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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是禽兽-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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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拿手里的手机向白钰求救,可包被手下夺走,她被几个粗壮的大老爷们钳制。
  危机之下,她大声呼救,“白钰!白钰救我!”
  “你果然是白钰的女人啊,有意思,真有意思。”
  这时传来敲门声。
  门外人自报家门,“白钰,开门。”
  救星来了。这包房的隔音效果那么好,他竟然都还能听到,莫不是心有灵犀?
  葛曾诚一点不吃惊,脸上玩味愈浓。也许是早有预谋。
  他叫手下开了门。
  来者风度翩翩,波澜不惊,好像胜券在握。
  葛曾诚笑脸相迎,“诶呀呀,老朋友,在这儿也能碰到你,可真荣幸啊。”
  “我也是,可真意外,很想和你闲聊叙旧,不过”白钰往苏媚身上斜了一眼,说,“有女人在这儿可真扫兴。”
  那一眼不露感情,可令苏媚陡然安心下来。
  “呵呵,女人不是助兴之物么?”葛曾诚说。
  “我对女人并不敢兴趣,尤其是妨碍男人情谊的女人。”白钰说。
  葛曾诚拍拍他的肩膀,笑道,“白先生果然是君子,以‘义’为重,值得钦佩。那么就把这碍事的女人赏给兄弟们吧?你们只管好好快活去,留着我和白先生两人叙旧就够了。”
  “谢谢葛先生封赏!”
  手下要将苏媚拖出去。
  白钰喝住,“谁敢?”
  声音不大,但气势震人,“她是我的女人,谁敢动我的女人?”
  “哦?你的女人?”葛曾诚挑眉,“刚才白先生不是说对女人不感兴趣么?怎么一下子突然就成了你的女人?”
  “我的东西,再不敢兴趣,也不能叫外人糟蹋。”
  “你的东西?他身上可有你的印记?弟兄们,扒光了检查检查,该是白先生的东西,一根毫毛都不许动,如果不是,大可随意处置。”
  他是故意想给白钰下马威。
  苏媚花容失色,简直有些歇斯底里,这些流氓太禽兽了。
  手下开始蛮横地扒她的衣服。
  又被白钰喝止,“谁要敢扒了她的衣服,我就扒了谁的皮她身上没有我的印记,不过我身上有她的印记。”
  白钰走向苏媚,撩起颈上碎发,露出光洁的脖颈,对苏媚说,“咬,使劲咬。”
  苏媚会意,张口在他脖子上使劲地咬,咬出血,留下很深的齿印。
  她很心疼。
  可他仿佛不觉痛,回头面不改色地说,“可检验齿印,一丝不差。”
  知道他越在意苏媚,葛曾诚便越不能放过她。
  “是场误会,果然是白先生的女人啊不过,白先生上次弄丢了我的货,害我损失百亿美元,拿一个女人来补偿应该也算便宜吧?”
  “钱,我能够赔你。”
  为她,别说百亿,倾家荡产都值得。
  葛曾诚又变调,说,“谈钱太伤和气,葛某也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千金散尽也还有还复的时候,但兄弟情谊要失了可再也回不来了不过,我虽然很想不计前嫌,但是底下兄弟们要吃饭,我也不好交代,所以想个折中的法子,不如叫上帝来决定咱们赌上两局吧。让你的女人和我赌,就赌骰子点数大小,押上你和我二当家的指头当筹码,输一局便割一个指头,三局为定,如何?”
  苏媚发抖,这简直是玩命。
  “白钰,不可以!我不会赌!你们押我的手指吧!”
  “好,我答应。就押我的手指。”他不多思虑,决定玩命。
  “白钰,不要!你会死的!我会害死你!我你不要管我了,我不想拖累你!”
  苏媚哭着请求。
  她还是在乎他,那么在乎他。她已经欠他够多,伤他够多,怎么还能这么害他。
  白钰冲她温柔一笑,说,“你是我的‘白太太’,怎么能不管你。手指嘛,身上有十个,丢几个不算多,我是凭头脑做事的生意人,丢了手指没关系,但你是演员,丢了手指可演不了戏了。”
  他扯住桌布,用力一掀,将整个餐桌的菜都甩落地上,然后痛快坐下,将手搁到桌上。
  他搁出手时,苏媚才发现他的中指上一直戴着他当初想送她的那个银戒指。银戒指灰暗无光,不配他的身份,可却似个坚固的枷锁,锁住他连心十指,也锁住他一生。
  “放开胆子赌吧。”
  “好,痛快!太痛快!”葛曾诚鼓掌。
  他其实一直很喜欢也很欣赏白钰,不过不能为他所用,便是天敌,只能除之而后快。
  他也坐下来,并叫二当家的也搁上手。
  手下松开苏媚,将她按坐在凳上。
  苏媚如坐针毡,魂都不知丢到哪里,怎么冷静地下来掷骰子。
  服务员送来骰子。
  小小一个骰子,六面是点数,点数如命数,每一点都危机四伏,举步维艰。
  葛曾诚先让苏媚,说,“苏小姐先来。”
  苏媚拿起骰子,手抖得厉害,骰子承着白钰的命——她握着他的命。
  可她别无活路,只能拿起骰子,眼一闭,牙一咬,掷下去。
  她不敢睁眼看,但听到一阵阴阳怪气的笑声,她已料到失手。
  果然,不过二点。实在太小,胜数太小。
  轮到葛曾诚掷骰,一掷便是六点,初战就是大捷。
  天崩地裂,她身子僵硬如死。
  葛曾诚很得意,说,“看来苏小姐手气不佳呀,这局我赢了。”
  他看向白钰,挑衅道,“愿赌服输,白先生,不好意思,你的手指我要了。”
  “好吧,愿赌服输。”白钰依然心不惊,肉不跳。
  身后两人立即按住白钰,将他一手捉住,然后一人拿出刀,往他的小指利落地切下去。
  “啊!——”苏媚发出惊叫。
  她的眼前散开一帘血幕,她看到白钰的小指就那样利利落落地和手分离。
  他的表情很疼,很疼。脸上无一点血色,上下牙床都在打颤。
  那群该死的混蛋,他们还把那截断裂的小指丢在地上,嘲弄地用他们的脏皮鞋使劲地踩。
  那截断指如是断根的枝,立即枯死萎蔫过去,再也回不到他的手上。
  他曾美玉无瑕,如今却留下这么残酷的缺痕。
  苏媚魂魄也惊散,泪如雨下。
  白钰还用血淋淋的手握住她的手,给他安慰和力量,“没事大胆地赌吧,不要犹豫。”
  他的声音都在颤抖,能想象他有多疼。
  “可我的运气很差真的很差”她蒙上脸痛哭,“我不敢我真的不敢了”
  她小时候掷骰子就从来没赢过别人。
  “大不了一起死。”白钰泰然。
  苏媚心头无限动容。花洛为她拍戏负伤时也说过这样的话,要死一起死。
  这辈子,她都逃不过这二人的纠缠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也许我其实是后妈,越爱一个人,越想虐他~其实大家也崩纠结谁是男主了,白少也早是男主了,我真爱他啊,太有魄力了~真心疼,TOT苏媚你个没良心的,对白少好点会死啊!这一幕很血腥,大家谨慎观看

  温香软玉

  第二局还让苏媚先掷,她将骰子紧紧握于手心,良久才掷下,是五点。
  手气稍好一些,但苏媚仍是恐惧难安,这不是最大点数,点外有点,人外有人,白钰交给她的命仍悬于一线。
  轮到葛曾诚掷骰。
  他好整以暇,只视为一场游戏。
  他将骰子轻松握起,轻松放下,骰子一直转。
  她也跟着天旋地转,只能祈祷,请求,甚至诅咒,盼点数小一点,再小一点。
  结果令她稍松一口气,也是五点,一场平局。
  白钰与她相视而笑,说,“做得好,你救了我一个指头。”
  可他那一截断指仍触目惊心,他面上的血色仍在消散,苍白如纸,不堪承重。
  “笨蛋”苏媚哭着笑。
  笨蛋,保全你是理所当然,你要残缺一角,完璧生瑕,这辈子叫我怎么好过?
  “好,很好,这轮苏小姐手气不错,希望好运还能持续到下一轮。”葛曾诚阴阳怪气地笑。
  “我会的。”
  苏媚定了定神,冷定地直面葛曾诚,“最后一轮你先来吧。”
  必须冷静。他们是以命在博,生死存亡不过一瞬之间,只能赢不能输。
  “那葛某就不客气了,谢谢苏小姐承让。”
  葛曾诚胸有成竹地握起骰子。
  白钰突然打断,说,“要赌就赌大一点,谁输了就砍一只手如何?”
  众人闻之色变,二当家的面色已发白,向葛曾诚求饶,“大大哥,不要赌这么大吧?”
  “赌,为何不赌?白先生真是痛快,我就欣赏你这种痛快之人,你不能为我所用实在是可惜,不过比起做朋友,似乎是当对手更有趣呢。”
  白钰笑说,“是啊,可真有趣呢。不过葛先生似乎不诚心拿我当对手,不然怎么只用你身边走狗的手来下赌,未免太瞧不起人,你要真诚心,不如就拿你的手来换我的手,如何?”
  千钧一发之际,他非但不乱方寸,还镇定自若地一步步将对手往他的陷进里头套。
  葛曾诚也痛快,说,“好!英雄之间的赌局,怎可拿女人和小人来当筹码。”
  他撩起自己另一只手的袖子,将手搁到桌上。
  又令服务员拿来一把宰肉的刀,一同搁到桌上。
  刀子的锋芒触目惊心,苏媚有七上八下,六神无主了。
  “你疯了,不能这样赌,白钰!”
  白钰用另一只手紧握住苏媚的手,说,“放心吧,我们会赢的。”
  苏媚一惊,目光和白钰交流一番,似陡然来了力量和勇气。
  “那么开赌吧。”
  葛曾诚依然轻松执骰,轻松放下,骰子在桌面高速转过一圈后定格在六点。
  “呵呵但愿苏小姐这轮的手气还那么好,若能打个平局咱们就既往不咎,就此散席,若不能,白先生的手葛某可要定了。”
  他胸有成竹,料定苏媚会输。
  苏媚也不再怯场,拿起骰子在掌中摇晃了很久,然后直拍而下,骰子覆于手掌之下,未能见点数。
  她缓缓地将手掌挪开一寸,现出骰子,五点。
  葛曾诚和一群手下都大笑起来,“哈哈哈哈看来苏小姐实在是时运不佳啊,承让,承让,白先生的手葛某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了。”
  他朝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就要拿刀去剁。
  苏媚急忙喝止,“慢着!还没结束呢!”
  她将盖着骰子的手全部挪开,竟然还有一骰,点数是二,两骰相加是七点,高于葛曾诚一点。
  对方都看傻了眼,“怎怎么还有一个骰子?”
  “葛先生只是说用骰子点数定输赢,可没规定必须用几个骰子,不用管我这另一骰是怎么来的,反正这局我们赢了。”
  白钰惨白的脸上又恢复了点红润,是赢战时的春风得意之色。
  那神秘出现的另一骰是他跟服务员要的。在赌局开始之前,服务员送骰子进来,原本送了四个骰子,但葛曾诚只要了一个,等服务员从白钰身后离开时,他小拉住她的衣角,从她手里又偷出一个骰子。
  此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葛曾诚和苏媚的对局上,没人留意到他的小动作。
  在最后一局,他同苏媚握手时便顺利将骰子偷递到了她的手中。
  “真他娘的卑鄙!”
  葛的走狗们欲耍赖,白钰眼疾手快地夺过刀子,往葛的腕上狠狠使上一刀。
  鲜血四溅,手腕迅速离体,可见累累断裂的白骨,只剩一层枯皮相连。
  白钰将他的一群走狗逼怒,他们掏枪对上他的脑门。
  “姓白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竟然敢跟我们耍阴招?!”
  白钰不慌不乱地拿纸巾擦手上的血,说,“愿赌服输,葛先生要想反悔?”
  葛曾诚再不复方才的趾高气昂,浑身是血,面如死灰,俨然是一个狼狈败将。
  他无奈摆摆手,说,“愿赌服输,让他们走吧。”
  走狗们只得放行。
  白钰走前还不忘捡起地上那一截离体的小指,然后牵起苏媚的走,大摇大摆地走出重围。
  苏媚还怔怔地一直看着他,一直在发抖。
  而白钰依然气定神闲地缓步向前,背没驼一分,腰没弯半寸,那么直,那么伟岸,似座铮铮不倒的山。
  苏媚心中很多很多疑问。
  “你认识他们?他们也认识你?”
  “是。有过过节。”
  “那么他们是因为你所以才抓我?”
  “也许是。”
  苏媚甩开他的手,说,“你太危险了,我得离你远一点!”
  她不知道跟着这个男人还会发生什么事,他太危险了。
  白钰拉住她说,“你觉得你现在还有地方可去么?你已经被他们盯上了。”
  她突然成了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刀俎上的鱼肉。
  “真是我为什么会招惹上你这种人?”
  “你别无选择,这就是缘分。”他的声音弱下去,伤口很疼,很疼,他像攀着救命草一样地抓着她的手,说,“至少陪我去一下医院,把手指接上,别那么没良心我很疼呢。”
  “我知道我知道我们去医院,去医院”
  苏媚又紧紧地拥上他,陪他去医院了。
  通过一夜手术,白玉的小指接上了,但里边神经损坏严重,终不能如前那样自如活动了。
  手术醒来后,苏媚已经不在了。
  她守了他一夜,知道他安然无事后才放心离开。
  只谢了一张纸条让护士交给白钰。
  纸条内容只有七个字:对不起,谢谢,不再见。
  白钰看着纸条苦笑,“这女人,到底是有多狠心。”
  他也没在医院多留,自己回去了,还可以用单手开车。
  他打了个电话给秘书,让秘书安排几个保镖到苏媚周围,不能让她察觉,但需在她近旁时刻保护她。
  苏媚筋疲力尽地回到家,推开门,却见花洛已经回来。
  他似乎已经独自疗伤完毕,阴霾扫尽,又一脸是春风。
  但看到苏媚蓬头垢面,浑身沾染血迹,他又沉下笑容,问,“发生什么事了么?怎么搞成这样?”
  “没事儿没事”她强堆上笑容,说,“摔了一跤,我去洗个澡,出来给你做吃的。”
  花洛见她走路都发颤,准有事儿瞒着她。
  他趁她洗澡时又偷偷溜了进去。
  苏媚的神还没从那场惊心动魄的赌局中收回来,花洛突然从身后乍现,搂上他的腰,将她吓得魂都飞了。
  “你干什么?!吓人很好玩么?!”她推开他,很是恼怒。
  花洛不知怎么就踩了她的地雷线,这样的游戏往日常玩,不厌其烦,怎么今日她就这么抵触。
  “有事就告诉我,发脾气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这事儿你不需要知道”
  她不想让他知道她和白钰还有纠葛,不想让他知道白钰为她负伤,不想乱上添乱。
  “我们虽然彼此相爱,密不可分,但也需要一点私人空间。相爱并不意味着全无保留。”
  每次他离开一阵,她便蜕变一寸。
  她是只永不知足的蝶,还在一意地诡变,诸多的心思和花肠子,连花洛也越来越琢磨不透她。
  这种看不透的感觉很糟糕,很没有安全感。
  他抱她更紧,说,“不想说就不说可我回来也没见你开心,真让人觉得失落啊,离开那么多天,你就不想我?”
  他的嘴又在她的脖子上蹭了,真是只一刻不停地粘人的猫咪。
  “啊,想啊,想你都快想疯了。”
  一半真心,一半假意,那一半假意是因另系他人,她始终牵挂白钰。
  花洛的嘴在她耳朵和脖子上啃得用力了,“那么我们做点儿什么吧?”
  他一见她光溜溜的样子便又开始饥饿,那不争气的“老弟”在裆部支帐篷。
  苏媚半推半迎,“好歹也等我洗完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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