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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阿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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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可能会步上娘的后尘,一阵冷冽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到头顶,夙敏两手环抱住胸口,想抵挡它的侵袭。

不会的,昨天他们不是才相好过吗?事后他还对自己的野蛮粗鲁向她道歉,并且极温柔的亲吻她,即使每个人都说他薄情,但她相信那只是旁人对他的误解,绝不是真实的他。

“宝月,我想先上端王府一赵。”还是先解决眼前的事要紧。“玄祺贝勒很宠爱珣梦这个妹妹,或许我可以请珣梦劝他回绝这门亲事。”

※※※

端王府的门房一见到夙敏,不经通报,立刻开了门让她们进去。

宝月撑着伞为她挡雪,憋在肚子里的话是不吐不快。

“格格,奴婢说一句老实话,若是拿晟恺贝勒和玄祺贝勒两人相比,奴婢倒希望你选择玄祺贝勒。”

她锁眉不语,因为心是无法控制的,会喜欢上谁也不是自己能够选择的。

“玄祺贝勒文笔好,如今又是军机处的“达拉密”,也许过几年就可以当上军机大臣,可以说是前途似锦,这总比嫁当一个身边坐拥美女的风流贝勒好得多,格格,或许你该考虑一下再作决定。”宝月又叨念道。

夙敏白了她一眼,“一女不事二天,我已经是晟恺的人了,怎么可能再嫁给别人?而且这对玄祺贝勒也不公平。”

“这种事也不是完全没办法补救的,奴婢就听说有新娘子在洞房花烛夜时,偷偷在床上滴了些血假装落红,还不是照样蒙骗过去。”宝月天真的说。

“就算蒙混过去又如何?他是珣梦的二哥,我没有办法就这样欺骗他,好了,这事就别再提了。”她这辈子只想跟一个男人白首到老。

主仆俩来到香苑,宝月收起了伞,随着夙敏走过长廊来到珣梦的房门口。

听见里面有说话声,而且提到自己和晟恺的名字,便不由自主的停下来凝听。

“翠翠,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是不是该老实的跟敏姊姊说,可是她那么喜欢晟恺大哥,要是知道真相,铁定会伤心死的。”屋内传出珣梦娇觉娇气的埋怨声,“都怪我不好,要是我能更有效的警告晟恺大哥,不许他对敏姊姊下手,说不定还可以及时阻止。”

“格格,事情都到这地步了,你就干脆装做什么都不知道,那就不会觉得为难了。”丫鬟说。

珣梦恼火的捶下桌子,“那怎么行?敏姊姊和我是结拜姊妹,我一定要替她讨回公道,而二哥也真是的,怎么可以和元勋大哥瞎起哄,拿敏姊姊的贞操来打赌。

晟恺大哥更是可恶透顶,他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非要找上敏姊姊不可?”

“格格……”

“不要吵我,我都快烦死了,这下事情该怎么收拾才好?”珣梦一个头两个天的在屋里团团转。

“格格……”

“我明你闭嘴,你听到没有?”

丫鬟委屈的指了指门口,“夙敏格格来了。”

“什么?”珣梦倏地回过头,这一看,她真希望自己能马上昏倒。“喔!天……”夙敏苍白着脸跨进门槛,两只脚像虚浮在半空中,很不踏实。

“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打赌?谁跟谁打赌?”

“敏姊姊,你……听错了,我什么……都没说。”珣梦口吃的说。

夙敏抓住它的肩头,“珣梦,不要骗我,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姊姊,就不要瞒我,把真相告诉我。”

“敏姊姊……”该死!门房怎么没派人来通知她一声?“好吧!我告诉你,可是敏姐姐……你不要难过,事情也许没有想象中那么糟。”

“你只要告诉我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其它的我自己会判断。”或许她早就猜到是什么,可是仍执着的要听珣梦再次说出来。

珣梦吞咽了口口水,“事情定这样的,昨天我正要去找我二哥,结果在门外听见他和晟恺大哥的谈话,这才知道我二哥和晟恺大哥以及元勋大哥三个人拿你当赌注,赌晟恺大哥能不能在……一个月之内得到你……”她越说越心虚的低下头,因为自己的二哥也是其中一人。

“是吗?”夙敏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那么想必这个赌他是赢了?”

宝月替王子发出不平之语,“太过分了,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做?”

“敏姊姊,你要哭就哭出来,我代替我二哥向你道歉,对不起。”

夙敏眼中泪花乱转,“我……不相信他会这样对我,我要听他亲口说……”她转身又往外走,脚步有些不稳,“我要去找他,没有听到他亲口承认,我永远不会相信。”

“敏姊姊,你要去哪里?”珣梦叫道。

宝月在后头追着,“格格,等等我……”

※※※

小顺子接到门房的通报赶了过来,“夙敏格格吉祥!”糟糕!什么时候不好选,竟然选这时候来?

“你家贝勒爷呢?我想见他。”她直接往寄啸阁的方向走。

珣梦说的不是真的,这其中一定有误曾,也许他们只是开开玩笑,并没有当真,晟恺绝不会为了打赌而刻意接近她。

“格格请留步,贝勒爷他……此时不方便见客。”小顺子面有难色的说。

宝月扠着腰对她吼:“管他方不方便,叫你主子马上出来,不然,咱们颐王府可不跟他善罢干休。”

“可是……可是现在真的不行……。”小顺子紧追着走在前头的夙敏,“夙敏格格,不如你先到偏厅等候,容奴才先去禀告。”

夙敏像是没听见,表情一片空茫,她失了魂的踏进寄啸阁,心底只有一个声音这不会是真的、这不会是真的……“请格格恕罪!你真的不能再往前走了。”小顺子飞也似的挡在她身前,不让她更靠近房门。

宝月气势凌人的质问:“为什么不能?他明明在里面,为什么还不进去通报?”

小顺子陪笑道:“这……贝勒爷现在正在忙……呃,不方便……”

“他在忙什么,忙到连我家格格来了都没空招呼一声?”宝月也不跟他客气。

夙敏下颚一紧,往前跨了一步、一步、又一步……小顺子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夙敏格格,你这样会害死奴才……“是不是里面有女人?”她在那两扇红桧木制的门板前停下,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是来自很遥远的地方。“他正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是……贝勒爷新收的侍妾,此刻正在里头伺候着,所以……”他不必把话说完,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夙敏纤盈的身子晃了一下,一脸遭受极大打击的模样。

“格格!”宝月惊慌的上前搀住她。

“我没事,”夙敏细若蚊吶的回道,空洞的眼瞳瞥向小顺子,“那侍妾……是何时收的?长得很美吧?”

小顺子眼中盛满对她的同情,“回格格的话,凤姑娘是两天前贝勒爷才收的侍妾,生得……十分妖烧动人。”

“原来我也只是他众多的女人之一。”她轻吐出话。

尽管早已听说他有许多女人,但听是一回事,亲眼目睹又是另一回事,夙敏僵硬的举起手,心中忖道,只要推开这扇门,也许她就会对他彻底死心,只要用点力气就可以……不!一个声音喝住她,让她又缩回手,身子踉跄一退,或许女人就是这么痴傻,即使事实都摆在眼前了,还是宁愿当个睁眼瞎子,相信只要不把它戳破,还是有挽回的余地。

“啊……”女人愉悦的尖叫声透过门板传到外面。

夙敏倏地捂住耳朵,她当然听得出那是什么声音,昨天在这房里,自己也曾不只一次的发出类似的叫喊声,相信往后也会有不同的女人出现在他床上。

她今天应该待在府里,为什么要上端王府?又为什么要跑到这儿来?她应该继续被蒙在鼓里,当做什么都不知情。

“宝月,咱们回去吧!”她气力用尽的说。

“咱们不是来讨回公道的吗?格格,你就这么放过他吗?”宝月实在搞不懂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夙敏不再睬她,走进漫天飞舞的天雪中,只觉得五脏六腑像覆上了一层厚厚的冰,好冷、好冷,冷得眼泪都冻结了。

目送她们的身影剩下两个小黑点,小顺子搓了搓手心,呼出一口白烟,就算再怎么同情,他也不过是个奴才,帮不上什么忙。

而此时,炕床上的晟恺推开趴在身上的丰满女体,“小顺子!”

“喳!”小顺子推门进屋,直奔内室。“贝勒节要更衣还是沐浴?”

房内残留着男女欢爱过后的气味,尤其是那新进门的侍妾凤姑娘,一对巨乳毫不遮掩的在晟恺背上磨蹭着。

“方才你跟谁在外头说话?”任何声音都逃不过他精敏的耳力。

小顺子停顿一秒,“回贝勒爷的话,是颐王府的夙敏格格。”

“喔!我不记得有邀请她。”他没听错,确实是她。“我今天没空见她,把她打发走。”他以为她还在等地。

“回贝勒爷的话,夙敏格格已经离开了。”小顺子说。

晟恺反倒愣了一下,“她走了?没有哭哭啼啼的吵着要见我,或者赖在外面不走,这么简单就离开了?”每个女人最后都会来这一套,他想不出有谁例外。

“夙敏格格知道贝勒爷房里有女人伺候,除了脸色自得像雪一样,并没有掉一滴眼泪,她什么话都波说就离开了。”连小顺子自己也很意外。

“她的反应倒是跟别人不同。”这点不得不令他对她刮目相看。

妖媚的侍妾在他耳边吹着气,小手滑到他腿间,“贝勒爷,您谈完事了吗?奴家还等着伺候您呢!”

“已经连着三回了,还没满足吗?”他霍地起身,嘲弄的睥睨她一眼。“这儿不需要你了,回到属于你的地方去。”

“贝勒爷不……要我了吗?”刚刚他们还欲仙欲死、难分难舍,怎么一下子就翻脸不认人了?

小顺子看出主子不耐烦了,忙使眼色,“请姑娘穿好衣服随小的来。”如果这样的暗示再不够,她就是个徒有美色、没有大脑的女人而已。

不过她总算还不笨,乖乖的下床,不敢再造次。

晟恺找了件袍衫穿上,即便是在和女人欢爱之后,身体得到了放松,可是,它的脑子仍像车轮般运转,无法让他有短暂的歇息。这十年来,他太习惯利用女人的身体来发泄,结果直到最近才发现,这种方式似乎已不再能满足他了。

是累了吗?还是他不再对现况感到满意?

或许他该考虑七格格那天的提议,利用娶她获得更大的权势,那会让他忙上好一阵子,没时间像这样胡思乱想,晟恺自我解嘲的思忖,哼!女人对他来说,除了是泄欲的工具外,也只有这个功用了。

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明白,唯有掌握权势才能得到额娘一个小小的微笑,当他在府里的地位越巩固,额娘就不会再拿他出气,偶尔心情好的时候还会施舍他一丁点的母爱,所以做更努力的在阿玛面前力求表现,处处要求自己要比别人强,好不容易等地当上醇郡王府的福晋,以为从此之后他们母子俩的感情将有所改善时,她却永远的走了。

他忿然的将桌上的酒杯掷向墙壁,郁闷的抹下脸。

“该死!全都该死。”他好恨!恨额娘把他利用完了,却拋下他不管,让他的努力变得没有意义。玄祺曾说过,他之所以将女人当作玩物,便是在报复,针对这项指控,他终于愿意承认了。

那些女人还不是在利用他,她们想的还不就是醇郡王府少福晋的宝座?

他们这叫各取所需,这有什么不对?除非那个女人有幸怀了他的种,不过这机会倒是微乎其微,嘉塔腊氏一族的男人向来不容易让女人受孕,有人说这是他们风流成性的报应,所以,阿玛到目前为止也只有他这一个儿子。而他有过许多女人,至今还没有人抱着婴孩找上门,他也不需要让她们喝堕胎药,这倒也省事。

也许他是让考虑成亲了。

※※※

“珣梦格格,我家格格自从昨天打醇郡王府回来之后,就不吃也不喝,只是呆呆的坐着,一整晚都没歇息,求求你帮奴婢劝劝她,这样下去身子会受不了的。”

宝月红肿着眼求助的说。

“你先出去,让我来试试。”珣梦来到呆坐在炕床边像尊化石的夙敏旁,见她整个灵魂宛如都被抽光了。“敏姊姊,我来看你了,你听见我说话了吗?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气我让你知道他们打赌的事,所以不打算再认我这个妹妹了?”

见她一动也不动,一副了无生气的模样,珣梦着恼的抓住她的肩用力摇晃。

“敏姊姊,你不要不说话,跟我说话……”看她无动于衷,珣梦只有使出最后手段。“如果你再这样下去,我马上把你和晟恺大哥的事告诉颐王爷和福晋,要他们替你作主。”

夙敏像是大梦初醒,“不……不能说!”

“敏姐姐,你终于有反应了,真把人吓死了。”珣梦吁了一大口气。

眨了眨失焦的瞳眸,这才对上珣梦的眼,“千万不要告诉他们,珣梦,答应我,不要告诉我阿玛和额娘,我不要他们为我操心。”

“要我不说可以,那你就好好的吃点东西,敏姊姊,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很伤心,可是再怎么样也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她轻叹,“我吃不下。”

“那么看在我空着肚子、冒着风雪跑来看你的份上,陪我吃一点好不好?”在家里只要她一撒娇,阿玛和哥哥们即使有再大的火气,都会被她给浇灭了。

夙敏的眼泪忽然就像珍珠断了线般,无声的滚下来。

“敏姊姊!我……又说错什么了吗?”珣梦没见过有人哭成这样,都吓坏了。

轻触了下自己泛湿的脸颊,夙敏征忡的便道:“没有,你没有说错。”他说喜欢她只是随便说说,只是为了得赌注才撒的谎,是她太单纯太好骗,以为自己是特别的,如今被骗失了身、丢了心,她又能怪谁?

珣梦又问:“那你为什么哭?是为了晟恺大哥吗?”

“我是在替自己难过,明知道他对我不是真心,为什么还这么喜欢他?就连恨他都没办法作到,珣梦,你说我是不是很傻、很笨?”她呜咽的问。

“不,敏姊姊才不傻、不笨。”珣梦张臂抱住她,眼眶跟着也红了。“如果有一天,我也跟敏姊姊一样喜欢上了一个男人,我也会对他死心塌地,更会非常、非常努力的让他也喜欢上我,这是咱们女人的原则,才不像那些可恶的男人,见一个爱一个。”

夙敏不由得源中带笑,“谢谢你的安慰。”

“不客气。”珣梦摸了摸肚皮,可爱的皱皱眉头,“咱们吃东西了好不好?我肚子已经饿得咕噜咕噜叫了。”

为了不让珣梦跟着她饿肚子,夙敏只好交代下去,让厨房送些吃的进来。

只是,她已经不知道往后该怎么面对他和自己的感情?

第七章

每年冬天,皇室便会从各地挑选上千名“善走冰”的能手入宫训练,于冬至时在北海表演,此时,只见四周均已搭起彩棚、插彩旗、悬彩灯,皇帝和后妃,以及王公、大臣都会来观赏,这种流行的冰上活动统称为“冰嬉”。

参加表演的人数大约是一千六百名,代表满清八个旗(每旗两百人),分为两队,队员背上分别插着正黄、正白、镶黄、镶白等小旗,膝部里皮护膝,脚穿装有冰刀的皮靴,冰场上各立三座插有彩旗的大门,两对队员各自排列成一路纵队,分别从门中穿过,在晶莹的冰场上形成两个云卷形的大圈,每人表演着各种不同的动作,有花样滑冰动作、杂技动作,还有军训性质的溜冰射箭等,场面蔚为奇观。

冰场上正表演着“金鸡独立”、“哪咤探海”、“鸽子翻身”、“童子拜见音”

等姿势,还有双人花样的滑冰……“双飞燕”翩翩起舞的形象。

“敏姊姊,你快看,他们好厉害……”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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