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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爱,弄疼我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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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是那种之前和之后都没什么大碍,只有“大姨妈”来的头两天痛不欲生,别说出去玩,就连下床都成问题。
我给张扬打电话,一边哭一边说:“张扬,我肚子好疼!”
张扬还睡得迷迷糊糊的,没有清醒:“哦,乖,坚持一下,熬过去这两天就好了。”
“如果你在身边,那该多好!”
“我在你身边有什么用?我又不能替你疼。乖,自己煮点红糖水吧。”
我无语了。一个女人在这种时候向所爱的男人倾诉,不是真的为了让他立马回到自己的身边照顾自己,而是寻求一种精神上的安慰,她希望他着急,她希望他心疼,那是一种和 平时不一样的被爱的感觉。可惜张扬只知道“不要着凉”或是“煮点红糖水”,他不明白我需要的是什么。
我挂断电话,很委屈地哭着,那是因为在我身体经受痛苦的时候,精神上也受到了冷落。
电话又响了。一定是张扬!
“喂,张扬!”我看都没有看来电显示。
“华婵,忘了我们约好吃午饭了吧?我都到你家楼下了。”电话那头愣了一下,但很快就阳光地说道。
“哦,是沈雷啊,”我听出来是沈雷的声音,擦擦泪水,“对不起,今天恐怕要爽约了。”
“怎么,你好像哭了?”
“哦,有点不舒服。”我不想告诉一个外人,我的男朋友一时疏忽了我。
“生病了?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了不用了。”
“什么病啊?难受得都哭了,还不去医院?”
“真不用了。”
“你开门。我已经到你家门口了。”
小狗冲着门一阵狂叫,我一愣,知道沈雷真的到我家门口了。不开门太不礼貌。
我满脸憔悴地打开门,还挤出一丝笑容:“欢迎。”
沈雷进屋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样了?我送你去医院。”
小狗还在汪汪汪地叫着,我连忙哄着小狗不要叫,弯腰赶它离开。小狗是通人性的,它看了一会儿沈雷,大概也能觉察出他并非不受欢迎的人,所以,小狗也就不叫了。聪明的小狗!
“华婵,你是不是生理期到了?”
我一愣,大为尴尬地扭头看着沈雷。
“弄到身上了。”沈雷半咬着嘴唇,似是想忍住笑但又忍不住。
有那么可笑吗?
好像是挺可笑的。
我简直不敢相信,现在的男人是怎么了?对女人的事情都这么了解,说出来竟然一点也不害臊!真的是因为人家都是成年人了,而我还晚熟吗?
那一刻,我真的明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是什么感觉!
“家里有热水袋没有?”
“有,”我涨红着脸,点点头,“在柜子里。”
“有热水吗?”
“没、没有。”
“我给你烧个热水袋,你先收拾一下吧。”沈雷提起壶。
我赶紧钻进卫生间,一边收拾一边骂着自己:“华婵,你还能再丢人点吗?”
我趁着沈雷不注意,把换下来的脏衣服先藏进了洗衣机。沈雷正在灌热水袋,头也没回地说:“赶紧上床躺着吧。躺着应该会舒服些。”
我傻呆呆地愣了一下,有些犹豫。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钻进被窝,这感觉不太对。
沈雷灌好热水袋,回头见我还呆站着,吵我道:“知不知道这个时候最容易着凉?赶紧上床,抱着这个热水袋,热敷一下,据说会好一些。”
“我”
“我什么我,别跟我见外了。”
沈雷把我推进卧室,自己走了出来,又说:“你换衣服上床吧,我把门关上。”
我刚把外衣脱了,沈雷突然“咚咚咚”地敲了敲门。我赶紧把衣服穿好。
“请进。”
“我不进,你换衣服吧。我就是问问,家里有红糖吗?”
“有,在冰箱里。”
脚步声离开了。我这才敢脱掉外罩,没敢穿睡衣,而是换上家居服,就钻进了被窝。过了一会儿,又是一阵敲门声:“我可以进来吗?”
“可以。”我赶紧整理了衣服和头发。
沈雷端着红糖水走到床边,盛了一汤匙,送到性感的嘴巴边吹了吹,又递到我的嘴边,说:“快趁热喝了才管用。”
我偷窥了一眼沈雷的嘴,真好看,就像张扬的嘴一样诱人,想让人有咬一口的冲动。也就是这一瞬间,“间接接吻”一词跃上脑海,更觉得不好意思。于是接过汤匙说:“谢谢,我自己来。”
沈雷执意端着汤碗:“你自己喝,我给你端着碗。太烫了,我怕烫着你。”
我的心微微一动,抬眼看了沈雷一眼,他的眼神很平静,似乎一切都很自然。
“啊,这是什么味道?”
“我放了姜丝。”
“姜丝?”我很是意外。
“我刚才用手机上网查了查,姜丝有驱寒的效果,对你应该有好处。”
我喝完了最后一口,沈雷说:“你休息吧,我刷完碗就走了。”说完便出去了。
我把头埋在被子里,淡淡地笑了下,这回不是尴尬,而是我竟然有种幸福感。而这种幸福感刚一冒出来,我就立刻告诫自己这是不对的。我这是什么?也许仅仅只是感动吧,人家把我当普通朋友一样照顾,我多想什么呢?可是我为什么会这样想呢?如果做这些的是张扬,那该多好啊
疼痛折磨得我精神疲惫,我没有想太多东西,便混混沉沉地睡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忽然听见小狗又在叫,仔细一听,果然有人敲门。
我颤颤巍巍地打开门,门外站的,竟然还是沈雷。“你不是走了吗?”
“我去饭店买了点热饭菜,带过来给你吃。”见我一脸的意外,沈雷解释道:“你让我烧个水还行,做饭,我真不行,我们家都是保姆做饭,刚才切个姜丝,我都费了好大劲儿。”
我忍不住笑了下,心里很感动地说:“谢谢你,太麻烦你了。”
“看你说的什么话!我不是说了嘛,你一个人,我也一个人,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吃饭吧?”
我坐在饭桌前,看着沈雷倒像这家的主人一样忙前忙后,盛饭、端菜,虽然看起来有些笨拙,但是很认真。
“尝尝他们家的菜,”沈雷给我夹了一块香菇,“好吃吗?”
我点点头:“好吃。我特别喜欢吃香菇。”
“你喜欢吃香菇啊?我们家保姆有个关于香菇的菜,做得特别好。今天回去,我向她学习学习,下回做给你吃。”沈雷很高兴地吃了一口饭。
我不知道他是否清楚,对一个女孩子说出这样的话意味着什么。我没好意思正眼看沈雷,只是瞥见了他的手。那真是一双弹钢琴的好手,指长且骨节分明,从来不干重活的手竟然比我的手还要细嫩,要不是那是双大掌,真的很容易让人以为那是女人的手。我正看得出神,他又夹了一块香菇给我。
理智告诉我,这是很危险的信号,我很想和张扬说点什么,如果他能给我浇一头冷水最好,让我快点清醒。
“张扬,睡醒了吗?”我小心翼翼。
“嗯,醒了,在上网。”
“哦。”我有点失落。
“你感觉好点了?”
“热水袋热敷了一下,好多了。”我的心情稍微好转了一点,毕竟张扬还是关心我的,只不过由于相聚太远了,他不能直接照顾我。
“我在上网,就是在买暖宝。以后你不用热水袋,贴暖宝更方便。”
我开心地笑着:“我还以为你不关心我了呢?”
“看你瞎想什么!”
我嘿嘿地傻笑着。
“有什么事情吗?”
“哦,有。今天其实是一个朋友来照顾我的。我很感谢他,我觉得特感动。”
“是吗?那我也很感谢他。替我谢谢他。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张了张嘴,想甜蜜的话到了嘴边,却被张扬一句“你还有什么事吗”打击地咽了回去。
“没事的话就挂了吧。我还要去加班。”
“加班加班加班!你的心里只有工作吗?”我有些生气了。
“我最近工作真的很忙!记得我给你说过什么吗,我喜欢你的体谅、你的善解人意,可你现在却一点也不支持我的事业!”
我有些伤心地放下电话。我不是无话可说,而是我不敢说。他说他喜欢我的体谅和善解人意,如果我还抱怨,那岂不是说我现在已经不具备他爱我的要素了呢?
倒是沈雷,他的出现简直就是不早不晚,自从他照顾我后,我们倒是经常联系,经常出来坐坐,我也愿意把我的烦恼告诉他。沈雷,俨然成为我的蓝颜知己。
“你家下水管道改造,要不要我过去帮你看看?”
“你?成天和少爷一样,连饭都不会做,还会看下水管道改造?”我不以为然。
“我就帮你盯着那帮工人,不让偷懒,你可以在卧室看看电视或是休息,都可以啊。”
“嗯,是个好主意!那你就赶紧过来吧。”几个月来,我和沈雷几乎天天见面,已经熟悉到不需要客气的地步了。
沈雷到来时,我正在一群七嘴八舌的工人中间不知所措。地面已经被撬开了,工人们有人出个这样的主意,立马就有人说出弊端;再出一个主意,就又有人说还不如刚才那个呢。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快半个小时了,还没商量出个结果。
沈雷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他今天为了干活,干脆就穿了一身运动服,双手插在裤兜里,一步跨过了被撬开的地沟,站在了高高的土堆上,冷冷地看着几个吵闹的工人。
几个五大三粗的工人立即停止了争论。包工头笑嘻嘻地跑到沈雷面前:“您是当家的吧?您看怎么改?”
我赶紧接道:“他不是。有什么事情给我说。”
沈雷没有理我,而是掏出一颗烟,面无表情地点燃:“你们是专业的,难道连个方案都没有?”
“有个方案,但是它费料啊!小姐还想再增加一个地漏,专门留给洗衣机排水用,这又得单独走一路。当初给我们的工程预算,不包括这些啊!所以我们想,还用原来这个地漏吧。”
“她觉得用那个不方便,所以才让你加的。”沈雷根本不把包工头放在眼里,不耐烦地把才吸了两口的烟随手扔了出去。那颗几乎可以被称为一整颗的烟在空中划了一个弧线,不屑地落在地上。
包工头看了一眼那刚吸了两口就被扔掉的“中华”,咽了口吐沫,见多识广的他立即明白这是一位什么样的主儿,赶紧赔笑说:“如果在那边开个口,水泥什么的,都是小钱;但是管子,要多出好几节。”
“说来说去,不就是钱的问题吗?我给你加钱。”沈雷的眉头微微蹙起,似乎他很反感这样的对话,希望快点结束。
包工头一听,眉飞色舞,而在一旁的我却不愿意了:“凭什么啊,当初说好的,你们包所有管道,不管多少根,价格都是那么多!”
“那是给你用一般的管道的预算,今天给你装的都是好管子!”
“喂,你撬开地面了才告诉我管子不一样,这不是骗人吗?”我气愤地要找包工头理论。
沈雷一把拦住我,总结性地、冷冷地说:“都给我用好管子,设计上既要满足我女朋友的要求,又要科学,别以为埋在地下就不要紧,工艺上必须完美。我不和你还价,干好就行了。”
我看了沈雷一眼,心想他说什么呢?不过我很快就明白过来,沈雷是想告诉他,别以为这家没男人就好打发。
包工头点头称是,连忙说:“其实,我们还有两套方案。您要不要看看?”
我眼珠瞪得差点没飞出来:你包工头刚才还说没办法解决,只能按照原管道走样重新换新的,现在听说钱不是问题,立马就有新的设计方案,你什么意思?看我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不懂这些东西就欺负我吗?还是看着沈雷有钱就讹诈他?
“华婵,我的包放在车上了,你帮我拿一下。”见我想要发作,沈雷突然说,同时把车钥匙递给我。
“干什么!”我不愿去,还想和包工头理论。
“华婵,”沈雷把我拉到一边,双手搭在我肩膀上,乌黑的眸子含笑地望着我,“相信我吗?”
“当然相信你啦。可是他是在骗你的钱!”我撅着嘴,很不服气地说。
沈雷盯着我撅起的粉嘴,突然笑了:“我在生意场上混了这么多年,你以为我真的很顺利,没吃过亏没见过骗钱敲诈?放心吧,我没那么容易被骗的。”
我眨了几下眼,看着沈雷,半天才说:“那好吧。但是我最多再出这个数,再多一分钱,我也不给他。”说完,我伸出两个指头。
沈雷笑得肩膀直抖,说:“好,我知道了。”
这个工程进行了一天半,沈雷陪了我一天半。我看着沈雷帮我拿主意,帮我做决定,帮我监工,我心里突然很难受:这一切都应该是张扬来做的,可现在却是我的朋友沈雷在做。以前觉得,谈恋爱找男朋友就是找爱的感觉,可现在忽然觉得,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讲,爱的感觉是什么呢?是依赖感。
目前的张扬,没有给我依赖感。
☆、第二十一章:分手
“张扬,这两天做管道改造的工程,你不在家帮我拿主意,可难为我了。”
“亲爱的,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自己拿主意。”电话那头心不在焉,我看了一下表,张扬应该还在加班。
趁着他的心情还好,我想多和他说几句话。“其实,不是我拿的主意,而是我的一个朋友帮我拿的主意。而这个人,你还认识。”
“谁啊?齐斌?”
“不是。你还记得当年你在汇报演出时,跟你斗琴的那个人吗?”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
“你果然给忘了。亏得人家还记得你。”
电话那头还是沉默。
“沈雷啊!你回忆起来了吗?”
“你们怎么认识的?”张扬的语气突然之间生硬起来。
“其实,在高中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
张扬重重地叹了口气,咬着牙说:“为什么,我从来都不知道这件事?”
“一个陈年旧事,我给你提它干什么?”
“你们两个现在有联系,又有多长时间了?”
“几个月吧。”
“在这几个月里,你为什么又没有向我提起过他!”
“好几回我都给你说了,我和一个朋友在一起。我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他是谁,你就说你忙,总没有让我把话说完。现在反过来还怪我!”
我能听见张扬重重的呼吸声:“华婵,我警告你,离沈雷远点。”
“喂,你这算是吃醋吗?但用‘警告’这么生硬的语气,我可接受不了啊!”
“接受不了也得给我接受!”张扬突然怒吼道,“离沈雷越远越好,他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我微微一愣,张扬怎么说出这样的话?
“你怎么知道他有目的才接近我?”
“你不要问为什么。听我的命令!”
我觉得很委屈,突然之间就爆 发了:“凭什么听你的命令?你是我的老板吗?”
“我是你的男朋友!”
一种逆反心理油然而生。“哼,沈雷说得一点没错,你就是我名义上的男朋友!男朋友该尽到的职责你尽到了吗?”
“沈雷说?他凭什么说我?”
“该在我身边照顾我的人是你,你没有做到,可沈雷做到了!”
“那你现在就是要告诉我,你移情别恋了?你爱上沈雷了?现在沈雷才是你的男朋友?”
“无理取闹!我和沈雷是清清白白的朋友关系,我才没有爱上别人!就是你,不仅不在我身边帮我,还总是冷落我,你就在乎你的工作,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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