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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是禽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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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焦急,使劲地一抓,女人吃痛,离开他的嘴唇,昂起头,由着他一口咬在她的颈上。
  他顺着她的颈一路蜿蜒而下,似条蚕,吐下一路的丝,晶莹剔滑,将女人层层裹困。
  水到渠成地入正题。
  花洛抬起女主一条腿,架在腰上。作势起伏。
  苏妹简直不敢再看。
  看纸上文字都已经夜不能眠,何况是如此活色生香的真人戏?
  但是又万分想看。
  忆起昨夜春梦,花洛也是这般对她,更觉刺激难耐。
  心上,身上都有一种奇异隐秘的冲动。痒。
  如果和他演对手戏的是自己
  两个未曾熟悉的陌生人,因一场虚情假意的作秀,抛弃自我,抛弃颜面,抛弃贞操,全身心投入,干柴烈火,惊涛骇浪,假戏真做。
  ——也不是不可以。
  她对花洛也许动了情。
  她闭起眼,又耐不住地睁开眼。
  花洛又进一步,将女人两条腿都搁到了自己的腰上。
  他的腰看来那么纤细,却结实有力,稳稳托着女人。
  女人脚不落地,心在悬空中颠簸。
  她忘情呻吟。
  苏妹似乎听到了咯吱咯吱的摇晃声,是她梦里秋千的声音。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一直摇晃,她一直陷在梦里。
  梦里,葡萄绿了,情窦开了,她心熟了。
  等回过神来,男女主角已经又正式演了一遍了,而且顺利通过。
  之后几天,苏妹担当起剧组的杂务工,一会扛打光板,一会整理戏服,甚至端茶送水。就是没能演上戏,甚至连配角都演不上。
  成名要趁早,她不愿意蹉跎时间。
  她十分躁郁,甚至耍起小性子,丢了打光板,独自跑到仓库集装箱后头去了。
  等戏拍完,花洛才寻上来。
  “哟,连四线演员都没够上,就开始耍起大牌来了?”连‘呵责’都是微笑着的。
  “我是来演戏的,又不是来干杂活的。”苏妹赌气。
  “你现在能演什么戏啊?只会白白浪费我的胶卷。”他看扁她。
  苏妹不服气,说,“花先生,我相信没有人生来就是演员,演员也都是在实践中磨练出演技的,你连实践的机会都不给我,我怎么能演戏?”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实践’之前是观摩,观摩了这么多天,你看会了么?”他用意如此。
  “我早看会了。”
  她也看够了。看得越多,心里越痒,越想亲身实战。
  “哦?真看会了?那让我检验一下。”
  花洛突然就将她推在集装箱墙上,一口咬上她的嘴。
  他的嘴唇真软,像一团棉絮,虽轻无重量,但苏妹还是仿佛被泰山压顶。突如其来,不知应对。心跳快停止。
  她太僵硬了。
  她想张嘴迎合他,可却像是迎合一只狡猾的活兔,完全不知他的节奏。
  她嘴唇失灵,牙齿失灵,舌头也失灵,磕磕碰碰,经常咬到他。
  花洛退出,很有些扫兴。
  “还说看会了呢?连接吻都不会。”
  苏妹尴尬,但是突然有了勇气,她说,“第一次难免失误再来一次?”
  她喜欢他嘴唇的味道。
  “演员的试镜机会都只有一次,错过了就不会再有第二次了但谁叫导演我心肠太好,太怜香惜玉,只好再牺牲一下色相,再被非礼一次了。”
  他抹起唇膏。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抹完唇膏,又在嘴里丢了一块巧克力,又压身上去,将巧克力送入苏妹嘴里。
  好甜啊。巧克力立刻在舌尖融化,好像她的心在融化。
  苏妹要去嚼,花洛卷出舌头,将巧克力抢回来。
  她不甘心地伸舌去追,他狡猾地逃。待她抢得巧克力,她也逃,他也追。
  乐此不疲地追逐,巧克力融化殆尽,化成满嘴的琼浆玉液,太甜,太美妙。
  苏妹沉迷其中,就此学会接吻。
  趁她意犹未尽之时,花洛又离开了。
  他抹抹唇边遗留的甜露,毁尸灭迹。
  “诶,午餐吃的是大蒜么?”
  “什么?”
  “有蒜叶卡在牙齿上,我不小心吃进去了,看来今天得浪费一整条牙膏来刷牙了。”
  真扫兴。
  苏妹的脸一下子沉下。
  “我今天中午吃的是蒜头,不是大蒜,蒜头是不带蒜叶的,你这个大少爷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
  “啊,看玩笑不过,学得倒是蛮快的,或许可以速成”
  “速成?”
  “嗯,对,你既然这么着急的话,导演我又准备牺牲一下色相,教你‘做/爱’速成法了。”
  “谁要学那种速成法?!”
  “啊,我一早就说过了,处女是演不好情/色片的,虽然可以自学理论,但是神髓是演不出来的,实践才是最好的学习方法啊导演我就委屈让你睡上一觉好了。”
  说的也不无道理,反正她是预备豁出去的。
  如果她的第一次给了这个男人,那也值。

  鸳鸯浴

  但是接下来一星期,大导演忙着拍戏,又把她这杂务工晾在一边了。
  苏妹觉得他压根就没有心捧她,只是逗她玩呢。
  “杂务工”心情烦躁,一个人罢工去逛街了。
  她在街上碰到一个自称是知名娱乐公司总监的男人,说要天价签约她。
  他说自从那天在街上看到她的古装扮相时就觉得她芳姿绰约,风华绝代,一定是未来的影后。
  他说他们公司是大陆顶有名气的娱乐公司,捧红过多位一线艺人,包括赵薇,王菲,陆毅,徐静蕾
  苏媚并不全认得这些大明星,但看男人的打扮,衣冠楚楚,从头到脚都是名牌,谈吐儒雅随和,并不像是个艰险之辈。
  而且他还有一辆劳斯莱斯“坐骑”,连出手的名片都是镶金的。
  看来所言不假。她不免心动。
  她接了名片,并未急于相信,只说要考虑一下。
  夜里辗转难眠,做了一个恶梦,梦见花洛导演了新戏,而她依旧连配角都演不上,只灰头土脸地帮着干杂活。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她一日一日地老,摸摸脸皮,已有褶皱,爱驰色衰,真可怕,她成名无望又缝高利贷登门讨债,将她卸了八块
  她从噩梦中惊醒,满身满脸的汗。
  拨了一遍花洛的电话,不通。
  越想越不值,他既然无诚心捧她,她又何必吊死在他一棵树上。
  她偏不信,没了他,她自己就不能活出一片光明的钱景来。
  于是她拨打了白天那个“娱乐公司总监”的电话,答应和他们签约。
  对方让她次日晚上到星辰酒店三楼201号包房详谈签约事项。
  第二天晚上,她准时赴约。
  包房有三人,一人是递于他名片的那个“总监”,一人是“制作人”,还有一人是“老总”。
  阵容很强大,足见他们对于苏媚的器重度。
  苏媚开始仍有疑虑,但总监拿出很多他与当红大明星的合影,很多明星她都不认识,但她唯独认识其中一张照片上的明星,是“小燕子”。
  当年还珠格格大红大紫,那股还珠热也席卷到了闭塞的农村,苏媚非常喜欢“小燕子”,经常跑去村口小便利店看电视,天天,天天地幻想,幻想有一天她也能飞出这穷苦的农村,变成城市里百灵鸟。
  原来燕子高飞,是有一双手拖着的。
  而那双手是眼前这个男人?
  “你认识小燕子吧?是赵薇啊,可红了!红了十多年了!她开始也是一个农村来的土妹子,在饭店里当服务员,后来也是我发现的,我发现那丫头长得特水灵,绝对是个可造之材,所以就立马签了她,然后正好赶上琼瑶的一部小说要改编成电视剧,也找我公司合作,发现她与里头那‘还珠格格’特相像,就引荐她去拍电视了,没想到就演了这么一部电视,那小丫头立马一炮而红,别提多风光了!我干这行二十多年了,看中的苗子就没有不红的!我看你也准成,你比赵薇长得好,一定比她还红!”
  苏媚又仔细看了看照片,对照照片上的男人和眼前这个“总监”,丝毫不差。
  她是动心的,但依然迟疑未决。
  老总甩出一份合同,给她,说,“绝对不会亏待你,一签约就上戏。“
  她未有仔细看合同,只扫到其中一条签约身价,一千万。
  她没想过她竟这么值钱,简直是天上掉下的馅饼。有了这一千万,债也还清了,何苦再低声下气地求花洛呢。
  她不再犹豫,当下就签了。
  然后这些又“客客气气”地灌了她一些就,她立马有些醉了。想要离开。
  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制作人接到一个电话,说正巧又有一部宫廷大戏找我们合作,让我们举荐一个衬样的“格格”,导演正在酒店房间等着“格格”去试镜。
  苏媚迷迷糊糊地跟着走了。
  她被几个男人拥着进了酒店房间。关上门,里头另有两个男人,所谓的“导演”和“摄影师”。
  试镜用的摄影机也并非专业所用,只是一台普通的数码相机。
  导演要求苏媚拍照试镜。
  她醉醺醺地在床上摆出各种姿态,由着他们拍。
  “这照片明天能上报纸的头条么?”
  “行!一定行!明天全城的娱乐报肯定都有你的大头条!”
  “那好,我得摆得好看点儿摆POSE还不简单么,海门教我很多,已经能照得很好看了”她醉得厉害。
  “来,把衣服脱掉。”导演有进一步的要求。
  “为什么又要脱衣服,现在摄影师都喜欢拍不穿衣服的照片么?我不脱了除了在花洛和海门面前,我不脱衣服”
  她爬起来,准备走。
  “今天太晚了,改天来拍吧,改天我穿最漂亮的那套衣服来拍。”
  男人们拦下她。
  “不脱?不脱可成不了名的哦,现在可不同于八十年代的明星了,现在的女明星哪个不是靠脱出来的,呵呵。”
  总监一卸君子伪装,露出禽兽的面目。
  苏媚推他,不耐烦地说,“我不签了还不成吗?区区一千万,哼,花先生一辆车就抵一千万,谁稀罕。”
  “不签了?小姐,你当我们是什么公司?想签就签,不签就不签?你要是不服从公司安排,违约在先,可是要支付一亿元违约金的,合同上白纸黑字都写得很分明,你拍也得拍,不拍也得拍!”
  她被推倒在床上。
  那些男人黑压压地围聚拢来,头顶灯光摇曳,模糊了他们斯文的面目,脱掉衣冠,便不知是人是兽。
  她这才陡然清醒过来,糟了,着了他们的道了!
  “你们你们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呵呵,脱衣服啊,拍照啊,要当明星,竟然还不知道业内的‘潜规则’?这年头再打纯情玉女牌,可红不了了!”
  男人压上去撕她的衣服。
  她身陷狼窝,四面是绝境。发了疯一样地又挠又抓,可只抓破他们一点皮肉,却被他们抓烂一身衣裳。
  难道就要失身于此,太不值,她真后悔。
  千钧一发之际,半路出来个“陈咬金”。
  门外有人敲门。
  禽兽们停下暴行,胆颤心惊问,“是谁?!”
  “警察!”
  于是,一众禽兽纷纷落网。
  苏媚获救,赶忙用床单裹紧衣服,仍是一头雾水,不明事情的来龙去脉。
  警察上来安抚,说,“小姐,你没事吧?”
  苏媚摇头。
  “诶,以后可得留个心眼了,这伙人我们早就在抓捕了,他们打着星探的幌子专门骗那些相当明星的女孩子,很多都被骗钱骗色,要不是这位先生及时报案”
  这位先生?
  警察让开,出现一张熟悉的笑脸。
  苏媚心里一屈,哭起来。
  之后她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反正心一直悬着,脚也没落地——大概是被抱回去的。
  天降一场热雨,淋湿她全身,她才醒过来。
  “鸳鸯浴?怎么可以?!”
  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古董处女,一个正宗的黄花大闺女,连男人都没碰过,怎么胆敢洗鸳鸯浴。
  “呐,看来是空有决心啊,如果这点都放不开,那还是一步一步来,等个十年八载,人老珠黄要还能演戏那也只能演个妓/院的老鸨什么的。”他抓住她的软肋。
  十年八载,人老珠黄?这太可怕。她横了横心,准备豁出去。
  挪开手,睁开眼睛,大胆看向他。
  她立刻被他迷上住了,这身材,这皮肤真好。
  身材颀长,瘦而不弱,全身线条润滑至极。肤色如玉,在光下透亮,实在诱人。
  她目光不自觉地滑到他的裆部。
  白色底裤上竟有懒洋洋的卡通图案,被水溅湿后,能隐约看到裤子里头那东西的形状。
  她从头红到脚。
  花洛拿了莲蓬头,在她身上浇水。降她的火气。
  衣服被水完全淋透,姣好的身体曲线若隐若现,太诱人。
  花洛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走,她僵硬得似块木头,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
  他竟然伸手脱她的衣服。
  她差些又一巴掌扇过去了,用手死死护卫住身体,说,“你干什么?”
  “脱衣服啊,不脱衣服怎么洗澡?”
  “我自己会洗,你出去。”
  “哦?拍情/色电影可是得脱光光的,你让导演出去,难不成你自己自导自演啊?连导演面前都不敢脱,还怎么在千万观众的面前脱呢?”
  是啊,如果还迈不出这第一步,这口饭她也甭吃了。
  她咬了咬牙,松开手,卸下防备,由着他脱了。

  实战速成

  他一层一层脱掉她的衣服,似剥开一层一层的花瓣,剥出里头一个嫩玉一样的身子。
  她的皮肤很白,也很细腻,如缎。
  她一个农村女人,除了手上有些茧,皮肤竟还这样光滑,不比城里那些娇生惯养的大家闺秀差。
  花洛很动心,身下起了些反应。他原本准备留着慢慢吃,但她这样着急,也正好叫自己提早尝鲜。
  他拿了香皂,在她身上滑,从她的脖子滑到她的肩膀,再到胸前,边滑边融。
  他的动作很轻,眼神很柔。
  四目与他相视,苏妹心也在化。
  但她还挡着胸,最后一寸防御。
  花洛捉开她的手,不需征得她同意。
  她的胸部跃然他的眼中,丰满但羞涩,半生不熟的果。
  他玩味地盯着看了很久。
  苏妹心头七上八下,八上七下,似有无数只小鹿在乱撞。她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赤/身裸/体,
  这样被看着,太羞人。
  花洛将香皂滑到她乳/头上,粉红一点,收了刺激,便挺立起来。
  游戏似得画了几个圈圈,见她未有反抗,便得寸进尺,滑到她身下的草丛里去了。
  苏妹再不堪忍受,推开他,就想逃。
  没想到却突然停电了,一片漆黑,她更慌乱无措,不知出口在哪儿,平日里最怕黑了。
  慌乱中被一只手拉住,然后被推倒墙上,嘴上被一团绵绵软软的东西堵上。
  “忘了告诉你了,物业说今晚会停电就先通一下电吧。”
  她喜欢他嘴唇的味道。
  自打上一次在仓库接吻以来,她几乎天天回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的了?难道真的爱上他?
  这样的男人太危险。他的嘴唇是蜜,能轻易把女人毒死。
  就当再练习一遍吧。
  她回忆着当时他“言传身教”的那一套,努力在他嘴里追“巧克力”。
  黑暗的感觉真好,不用看到表情,也不担心因出糗而受他嘲笑。
  她很放松。
  他嘴里好像有无穷无尽的蜜,甜得苏妹发昏,她努力将舌头伸得深一点,再深一点,以探寻更多。
  她太有潜质,一教既会。
  他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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