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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是禽兽-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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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没有”
  她百口莫辩。
  她面上对他无情决绝,可心里百结柔肠,终不能忘情。
  她想断也不能断,难道今日非得以这种局面相断?
  “没有什么?”
  “我没有把你当狗屁,我没有忘掉你对我的好只是”
  他不想听到“只是”,他抓住她的手腕,凶狠地逼迫她,“那就证明给我看啊!把身体给我,取悦我,满足我,像对待花洛那样!”
  “非得这样?非得以这种方式来了断么?”
  做不成爱人,做朋友也是好的,可他非得玉石俱焚,毁掉一切。
  “除了身体外,你觉得你还能用什么来报答我?”
  得不到她的心,得到身也是好的,至少“得到”过,不是一无所有。
  “呵,你要的话我就给你不过,白钰,我看错你了,看错你了,你我令我感到恶心,我可以给你,但我会恶心你一辈子!”
  她自己脱衣服,一层一层的脱衣,一层层蜕皮。
  她颤抖痉挛,脱掉蝶衣,里头仍不过一只丑陋肮脏的蛹。
  为什么他连这最后的一点尊严都不肯给她?
  她脱光了衣服,□裸地躺在他的面前,可她目不正视,只直直地盯着天花板,蓄满泪水。
  她以一种十分屈辱的姿态,将腿张地很大,足够容纳他的脑袋和一整个肩膀。
  白钰跪到她的双腿之间,十万火急地宽衣解带,可她的眼泪如雨,他的兵器也在雨中生锈。
  他突然地弯下腰去,坍塌下去,越弯越低,一直低到她的腿间。
  他用头抵住她□,轻轻撞击了一下,然后弓起腰,缩成一团,似一条首尾相接的卑劣爬虫。
  很久很久,他都起不来。
  苏媚见他久未有动静,用手抓了抓他的头发,说,“在犹豫什么?”
  “我硬不起来硬不起来他们把我毁了毁了”
  他的声音越压越低,低成一种呜咽。
  苏媚心下一惊,心中种种不好设想。
  为什么会硬不起来?为什么会毁了?他怎么毁了?为什么一夜之间他竟这样天翻地覆。
  白钰起身,又复往日风度,为她盖好被子,然后离开。
  苏媚拉住他的手,问,“白钰,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把我救回来的?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他沉默良久,头也不回地笑了笑,说,“没什么,就是花了点钱而已。钱,我有,不算什么。”
  他脱开她的手,走了。
  离开几步,又警告她,“你就待在这儿吧,这儿很安全,我不会放你走的恨我也好,怨我也好”
  他把她软禁起来了,从此是瓮中鳖,笼中鸟,暗无天日。
  第二天,MBK娱乐公司就像各大媒体发了通告,说苏媚因病修养在家,会暂停一切商业活动。
  花洛是从医院醒过来的,肋骨断了两个,一只胳膊也脱臼了,幸好性命无忧。
  他醒来后便到处找苏媚。
  警方告诉他,他们赶到绑架现场的时候那群犯罪分子已经撤走了,苏媚好像已被人救走,具体是谁尚且不明,一切细节还在调查之中。
  直到她看到报纸上的BMK公司的通告,才确信白钰会知道苏媚的去向。
  他不顾护士的阻拦,托着一身伤出去找白钰。
  白钰在家里恭候他。
  他面上虽然一如平常地冷沉,但花洛发觉得到他身上不易察觉的狼狈。
  “你知道苏媚在哪儿是么?”
  花洛开门见山,没心情再坐下来和他喝茶谈天。
  他缓缓地品了几口绿茶,才开口说,“她在我这儿。”
  “她没事吧?”
  “有事。她被人□了,满身是伤,很可怜啊。”他还故意刺激她。
  花洛听此噩耗,瞬间天崩地裂。
  “什么?!”
  他握紧拳头,全身的血液都往脑袋逆流,就快炸了。
  他就想上去揍白钰,他虽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你怎么能眼睁睁看她被你不是很有能耐很有背景么?怎么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
  “她又不是我的女人,我为什么要保护她?”他抬眼挑衅,“能保住她一条小命已经是我大发慈悲了。”
  花洛向白钰挥拳过去,他脸上开了花,绿茶洒落,溅湿了西服,他才显出一些狼狈之态。
  “你既然不愿意保护她为什么还要靠近她,让她面临这种灾难?是你害的他!”
  白钰不紧不慢地用毛巾擦了擦脸和衣服上的水渍,然后起身,以双倍的力道还花洛一拳。
  花洛本来就身负有伤,这一拳力道之大,他没站稳,一个踉跄往后倒,将茶几上的杯具都撞落一地。
  白钰伸回手,又用毛巾擦了擦,说,“你算什么东西,轮得到你来教训我?我想要哪个女人就哪个女人,你自己无能,眼睁睁地让人从眼皮底下劫走她,还怪我守不住她的贞操,真是笑话。”
  花洛也觉得悲哀和窝囊,他护不住她在先,又有什么理由责怪白钰的不作为。
  错已铸成,再不能亡羊补牢。
  “那让我见她,我要带她回去英国。”
  回去英国,远离她。回去英国,结婚,生孩子,与世无争。
  “花少爷,我欢迎你回去英国,不过你自己回去,别想把她带走。你这一辈子都休想再见到她了。”
  “什么意思?”
  “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她那条小命给救回来,她的命是我给的,你说带走就带走,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花洛觉得白钰变了,他往日虽然也不苟言笑,但不会如同今日这样冷酷绝情。
  他的眼神里是仇视一切的漠然,包括对花洛——他至亲的弟弟。
  “我必须把她带走,我不可能让她留在你的身边,这太危险!”
  “花少爷,我最后给你一句忠告。你要识趣点儿,早点自己滚回英国去,若太不识抬举,我让你连中国都出不了。”
  他起身,对身边两保镖说,“送客。”
  保镖一人一个胳膊将花洛架起,扔出门去。
  苏媚站在窗口,看到一切。
  白钰亲自将中饭送进来。苏媚一直背对他,不愿意见他。
  “他受伤了,但没丢掉命,幸好。”她目送花洛离去。
  “放心,我会保全他的性命的。”
  “有生之年,你再也不会让我和他见面了是么?”
  窗外阳光正好,可她是玻璃窗内的苍蝇,前途光明,却飞不出去。
  “我不是让你见了他最后一面了么?我马上会把他送回英国去的。”
  “你想杀了我”苏媚掀下窗帘,闭上眼,眼前又是一片绝望无尽的夜。
  “我会让你活着,好好地活下去。”
  “我不会如你的愿的,你再强迫我,你将只得到一具尸体。”
  白钰冷笑,“别企图威胁我,除非你想让花洛和你一起陪葬。”
  苏媚发冷,“你敢伤害他我也会让你一起陪葬!”
  “求之不得。”
  男人啊,你的名字叫禽兽。
  作者有话要说:TOT,求评论

  花洛吸毒

  花洛实在窝囊透了。
  他撕心裂肺,但一时间又别无办法,只能借酒消愁。
  他总觉得这一切并非是偶尔,他身后仿佛有一双巨大的,通天的手在推着他一步一步走向深渊。
  喝至深夜,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他面前闪过——是白钰?
  他也来独自买醉?
  他白天是英雄,无所不胜,一到夜里,脱下耀眼伪装,也不过一个落魄败将,一头独自舔伤的困兽。
  疼痛在夜间发作,他没法面对苏媚,没法抱着她安睡,熬不过去,便以酒精麻痹。
  花洛追出去。
  他要劫住他,可有人抢他一步,拦上白钰了。
  花洛认得那男人,是海关总署署长牧承泽之子——牧仲恺,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也是个有娘炮同性恋,爆出过很多绯闻,将他老爹的颜面都丢尽。
  牧承泽虽怒其不争,但毕竟是他唯一的儿子,又是老来得子,所以还是溺爱有加。
  白钰和牧承泽的交情甚好,为笼络牧承泽,也向这位大公子献过很多殷勤。
  牧仲恺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搭上白钰的肩,谄媚笑道,“呀,是白总呀,你也来酒吧啊,这就想走么?好不容易聚聚,一起来喝一杯吧。”
  他已经大醉,眼神迷离,姿态扭捏,令白钰十分嫌恶。
  他挪开他的手,掸了掸衣服,说,“大公子,你要醉了就早点回家休息,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他冷淡得走人。
  但醉了的牧仲恺跟一块粘人的口香糖一样,非黏住他不放。
  他挽住他的手,整个人都倾到他身上,“哟,干嘛对人家这么冷淡呀,是不是老头子这次不让你通关,你怀恨在心,所以才对人家冷冷淡淡,让人家伤心啊?”
  牧仲恺一直对白钰有好感,但白钰反感同性恋,虽经常赠送大礼讨他欢心,但楚河汉界仍划分分明。
  白钰很不耐烦,揪起他甩开一边,像甩掉一只粘手的臭虫。
  “离我远点!”
  自打那一次受人欺辱,他对同性恋愈发恨之入骨。
  牧仲恺趁着酒兴,风骚来劲儿,死黏着不放,一路随他到车库。
  花洛也跟出去。
  牧仲恺还赌在车门前,不让白钰上车。
  “要回家也可以,带我一起回去吧,我今晚可没地方去呐,这么晚回去老头子准又要骂,你就这么忍心”
  “大公子,这世上对□感兴趣的男人不多,你找错对象了。”
  “是不是找错对象检验一下就知道了让我看看你硬了没有?”
  牧仲恺居然不知死活地将手伸过去,戏弄地往他裆部抓了一把。
  他很失望,“啊,没硬啊,不是男人,我还是找个能硬的吧。”
  他这才准备走。
  可他已经踩了白钰的痛脚。白钰一时间面如死灰,好像就此被抓掉一层皮,抽筋剔骨,又变成妖魔。
  他对后面跟上来的两个保镖吼道,“把他的手给我砍了!”
  保镖有疑虑,“白先生,可他是牧承泽的儿子。”
  “那么干脆做得干净一点,一点灰都不要剩下。”
  他上车,走人。
  两保镖将牧仲恺劫到摄像头监控不到的角落里,然后花洛只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短促惊悚,十分干脆。
  他目睹了一切。
  他脊背发凉,思绪全空,赶紧回去酒吧,坐下来继续灌酒,试图暖一□子。
  有个黄毛纹身的男人过来搭讪。
  “嘿,哥们,看样子心情不佳嘛。”
  花洛没搭理。
  那男人继续搭讪,“不要这么冷漠嘛,小哥,萍水相逢,也算一场缘分,呐,看你这么不开心,当兄弟的就免费送你一件‘开心法宝’啰。”
  他抓过花洛的手,往他的手心里强塞进一件东西。
  花洛摊开手,是一包粉末,等他意识到是什么的时候,警察已经站到他面前。
  “我们怀疑这里有人聚众吸/毒,请跟我们走一趟!”
  一难未平,一难又起。
  “什么?!我没有”花洛无辜蒙冤。
  “把手摊开来。”
  他不敢摊开手,警察强行扒开他的手,搜出毒品。
  “没有?那这个是什么?!”
  证据确凿,花洛百口莫辩。
  而旁边的黄毛纹身男忙着推脱,“警察先生,这跟我无关啊,是这小哥说要卖药给我的,我完全是无辜的,不幸你搜搜,我身上一点‘货’也没有。”
  花洛陡然顿悟,这是嫁祸,是阴谋!
  他只得跟警察去了警察厅,原以为尿检能还他清白。没想到尿液竟然呈阳性,有人在离开间隙往他酒中投了毒。
  这是天大的阴谋!
  他在拘留所被拘留了两天,昏天暗地,身上都发了霉,头发和海藻一样缠结在一块,他觉得他就这样毁了。
  原本警察要把他关进中国的戒毒所,但发现他不是中国是,是英国国籍,便准备强行将他遣返回国。
  他再也不能踏上中国的土地了。
  电影,苏媚,中国,全成泡影,满盘落索。
  苦楚无处发泄,他用头狠狠撞了墙,糊了一脸的血。四面是墙,穷途末路,怎么办?怎么办!
  被遣返前一夜,有“亲人”来探访——白钰。
  他在他面前坐定,一个胜利者趾高气扬的姿态。
  花洛不知为什么,现在见到他就浑身发冷,他变得陌生而可怕。一张熟悉的画皮下藏着另一个深不可测的灵魂。
  他无暇如初,可花洛仿佛看到他渐渐在腐烂。
  很久,他才喊了一声,“哥哥”
  白钰抽上一根雪茄,烟雾蒙上他的眼,他在云雾里,在晦暗灯光下诡辩莫测,似乎一眨眼便又是另一番姿容。
  “回去英国好好生活,找个女人结婚,生孩子,别再回来。”
  “我做不到。”
  “你没的选择。”
  “这一切是阴谋。”
  “中国就是个阴谋大国,你不会玩,就趁早滚回英国去。”
  “但是至少让我知道背后的阴谋者是谁?”
  白钰干笑两声,说,“不用费心调查了,这一切都是我干的。”
  他大方坦白。聊慰一个受伤将领最好的良药便是一个阶下囚的挣扎与煎熬。
  花洛的表情正如了他的愿。
  他像是被置在火上烧烤,煎熬入骨,成灰,成烬。
  烟雾里,白钰的脸如魔似鬼,能索他的命。
  “‘一切’包括哪些?电影被封杀,我被封杀,吸毒嫁祸都是你干的?”
  “是的,应该说你单纯呢,还是笨呢,空有满腔热情和才华,却不了解中国的国情。”
  “为什么这么对我?我那么敬你爱你,我唯一的哥哥”他颤抖。
  “爱我?”白钰目中充血,“从小到大,抢我的玩具,抢我的家产,抢我的父亲,抢我的女人你是这么爱我的?
  他一切是为苏媚,天良丧尽。
  “这些都并非出于我本意,我原以为你已经不再耿耿于怀”
  “呵,我可不是个宽宏大度的慈善家,睚眦必报是我的生存之本。”
  花洛不能再质问,他不能再更挖入他的内心,挖到那些血肉模糊的丑陋疮口,这太残酷。
  他蒙脸,抽搐着哭。
  “好了,别说了,别说了请回去吧你记住,我不会让你如愿以偿的。”
  “我会等着看你还有什么能耐。”
  白钰起身离开,还不忘最后绅士地道别,“晚安,我的兄弟。”
  夜间,花洛听到两个警察的谈话。
  “任务又下来了,海关总署署长的同性恋儿子被杀了,上头让调查这事,一星期之内必须出结果。听说牧承泽气得高血压都犯了,说要不惜一切代价找出凶手。”
  “谁这么大胆,敢杀他的儿子?”
  “也许是‘情杀’,那公子哥到处拈花惹草,被杀是早晚的事。”
  “嘘,可别乱说,免得吃不了兜着走。”
  花洛目睹过牧仲恺被杀一幕,这是个机会——唯一的令他沉冤昭雪的机会。
  既然白钰如此不仁,他便只能不义了,不单是为了自己,也为苏媚。
  他在拘留所整整布局了一夜,算计了一夜。
  第二天,花洛被遣送回国。
  在机场时他突然做出一个危险且大胆的举动,他趁警察不留意,竟抢了佩戴在警察腰间的手枪,迅速往自己腿上放了一枪,然后将枪扔掉,倒下大声喊,“我是英国公民,你们不能滥用职权伤害我!我要向英国大使馆寻求庇护!我是英国公民!”
  这事成功引起英国使馆注意,他们插足重新调查花洛吸/毒贩/毒一事。
  花洛另外还有请求,“我请求见海关总署署长牧承泽先生,我要揭发一桩谋杀案,我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
  英国使馆安排花洛和海关总署署长牧承泽会了面,花洛将自己目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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