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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色芳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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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闻言,慌忙起身穿衣,云鬓凌乱,衣衫不整的狂奔到驿馆外,夜色迷蒙中哪有一丝欧阳轻尘的影子,心中不禁怆然!既然已经选择离开,她却为何还要殷殷期盼!
及至回到房中,凄然的打开欧阳轻尘送来的红木箱子,里面装着着云锦送还给他的珠宝首饰,几个青瓷小瓶,还有云锦平日最爱吃的柿饼,内有书信一封,云锦轻颤着手打开,里面寥寥数语: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
云锦俯身,把脸紧紧贴在信笺上,久久没有抬起头来。
窗外,欧阳轻尘一身风尘,俊颜憔悴,痴痴地看着房中双肩隐隐颤动着的云锦,她对他,终是有情的!他一路尾随,只为再多看她一眼,从此后,不知魂已断,空有梦相随,除却天边月,没人知。
﹡﹡﹡﹡﹡﹡
北狄皇宫飞凤宫,贵妃娘娘寝宫。
贵妃娘娘邵沉香**的躺在皇上云逸飞的怀里,巧笑嫣然的说道:“皇上,元景送来的和亲公主明日就要到了,皇上打算如何安置?”
云逸飞抬手勾起邵贵妃的下巴,亲了一下,戏谑的说:“怎么,朕的爱妃吃醋了?”
“皇上”邵贵妃语声娇嗔,叫的云逸飞心中酥麻。
“朕皇后,贵妃都有了,也不知元景的皇上怎么想的,送美人就送美人罢了,还美其名曰‘和亲’!”云逸飞心不在焉的敷衍道。
邵沉香心中轻笑,即便是元景送来十个公主,她也不放在心上,皇上对他的痴迷,连皇后都嫉妒几分呢?
翌日,风清气朗,霞光万道,云锦又登上了和亲的旅程,踏上了久违已久的北狄土地。
午时,到达北狄皇宫,云锦被安排住进了依兰宫,依兰宫处在后宫一处偏僻之地,宫内可以看出芳草被刚刚铲除的痕迹,虽不奢华,倒也算干净雅致。本来元景皇上赐给她一个丫鬟,云锦念她年幼,又思乡情切,就准了她随送亲的队伍回了元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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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太多
顶着公主之名,来到北狄被封了个正二品的锦妃,于她来说已算不错。皇后赐给依兰宫两个丫鬟,个子瘦高,面容清秀的丫鬟名叫绿荷,另一位胖乎乎,脸色圆润的丫鬟名叫红叶,两人年岁均是十六岁,看起来倒也机灵懂事。
“绿荷,红叶,你们过来!”云锦喊道。
“娘娘有何吩咐?”二人恭谨的走过来问道。
云锦轻声问:“你们二人原在何处当值?”
“回娘娘,绿荷原在淑妃娘娘宫中当值。”
“回娘娘,红叶原是皇上的掌灯侍女。”
一个是淑妃房中的,一个是皇上身边的,是对她照顾有加,还是怕她会掀起后宫风浪?云锦心中想着,笑意盈盈的对两人说:“你们既入了依兰宫,以后,就是本宫身边的人,在本宫这儿,自是比不得在淑妃娘娘和皇上身边,但本宫也绝不会亏待了你们!”云锦说着从一个紫色的匣子里拿出了两个翡翠手镯递给二人,那是茶话会上,元景的太后娘娘赏赐的,通体翠绿,成色极好,一看就是上品。
“娘娘,这怎么使得!”
“娘娘,奴婢怎能要娘娘的东西?”
云锦看着绿荷和红叶盯着手镯的双眼放光,却出声推脱,忙笑道:“这是本宫送你们的见面礼,收下便是!”
绿荷和红叶喜不自胜的收了手镯,异口同声的说道“奴婢谢娘娘赏赐!”
云锦轻笑着扫了二人一眼,道:“本宫初来乍到,这北狄宫中的许多规矩尚不清楚,以后你们要多多给本宫讲解一番!”
绿荷和红叶忙点头称“是。”
六年前,她随娘亲进宫看望贵妃姐姐,尚是一幸福孩童,六年后再次踏入这里,却是伶仃一人!云锦心中一丝酸楚!
夜幕降临,依兰宫门旁悬着的红色宫灯高挂,依兰宫内,红烛高燃,云锦一身大红喜服端坐在红色雕花的凤榻上,心中忐忑不安。
戌时已过,明月高悬,夜色阑珊,皇上的身影一直没有出现,依兰宫外,寂静幽深。
云锦淡漠一笑,站起身来,想是后宫美人太多,皇上是无暇顾及。本应是她的大婚之夜,竟然是如此不堪。于皇上来说,她只不过许多嫔妃中不起眼的一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笑话罢了!
看着绿荷和红叶哈欠连连,云锦遣她们去睡了。
依兰宫冷清静谧,被金钩挂向两边的大红帘帐被云锦轻轻放下,她躺在床上,和衣而睡,辗转难眠,明天她就会成为整个后宫茶余饭后的笑谈,可她丝毫不以为意,她想要的,在将来一定都会一一实现,何必在乎这一朝一夕。
翌日清晨,云锦换上了一袭葱绿色百褶如意罗裙,头上插了一支羊脂茉莉小簪,清清爽爽,却仍是出尘脱俗,清丽无双,绿荷和红叶对云锦频频注目。
“娘娘真好看!”红叶赞道。
“那是,咱们娘娘可是元景的公主呢!”绿荷笑着对红叶说。
云锦闻言,转眸看看她们,淡然一笑,没有出声。
☆、太后娘娘(求收藏)
在两位丫鬟的指引下,云锦去太后的慈央宫向太后请安。
慈央宫里,皇后,各宫娘娘早就到了,云锦进去时,听到太后一声不满的闷哼。
太后着一身碧霞云纹联珠对孔雀纹锦衣,头戴莲花金钗,精神矍铄的端坐在房间东首正中的紫檀木凤椅上,雍容华丽,贵不可言。皇后坐在太后的下首,一身广袖樱红色挑金丝软罗裙,天香国色,艳压群芳。两旁分别坐着七八位美人,其中一个身穿湖蓝色软罗裙的娘娘,云锦识得,那是德妃,六年前曾经见过一面,拧痛她脸颊的娇奢跋扈的德妃,此时正含笑注视着她。
“云锦给太后娘娘请安!”
云锦一边躬身向太后行礼,一边恭谨的说。
太后淡淡的瞥了云锦一眼,出声训斥,“锦妃,你既已嫁给皇上,在哀家面前,就应当自称臣妾,哀家不管你在元景身份如何尊贵,到了这儿,就要守这儿的规矩!”
“臣妾知错,臣妾谨记母后教诲!”云锦慌忙跪下,向太后娘娘赔罪。
“知错就好,起来吧!”
云锦起身,看着太后转怒为笑,心下暗想,太后这是给她立个下马威!
“云锦见过皇后娘娘,见过各位姐姐!”云锦接着行礼。心里却想,宫中礼节繁琐,想这太后,一天的时间,有大半都在众人的请安声中度过,当真不嫌累?
“妹妹快请起,以后都是一家人,用不着这么拘谨!”皇后仪态万分的抬手说道。
“锦妃,听说皇上昨夜去了贵妃姐姐哪里,妹妹**安好?”旁边的一位身材窈窕,面色娇媚的女子戏谑的问云锦。
“淑妃,此言差矣,妹妹初来乍到,旅途劳累,想是皇上体恤,叫妹妹好生歇息!”淑妃旁边的一位身材高挑,容颜明丽的女子出声笑嗔道。
“贤妃倒挺会疼人的!哈哈”
云锦忙福了下身回道:“多谢各位姐姐们挂念!皇上乃九五至尊,昨夜没去依兰宫,自有皇上的理由,可不是妹妹能揣度的!”
“妹妹倾城之姿,皇上若是见了,定会盛宠不尽,何必在乎这一夕风光!”贵妃娘娘邵沉香朗声道。
??
“哀家有些乏了,大家都散了吧!”太后娘娘金口一开,大家各自散去。
云锦走在最后,看着这莺莺燕燕,花枝招展的各宫娘娘,心中唏嘘,常言说得好,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么多女人又会是几台戏呢?
整整一个星期,云锦连皇上的面也没见着。都说世态炎凉,宫里的奴才们最会趋炎附势,见风使舵,眼见得锦妃娘娘不受宠,平日里恭敬谄媚的嘴脸渐渐的变得难看起来。
夏日炎炎,各宫娘娘房里都送了祛暑的冰块,唯独依兰宫里仍是酷热难当。绿荷去要了几次,每次都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分发冰块的小太监们不是说马上送过来,就是说没有了。云锦吩咐绿荷和红叶往室内撒了些凉水,淡淡的消了些暑气。
☆、层层克扣(求收藏)
北狄冬日刺骨严寒,夏季又酷热难当,云锦不由得有些怀念一年四季繁花似锦,温暖如春的阳城,想起了欧阳轻尘,心中难免有丝伤感!
“娘娘仙人之姿,若是皇上见了娘娘,定会宠爱有加,到时候,定要好好教训这番没眼力劲的狗奴才!”绿荷忿忿不平的说道。
云锦闻言,淡然一笑道:“绿荷,呆会去的时候带些银子。”
“娘娘这这不是平白便宜了那帮小人!”一旁的红叶不满的嘟囔。
“想这小太监也是些可怜之人,你们就不要斤斤计较了!”云锦宽慰着劝道。
“奴婢只是替娘娘冤屈!”红叶说。
“不就是些冰块吗?这是在宫中,寻常百姓家中没有冰块,不得照样过日子,凡事看开些才好!”
红叶叹口气,没再言语。
云锦不得圣宠,平日里除了给太后,皇后请安,与各宫娘娘鲜有来往,日子倒也过的清净惬意。闲来无事,云锦教绿荷和乐文玩些井字棋,井字棋就是一个方框中画个井字,每人一边,执四颗石子,或以别的东西代替亦可,以二打一,或以二打二都可,这是穿越以前,云锦经常和萧易寒一起玩的。经过这么多事,现在想起萧易寒,竟也没那么恨了。
古来男人三妻四妾常有的事,就如当今皇上,后宫嫔妃数不胜数!许多事,看淡了,也就泰然处之,何况,云锦认为,皇上也终究不是她的良人。
红叶和绿荷学得很快,井字棋下得越来越好,井字棋很快在宫中风行起来,一来井字棋不需要繁琐的步骤,简单易学,二来,材料易得,几片树叶,几粒玉米??都可为之。
转眼又过了二个星期,皇上依旧没有临幸云锦,依兰宫好像是被遗忘的角落,吃穿用度被层层克扣,日子过得越发的窘迫,好在云锦有些财物,平日里救救急,日子倒还过得去。
在宫中,皇上的宠幸就是一个女人地位的标志,没有这些,就算是你贵为一宫之主,奴才们都不把你放在眼里,更别说是各宫的娘娘小主们!
御书房。
皇上云逸飞正一身紫色锦衣,聚精会神的埋头批阅奏折,年近四十的太监总管高淳近身侍候着。
“高总管。”云逸飞突然喊道。
“奴才在。”高淳慌忙上前,躬身回道。
“依兰宫最近有什么动静没有?”云逸飞没有抬头,批阅奏折的毛笔稍顿了一下,问道。
“回皇上,依兰宫最近的日子寒酸得很,听说锦妃娘娘连娘家带来的首饰都当了些!”
云逸飞抬头,戏谑的说:“哦!那锦妃可说了什么没有?”
“回皇上,据红叶传来话说,锦妃娘娘性情淡泊的很,凡事看得很开,从不曾有过微辞。”高淳说完这些,又想起来什么似的,笑着说道:“锦妃娘娘教她们玩的井字棋,现在在宫中可是风行的很!”
“是吗?”云逸飞饶有兴趣的轻笑道。想不到这冒牌公主还挺沉得住气。自得元景的细作密报,这和亲的公主原是元景兵部侍郎之女,而且是自请代为和亲,他就对她极是不齿,甚至有些恼怒。若不是为了皇家颜面,早就把她打发回去了。
☆、花开堪折直须折
“皇上,今晚可是要到依兰宫就寝?”高淳问道。
“贵妃身体抱恙,朕要去飞凤宫,改日再去依兰宫吧!”
月上柳梢,夜风带来一丝清凉,御花园中繁华锦簇,亭阁幽谧。
云锦款步来到一片开满栀子花的僻静地方,空气中弥漫着白色素雅的栀子花发出的淡淡清香。云锦一袭月白色烟纱散花裙,头上随意的插着那支羊脂茉莉小簪,长长的秀发随风飞扬,站在栀子花丛中,沐着皎皎月光,说不出的温婉优雅,不染铅华。
云锦一筹莫展,心中说不出的落寞孤独,来到北狄后宫几个星期了,一丝有用的线索也没有寻到。
仰头望明月,前尘往事,历历在目,她不禁问自己,云锦,你穿越而来,究竟是为何?血海深仇不报,你对得起真正的傅红妆吗?对得起将军和颜氏的宠爱吗?对得起叫你一声姐姐的青岩,还是对得起被你辜负的欧阳轻尘?
云锦轻甩头,烦恼脑后抛,她自袖中掏出一方白色锦帕,弯腰,一朵朵的摘着盛开的栀子花,然后放到锦帕中,小心翼翼的包裹着。
依兰宫中发霉的花茶她早就喝腻了,趁着月色,采撷栀子花,也不负这大好光阴。她心中甚至有些遗憾,为什么没有早日发现这个好地方,不然,她现在可能已经喝上自制的栀子花茶了。
“嗨,偷花贼,偷花偷到御花园里来了,胆子不小嘛!”
一个戏谑,不屑的男声传来,云锦蹙眉,她缓缓站起身,循着声音望去,一位身穿月白色暗纹锦衣,长长的黑发用玉冠利落的束在脑后,细眉斜飞,星目明朗,潇洒魅惑,狂妄不羁的美男正向她走来。
“说谁是偷花贼呢?”云锦微嗔道。
云轩走近了些,见了云锦微微一怔,而后又狂笑道:“美人深夜在此摘花,难道本本人还冤枉了你不成?”
月华澄净,夜风徐徐,云锦站在花丛中,衣袂轻飘,莞尔笑道:“这位公子,北狄律法那一条规定深夜不能摘花,君不闻‘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么?”
云轩呆望着云锦,好一个仙姿佚貌,美憾凡尘的聪慧女子,他的心有着从未没有过的异样感觉,只是这神情,这语气
片刻后,云轩轻叹了一口气,怅然的说道:“你和一个人好像。”
云锦款步走出花丛,望着云轩,朗声说道:“哦?那人是你的朋友吗?如果有机会,当真要见上一面才行!”她何尝没有认出来,眼前的这个细眉凤眼的男子就是当年桀骜不驯,任性妄为的二皇子,他口中的那个人一定就是当年的自己——傅红妆了!
“她??已经不在了!”云轩神色黯然,语声落寞。云锦看着,心中不由得感到一丝温暖,有一个人还念着她,这种感觉,真好!
“她出远门了,还是出嫁了?”云锦明知故问。
☆、红叶受罚
“她出远门了,还是出嫁了?”云锦明知故问。
“她本,本人干嘛要和你说这么多,不该问的别问。”云轩突然变了脸色,正色道。
云锦敛眸,紧裹好包着栀子花的那方巾帕,对着云轩略一颔首,随即转身离开。
“美人慢走,还未请教美人芳名?”云轩紧走两步,扯着云锦的衣袖问道。
“公子自重!”云锦面色一紧,用力甩开云轩,冷冷的说完,快步离去。再也不复当初青涩年华,她现在是北狄皇上的妃子,与云轩自然身份有别,还是不作牵扯的好。
“明日这个时候,还是这个地方,咱们不见不散!”云轩看着云锦的背影,大声喊道。
云锦摇摇头,六年了,看来云轩的脾性还是一点没变。
云轩看着云锦渐去渐远的身影,嘴角浮起一丝放荡不羁的微笑,美人,只要你还在这宫中,本王就一定会找到你的!
翌日中午,云锦正站在紫檀木的方桌前提笔挥毫,一遍一遍的书写着“清风拂山岗,明月照大江。”这十个正楷大字。
六年来,她每思及那个风雪夜,心中抑郁悲伤时,就一遍一遍写着这十个大字,到如今,她的正楷已经写的相当不错,颇有些颜风柳骨的神韵。
“娘娘,不好了,红叶正在飞凤宫受罚。”绿荷慌慌张张的跑进来,眼中含泪的说。
云锦把毛笔放在白底蓝花的笔架上,抬头惊问:“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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