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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剑天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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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却怅然,服饰,还能维持原状多久。
倩儿见他紧攥个东西,奇问是什么。
君剑轻轻一抛,半点没有当作圣旨的恭谨,正想怎么和她开口,现在就让她自己去瞧吧。
倩儿倒是先翻看了背面,赞道:“绣工不错!”近日来她一直想给君剑缝个荷包什么的,可是就苦无样本,这图案最是合适不过……
轻咦一声,“圣旨?”怎么多出了这个玩意,不禁有些失笑,刚才自己是怎么冒出那个想法的。
不过倒是可以和父亲好好的夸耀一番,他还没能见过呢。
忽然睁大了眼睛,“你要走?”身子摇晃起来,还什么公主的成年礼,现在邀请君剑去,用意不言自知。而现在他不声不响的就把这个拿给自己瞧,看来决心已然下定。
君剑点点头,“这对我们很重要。”
倩儿质问,“难道就是因为那个美丽的公主?”
君剑微笑,“因为是公主才能请到我,但是美不美的,把她弄来给你当个丫头你再品评下不好么?”说着还又看了眼青玉,“您说是不是呢,御翠格格……”话语间还对格格两个字加重了读音。
听他说的有趣,倩儿突笑,抑郁一扫而空,老实说君剑的心意这些年来了解甚深,何况目前只是政治因素,对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可以说是毫无影响。
支持他决定就好,摇摆着腰肢向房内踱去。
君剑被那曲线搞的心怀大动,强自收敛心神,凝视着她问道:“怎么这次不要和我一起去了?”
倩儿不自在的晃了下身,回眸一笑,“最近人懒了不少,再说哪次出去不是你的累赘,这么重要的事情还是让你放手干才好,”说着还出了个懒腰,娇好身材展露无遗,瞧见君剑似向前的样子,却又插言道:“那青玉怎么办,留在这里你能放心?”说着还捂着嘴咯咯笑起来。
青玉尴尬急道:“小姐……”
第三部 第六章 圣京
马蹄铁清脆的碰撞声响,让君剑惊讶无比。
展现在眼前的是一望无际的古朴石道,那已经有点风化的表面说明年代绝对久远,来来往往的行人似乎也能感觉的到石道的那份安详,不紧不慢的赶着路,边向这边瞥来好奇的一眼。
后面几骑匆忙赶到,狂喘粗气。
“小侯爷你就不能慢点,这样赶路不是要了咱家的命么。”一个公鸭嗓结结巴巴的说道,“就这么的狠心?”这一阵子的狂奔可是把他们累坏了,若不是还习练过几日的骑术,不被活生生的颠下去才怪。
君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帽子都歪到了一边,衣裳凌乱,汗水吐沫都混到了一起,几乎就连缰绳都要拉不住了,有点儿被摧残的滋味,不错,想整他看来还算是有点的成果了。
是不是宫里面出来的都是这种古里古怪的德行,阴阳怪气的让人受不了,自己一听他说话就几乎要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打到几里地外去。
当初那些皇帝都是怎么想的,惧怕淫秽宫廷那就全用侍女好了,干吗弄出这种不男不女的怪物出来,不但是惨无人道,更是出了不知道多少的宦官弄权,搞的朝廷更是乌烟瘴气。
莫非,有些皇帝有断袖之僻,却又怕妃子们受沾染……
奇怪的是几千年来出了不知道多少的圣人和思想家们,怎么没一人提出过异议。
也许是顾及那些君主吧,毕竟有时候也是需要贴心的耳目的。
就象这家伙,一边说大礼日子临近,令一边眼睛却在辽西的方方面面晃来晃去,舍不得挪开,更换上布衣溜出门去转,要不是派了几个人手去把他好生的胖揍一顿,而自己又及时出现了的话,还不知道要赖到什么时候。
不过几样珍宝对他来说比什么都好用,“小侯爷,小候爷”的叫的比什么都甜,听的君剑差点把什么都吐了出来,这还不止,一路上更是大声聒噪,真的不知道他打哪里听来的那些八卦。
似乎是感觉到了君剑渐渐扭曲的脸,安然侧坐马背的青玉拉了拉他的衣襟,大出了口气才恢复原状。
看来,多了个顺眼的人在身边就是好,不过倒也发觉不对,那以前拼命也要跟在自己身边的倩儿这次却不是很热衷,交待了几句就跑到母亲大人的房中说悄悄话去了,然后就是这个一脸不情愿的丫头被面带古怪的母亲交到了自己的手里。
也许正如那日倩儿所说,把青玉留在那里不放心,倒不是舍不得,虽然现在后金的局势渐渐稳定,可是自己离开了太久的话,说不出来她会翻出多大的风浪。
最重要的是,没人伺候的日子不习惯。
那太监似乎感觉到了气氛不对,虽然想不出是什么理由,可在宫里面观风望色的日子过久了,连忙讪笑着指着石道的尽头道:“那就是圣京,用不着再赶多久的路了。”还悄悄的松了口气,到了目的地就好,屁股好象已经被磨破了。
哼了下,漫声道:“这石道是什么来历?好象很久了吧。”
那太监恭道:“回小侯爷的话,听说这是前朝为了迎接远征大漠凯旋将军所修建的光荣大道,到今儿估计也有八百年的历史了。”
君剑沉默,那段历史他也曾经在典籍上看到过,金戈铁马,折剑黄沙也让他心潮澎湃,可是也仅当是历史而已。可现在这当年的光荣大道真的在眼前时候,眼前仿佛浮现那十里长迎的场面。
眨眼间一切消失不见,行人轧轧的车轴声在耳边。但躲躲闪闪的目光却不断在那太监的身上转来转去,太祖为了防止太监乱狰,曾经立下严令,不得擅自离开圣京,现在莫非又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么,还有那个看起来尊贵无比的公子能得陪侍,到底是什么来头。
君剑却略有所思,辉煌只是一瞬间而已,能延续千年的不过是些最简单的东西,比如道路,城市。
……
圣京
是个陌生的地方,尽管任何人都知道它,但能亲身的去体会那份沧桑的人是少之又少,相比于整个王朝来说。
不单单是一个王朝,事实上已经连续几代的朝廷都在此设都,几乎已经有上千年之久。
平心而论,它并不是什么坚固的城池,甚至可以说是易攻难守,即便代代皇帝都在拓宽城墙,布置防卫,可是天生的地理劣势注定了他的命运;若是从粮钱看来,又远不如江南,或者是可以成为天府之国的西昌,土地虽然说不上贫瘠,可是绝对冠不上富庶的称号。
为了皇粮能够迅速的上京,在此立都的第二个王朝隋朝甚至召令数十万民夫开挖了一条运河,连接几大水系,可以让漕粮直接水路北上,可惜是的当时的皇帝太过急功近利,下面官员又曾曾盘剥,徭役之刻薄骇人听闻。
大隋的昙花一现,由盛转衰与此也不无关系。
也许,就是这个城市,决定着一个民族,一个王朝的兴衰存亡。
真的认真考据的话,当年能成为王都仅仅是因为它是皇帝的家乡……第一个统一王朝开国皇帝的家乡。无比简单的理由却成为了一个地方,一个城市崛起的理由。
如果说家天下不能持久,王朝的更替是无论如何都避免不了的,可是国家呢,民族呢,或者可以简单的说文明呢。那第一个王朝早已湮没,可是它的几十位皇帝却固守祖训,将所有能掌握了的精华浓缩于一个王都中,所有堪称精英的人纷聚而来,或庙堂针锋相对,或翰林著述立说……
一个城市居然就几乎包揽的所有民族的顶尖文明,带动了前进的车轮,渐渐的也就成了个象征,不可替代的象征。
王朝的更新换代改变不了它,社会的潮起潮落动摇不了它,如果有王都,那一定是它,这也渐渐的成为不可动摇的共识。
于是,留下了一个城市永远的辉煌。
辉煌的成就注定是人堆起来的,随着沉淀越来越厚,城墙也是一扩再扩,原先的四个城门已经远远的不能满足需要,更别说里面还有个是皇城的专用,日日拥挤不堪。
于是就有了现在的八大城楼。
即便是这样,每每到了早晨开关和晚上闭城的时候,还是需要排队过城,兵丁们也要手忙脚乱一番。
一乱心情就要烦躁,何况现在天色已晚,好不容易才刚刚疏散了人群,城门也关了一半,那边有来了几骑在护城河号叫。守将大怒,就要上前赶人。
到了近前听清楚那不男不女的嗓音,吓出了身冷汗,幸好刚才没破口大骂,要不然现在可就麻烦了。对像这类的内官,虽然有些鄙夷,如果没有什么强硬靠山的话,能不开罪的话还是恭敬点比较好,他们虽然没什么实权,可是随便的吹吹风就可以决定一些人的前程。
本来就不打算看一辈子的大门,当然也不敢去触霉头。
赶忙命人放下吊桥,虽然有点儿不适合规矩,可是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上前躬身笑道:“公公这是打那儿来的啊,都这么晚了。”
公公偷眼看了下君剑,趾高气扬的道:“咱家奉圣旨去辽西,你瞧瞧,这位就是巡抚大人的公子。”
那守将肃然起敬,上前就是一礼,“参见公子。”当年后金荼毒之苦天下皆知,竟然为一将所平定,虽然有点儿借利器之威,可毕竟让抬不起头来的王朝军人扬眉吐气。
再说近年来捷报频传,相比于那些镇压暴乱的将领要光彩的多,何况南宫大人现在位高权重,他的独子也受朝廷如此看重,将来的前程肯定不可限量,这一礼虽然还是有点儿势利,可与对他公公的礼来说,倒多了七分的真诚。
君剑微微点头回礼,那将领眼里的敬重让他颇是不自在,按理应该是有点儿自豪才对,可是怎么也提不起来兴致,那份崇敬很明显不是对他,而是身后的百胜侯。
自己只是身为他的儿子却能受到这样的礼遇,其威望可想而知。回想起来这些年来所逐渐拥有的一切,真正能算的上是自己独自获取的可以说是寥寥无几,不是借助前世的权势就是完全依靠巡抚公子的名头,虽然是有点心安理得,可是……
到底到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摆脱那阴影,看到自己打造一切。
即便是现在,还是挂着一连串的南宫公子,巡抚儿子,小侯爷的名头来招摇撞骗……
君剑有点怅然,抬头仰望巍峨的城池,庞然大物般的压着,城门处已经点燃的几处灯笼,却更加显得阴影黑洞起来。
微提缰绳,纵马踢蹋前行,骗尽天下又何妨,马速渐渐加快,后面呼叫声微微不闻。
从现在开始吧,圣京!
第三部 第七章 飘香
莲步挥洒,窈窕的腰肢在丝竹声中摇摆,进退间长袖挥洒。
猛嗅了下飘扬的沉香,晃动着透明的液体,饶是有所准备,但仍不由的赞叹一声,看来前些年的心血没能白费,这地方最起码格调上相当不错。
清脆的拍了下手掌,乐声顿歇,歌女已然退下。
娇媚的声音幽幽响起,“天媚堂叩见宫主。”
没有回应,但闻轻微的酒水流泻。
几个手卷被迅速的摆到了几上,“这是近日来京内所有发生大事的资料,还有基本分析,无一遗漏,另外对于这次宫主交代的事情,属下业已经整理出来。”
“唔。”
纸张翻动,寂静半晌,并起指节在几上轻轻敲动,“看起来这个什么五公主倒是蛮受欢迎的嘛,就透露出这么一点的消息,圣京内就几乎要翻天了。”
“是啊,”那女子唏嘘道:“皇室的女儿本来就不多,若是能娶上一个可是极大的荣耀,且不说这五公主是国色天香,我见尤怜,单她的同母哥哥可是皇位最有可能的继承人这一点,就足以让任何人疯狂了,”看见他听的入神,掩嘴轻轻一笑,续道:“虽然这个公主脾气有点古怪……”
“古怪?”
玉掌轻提,杯子渐满,“是啊,谁被娇纵的这般还能脾气不古怪的,说是好听点的叫可爱,若是不好听的话可就不好说了,刁蛮,倔强,好象什么都可以。”
“看起来事情有趣了……”这脾气自己虽然不喜欢,但总是个会出事情的引子吧。
“公主成年礼可是件大事,这是邀请观礼的名单,不过就这些人看来,能与宫主相比的几乎没有,看来皇宫对这方面也是花了不少的心思,差不多已经把您当成是未来的驸马了,其他人明眼人都看得出不过是陪衬而已。”看了下他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道:“您真的打算让她做主母的位子?”
要知道魔宫主母的权力极大,可在宫主不在的时候掌管一切,真的摊上这个任性的公主,那大家可都有难了,再说倩儿那丫头可是她看着长大的,无论如何不能眼睁睁的让她居下。
淡淡道:“娶不娶的看形势,至于承不承认可就是另一回事了,主母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当的。”
“属下明白了。”垂手道。
“这次的事情做的还算用心,要知道你们天媚堂可是这几年开销最大的堂口,再做不出来点什么成绩来恐怕都要说不过去了。”
那天媚堂主略带骄傲的说道:“现在堂下弟子几近数万,势力几遍各大城市,其他的事情还是比不上兄弟各堂,可是论打探消息还不容易。”
“本座大概要在圣京呆上一段时间,情报系统就将重心移至这,先这样吧。”端起酒杯似要结束谈话,那女子忽然道:“属下在此倒是收了几个姿色尚可的弟子,虽然还赶不上宫主随身带着的那位,可是也算略懂风情,要不要……”
“罢了。”
……
“回德妃娘娘的话,奴才把人给带来了……”一个太监趴跪于地上道。
轻拢云鬓,向后面的纱帐看了眼,德妃才淡道:“你这趟差使办的还算不错,等会就到内务府去领三百两银子的打赏罢。”
那太监再次叩头道:“多谢娘娘打赏,奴才粉身碎骨都难以报答。”动作虽然恭敬无比,心中却开始嘀咕,手指也忍不住探了探自己的怀里,然后狠狠的攥住。
三百两,连这个小玉狮子脚下的绣球都买不到,看人家小侯爷有多大方。
“对了,你不会除了接人外什么也没干吧?”
浑身打个战,结巴道:“还请娘娘恕罪,奴才本来是在宣读完圣旨后就打算以钦差的名义到处看看的,可是那南宫小侯爷听说娘娘和公主对他青眼有加,大喜过望,迫不及待的就拉着奴才上路急赶,时间紧迫下实在了解的不多。”
“这样啊,”德妃沉思了会,忽然冷森道:“那你总算是和南宫孤的儿子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也不会一点什么也没发现吧。”
那太监额头上冷汗沁出,脑筋疯狂的转着,怎么娘娘今天的脾气有点儿的古怪,不说点什么恐怕是过不了关的,连忙道:“奴才愚钝,其他的方面倒是感觉不来,不过这个南宫大人的公子好象极端贪恋享受,”忽然想起了在来路上君剑整他的那一幕,心中恨的痒痒,补充道:“非常的狂妄自大,有点目中无人的感觉。”
德妃皱眉,“就这些?”
那太监见娘娘脸色不愉,咬了咬牙,虽然南宫小侯爷出手大方,可是再多的钱财也没自己的前程和小命重要,几个小玩物而已,犯不得为他卖命。
迅速说道;““还有……刚才奴才本来想把他安置个府第歇息,可是南宫公子并不情愿,说他自有去处,奴才拗不过他,只能任由他进了飘香阁……”
“飘香阁,那是什么地方?”德妃有点奇怪,只不过是个去处而已,值得这么大惊小怪的么。
抬头偷偷的看了她的脸色,那太监说道:“奴才曾听侍卫们闲聊,好象是圣京现在最大的烟花场所……”
“什么?”德妃气的脸色发白,帘帐后面也是微微一震,一般说来公主的成年大礼是绝对不会邀请外臣来观看的,除非是内定的驸马人选,自己已经借了圣旨,甚至诏告天下,去让他一个小小的候爵之子来参加,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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