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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是禽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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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出门,还是很多记者逮着他“逼问”。
花洛无奈又气氛之下,用英语回答记者,“Sorry; I don't know that politic is such a sensitive topic in China; and rumors fly at the speed of god。However; in British; everyone breaths of democracy and freedom。(对不起,我不知道政/治问题在中国会这么敏感,而且人们这么爱偏信传言在英国,一切都很民主)
之后这句话又被不良媒体和网友大做文章。
看到论坛上的一系列评论如下:
“切,在中国拽什么英文啊,身为英国佬很有优越感是么?最烦这种跑来中国圈钱,圈完了高贵冷艳,瞧不起中国的2B导演了!”
“死汉奸!滚出中国吧!”
“他连当‘汉奸’都不够格吧,一个英国佬,我看他是英国间谍还差不多,借拍电影来污蔑中国,捧小日本!”
“品行都不端正的导演能拍出好东西么,听说这人私生活就很混乱,和女演员搞完了和男演员也搞,是个双插头那个苏媚正好和他半斤八两凑成一对,赶紧滚出中国去英国恩爱结婚吧,别来祸害中国人的眼球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在外患问题严重的情况下,内忧也接踵而来。
电影不能放映,投资没有回报,投资人拒绝支付其余为付清的演员片酬和员工工资。日久,演员和工作人员都不耐烦,来讨要报酬。
花洛只好拿出个人资产,支付他们的报酬。
他个人的流动资产并不多,支付完其他人的报酬后,就只能拖欠苏媚的了。
“抱歉,你的片酬可能暂时支付不了了,能拖欠一阵子么?”
苏媚知道他很辛苦,也知道他面临的危机,十分理解。
“没关系,我的还不就是你的么。”
她见他很累,便让他去床上躺下,替他脱了衣服和鞋子,帮他按摩。
花洛闭目休息了一会,突然想到什么,睁开眼,说,“我总觉得这事没有这么简单,好像是有人设好的局,我们正一步一步地往里头陷。”
苏媚吃惊,问,“真会有人刻意陷害么?出于什么目的?”
“人心叵测,电影圈很黑暗。”
“我能帮你些什么?”她好像什么都帮不了。
花洛翻过身,搂住她,笑说,“你啊,什么都不用做,每天负责喂饱我就好了。”
话中有话。
苏媚一个粉拳砸下去,假装生气说,“你真讨厌啊,总没正经。我才没闲工夫天天喂你,我还得自己挣口粮,演电影呢。”
花洛突然消极地问,“要是哪一天我拍不了电影了,你怎么办?”
“导演又不止你一个。”
“呐,即使我真拍不了电影,也会把你介绍给一个好导演的,到时候你成了大明星,夫君我就只在幕后替你提提鞋,递递水什么的”
“真到了那时,提鞋的人也多了,还轮不上你。”
“诶,那这样看来,我一无是处,你又不要我,我便只好回老家娶洋妞,生洋娃去了。”
“你敢?!”苏媚扯他的耳朵,已很有一副严妻的样子,“你可不能一无是处,自暴自弃,一定要成为享誉中外的大导演——我只跟大导演。”
她信他,没有过不去的坎。
花洛又闭门仔细沉思了一番,退而求其次,说,“如果一定不能在香港上映的话,那就只好去日本和欧美等地发行了,虽然中国电影只有中国观众看得懂”
他对电影还是抱有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本人很喜欢《川岛芳子》那部小说,大家有时间推荐看一下,当然小说是从女人的角度写的,有美化川岛芳子,过多部评论,大家有兴趣的话自己去看一下阴谋开始了谁在从中作梗其实猜也猜得到吧,哈哈哈~打滚,卖萌求评~
苏媚陪白钰过生日
那日,苏媚去工作室,助理找她单独谈话,说明一个情况。
他说现在白先生那边已不再支付工作室员工的工资,言下之意,就是让苏媚支付这部分人的工资。
工作室很小,十来个人左右,但每月的日常开销都很可观。
苏媚尚未有危机意识,自己已有些积蓄,就爽快地答应了。当日就把上月的工资结清了。
她也不怪白钰,这在情理之中。
反正没有他,她相信自己照样也能风生水起。
下午,她手机收到一条短信备忘录,提醒她今天是白钰的生日。
原来答应过,生日陪他一起过的,哪里都不去,只在家里包包饺子,吃吃长寿面,然后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但现在只能他一个人独自过生日了。
他也许还忙得满世界乱飞,忘了自己的生日,也许独自守着空房,黯然神伤。
她对不起他,也心疼他。
本想发一条祝福短信过去,但编辑完短信以后又犹豫,心一横又将它删除了。
她只打电话给辛普森太太。
“辛普森太太,我是苏媚。”
“噢,是太太呀,上帝呀,再次能听到您的声音可真好!”
辛普森太太也想念她,她待她不薄,苏媚虽然有时候脾气不好,但还是个好心肠的人。
“请别再叫我‘太太’了,我已经不是了。”
她现在是花太太,另属他人。
“对了,白先生他过得怎么样?心情好么?”
“自从你走后,白先生似乎一直不开心,他那天还乱翻我的心脏病药吃来着,可吓死我了!”
苏媚吓一跳,“心脏病药?他有心脏病么?”
她怎么不知道。
“他说‘心疼’,可又不去医院看,真担心。”
心疼?是因她而疼的吧。
虽然愧疚,但尘埃落定,她不后悔。
“请你好好照顾他的身体对了,今天是他的生日”
“生日?上帝啊,我竟然忘了这个重要的日子,白先生也没告诉我我得赶紧为他准备丰富大餐去了。”
“他不喜欢那些,你给他做一晚长寿面就好了。”
“长寿面是什么?”
辛普森太太是菲佣,并不知道中国的一些传统饮食文化。
苏媚于是就把长寿面的做法教给她,如果白钰不能快乐,她希望他至少也能得到健康,长命百岁。
但是如果失去快乐,长命百岁又有什么意思,形同走肉,每天都是煎熬。
白钰看着眼前那碗长寿面,久久都没动筷子。
他心里很触动。问辛普森太太,“你怎么想到做这个的?”
“噢,是太太教我做的,要不是她提醒,我今天差点就忘了您的生日。”
她还记得他,不爱他,但还把他放在心里?
他还没吃一口面,心中却早已是百味交杂。
他打了苏媚的电话。
“苏小姐,你教辛普森太太做的长寿面一点都不好吃,她在里边放了咖喱。”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响,说,“你得告诉她,中国的面里只能放蒜末,不能放咖喱。”
“但辛普森太太晚上有事,请假回家了,你能否再过来帮我做一碗。”他的语气很柔软,似请求。
苏媚心也软,犹豫良久,答应他。
“好,我过来。你家?还是当时我住的地方?”
“你住的地方。房子我一直为你留着。”
苏媚便过去了。
她还留着那房子的钥匙,当时忘记把钥匙交换给白钰了,他也一直没换锁。
她推门进去,屋内没点灯,白钰背对着站在窗口,看着远处夜景,他的背影即使在黑夜里也发光发亮,只是尤显得萧索而落寞。
苏媚开了灯,说,“怎么没点灯?”
“开了灯以后,一切都能看得很清楚,看得到不想看的人,看不到想看的人。”
她也局促在门口,不知道该怎么靠近。
她心再狠,也不忍看着他落寞寂寥的背影。也许她曾爱过她,连自己都不经意。
“我给你去做面吧。”
她转身进了厨房。
一会儿便端出一碗热腾腾的面。
他坐下来吃面,两人兜转一圈,终于又面面相对。
他瘦了一点,脸上的轮廓更分明了,眼神有些黯淡,但依然俊朗儒雅。
三十三岁的男人了,怎么能好看成这样?
“谢谢。”他笑着向她答谢。
然后拿起筷子,将面捞起。
面很滑,总捞不住,苏媚给他支招。
“来,我教你。”
她拿过白钰的筷子,将筷子卷着面,绕了几圈,再递给他,说,“像这样就容易吃了。”
“谢谢。”他又一句道谢,很生疏。
面条杂乱缠绕,入肚却成一团解不开的麻。
白钰只顾吃面,没有说话,甚至没有抬头看她。
一时间,苏媚觉得很尴尬。
她起身要走,说,“那么你慢慢吃吧,我先走了,不打搅。”
“这么急着走?不能多留一会么?”
白钰才抬头,用纸巾擦擦嘴角的汤汁,依然没有抬头看她。
“我想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没事的话最好少相见。”
若不相见不相思。
“没有关系?”白钰冷笑一声,说,“我现在还是电影的投资人,你是我的演员。”
“电影并不顺利,这种合作关系也许也马上会结束。”
“你不需要我的帮忙么?”
“我需要,但是不能,我已经欠你够多也许,你可以帮帮花洛,毕竟电影直接关乎着你的利益。”
苏媚总觉得白钰无所不能,这次电影上映危机,他若能出面肯定能平息一切干戈。
白钰苦笑,“那点收益对我而言是九牛一毛,现在香港电影市场不景气,我根本不指望他能替我赚大钱。”
“但没有合作关系,至少还有血缘关系他是你弟弟,他现在心力交瘁”
她不知道他也心里交瘁么?心里却只牵挂另一个人。
她打感情牌,但感情牌根本不能令他动容。
“血缘关系值多少钱?”
“白先生,你不能一切都以金钱来衡量。”
“我已经无偿为他做的够多,他也为我做得太多太多了,把什么都拿走,最后连我的女人都抢走。”
苏媚顿住,他虽然面上若无其事,但心中还是有伤,有恨。
她实在没立场和他说这番话。
只说,“对不起,是我负了你。”
白钰把汤水也喝完了,汤水很鲜,但入肚是苦的。
他仍意犹未尽,把空碗递给她,“请再给我做一碗面,本来说好一辈子的面就都在今晚吃了吧。”
苏媚不能拒绝他,也不忍拒绝他,又去做了面。
他又吃得很干净,腹中很撑,但心里是空的。
他突然问她,“吃了长寿面真能长寿么?”
“只是民间一种吉利的说法,人人都逃不过生老病死的命运。”
“不快乐,要那么长寿有什么用?”
“我希望你快乐。”她打自肺腑地希望,“今天是你的生日,更应该快乐。”
“快乐需要多少钱,为什么我还买不到?”
他看向她。他有再多的钱,也买不到她,买不来快乐。
“你能找到一个中意的令你快乐的好女人的。”苏媚说。
“钱买来的女人么?”至今靠近他的女人多半都是觊觎他的财富。
“我也是你用钱买了的,白先生,我一直只在乎你的钱,所以你恨我也好,怨我也好,最好当断即断,你不能被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这样耍弄还执迷不悟,会悔掉你一世的英明。”她不希望他对她再抱有任何希望。
可他似乎执迷不悟,说,“这房子我为你留着,我相信你会回来的。”
“在有生之年肯定不会再踏足,你只能留着养蜘蛛了抱歉,我真得走了。”
她决绝地起身走。
电影的审批结果还是迟迟未下来,花洛也不能坐以待毙。
他在一次酒会上正巧遇到一个日本电影投资人,他对《川岛芳子》很感兴趣,而且他有一个挚交就是川岛芳子义父川岛浪速的后人,一直想把川岛芳子的故事拍下来。
他也了解了现在该电影面临的一些难处,愿意投钱重新包装电影,然后电影可以以日片的形式参加今年这届的东京国际电影节,如若获得奖项,便可以迅速地打开日本电影市场。
日本电影市场份额比香港还大得多,前途还是一片光明的。
花洛再三思考,也争得白钰同意后决定与该电影投资人合作。
“如果香港实在无法发行的话就只能放弃香港市场了,再怎么样也得给投资商一个交代。”
虽然白钰口上说损失可以不计,但花洛是个导演,理当应该让投资方看到投资回报。
“但是如果以日片的名义发行日本市场,那些愤青网民会更加说三道四吧?”
苏媚有远虑。
花洛长长叹一口气,说,“顾不得了,清者终能自清,作为一名合格的导演,我首先得让我的投资商看到回报,才能让其他投资人也有信心对我日后的电影进行投资。”
“我最近也在网上看了不少留言,我总觉得奇怪,那些网民好像有组织有规模似的一批一批地谩骂,很多人根本没看过电影,将里面人物的身份都弄错”
“也不排除有人雇水军的可能。”
他仔细地排除了一下能同期上映的影片,都构不成竞争关系。那么会是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把电影这事儿整得有点复杂了,但为了突出小白的腹黑~望天,他很坚信苏媚回会来,他会把一个人逼到山穷水尽然后再对她展开怀抱这一对苦命鸳鸯的日子可不好过了,笑
电影节风波
花洛确定影片香港上映无望,便欣然接受日本投资人的投资。
他将副导演执导的后半部影片中的不尽人意之处又重新加工,力求精良无缺,然后提交东京电影节参赛。
然后他顺利接到电影主办方的获奖提名通知,投资人野田先生告诉他,《川岛芳子》有较大希望获得最佳电影奖和最佳编剧奖两项大奖。并被通知下月参加颁奖典礼。
野田先生能为他推波助澜。
他作为一个资深的电影投资人,和电影主办方方面的关系十分密切。
一切似乎顺风顺水
闲时,白钰给国内知名导演贺玉森先生打了个电话。
贺玉森颇有些意外,“哦,是白先生啊,你这个大忙人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啊,难道是准备送钱投资来了?”
贺玉森颇性子一向爽直,说话口无遮拦。
白钰笑,说,“你哪天要改了这拧脾气,改拍商业片,改向票房看齐的时候我自然愿意投钱了。”
贺玉森一直坚持只拍文艺片,多年来一直没改掉那副文人的破“气节”,从前好几次找过白钰做投资,但白钰都拒绝了,只因文艺片不卖座。
贺玉森破口就损,“他娘的,中国的电影就是被你这种唯利是图,眼界短浅的电影投资人给搞堕落的!老子还不稀罕你这点钱了,我自己投钱拍,就是倾家荡产也要把真正的电影做下去!我就不信了,一堆老鼠屎里面还淘不出一粒金子来!”
“贺先生,我不是什么电影人,只是个生意人,‘唯利是图’才是生意人该有的职业素养”白钰也不生气,还是保持风度,儒雅地笑道,“听说你的电影在日本东京电影节上获得了三项大奖提名,本来以为中国文艺片的春天快来了,日后也考虑投资文艺片,可事不尽人意老鼠屎太多的时候就算是金子也会被埋没的”
“什么意思?我对咱中国的文艺片一向抱有信心,这次一定能获奖!”
贺玉森的新片历时三年才拍摄完成,自己卖了两套房产,投钱进去拍,这次三项大奖提名令他信心倍增,春风得意,还以为奖项会尘埃落定,但是事出意外
“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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