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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拉普兰-江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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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袍下的矫健身体也得以部分地显露,我甚至隐约地见到了他的分身,那半垂着头的凶物。 炙热的男体贴上我,他俯下身,轻柔地拉开我的浴袍,直到胸部的一半暴露在空气中,我惊诧地抬头,却见到他深黑得仿佛可以吸尽所有的眼睛,而他则一边凝视我的身体,一边继续弓低身体,直到将嘴凑上我的皮肤。 温热的气息逐渐贴近我的皮肤,我感到自己的皮肤上渐渐泛起了鸡皮疙瘩。这身体不是第一次被舔吻,但它似乎更喜欢这样无名的、刺激的游戏。 没有挣扎,因为考虑过挣扎的代价可能更大,而目前这个男人正占尽优势,只能说我实在是倒霉到家。 他的双唇很柔软,有些干燥,贴着我的左锁骨下方,见我没有反应,坏笑着,他伸出舌头,缓缓舔噬着我的皮肤。 那湿热柔软的东西在皮肤上摩挲的感觉,让我不禁颤抖了起来。男人似乎很乐见我的反应,抬头在我耳边道:“你很热情嘛,Annabella,一点也不像他们说的冷感女王。” 热气拂过我的耳廓,我的脸不争气地红了起来。男人邪气地在我胸部顶端用力地揉按着,直到衣服根本不能遮挡住我胸部的挺立。 “真是个好姑娘,我的Annabella。”他笑着将手伸向我的下身。 不想被他碰到那里,也许我是很欣赏他的美色,但不代表我要把自己的身体曝露在他,一个莫名其妙绑架我的男人面前。 “我叫九条莲司,你可以叫我九条。”他的手滑过我的衣服,来到没有阻挡的私处,修长粗砺的手指经验老道地探寻到了穴口,在四周揉捏着。 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联想到他的姓氏,用中文自己偷偷嘀咕:“九条?那不是麻将嘛。” 那盘桓在穴口的长指忽然硬生生插入我的甬道内,疼痛让我抓起了缚住我手腕的丝带,努力深呼吸着,想要放松紧绷的身体。 “九条不是你们中国人的麻将,它是日本最古老、最有权势的姓氏之一。”他冷冷地道。 这个人居然把中文也说得这样字正腔圆的,不容易啊。苦中作乐一下,甬道自身的反应回来了,紧紧夹住了他的手指。 他的手指卡在那里真让我难受,而那隐约可见的分身已经逐渐开始变成体积可观的巨兽,巨大的危机感让我暂时臣服:“对不起,你们九条很尊贵,是非常高贵的姓氏,是藤原家最重要的分家——现在,可不可以请您将手指拿出去?” 真的很痛啊! “要手指出去,是要它进来吗?”男人以下身贴住我,敏感的穴口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分身轻微的撞击。 “千万别,我得了一种性病,你可别随便碰我,我之所以是冷感女王,只是怕传染给别人而已。”偷偷将身体后移了一部分,试图主动撤出他的手指,那么粗硬的东西让我很不适应。 他却笑了:“倒是巧舌如簧,我有你的检查报告——你现在还是处女,不是吗?”他的手指根本不放过我,跟着我的身体往前冲了起来,然后又忽然停顿住。 “我感觉到你的处女膜了,不过现在我不会破坏它,”他抽出手指,邪佞地舔了舔指腹,“很甜。” 这个人是个变态啊,左思右想,我都没有招惹了一个日本人的记忆。我相当不喜欢日本人,尤其是日本男人,好象是种与生俱来的恶感。 再说,那些让人郁闷的历史也是很重要的原因。我并不是国内那些所谓的愤怒青年,对他们的非法游行中破坏日本餐馆的事更是觉得匪夷所思,感觉他们虽然知道历史,却没有判断的理智。 不过我自己也是啊,以前追求过我的两个日本男孩,我都是最不给他们面子地当众拒绝,现在想想,其实他们两个还都是很好脾气的人——明显比这个什么九条的要强。这个九条,我到底是哪里惹到他了?! “你到底为什么要绑架我啊?”这个人明显受过良好的教育,典型的知法犯法。 他站起来,腹下已经有了一个诡异的凸起物,他却随意地笑了起来:“我自然有我的原因,既能够得到我想要的,又可以享受到一个处女,我为什么不做?” 男人不给我询问的机会,施施然离开了。 当我低头看向那个疼痛的地方,上面赫然是一朵白色的莲花,木了半晌,终于爆发出此生最大的咆哮声:“九条莲司,你给我去死!”
一整天我就成了个木偶,对着这朵白色莲花发呆,想那个诡异的男人到底抱有什么目的,不过后来我还是放弃了。 想不出来不如不想,这样放松了身体之后就感觉肚子饿了,该死的麻将男,居然没有给我送过一顿饭! 绑着的身体让我想上卫生间也不现实了,郁闷地不得不叫他的名字:“九条莲司,我要吃饭!” 打算只喊一遍,多了我也没力气,还不如缩在床上无所事事。等了一会,见没有反应,就放松身体,打算好好睡一下,不然我的体力一定快透支了。 正迷糊间,感觉到有人在拍我的脸,随手把那只扰人清梦的手拨开,忽然感觉到不对——手可以动了?! 顿时清醒,不由喜上眉梢,一看眼前这个精壮男子,想了想,发现自己的逃跑可能性——还是零。 瘪了瘪嘴,闻到食物的香气,马上无视这个碍眼的男人,专心对付我的华丽炒饭。 男人似乎有些失望的样子:“你不怕我下药?” “我觉得你比较喜欢被抵抗的感觉,我跟条死鱼一样你有什么快感?你肯定会比较喜欢我被你带出来的反应吧?”擦擦嘴巴,满足地停下来瞄了这个男人一眼。 他的眼角抽了抽,笑道:“真的不好奇我绑你来的原因?” “你看你看,我就知道,你肯定憋不住会主动坦白的,大学心理学果然没白修啊!”得意地看着他。 九条莲司拿着他阴寒的目光扫过我的胸前,吓得我又是一瑟缩,但还是鼓起勇气:“我记得九条家的族谱都很清楚的,你的名字好象不是他们家的风格诶。” 他的眼光更形杀人,飞刀似的直射向我:“我说了我是嫡系的了?你知道九条家在镰仓时期曾经出过两位将军吗?何况九条不是你们中国眼里的族姓,九条是藤原分出来的,它的始祖是藤原兼实,擅长和歌,出过诗集的一位名人。” “哦,既然你不是嫡系的那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喏喏,这个男人真奇怪。 “其实我确实是不姓九条,因为我的母亲……”他恨恨地看了我一眼,好象是我害他不幸一样。 “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他忽然很不符合他风格地叹了口气,“你准备一下,等会带你去京都。” 他用的仍然是英文,所以我听到KYOTO的时候还愣了一下,直到他走出去才反应过来:“你应该把我送回家!” 虽然知道他一定是把门锁住了,可我还是不甘心地去旋了旋,果然! 郁闷地撇了撇嘴,洗澡去吧。 好好冲了一个澡,感觉思维终于冷却下来了。等到想要睡觉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凑近门缝,感觉脸上的温度“噌”地就上去了。 这个麻将男,好死不死居然就在外面做! “恩,莲……”娇柔妩媚的女声,那种一听就可以让人软掉骨头的。 那个麻将男淫邪的声音清晰地传来:“你湿了,真快……” “莲,快,进入我……”这个女人真是媚,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麻将男显然顺从了她的愿望,那女人的呻吟声真是够尖利的,不知道麻将男怎么忍得下去。 无聊地打了个呵欠,睡吧。 此起彼伏的呻吟声成了绝佳的催眠工具,木木地听着那个声音睡着了。 感觉好象被我留在西雅图的那只小猫球球又趴在我身上了,它最喜欢埋在我胸部,把小小的身体缩成一个球。 微笑着揉了揉它毛茸茸的小身子,感觉到不对,蓦地睁开眼睛,瞪向埋在我胸前的物体——一颗看得见黑发的头颅。 竟然是安静沉睡着的麻将男…… 他把头枕在我的胸部以下,和我一样侧身睡着,长而浓密的睫毛罩在闭合的眼睛上,刷下淡淡的暗影,眼睛下有些青黑,睡眠不足——不会是纵欲过度吧,有些恶劣地猜测着。 正想要去揪揪他的头发,看看软硬程度,却被低哑的声音吓了一跳:“别玩了,去洗洗,我们出发。” “我可没说要陪你去京都,你快放我回去,不然Fabio会报警了。”我故意瘫在床上。 麻将男一个翻身就压上了我,身上倒是没什么脂粉味了,不过还是觉得这种没节操的动物很讨厌。 他睁开眼睛之后里面的光芒太凌厉了,让我非常不适应,只能将视线移向其他地方,他倒笑道:“他会报警?不见得吧?你以为,是谁把你送到我手上的?” 是他?“不可能!他不是这样的人,他一向是光明磊落的,我不愿意,他就一直没有强要过我。” 麻将男冷笑了一声:“你以为他是谁,他就是纽约现在最炙手可热的教父的长孙,他所在的家族,是唯一一个次次都能够逃过警方行动的家族。” “这次他的家族有求于我,而我刚好看到你和他在一起,很有兴趣,他果然就提供给我一个好机会,”九条莲司修长的手指轻易解开了我的睡衣,微微粗砺的手掌扣上我的左乳,粗暴地揉捏起来,我感觉自己的乳房快要被他捏爆了。 “痛……”让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蹙紧眉头,做出厌恶的样子,但是不敢让眼睛里有水汽,总觉得眼睛里的泪雾反而更能够激起某些禽兽变态的欲望。 “痛了?”他气定神闲地扫视我完全袒露的胸部,看到另一只没有被掐住的,便俯下身,张口就将我的乳尖含入他湿热的口腔。 “恩……”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他含住,他得意地抬起头,下唇上带有淡淡白色的液体:“你居然有乳汁,很甜……” 他说我有乳汁?俯下头去看,果然在右乳乳尖上看到非常稀薄的白色液体,怒:“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只是碰了你而已,”九条莲司微笑,犹如恶魔,“我是个调教师,专门调教像你这样的冷感少女。”
“调教师?我看你可以去SM去了……这么变态……”用自己家乡的方言,小声咕哝。这样这个麻将男总听不懂了。 他忽然伸出两根手指,反手掐住我的乳尖,整个人压到我身上,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赤裸胸膛辐射出的热气。 “你,”他凑近我,“想知道我对你用了什么药吗?” 我摇头:“我只想回家。” 推开他的过程中,彼此的胸部不可避免地产生了摩擦,他干脆紧紧箍住我的腰,狠命地压住我:“乖乖地给我去京都,不然你的同居人,我可不能保证他的安全。” 冷笑着,一边用手指轻勾他下巴一侧的皮肤,微微有刚硬的胡茬,然而非常性感,看他眼底的火焰燃烧起来,手指缓缓滑过他不断滚动着的喉结:“你真以为……我会在乎背叛我的人吗?” 他的分身更形膨胀,紧紧抵住了我,我甚至可以感觉到顶端的热力:“不怕我进入你吗?” “怕,”我微笑起来,感觉光裸的大腿已经缠在了他的腰上,“但是,你不会那么做。” 他忽然笑着抓起了头发:“到底是被你发现了啊,调教师是不可能碰自己的调教对象的。” 他的收放自如令我非常惊讶,看着他下身已经敞开的裤子拉链,暗中庆幸自己果然是赌对了——不过这个男人,还真是性感得要命。 他随手就丢给我一套套装,灰色千鸟纹,貌似很淑女,却明显不是我的风格——“你能不能给我找条牛仔裤和一件毛衣啊?我不穿裙子的。” 他闻言很鄙视地看了我一眼:“真正的女人只会选择裙子,你还真是个不成熟的处女,怪不得连做爱的愉悦都不懂得。” “穿裙子?时刻等着被你这种人上吗?”用词可能不太文雅,上帝请宽恕我吧,我一向对什么人说什么话。 麻将男郁卒地叹了口气,笑道:“怪不得你被交给了我,看来你的同居人对你已经用尽了耐心。” “不可能,男人如果真喜欢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放任她被另外一个男人抚摸身体?你编的谎话越来越低等了。”不屑地看着他。 他不理睬我,转身就从衣柜里随便翻出一条超长的牛仔裤和一件很大的灰色毛衣扔给我。 “那内衣裤呢?”皱眉看着那件貌似有些粗糙的毛衣,皮肤会被弄伤的,实在是扎人啊。 “毛衣里面有镶隔层的,内衣,我这里怎么可能有女人的东西——来我这里的女人,从来不愿意穿内衣。”他恶劣地笑着走出去了。 等到我换好了衣服,他居然也穿上了西装,弄得头是头脸是脸的样子:“看不出来,你还真是道貌岸然的家伙啊。” “走吧,你的同居人威胁不到你,你的父母总可以了吧?”他的面色忽然变得阴寒,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之前的强硬,其实只是建立在他觉得好玩而没有施加压力的基础上的,这基础对我而言非常脆弱,因为取决于另一个人的情绪。 沉默着到了机场,九条莲司说得很对,我最大的弱点,在于我那对看起来十分专业,其实除了专业以外就十分天真的爹娘身上了。 所以他的要求我只能服从,哪怕叫我杀人放火——只要他会危及我的父母。一直以来我就是个十分淡漠的人,读大学去了温哥华之后,母亲还经常因为我没有给她每天一个电话而向老爹哭诉,此时我那个经常沉默是金的爹,就会发挥出他庞大的经济控制力,叹息,谁让我懒散,打工的钱不够生活费呢。 他在服务台拿了机票,就急匆匆地拉我去了VIP候机室。我是可以跟着他去,但我必须打电话给我娘:“你必须让我打电话,确认我家人的平安。” 他近乎嘲讽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把手机丢给了我,我明白,在我还有利用价值之前他是不会动我父母的,但还是不放心:“妈妈,我要和同学去中东玩两个月,现在就要出发了。” “什么?!绯儿,你说什么?!” 听着我娘有些歇斯底里的声音,知道事态不对,赶紧搁掉电话:“就这样了,我会跟你报平安的!” 九条莲司又用那种似笑非笑的样子看着我:“时间到了,等会好好服侍我吧……” 我现在最郁闷的的是,今天飞到东京的班机,非常诡异地只有3个人坐头等舱——麻将男,我和一个貌似商人的日本人。那人养了一头长发,发质很好的样子,可以直接去做广告了。 他的身材似乎也不错,虽然没有麻将男这样穿起西装来分外合衬的身材,但也不显瘦弱,可惜我看不到他的脸,这个人一直埋在报纸堆里。 麻将男看到那人的时候,微微一震,然后低下头来:“记住,我叫冰见,冰见莲司。” “诶?你不是姓九条吗?”疑惑,直觉好象抓到了某把柄。 他嗤笑了一下:“要不是母亲无谓的坚持,就算九条尊贵成天照大神的后裔我都不屑一顾。” “那我说那是麻将,你那么愤慨干什么?”用中文小声嘀咕,麻将男这种阴晴不定的性格我算是怕了他了。 前排男人忽然转过来看了我们一眼,看到麻将男的时候他的眼睛微微黯了一下,然后又把目光投向了我。 我猜测过无数中可能,哪怕是十分妖冶或者十分彪悍的,就是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样子——1句话概括,就是禁欲。 他的长相并不像是纯粹的日本人,相反的,他有着漂亮的桃花眼,挺直的鼻梁和紧抿着的嘴唇,但是他严肃到眼底都冰寒的表情在让我觉得禁欲的同时,又隐约弥漫着一种奇异的色情。 忍不住向他微笑了一下,我对显得很禁欲的男人,总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好感。 他微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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