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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色芳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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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连城看着云妆微微笑道:“他还真是说我们二人越狱了!”

☆、惊堂木

  云妆走到窗前,向外看了看,笑道:“不光是越狱了,我们还成了杀人犯!”
  云轩听了胡亥的话,又惊又气,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走上前狠狠踹了胡亥一脚,怒道:“越狱?你当本王好糊弄?告诉你,本王今天若是见不到叔父和那云公子,就在你这知府衙门住下了!”
  胡亥吓得浑身抖如筛糠。
  昨日的安公公是宫里的红人,不仅给了他一千两黄金,并许诺他,事成之后,给他官升二级,他哪里想得到其中一人会是齐王的叔父,他以为不过是有两个臭钱的外地人,死了就死了,随便给按个越狱的罪名,也不会有人深究郎!
  早知如此,就是给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那样做。
  可是,事已至此,他就只能杀了两个昨日当值的狱卒,造成越狱的假象!
  “下下官再多派些人手去去找!”
  胡亥被云轩踹的向后一个趔趄,差点一屁股跌在地上,他站定后,胆颤心惊的对云轩说道锎。
  云轩冷眼扫了胡亥一眼,没有发话,重又坐回椅子上。
  胡亥惴惴往后退了两步,转身又回了衙门。
  云轩转脸对身后的侍卫说道,“去四个人,到牢房里看看!”
  “是,王爷!”
  身后走出四名侍卫来到云轩面前恭敬应了,然后飞快的向衙门里走去。
  过了一会儿,这四名侍卫折身回来,走到云轩面前,其中一名侍卫躬身禀道:“回王爷,属下已到牢房查看过了,人确实已经不在,而且有两个狱卒被杀,一个被扭断了脖子,一个是窒息而死,不过”
  这名侍卫神色迟疑了一下,抬头看了看云轩神色,继续说道:“不过,关押易公子和云公子的牢房有才被清扫过的痕迹,而且,属下问了几位在押的犯人,昨日曾听见有两人惨叫的声音。”
  云轩蹙紧眉头,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叔父想出牢房,只需亮明身份即可,再说,与扈家庄的纠纷尚无定论,叔父是绝不会越狱的。
  清扫过的痕迹两人的惨叫声
  云轩的心猛地一沉,难道是有人对叔父下了杀手,可是以叔父的身手,一群狱卒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云轩的脸色越来越阴郁,他站起身,对身前的侍卫道,“去,把胡亥这个狗官给本王揪来,告诉他,本王今日就在这衙门口开堂审案!”
  “是,王爷!”
  那四名侍卫进衙门没多久,就把胡亥给带了出来。
  紧接着,有十几个衙役,抬桌子,拿板凳,还有惊堂木,笔架山,砚台等等一并摆上了桌子,这个简易的公堂背对知府衙门,面朝大街。
  一切妥当之后,云轩站起身来到桌子正中,两名侍卫把太师椅搬到了云轩身下,云轩坐定后,拿起惊堂木就往桌面上一拍。
  胡亥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只想着来个咬死口不承认,这王爷就算再有本事也不能令死人开口。顶多算他个断案不公允罢了,也不至于要了他的小命。
  这样想着,胡亥忐忑不安的来到云轩下首坐下,面色有些惶恐。
  云妆和易连城在衙门对过的一品香茶楼的二楼雅间里,看得是津津有味,云妆特意搬了两张略高一点的圆凳,一张给易连城坐,另一张坐在身下。
  两人一边品茶,一边看戏,倒也是妙趣无穷。
  今天齐王亲自审理扈家庄的少庄主被人踢伤一案,消息疯传,围观的百姓也越来越多。
  想那扈家在这一带雄踞多年,连知府见了扈庄主都是唯唯诺诺,那扈家少庄主扈刚更是无法无天,野蛮成性,惹得百姓敢怒不敢言。
  但愿这个王爷能为百姓作一次主,狠狠惩治一下贪官和恶霸!
  百姓被朝廷侍卫拦在简易的公堂外围七八米远,留出了一片空地用于审讯。
  百姓一面赞叹着齐王的英俊神武,一面私下议论着案情,所有人都在等着扈家庄的人到来。
  远远的有人高声叫喊,“扈家庄的庄主和扈少庄主来了!”
  云妆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滞,探头向窗外瞧去。
  衙门的左侧街道上,扈刚身着暗红色锦衣翻身下马,面色桀骜的跟在一位身穿烟色长袍的中年男子身后走向人群,他们身后跟着七八位身着玄色劲装的男子。
  那中年男子,身形高大,面色清冷,脸型轮廓如刀削斧刻般分明,眼神犀利,凛然生威,想必就是扈家庄的庄主扈虎了。
  人群自发的给他们让开了一条路,待扈虎走得近些,云妆的双眼就紧盯着扈虎摆动的双手,直到看见扈虎右手大拇指上套着的那枚镶着绿宝石的金质骷髅头戒指才算作罢!
  扈虎一行人走到云轩面前,下跪行礼,扈虎抬头看着云轩恭敬说道:“扈家庄扈虎给王爷请安。”
  云轩冷眼扫了一下扈虎等人,眼光在扈刚身上多停留了片刻。
  扈虎心中一紧,来的路上就听那传讯的衙役说,昨日打伤扈刚的男子是齐王的叔父,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是齐王的哪个叔父。
  但是看齐王的神情,此事恐怕难以善了,心中琢磨着应对之策,眼光偷偷瞟了一眼胡亥,胡亥则是脸色惊忧。
  “扈庄主,本王以前好像见过你?”
  云轩神色倨傲,语声清冷。
  扈虎一怔,随即回道:“回王爷,扈虎多年前曾去宫中面见过太后,王爷想必是那时见到过在下。”
  “哦,是吗?”
  云轩淡淡一笑,“那么你也算是皇祖母的故人了!”
  “在下不敢,在下的姨母是太后娘娘远方侄女的婆家表姐。”
  云妆在对面楼上听了“噗哧”一笑。
  一个字“绕”。
  两个字“很绕”。
  “即是如此,别跪着了,都起来回话。”
  云轩脸上始终是淡淡的,冷冷的笑意。
  扈虎一时之间也不知说什么好,一行人起身立在一旁。
  围观的百姓开始窃窃私语,云轩拿着惊堂木往桌上又是一拍,现场顿时安静了下来。
  “扈庄主,令郎的伤不碍事吧?”
  易连城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几口,抬眼睨着扈虎问道。
  扈虎心中一惊,立马来到云轩面前拱手道:“回王爷,犬子没什么大碍。”扈虎说着,转脸斥了扈刚一句:“孽障,还不快过来跪下。”
  扈刚不情愿的来到场中跪下。
  扈虎看了他一眼,讪笑对云轩说道:“在下教子无妨,昨日清风酒楼一事实是犬子的错,还请王爷开恩!”
  一旁的扈刚不服气的嚷道:“是他们多管闲事,还打伤了我,我有什么错?”
  “你??住口。”
  扈虎恨铁不成钢的怒瞪着扈刚,敢情一路上的教导都白说了。
  胡亥的脸色更是难看,恨不得把身子缩在桌子下。
  云轩抬手指了指易连城那六名护卫中的一人,“你,说说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王爷。”
  那名护卫走上前,把扈刚如何碰了老乞丐,又如何侮辱老乞丐,一直讲到官差如何为了一万两银子放了受伤的两名护卫和雷,他们又如何被关进了牢房。当然也包括扈刚如何想下黑手,又如何被踢下了二楼。
  这名护卫讲得非常细致,又绘声绘色,围观的百姓发出一阵唏嘘声。
  胡亥羞愤的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扈虎气急败坏得瞪着扈刚,这小子实在是太无法无天了,令他颜面何存?
  “扈少庄主,他说的可是事实?你就没什么要辩解的吗?”
  云轩看着扈刚的眼光像一把利刃。
  扈刚到底还是个孩子,看了下眼前的阵势,小声嘟囔了句:“不就是一个老叫花子,谁叫他们多管闲事。”
  这一句嘟囔,围观的百姓听不到,可云轩,胡亥,扈虎等人却听了个清清楚楚。
  云轩冷厉的斥了扈刚一句,“怎么,在你眼中,这叫花子就不是人了!”
  扈虎见状,立马跪在地上,对云轩恳求道:“求王爷开恩,饶过犬子,在下以后定会对他严加管教,求王爷开恩。”
  “胡大人,你来判!”
  云轩把惊堂木往胡亥面前一拍,胡亥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围观的百姓发出一阵哄笑。
  “下官下官就判扈刚杖责五十,监禁一年!”
  扈虎瞪着胡亥,恨不得杀了他,一个孩子杖责五十哪还能有命在?
  云轩轻哼一声,冷笑道:“胡大人又未免判得太重了些,五十杖下去这扈少庄主还能有命在?念这扈少庄主还是个孩子,且身体本身就有伤,这样吧,本王有个提议,扈刚杖责十五,以示惩戒,清风酒楼昨日所有损失皆由扈家庄二倍赔偿,至于监禁嘛什么时候找到本王的叔父和云公子,什么时候就把扈少庄主从牢里放出来。扈庄主以为如何?”
  扈虎爱子心切,扈刚一杖都不挨更好,可是,看这情形,几乎是不可能的,毕竟扈刚做的的确是有些过分,更何况惹着的是齐王的叔父,这样判,已经算是轻的了。

☆、蔷薇苑

  当下对云轩说道:“王爷判得公允,扈虎心服口服!”
  “那好,就这么着了,来人,行刑扈庄主也别跪着了,起来吧!”
  云轩一声令下,就有两个衙役走上前来,拖了扈刚到一旁开始实施杖刑。
  一杖打下去,扈刚就开始大声惨叫,哭爹喊娘。
  云妆听了心中有些不忍,可是一想到扈刚的所作所为,想着教训他一下也是好的,否则,长大了不定成什么样呢!
  扈虎站在一旁看着,心疼的两眼发红,却也不敢多说一句,围观的百姓却是嚷嚷着,“真是大快人心!锎”
  十五杖行刑完毕,扈刚的小脸惨白,屁股和大腿上血肉模糊,由两个衙役拖着送进了牢房。
  云轩瞥了一眼扈虎老泪纵横的心碎模样,说了句:“扈庄主以后可要好好管教令郎,说到底也是你这个做父亲的一味骄纵结出的恶果,本王特意恩准你找个大夫给令郎治伤,但你若是想让令郎早日出狱的话,就想法把本王的叔父和云公子找出来。这件事,你可以和胡大人多多商讨,本王就等你们的好消息。”
  “扈虎多谢王爷!”
  “行了,你快去看看令郎的伤吧!”
  云轩对扈虎摆摆手,扈虎随即转身心急火燎的奔进了衙门!
  “胡大人,人是你抓进来的又是在你狱中不见的,本王可不管什么越狱不越狱,给你二日时间,你把人给我完好无损的带过来,否则的话哼!”
  云轩睥睨着胡亥,又冷冷的补了一句话,“本王这两日就在你这知府衙门住下了。”
  胡亥慌乱的点点头,“是,是,下下官这就去安排。”
  云轩起身,离开座位,面色冷傲的走进了知府衙门,胡亥怯怯的跟在云轩身后,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云妆和易连城也离开窗前,来到圆桌旁,接着品起茶来。
  这时候已近午时,易连城向店伙计要了笔墨,草草写了一封信交于这名伙计,并给了他一锭银子,要他想法把这封信送到齐王手上,实在见不到齐王,送到那群侍卫手上也可。
  这伙计踌躇了一下,接过银子和信就下了楼。
  知府衙门里,云轩正对着胡亥好一顿臭骂,这时候,一名身材瘦高的侍卫匆匆走过来,在云轩耳际小声说了几句。
  云轩听完,怒斥了胡亥一句:“下去!”
  这胡亥走了两步,又转身惴惴说道:“王爷,下官备了酒菜,还请王爷赏光”
  “不用了,本王的午膳就不劳你费心了,你还是尽快去找人吧!”
  云轩语声冷冽。
  “是,是,是。”
  胡亥慌忙点头,然后匆匆走开了。
  看着胡亥走远,那名侍卫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恭敬交给云轩。
  云轩接过来,抽出信笺,打开看了几眼。
  信笺上就四个字:请你喝茶。
  云轩蹙眉,又看了一下落款,一个正楷的“穆”字。
  易连城两年前被册封为穆王,在西延国都洛城有一个穆王府。
  云轩看着这个“穆”字,唇角泛起一抹笑意,抬头问向那侍卫,“送信的人呢?”
  “回王爷,送信的人在门口候着呢,是对面一品香茶楼的伙计!”
  侍卫躬身回道。
  “好得很,本王正想去茶楼坐坐呢。”
  云轩说着,大步向衙门外走去,那群侍卫紧紧跟在后面。
  一会儿功夫之后,云轩在那名伙计的殷勤招呼下来到了一品香茶楼二楼云妆和易连城所在的雅间,那群侍卫守在雅间门口,因为人多,从二楼一直站到了一楼,许多正在茶楼喝茶的客人见此情形,纷纷离座,有的离开茶楼,有的站到茶楼门外窃窃私语。
  雅间里,云轩见了易连城,惊喜笑道:“那狗官说叔父越狱了,原来是在这儿悠闲着呢!”
  “好侄儿,那狗官害得你叔父和云公子昨夜差一点就去见了阎王,你还道悠闲着呢!”
  易连城睨了云轩一眼,邪肆一笑。
  “这个狗官,你看侄儿不扒了他的皮,给叔父报仇!”
  云轩说着转脸仔细端详着云妆,戏谑一笑,“这位想必就是交通钱庄的老板云公子了吧,真是风姿卓越,俊逸如仙!
  云妆敛眉,上前行了一礼,“见过王爷,王爷福寿安康!”
  云轩走上前一把拉起云妆,笑道:“云公子不必多礼!”
  易连城看着云轩拉着云妆的胳膊迟迟不松手,顽肆笑道:“侄儿莫不是见云公子貌比潘安动了心,可惜云公子是个男人,侄儿不会是有断袖之癖吧?”
  云妆甚为窘迫,抬头狠狠用眼神剜了易连城一眼。
  云轩闻言松开了云妆的胳膊,对易连城淡淡一笑,“叔父可真会开玩笑,不过美人赏心悦目,男女都一样!”
  “赏心悦目??不知道死了还是不是如此!”
  云妆说的云淡风轻。
  易连城抬眼瞧了瞧云妆,转脸对云轩说道:“这茶楼的茶的确不错,虽不必王爷府的茶,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侄儿坐下来喝一杯。”
  待云轩和易连城坐定,云妆也来到他们对面的圆凳上坐了下来。
  三人品着茶,随便吃了些糕点,易连城把昨夜发生的事仔仔细细的说与云轩听。
  云轩非常震惊,不时地抬眼看着对面的云妆。
  云妆几乎是一言不发,只默默地听着,不过被云轩瞧得心中忐忑,异常的不自在。
  最后,云轩决定,把易连城和云妆接到齐王府暂住,再着手调查安公公毒害二人一事。
  云妆对去齐王府暂住百般不愿,对云轩说道:“易公子是王爷的叔父,去齐王府再合适不过,云清自有去处,就不劳王爷费心了。”
  “那怎么行,我去哪你就得去哪,别忘了,我们现在可是合伙人,若是你出了事,可是会直接影响我在钱庄的分红的,就这么定了,你和我一起去齐王府。”
  易连城说的霸道,云妆正欲分辩,易连城又补了一句,“听话,我可不介意把你打昏再扛过去!”
  “你你du裁!”
  易连城和云轩虽没有听过du裁这个词,但是也猜到是说易连城霸道,不由得相视一笑。
  这件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又坐了一小会,云轩离开一品香茶楼,回了知府衙门,那群侍卫也跟在云轩身后离开了,一品香茶楼又恢复了先前的秩序。
  已经是午时了,茶楼的生意非常清淡,就连街上的行人也不是很多。
  不多会儿,茶楼的门前来了辆精致华丽的马车,车夫从马车上下来,径直走进茶楼,来到云妆和易连城所在的雅间。
  那车夫对二人拱手道:“在下卫平,是齐王的贴身侍卫,马车已在门前等候,请二位公子下楼,在下奉命送二位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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