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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鼎尊-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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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酒寒道:“他的报复心极强。这种人非常可怕,他用外表的丑陋与蠢笨来掩盖其内心深处的邪恶。我猜这个贾尼姆,会是他的第一个目标。”
展城南第十七次走回原地,悚惧使他不由长啸起来,周身剧烈地颤栗,此时边城雪一步步自另一处石洞缓缓走出,轻声道:“展师兄,幸亏你叫了一声,不然还真找不着你。你的声音很独特,忘不了。”
展城南一愕,诧异道:“宁盟主?……你……你方才叫我什么?”
边城雪知他并非张谦,一吓便死,也不似谷幽怜,不甘受其半点折辱,而是一个标准的小人,让他吃屎他也干,只要能让他活下去。边城雪想及此处,不由开心地笑出来,道:“展师兄,你不认得我啦?我是你的边师弟呀。”
展城南喃喃地道:“边师弟,什么边师……”突然他吓得几近厥倒,叫道:“你,你是边城雪的鬼魂,附到宁盟主身上啦?”
边城雪点点头,道:“你可以这么理解。”
展城南竟比张谦和谷幽怜都冷静得多,沉寂少顷,轻声问道:“你……你回来报仇了?”
边城雪道:“差不多吧。”
展城南冷汗浃背沁肌,惨然道:“你的仇人不是……张谦吗?还有那个谷幽怜……”
边城雪打断道:“他们我都找过了。……轮到你了。”
展城雪骇然道:“他们死了?被你杀死了?”
边城雪道:“他们是他们你是你。你一定不想死吧?”
展城南一见尚有余地,忙跪下咚咚咚连声叩头,叫道:“边师弟,念在同门学艺一场,你就饶了我的蚁命吧!我这样卑贱的虫豖,根本连被你杀的资格也没有!你只要饶了我,我就为你做牛做马,赴汤蹈火,做什么都行!”
边城雪长舒一口气道:“你的反应和我的料想大同小异。那么,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了?”
展城南媚笑道:“只要不杀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边城雪笑得很愉快,道:“我还没说完,你就给我叩头了,那这叩头就算了。你学个狗叫吧。”
“汪汪汪!”展城南叫得很欢。
“猪叫。”
“呼……呼,呼,呼,呃,呃,呃……”
“驴叫。”
“咿──啊,咿──哎……”
边城雪乐不可支,几乎要站不住了,半天才止住笑,道:“现在,从我胯下钻过。”
展城南几乎没费什么力气,既快又臻熟地一头拱了过去,见边城雪面上意犹未足,便再一头拱回来,胁肩谄笑。
边城雪挠着他的头,道:“乖,让我骑一会儿。”展城南的天灵盖被摸来摸去,此乃习武之人的大忌,自然不免甚是胆寒,于是老老实实趴下。边城雪骑了上去,叫道:“驾!”展城南开始爬起来,竟也相当利索,仿佛专门受过这方面的训练。边城雪又道:“驭──!”展城南立时不动了。
边城雪趴在展城南身上,贴在他脸旁道:“还有什么好玩儿的?帮我想想吧?”
展城南迟豫良久,轻声道:“我给边师弟……边盟主……边爷舔舔靴子吧?”
边城雪道:“你把衣服脱了。”
展城南一愕:“啊?”
边城雪道:“脱了。你怕什么?我要杀你,你穿层铠甲也没用。”
展城南一想有理,于是悻悻地将上衣、长裤、长靴脱掉,仅仅余一条薄裤衩。此地处于极北,加之此洞内有寒石,异常冰冷,冻得他瑟瑟打战。
边城雪促道:“脱呀。你那里长的什么我没见过,可也不是猜不出来。都是男人你怕什么?还不脱?忘了刚才说什么了吗?”
展城南想起适才的表演,不禁面红耳赤,觉得十八代祖宗的脸都给丢光了。他与毕锐同遇此情皆会委曲求全,但毕锐心中所想却是待有一日对方落入他手,定将千刀万剐,以雪今日之耻。而展城南天生贼骨,也没有什么憎恨感,保存生命对他来说要高于一切,若现在再不脱,方才的那许多耻辱之事皆是白干了,因此决不可功亏一篑。念及此处,他将最后一条裤衩脱掉了。
边城雪笑道:“麻烦你,再做个动作。将脚抬起,把脚趾头含在嘴里。至于哪只脚,你随便。”
展城南大惑不解,以为边城雪纯粹为了戏弄自己,不由道:“边爷……这哪能办到?”
边城雪一字一顿道:“除非你不想办。你自八岁伊始习武,十载苦练,还能连这个动作都作不出?”
展城南无奈,只得苦笑着将腿抬高,伸直再向内曲,慢慢地将大脚指头含进口里,那形象可笑之极,仿佛人世间最原始,最野蛮,最古老,也是最滑稽的舞蹈。
边城雪笑道:“另一只手,伸出大拇指,插进自己的屁眼里。”
展城南震惊得不能自己,几乎要喊道:“什么?”但同时猛然察觉,不能把脚指头吐出,于是只发出了一种类似搅拌的含糊不清的声音。
边城雪正色道:“快点。我等得不耐烦了!”
展城南不得已,便照做了,那姿势便是天竺的瑜珈修行者见了也要大惊动容,因为这是世界上最为恐怖的闹剧。
边城雪突然内力狂泻,以粘为基,恢恢然,灿然可观,当即便将展城南的心脉震断,外表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伤痕,最终仍以适才那姿势站立着。但他的眼神却在激烈抗议,仿佛在无声地质问:“你为何不守信约?你不是说饶我不死吗?”
“我骗你的。”边城雪转身离开了,留下的是一具受尽人间最深折辱继而失去灵魂之火的躯壳。
走着走着,他心中突然一抽,暗道:“不能总在这些人身上耽搁时间,而误了大事。那羡仙遥、衍允、韩碧露虽不如我,却也皆是身负盖世绝艺之人,他们万一发觉三人合力我便远远不能匹敌。旦凭他们才智、定力及内功修为,只要时间充裕,要找到正确出口相信也非难事。我得快些出洞,然后给他们过过年。”他按照水绮标下的除他以外谁也识别不出特殊记号,很快找到了出口,方一出洞他便忙不迭地点燃那根粗火线,接着再也按捺不住自己丧心病狂的亢奋情绪,情不自禁地狂笑起来,笑到一半竟嘎然而止,整齐得无可摘责。他看到火线连到地下的最后那一段断开了。火灭了。
边城雪这才醒悟,朝天嘶吼了一声,撼及山河。便在此时,身后有声音道:“城雪,你真的疯了么?”
边城雪缓缓地转过头,徐徐地说道:“你……你早就认出我了?”
羡仙遥长叹一声,不再言语。而衍允则道:“阿弥托佛,边施主为一已私仇,居然如此杀戮,残民以逞,罪业滔天,天理难容!罪过,罪过!”他们身后仍有三百余人,在怒不可遏地逼视着他。
边城雪眼见功亏一篑,不由杀意骤起,缓缓拔出紫灿灿的“惊绝斩”,冷冷道:“我就是要杀光你们。谁先来受死?还是你们一起?”
水宗沛打了个哈哈,仰天大笑道:“你胡吹好大的法螺!你便是神仙,也打不赢我们三百个人!”
边城雪焚烧着的瞳仁将他映入其中,毫无表情地道:“就你吧。”话音甫落,一道紫电脱手而射。六盘派弟子约二十余人纷纷护住水宗沛,边城雪虎步关右,所向无前,紫剑只轻轻一拈,天空中便划过一只血花四溅的心脏。即便是他们人多势众,见到如此残忍且有效之甚的剑术,亦不由惊惶得灵魂战栗,胆烊魄游。
“惊绝斩”如龙卷风一般劈向水宗沛时,水宗沛竟不抵不闪,因为他知自己根本挡格不住,也知决计避躲不了。衍允与羡仙遥点头会意,四掌齐出。他们的合力虽犹胜边城雪,但边城雪这一剑足以撼动千古,所击者万全,正面抵敌仍不可能,唯有从后突袭或从侧面运劲,方能奏效。边城雪早知与群雄作战需击一人而防数人,他的剑法习自宁娶风,实是当今天下破无可破的神技之冠,每击出一剑,剑身顺势圆旋,凭他内力及剑本身的锋锐无匹,带出的剑风亦凌厉异常,包住了他背后所有的空门,教身后之敌无从下手。是以为了消减这一剑实可重辟天地的巨威,两股浑然沌郁的劲道两相夹攻,将立时便要将水宗沛一斩到底,由于他这一击也非全力使然,很快被消去了大半力道,然而所剩的剑风虚势也把水宗沛平平推出两丈,一口鲜血喷吐而出。
边城雪转而对羡仙遥道:“羡太师伯,承你教诲深思,边城雪无以回报,但无论谁要取我性命甚至你,我都会全力悍卫。你可以先跟我动手,待咱们两败俱伤,即使我能略胜半筹,也敌不过剩下这帮‘英雄好汉’的进攻了。”
羡仙遥沉吟半晌,转身退后。韩铁河大惊,道:“羡仙师,你太过慈厚,受他奸计激将,咱们又要死上百来个弟兄了!”
羡仙遥坚定地道:“城雪是我用心最为刻苦的晚辈,老夫是绝不会跟他动手的!”
边城雪并不领情,转首对韩铁河道:“我刚才一直在找你,密密麻麻这么多人,找你可当真不易。嘿嘿,该你了。”
韩铁河大叫一声,返身欲逃。边城雪奔逸绝尘,顷刻之间已跃到他头顶正上方一丈多高,杀气腾腾蔽远空,威慑乾坤大地,万象森罗,在地面划出一个虚圈,将韩铁河罩住。韩铁河圈外的沙尘裂卷冲驰,将周遭的中原侠士皆击出数尺之外。韩铁河目光深处只觉得艳红一现,“廉泉”穴自髓至脉尽碎散,暴血狂泼,当即气绝。众巫山派弟子怒号而上。边城雪见他们如此万众成城,不由暗叹道:“果是大派风范,可惜今日便要尽亡我手。”昔日他深受巫山创派祖师慕风楚授艺之恩,又在惨遭人间至毒阴谋迫害后受巫山派原弟子之后水绮的再造之泽,此时若杀尽众人,未免有愧于心。但边城雪深知仇恨的力量,如若此时不悉数诛灭,只怕日后他会多了数十家世仇,除恶务尽,除善更要务尽。
边城雪烈啸连连,正是为虺弗摧,为蛇若何?他剑势既出,极矣至矣,蔑以御矣,古有吴钩剑客十步杀一人,而他每移一步,便有近十人丧在无俦的狂劲之下。每每有人趁他独战数敌时企图突袭,却皆为挟风卷来的剑流斩得血肉横飞。见他即将走到自己面前者,无不提早便全力护住周身命门,然后聚毕生功力倾注一击,却被边城雪不慌不忙但以更迅捷的剑法所杀,远远一瞧,便似乖乖立在那里等首被宰一般。因为在边城雪此时的狂猛且高神之绝的攻击下,任何抵抗都失去了最根本的意义,任何生命都毫无办法去维护。
片刻之间,死在边城雪剑下的便有近百人。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赢,因为愈往后,对手就愈强劲。即使比他稍逊不到半筹的羡仙遥不出手,以衍允与众大派掌门的合力,也必可致已于死地。他狂杀滥杀,头脑已然发热,但凭他此时已突入云端人间无偶的功底,即便不够冷静,也没有一个人能找出他的要害和失误。他愈杀愈快,身法更愈显得神魔难测,残象在他驻足转侧之前根本来不及消失,远远观望,直似千百个边城雪在人群中插来插去。加之他臻谙医石药研,对人体的结构熟若直掌,看也不用看,仅止一剑便足够致死,他对同一人从不出第二招,也决不向自己已走过的路回头看一眼,然而他的所经之处无论立卧伏仰,都没有活着的人了。
水宗沛正欲退到安全之处,边城雪足下一闪,一柄断刀盘旋掠出,光华散日,水宗沛手下众六盘弟子要么举刀相挡,要么以手去隔,但那断刀在一路呛啷不绝地抛开无数同样的断刀与将金色日轮化为血红的裂肢残臂后,又力道丝毫不减地截断水宗沛手中长剑,自他胸口暴突而出,又击中他正背后一人,这才停住。
彭云密与高红树相互示意,左边出掌右面击剑。边城雪身形一扬,平跃地面两丈,在空中虚腾,竟以气流中的微弱阻力为动力,连转数圈,居高临下,开天一剑,彭云密虽身手不凡,轻功亦佳,但此剑带出的劲道范围太过宽泛,彭云密只觉下身一辣,右脚已整齐如光滑圆木,疾扑出去。高红树见此,连递三晃,向后拔起。边城雪见他畏影恶迹,便直追上去。衍允见边城雪周身虽仅有几处轻伤,但伤他者都为他所斫,但他长久持战,终不抵力竭神枯,油尽灯凉,便叹道:“边施主,三转法轮于大千,其轮本来常清净。你罪孽昭彰,天理不允。须知天畏命,认清自身恶念,不可赌存亡之符,徒增罪业。”
边城雪狂笑道:“我知你妈妈!我的生命由我来掌握,未定之天,谁人敢先下定言?”凝神牵带,头顶汗液聚而不散聚成蒸雾,水气矇淡,显是内力强而至强。高红树怕沾到他发力的圈子,翻若惊鸿般向后猛退。边城雪虚击一掌,正中高红树身侧一株巨树,巨树栽斜,边城雪几乎在同一时间顺势一剑,喀喇喇一声脆音,偌大一棵庞然硕物平飞而起,高红树大是骇怕,凌空疾避,大树砸下,内中携有无匹神力,又将十数人撞为肉泥。便在高红树闪趋的当儿,边城雪紫剑于地面含铁岩石摩动,火星擦迸,他又自岩洞一侧掏出一根硝药箭,动作一紧,居然在刹那稍纵之间点燃,如天外游龙,夭矫而至,将高红树狠狠撞中,由于力道大得无以比似,那药箭将高红树顶至半空,“轰隆”一声晴天霹雳,高红树登时被炸成了一团团红绿相错的礼花,光芒万丈,见者无不悚然心碎。
彭云密在交手之间知边城雪念在同为庐山中人的情份上大大相饶,否则自己会比高红树死得更早更惨,当下知趣退走。边城雪此时选定了陆云农,陆云农大骇无以言状,只恨自己弟子不似巫山、六盘那般忠刚,肯先撄其锋,只得似高红树那般退却。他的武功虽较之高红树略胜,但相对于边城雪来说就完全等于毫无差别。差池之际,边城雪竟已跃到他的前面。中原群豪眼见自己人越来越少,若再类此往,便被他分而治之,最终全部杀光。鹿立奇、宋师渊也复冲入围子。边城雪力敌此三人,虽丝毫不落败象,但终究体力略显难支,也同样丝毫占不得半点上风。此时只要有一人或哪怕一个孩子肯一指相加,那就等于彻底结束了这场战争。然而羡仙遥有约再先,不愿出手。衍允与韩碧露皆是大高手自持身份,韩碧露虽是邪毒,不属正人,却也不愿乘人之危,聂灵哲是庐山中人,亦不好妄行。
边城雪与三人此进彼退,击来拒去,谁都无法喘息。边城雪见久攻不下,心态不免急热,而对方三人只盼能够多守一时一刻,根本没想过能反攻,恐惧远大于平常心,各有滞碍。但边城雪纵使心中有结,手上也决不会让对方占到任何便宜。他剑风一变,飞舞凤华,忽而似刀,忽而成棍,化枪作尺,若锤仿鞭,各种兵刃的所有变化都尽悉显现出来,随即一闪而逝,为余势负天工背,索取风云际全身,惊蟒走虺,蜂虿密毒,七曜运行,天地大哗,紫光烈烈,“惊魂斩”一搅三剑,立时卷成一团铁花,激溅开来,除鹿玄奇武功稍强外,宋、陆二人各自中了自己的剑锋,然而他们毕竟有些本领,加之剑锋已被卷折,威力大减,却也分别刺入他们的肋骨与胁下。鹿玄奇两度腾空,见边城雪也随之一跃,竟比自己拔身两次还高得多,心中大是惶惧,狂叫道:“衍允大师救我!”
衍允这才浑然使开两只肉掌,聚合雄健气力直送过来。边城雪冷笑一声,仿佯于尘垢之外,逍遥于无事之业,万险弗载于心,浩浩复汤汤,奔流疑激电,惊浪似浮霜。衍允知自己虽以掌力沉厚著称,却万难抵御边城雪认真一掌,当下绕开,也只有像他这般级数的高手方可全身自圈中而撤,然而目的已达,鹿玄奇已远远退开,不再受胁。边城雪冲冠发指,返身取陆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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