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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是禽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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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洛有些悸动,一张白纸,就此染上一点丹朱。
真美。
她是他的。他造就了她。
他心生怜惜,低头一吻,抽身而退。
“今天暂时放过你”
她安心地昏睡过去。
恍惚之中,他把她拥入自己的怀抱,她情不自禁地往他的怀里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直抵他的心脏。
这一觉,她睡得很安心。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她恍惚又看到这只笑面虎又爬到她身上去了。
他在往自己手里倒东西,是一瓶滑滑的黏黏的液体。
“你你做什么啊?”
苏妹简直想逃了。
可花洛坐在她腿上,死死压制着她。
“诶,我肚子又饿了,没吃的,就只能吃你了,但你这丫头干巴巴的磕牙,得加点奶酪才美味。”
他把那“奶酪”加到她身下去了。
揉了好一阵子,待她又痒上心头,他才松开手,准备上真料。
苏妹看到他身下那挺立的“怪物”,立刻蒙起眼睛,一缕红霞又覆盖她全身。
“你个流氓”
虽骂着,但被他这番折腾,今儿声音都娇滴滴的,似撒娇。
不由她推拒。
他又不客气地展开她的腿,进去了。
“呀!”
她抓着床单一声尖叫,还是疼,不过疼痛比昨晚轻了一些,也许是因为润滑的缘故。
花洛抓起床上丢着的那只弓鞋,塞进她嘴里,说,“疼的话就咬着它,我现在可不会再放过你,男人恶极了的话可是同禽兽无异的,我早警告过你了。”
谁叫她投身狼窝,自寻死路。
但这只禽兽很迷人。
事已至此,她甘心被他吃掉了。
花洛停顿了一会,又缓缓推进,整个儿没入。
他还是顾虑她的痛楚的,只是慢慢地动,慢慢地动。
她好受了一些,没那么疼了。
他动得快了。
疼痛中滋生出绝妙的快感。
这就是蜕变么?痛苦又快意。呵,他简直是她的上帝。
他开始跑起火车。越来越快。
他全身都涨得粉红,鼻子中哼哼着呻吟,好性感。
她心也越飞越高,一下子从谷底到云端,快不知人间光景。
她跟着呻吟。
人快乐的时候会想唱歌,但她现在唱不了歌,只能呻吟出一些断续五章的音符。像初生黄鹂的啼叫,使得他更动情了。
这女人是极品。
她紧紧裹着他,征服他,她却一点都无自觉。她真觉察不到自己的美么。
她也把他捧上天,天字出头,是个“夫”字,他成了她的“夫”,突然觉得对她有责任了。
花洛又缓下,看着她的表情,掩嘴笑。
“这样看我?我很糗么?真讨厌!”
她拿起枕头蒙上自己的脸。
“啊,是很可爱”
“又可爱得像什么小畜生,小宠物么?”她才不信他的赞美。
可这次他发自肺腑地说,“可爱地像个仙女。”
他又动起来。
苏妹突觉得痛意全无,只有快意,只是享受。
她意乱情迷,双手狂乱地在他背上乱抓,那一张光滑的缎,就被这样被她抓出缕缕血丝。
可花洛由着她,纵容她。
他的呼吸越来越沉,也越来越粗。但他不着急,只等先将苏妹推向潮尖。
苏妹忽然狠狠地往他背上一把抓,惊叫,“诶呀!我要死了!”
她的身体起伏如浪,久久不能平静。
他兴着这阵潮,也激流勇进,把自己卷到天上去。
他赶紧从她身体退出,射在她小腹上。
她闻道一阵青竹的香,是男人的香。
她太累了,连眼皮也抬不开,便安心地又沉沉睡过去。
相思
苏妹被花洛整整囚困了三日,她昏昏沉沉,恍恍惚惚,一直在漩涡里,浮了又沉,沉了又浮。
第四日,带她完全醒来时,花洛离开了。
他在桌上留了张纸条,说:苏小姐,影片没通过审批,要修改六十多处地方,等同于重拍,所以放到香港上映。我去香港做宣传,大概要两个月。你照顾自己,钥匙我给你留下了,你可以随时住在这儿,左边第三个房间是专门给你的,有Surprise,我不在的时候你可别荒废功课,回来后我会严肃检查学习成果,再则,海门也会引荐你参加几个剧组的配角工作,要好好表现,希望忙到没有时间想我》_《
Last,把你那俗俗土土的名字改了,改成“苏媚”,一个好的名字也是形象包装的很重要的一块。
苏媚?这名字不错,又好听又有女人味,脱胎换骨,从名字开始。
还在底下画了一个十分可爱的微笑着的漫画头像。
早餐也准备好了,是花洛亲自动手做的,意大利通心粉,不过等苏妹醒来时已经凉掉了。
钥匙也留在桌上。
她将钥匙握在手里,很感动。
还是坐下来将通心粉吃了,一口一口,嚼得很用心,没想到他的厨艺也这样好。
这样完美的男人,怎么会让她遇上的?
真是老天厚爱。
苏妹突然觉得,重生前的那一次“死”,死得值了。
吃完了通心粉,她去看他留给她的惊喜。
慢慢推开左边第三扇门——
也许会出现一辆南瓜马车,或者是一只水晶玻璃鞋,这个男人浪漫的无以复加,简直似拥有魔法一般。
她毫不怀疑。
呀,果然是有Surprise!
真是个女人的装扮天堂。
他给她准备了满满一屋子的衣服,鞋子,包包,化妆品。
他将她装进一个绚烂的包装盒里,她从此成为他精致的芭比娃娃。
一颗心久久不能落地。
她在这个奢华的“宫殿”里住了好些日子,实在不愿意回去那个又破又旧的“小草屋”。
她给苏奇打了电话,知道他这些日子安守本分没有惹事,她很放心,又骗他说最近店里派她去进修,有一阵子不能回去。
她对苏奇的怀疑含糊搪塞,能对他说什么呢?她现在看似突然拥有不少,但其实什么都没有,一切悬而未定。
她心里依旧落不踏实。
她知道她未能征服花洛,反倒被花洛征服。
所以她更加努力地学习,提升自己的休养和气质,闲来还会看一些书,上上文化课,忙得很充实。
海门再一次给苏妹拍照时,她已经改名叫“苏媚”,而且整个人的气质一下子得以提升,脱胎换骨。
她变得性感了,即使穿着保守,衣服层层密裹,但眉间自有一种妩媚撩人的风情。
真正的性感不需裸/露,一颦一笑,都极尽妍态。
海门是察觉得出一些端倪来的。
拍照时他没要求苏媚脱衣,苏媚却主动要求脱。
她说,“反正以后是要面对镜头的,倒不如早早提起勇气,走出第一步。”
拍完后,她又说,“你可以把这些照片放到你的博客上去。”
“你不怕?”
“我希望听到赞美。”她笑道。
女大十八变,何止是脱胎换骨,简直似整个人被捏碎了回炉重造。
女人真神奇,海门有时候真恨自己不是一个女人。
余下的空闲时间里,苏媚会在花洛的家里做蛋糕,做很多很多的蛋糕,点缀上很多很多花里胡哨的装饰。
但是没人吃,花洛很久都不回来,连电话都打不通,一直在忙。
她好像是一个一夜受宠,却从此被打入冷宫的冷妃。
心里还是常常的空虚和怅惘。
她那么想念他。真糟糕,她完全受制于他,她始终在下风。
简直像害了相思病。
酒吧艳遇
为排遣她的寂寞,一同上课的几个女人请她一起去酒吧。
她答应了,第一次去那种地方。
酒吧。
没来过之前,苏媚一直以为酒吧就只是喝酒的地方。
城市里的有钱人寂寞至如此,连喝酒都要聚众相陪,不然一个人竟显得落索。
来了以后才发现自己真老土。
这儿没有一个人是单为喝酒而来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在声色狗马之间。
酒池肉林,气氛暧昧又淫靡。
那些女人一看就知是夜场老手,一入夜场,便似群春心四溢的花蝴蝶,扑闪着花花绿绿的俏脸儿,四处采蜜去了。
只有苏媚,真老土。
她静坐在吧台上,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红酒,其实也是不胜酒量。
有女人想拉她一块去采蜜,说,“这个酒吧是艳遇天堂,能钓到很多钻石王老五,像你这样姿色,要主动出击,肯定一捞一个准。”
苏媚推却说,“我已经钓到一个了。”
“哦?做什么的?”
“是导演,他说要捧我当女明星。”
女人笑说,“你真天真,那鬼话你也信啊,专哄女人的招数。”
女人真奇怪,自己总深信鬼话不疑,却还总规劝别人勿要轻易上当。难道不是出于嫉妒?
她见苏媚这么木讷无聊,便不拉她,只顾自己招蜂引蝶去了。
其实苏媚不是真正经,只是不懂夜场规则,怕冒然寻欢,会出纰漏,叫人笑话。
不如正襟危坐,倒还显出些淑女气度。
不断有些狂蜂浪蝶过来与她搭讪,但她都没怎么搭理,他们与花洛相比,实在过于逊色,入不了她的眼。
但她留意到旁边同坐在吧台上的一个男人。
他很出众。
是个十分简单干净的男人,发型着装皆一丝不苟,白衬衫上几乎看不到一丝褶皱。他的面容清冷俊秀,有股儒雅的书生气质,但同时也似个商务精英,腕上那块镶嵌了493颗威塞尔顿极品钻石的Hublot银色手表太吸人眼球。
他喜静,即使身处喧嚣,也无关风月似的拒人于千里。
但为何又会来这种俗艳喧杂的地方?
苏媚看到他眉头紧锁,大概也是为解愁而来的。
她盯着他看了很久,他并非发觉。
一会,苏媚觉得实在无趣,正好有个长得颇为帅气的助场过来与她攀谈。
她便同他喝起酒来。
没几杯下肚,就显出一些醉态来。
她一醉,便喜欢托着脸不停笑,笑得很妩媚,很勾人。
这笑声吸引了身旁的男人。
他侧目看她,又极快地收回目光。至少她能入得了他的眼,苏媚确信。
舞台上一直在上演好戏,一会是钢管舞,一会是肚皮舞,艳糜至极。
演员的身子都软得令人叫绝,几乎没有骨头,为了取悦客人,他们不需要有骨头。
然后有一个穿亮闪闪紧身服的男人提了一条活蛇上去,名目是“与蛇共舞”。
那蛇是眼镜蛇。
人群中一阵阵尖叫。
这些人真是大惊小怪,连蛇都害怕,况且这蛇大概是被拔了牙的,只是一个没有野性的宠物。
人类拔它的牙,令它失去野性,却还害怕它,人类永远缺乏安全感。
苏媚不怕蛇,她在老家农村见多了,小时候还常跟着父亲一起去田野做蛇,卖给餐馆和药店。
观众越是害怕,那舞蛇者表演得越兴奋。他甩着蛇像甩一条绳子。
他甚至跳下舞台,来到人群中。
观众赶忙退避三尺。
舞蛇者愈发地卖力,他沉浸在一种无惧无畏的英雄主义色彩中。
过于卖力,洒了狗血,手中的蛇竟然被他甩飞出去。
蛇在地上游,观众一片鬼哭狼嚎。
它向这边吧台游过来。
方才正正襟危坐着的精英男人突然也起身退避,面色骤变。
他也怕蛇?
真是中看不中用。
在英雄危难之际,美人若舍身相救——
作为酬谢,他或许会奉上他的天下,或许是他的城池,或者是他的豪宅,再退一步,也有大箱珠宝,大把银子最最不济,也或许还能得他一颗真心。
她准备仗义相救,也趁着酒兴,格外的胆大。
她用高跟鞋用力地踩住蛇的尾巴,蛇吃疼,回头反击,她便又极快地伸手捉住它的颈部,用力提起。
人群一阵惊叹。
男人脸上的神色也复杂错愕。
苏媚并不准备放过这条兴风作浪的蛇,她挑衅地与它对视了一番,它张牙舞爪,傲慢无理,她真讨厌它。
不能就此放过它,要狠狠杀她的威风。
她把蛇头搁在吧台上,像搁上断头台,然后拿起一个酒瓶子用力往吧台上一敲,敲断了瓶颈,正好做一把杀蛇的刀。
她倒提酒瓶,对着蛇头狠狠刺下去。
瞬间血液乱溅。
不能浪费,她把血滴入酒杯中,然后扔开那条蛇,端起酒杯,浅尝一口。
刚嗜过血,她的唇色更艳了,像极了一个午夜的妖精。
她对着男人笑。
男人愣了愣,也松展眉头,报以一笑。
舞蛇的男人捧着地上惨遭毒手的“宠物”哭起来。
他控诉苏媚,“小姐,你真是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杀死她?她根本不会咬人,也没毒,她那么善良温和,我养她那么久,你怎么可以杀死她?她好歹也是一个生命啊!你真是太残忍了!”
他悲痛如痛失一个爱人。
怪不得说醉酒乱“性”,她本性并不残忍。
她只是觉得受到了威胁,保护自己有什么错?
“一条蛇嘛,没什么大不了,我陪你钱。”她说。
一条蛇能有多贵,这点钱她还是陪得起的。
蛇男更觉遭受侮辱,痛斥道,“她是一个生命!不是什么可以随便践踏的东西!我不要你的钱,你得跟她道歉!”
真是可笑又无理的要求。
一个人跟一条蛇道歉?
物竞天择,谁叫它生来便是下贱物。
就算同样是人,也分三六九等,一等人踩着另一等人的脑袋上去,何况是条蛇,它甚至没有脚,只够资格爬。
她被人踩着的时候,可有谁出来说一句公道话?
她笑道,“道歉?先生,你也太无理了你刚才也看到了,它吓到所有人,而且,可能还会伤害到那位先生”
她向他看去一眼,目光暧昧。
他冷静旁观,并不准备出头。
“她不会伤害人,从来没有过!”男人坚信。
苏媚不屑道,“它再温顺,也是野兽,野兽都有兽性大发的时候,从前没有,也许就在今晚它可能会咬伤甚至咬死一个人,如果那样的话,先生,你可能因此会为它的任性付出惨烈的代价这样想的话,你应该感到庆幸,是我救了你。”
“人类不伤害她,她便不会伤人,你们总是爱强加罪名给她,并且为你们的残酷行径强词夺理!”
他身为人,却没站在人的这一边。
“不要再自我催眠了,先生,她是野兽,她比你善变,你不应该把野兽养在自己的身边,太危险。”
“总之你得跟她道歉,不然,我会以亚洲动物协会会员的身份起诉你虐杀动物!”
人类为了禽兽,甘愿这样与同胞兵戈相向。
男人终于出头为苏媚说话。
他对蛇男说,“不要太过分了,不然我也会以合法公民的身份起诉你非法饲养危险动物,并且放纵它随意伤人。”
他是个儒雅的绅士。连生气时都保持着温和的气度。但说话极有分量。
蛇男被难住。
这时,酒吧经理也赶来了,正想解调这事儿,见到面前男人,身子立刻矮下半截。
“原来是白先生呀发生了什么事么?我们的员工可有顶撞到您?”
看来来头不小。
“不,他没有顶撞我,只是顶撞了这位小姐,他的蛇满地乱爬,差些咬到我,是这位小姐降了蛇,避免了一场灾难,但这位先生还想起诉这位小姐。”
经理大惊失色,赶忙训斥蛇男。
“阿河,你怎么搞的?怎么会犯这种错误,那条蛇要是咬伤了白先生,你我可都得吃不完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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