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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是禽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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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病看来连灵芝都救不得了,是心病,从根就开始烂了。”
她扒开他的衣服,俯□,用长长的舌头替他揉。
也不知是治病还是戏弄,那舌头没个正经儿,在他胸口一圈一圈地打着圈,洒一地带毒的涎液。
他呼吸愈发急促,全身不动如死,只有身下那东西一直不安分地乱动。
苏媚抬起头来,舌头卷着嘴边的唾液,又问,“相公,我最后再问你一遍,到底是我好还是姐姐好?你要我还是要姐姐?”
男人心中的千年疑难,解不开,理越乱。
“许仙,你这个负心汉!去死吧!你不配我和姐姐去爱!”
在他□萌动之际,苏媚又忽然从袖中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对着他的胸口狠狠的剖下去——
眼前溅开一片血光,天昏地暗。
又不知死了多久,耳边隐隐传来一阵啜泣声。
他挣扎着醒来,黑暗褪尽,面前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白——在医院。
床边坐着“白蛇”,没有青蛇。
原来是一场梦啊。他怎么了?为什么会在医院?
叶娉婷见他醒来,激动地握住他的手,说,“洛,你终于醒了,可吓死我了。医生说你安眠药中毒,再差几个小时就危险了。”
他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在病房里扫了一圈,没有见到苏媚。很失落。
他仍然对叶娉婷微笑,说,“抱歉,让你担心了,没事呢,就是睡不着觉一下子吃多了安眠药。”
“那种药怎么可以乱吃呢?会吃出人命的要是睡不着觉的话我可以给你唱个歌”
叶娉婷知道花洛是为什么人牵肠挂肚,寝室难安。
她在他面前绝口不提苏媚,虽然苏媚来过,也哭过。但独处时她要他的眼里,心里都只有她,不搀一点杂念。
她付诸全部的柔情。
“我记得你最喜欢听我唱老上海的歌了,你说你就是看了《夜上海风月情事》那部戏,听了我的歌以后才爱上我的,还记得么?”
她勾起他的回忆。
人在虚弱的时候也是最易动情的时候。
“嗯记得,那部戏里你换了好多套旗袍。”
“我是因为你,所以才喜欢上穿旗袍的你那时还以为唱歌的是替身是么?我没告诉过你我是音乐学院毕业的。”
“嗯你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优点。”
她实在是完美,可得手的完璧不敌难得的碎玉,人心总不知满足。
“可惜‘等闲变却故人心’,优点再多,你也看不到我的好了。”她一双桃花眼又润湿了。
似三月的细雨,笼他的心很黏很稠。
他变了心,他愧对于她。
他伸手抚去她的眼泪,说,“我看得到,一直都看得到”
叶娉婷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花为悦己者容,如果欣赏的人都变了心,花开得再艳又有什么意义呢。”
叶娉婷唱起歌。
“天涯呀海角,觅呀觅知音,小妹妹唱歌郎奏琴,郎呀咱们是一条心”
眼波流转,似一池湖,悠悠荡着他心。
是呀,只有她还是和他在一条心上的,而苏媚的心呢,陌路殊途,早不知何处。
为什么非得是青蛇,而不是白蛇呢。
偷来的,抢来的,拣来的终归不是自己的,得手也不安心,何必遭这趟罪。
她既然不在乎他,他又何须在意她呢。死缠烂打,热脸贴冷屁股的人还是他“花洛”么。
唱完歌,叶娉婷又喂他吃她亲手做的莲藕红枣汤。
她说,“是我借了酒店的厨房亲手做的,莲藕是刚叫人从杭州西湖的荷池里采来的你好久没吃东西,一定饿了。”
她一口一口地为他吃,还细心地用手绢替他插嘴,似个无微不至的贤妻。
他听话地收受她的殷勤。
她知道他爱吃甜,放了很多糖,莲藕入口是甜,嚼烂了入肚是苦,苦不堪言。
叶娉婷面上的笑容却很甜,愈是令花洛愧疚。
他之前竟然还想把她赶回加拿大去,他怎么能做这么残酷的事情。
情之所至,他倾身拥抱她,说,“对不起,娉婷,我不该那么对你。”
叶娉婷拥着他,笑着哭着,连连摇头,“你不用道歉,我说过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弥补,你怎样对我我都毫无怨言,只求不要让我离开你。”
花洛拥得紧了。
叶娉婷知道他的心在化,便抓得时机,说,“洛,我们重新开始好么?你只有我了。”
是啊,他只有她了。
苏媚是白钰的,他们两情相悦,举案齐眉,白头偕老,不管他心如刀割,肝肠寸断,生死由命。
他只有她了——他得抓紧她。
他点头,“好,重新开始。”
苏媚站在病房外,从未合的缝隙里窥得一切。
她手上正提着很多刚买来的甜品。
她来过,坐在花洛床边哭过。他皱眉,她用手温柔地抚平他脸上痛苦的褶皱,他气喘,她又温柔地揉开他胸口郁结的气。
可小青再好,终不如正妻素贞。
医院走廊的风很冷,她裹紧衣服,逃似的离开。
晚上,苏媚一个人到公园散心。越想越屈,坐在亭上哭起来。
白钰打来电话。
她赶紧擦干眼泪,接起电话。
“晚上好,白太太。”白钰说。
“不好。”苏媚回他,声音里还明显有颤音。
“不好?谁欺负我的白太太了?”白钰声音里满是宠溺。
这番心思怎能与他说。
她撒谎,“我想你,见不到你,所以不好。”
“我真是受宠若惊啊。”白钰不全信。
苏媚生气,“不信算了!”
她挂掉电话。
没过一会,白钰又打来。
“这么大的火气,看来真是想我想急了,好像不让你见上一面的话你一晚上都不会好过。”
“你能过来么?”她需要找一个人安慰,“就现在、立刻、马上!”
她知道他的时间宝贵,却还故意刁难他。
女人总是借“刁难”男人来抬举自己。
但这难不倒白钰,只要是苏媚想要的,就是摘天上的星星也不难。
“给我三小时。”
“三小时足以消磨我的热情,我已不想见你。”
“那么一个半小时,你在原地等。”他挂了电话。
苏媚在原地等了一个半小时候,白钰果然出现。
他身上有些凌乱,因焦急赶路,西装外套脱了,领带有些松散,但路灯下,面如冠玉,依然帅极了。
他看了看手表,笑说,“提前十分钟。”
他为她简直无所不能。
苏媚心上触动,鼻子一酸,扑身上去。
白钰张开双手,接住她。
他的臂弯又温暖又坚固,真似铜墙铁壁,密不透风,也逃不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咳,本来是要给花洗白的,这张写着写着就其实也不怪花啦,生病醒来第一眼没见到苏媚,他心里也会失落,觉得苏媚也不爱他,不关心她,失落柔弱时叶娉婷付诸柔情,所以就觉得干脆这样吧而且现在苏媚是他哥的女人,他爱他哥大家不要讨厌他了,花其实挺可怜的~以前被伤那么深,现在又重蹈覆辙~话说,我也很爱小白,这样的男人,强大,富有,果断,温柔嘿,谢谢支持V章的各位
白钰的伤
苏媚整个人都挂在白钰身上,不愿意下来。
一会,他听到她的抽泣声。
他放她下来,温柔地拭去她的眼泪,说,“怎么?又是想我想的?”
“不信啊?”
白钰笑,说,“你说的我就信。”
又问,“花洛没有好好照顾你么?”
一提花落,她心内更加凄楚。
还犟嘴说,“他对我好极了,哪里敢不好好照顾我?不然你这投资人能叫他好过么。”
“就是我不想让他好过,怕你也不忍心。”他还是瞅得出她的心思的。
苏媚转过脸去,欲盖弥彰,“胡说。我是你‘太太’,一切向你,我同他再无关系,只是导演和演员的关系。”
“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那你爱我么?”
她又深深地望定他,在一个男人那里得不到的东西要从另一个男人身上加倍地补偿回来。
她的眼睛漂亮极了,好像天上的月,三分满,七分缺,一半烂漫,一半狡黠。
他的心都在化。
“我从来不做口头承诺。”他说。
她也不喜欢口头承诺。承诺太“贱”,不值分文。如花洛,前一句说爱她,后一步便移情他恋。
“那做给我看”她又出难题,“你把天上的月亮摘下来我就信你。”
这简直难于登天,可依然难不倒白钰。
他几乎不用多想,说,“这不难,等我。”
他走去湖边,脱掉鞋子,撩高裤腿,走入湖中。弯腰,双手捧起一滩水,对着月亮定格许久,手心出现一轮月的倒影。
他真的捞着月亮了。
认真的男人真可爱。
苏媚笑了,尽管嘴上说,“骗小孩子的把戏啊。”
但她心情真的好很多。
白钰三个小时候又必须得走,因为明早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回忆。
他们去附近酒店开了房间,抓住时机,争分夺秒,干柴烈火。
为节省时间,澡都是一块洗的。
白钰脱掉衣服时苏媚发现他小腹上有一条很长的刀疤。上一次□时她并没有发现,黑灯瞎火,以为他光滑如玉。
她吓一跳,问,“这个刀疤哪儿来的?是动过手术么?”
“为花洛挨的。”他风轻云淡说,“我们的父亲是个资本家,很有钱,小时候我和他出去玩时碰到绑架的,我替他挨了一刀,差点死了。”
苏媚动容,说,“你对他真好。”
又疑问道,“但我一直奇怪,你们是兄弟可却不是同一个姓。”
“对,我们是同一个父亲,却不是同一个女人生的。他妈是父亲的婚外恋,是法国国会议员,很漂亮,很有能耐,但也很有心计,我母亲就是因她而被父亲赶出家门的,后来一直漂泊无定,孤苦无依,我跟她一直满中国得到处摆地摊”白钰眉头紧锁,往事重提,伤痛又复。
“你也被赶出来了么?”
“我是自愿走的,就随了母亲的姓后来母亲靠摆地摊起步发家,但是事业刚稳步时她劳累过度,得了癌症,死了。”
白钰不愿意再说下去,虽极力隐藏,但苏媚看得到他的眼眶是红的。
她的心也被揪着疼,说,“对不起,不该提你的伤心事。”
白钰换了一口气,笑道,“没关系,过去了。”
“可你为什么还对花洛那样好?他母亲这么对你们?”
“我对他好只是想让他欠我更多。人情难负,总有还回来的时候。”
这次他争得苏媚,也多半是出于花洛对他的愧疚。
苏媚轻轻抚摸那道疤痕,用泡沫揉搓了一下,擦不掉,一辈子在那儿。
她是心疼这个男人的。
她想让他开心一点儿,蹲身去衔。
白钰制止她,说,“别,去床上。”
他拿了干毛巾擦干她的身体,然后抱着将她放到床上。
他在□之前会把环境整理得很舒适,空调什么温度,灯光什么亮度,床单什么厚度,避孕套什么牌子,都有讲究。
等一切安妥,他才有条不紊地上床。
他没有花洛那么多的花样和不管不顾,但他细致坦诚,充满风度。
他俯身下去,身那么阔,遮天蔽日,苏媚眼前全黑一片,她突然有些窒息,用力一翻身,将白钰反压在身下。
她不着急动,用手将额前的头发抹开,然后细细地抚摸他的脸。
她从没如此仔细地看过他的脸。
真好看,这两兄弟长得真有些相像,不过他成熟一些,也沧桑一些,虽然总是儒雅微笑,但眉头微锁,愁心烦事大概也只能诉于自己听。
他眼睛的颜色比花洛深一些,皮肤稍黑一些,面部轮廓更硬朗一些。
“你以前有过女人么?”苏媚问。
“有过。”白钰如实答。
“还记得她么?还会再出现么?”
“不会。只剩你一个了。”
比来比去,这个男人不比花洛差呀,也许更好,不用偷,不用抢,他就在她身边,就在她囊中,多安心。
她亲吻下去。吻他的发,吻他的眉头,吻他的眼睛,吻她的鼻子,然后停在他嘴上,像蜻蜓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点。
“你要很爱我,要非常非常多的爱。”
白钰依旧不允诺,抬起头咬住她的嘴。
温柔亲吻一阵,力度太小,她仍不满足,便大力地在他嘴里兴风作浪,她的舌头好像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在他口里咕咚咕咚地饮水。如饮琼浆玉液。
他要被这个女人杀死过去。
快断气时她才放过他。舌头往下,在他脖子上扫,扫过他焦渴滚动的喉结,扫到锁骨。
他不习惯在□时讲很多话,只闭着眼享受。
舌头继续扫到他的胸口,蘸着唾沫画画,画的什么?自己也看不清。大概是一道符,能就此降住他一生。
她见他很享受,便又生“歹念”,想戏弄一下。
牙齿忽然咬住他的乳/头,轻轻一扯,真有点疼。
他好像生气了,睁开眼将她反镇压。
一条小小蛇妖,在佛祖头上动土,真不想活。
在她毫无防备之际,白钰便挺身进去了,使了点蛮力。
好像一下子被冲上浪尖,她晕了。为迎合他,不自觉地将腿张大一些,再张大一些。
他出入无阻,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勤。可总不知底,她的心还是沉得那么深。
她晕晕乎乎,听到水声“啪嗒啪嗒”地在耳边响,她在倾盆的雨里酥烂,烂成一片沼泽。
他的嘴和他的手仍不住地从她的胸口陷进去,咬到他的心脏了。
她感到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出去,空出一副躯壳,极大限度地容纳他,任他揉捏摆布,不成方圆。
她怎能就这样被他征服?
不对,她不能被他征服,她要征服他。
她用力用双手推倒他,然后从他身下爬起来,骑坐上去。变被动为主攻。
一坐到底,他在她体内愈是根深蒂固,枝繁叶茂。
她喜欢这种姿态,以便于看清男人享受的表情。
她双手撑在他的胸上,动得很快,不能放缓节奏,虽然很累。
白钰抓着床单,脖子后仰,头都掉出床沿,一直垂到地上。
现在是什么时间?有什么会议?要做什么?他被冲昏了头,全不记得。
苏媚觉得很渴,越动越渴,便在他的脖子上一口咬下去,咬出一点血印,将他全身的神经都封住。
白钰又被激恼,将她从身上推开,教她摆出“跪趴”的姿态,从后边入。
他长驱直入,一点不拖泥带水,好像长矛穿身,她是一个战俘,被悬于半空,攀不到一根浮草。
他向前推,她往后退,契合无缝,互不放过。
身心皆空,没有花洛,没有叶娉婷,没有凡间杂事,唯有□,唯有极乐。
腿间落一场杏色烟雨,她听着雨声安睡过去。
再醒来时床侧空了,她急得到处找,白钰却从卫生间出来,已经穿戴整齐。
看看手表,该离开了。
他过来,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说,“我得回去了,还有一场重要会议。”
苏媚看着他脖子上的红印,发笑,“你脖子上的罪证,怎么和别人交代?”
“我就说是蚊子咬的。”
“哪有这么大的蚊子?”
“发情的母蚊子。”他还有时间寻他玩笑。
“诶,你——讨厌!”
他又对着她的嘴啄了一口,说,“我会好好留着这个印记的,身价千万美元的母蚊子的签名,这世上绝无仅有了。”
只有他把她当成宝,赋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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