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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逐鹿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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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捕头,却不禁起了好奇之心,道:“天威和皇城两家镖局,名动江湖,莫非也有人被杀不成?两位直管说来便是,龙武虽没了官职,但这一身不起眼的本领尚在,或可助你们一臂之力。”程仲笑道:“如此多谢了。龙捕头耳目灵敏,应也听说了我等两家镖局的总镖头被杀一案了。龙捕头号称‘鬼影神捕’,我等就是此事想要麻烦于你。”吴浩灵闻言,不禁苦笑,暗道:原来京城两家最大的镖局总镖头被杀,就是皇城、天威两家。如今他们倒要找我报仇来了,却不知真正的凶手是谁,嫁害于我的目的又何在?”
龙武听罢,倏地面色一变,道:“两位可是要向吴浩灵报仇?”文风来笑道:“龙捕头耳目果然灵通!不错,我等要报仇的就是此人。”龙武冷哼一声。道:‘“这个恕在下难以从命了。”程仲一怔,道:“为何?”龙武道:“吴大侠的为人,在下最是清楚不过了,在下敢以性命担保,此事决非吴大侠所为。”文风来讪笑道:“原来龙捕头与吴浩灵是朋友!”龙武道:“说朋友,也不过数面之缘,初见面时,因不清楚吴大侠为人,还去追捕过他呢。”文风来道:“既只数面之缘,龙捕头为何如此想信那厮?”龙武道:“就因为后来了解他的为人了,才无地自容。”程仲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抖展开来,道:“龙捕头请看,这就是凶手所留下的,可见其狂妄之极,浑没将我等放在眼下。”吴浩灵凝目望去,只见那纸上写道:吴浩灵所为也。不禁暗自纳罕:我与谁有这等深仇大恨,竟用这等手段害我?”
龙武看了一眼,冷笑道:“这种把戏在江湖上出现的还少吗,你们居然也想信?”文风来道:“看来龙捕头罢职一事,定与吴浩灵有关了?”龙武道:“若非吴大侠指点迷津,我龙武可能还在为那些狗官做事,回首想来,端的汗颜。”程仲叹道:“想昔日鬼影神捕何等英雄,却不想被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蒙蔽了心智,端的可叹!可悲!”龙武浓眉一扬,大声道:“你可以侮辱在下,却不能侮辱吴大侠!”程仲一怔,道:“也罢。我们姑且撇开此事不谈,请龙捕头说出吴浩灵所在,我等自行去找他了断。”龙武沉声道:“在下已经说过,如这等把戏谁都会玩。如果两位定要找吴大侠的碴子,我龙武第一个反对。”文风来细眉一挑,阴声道:“龙捕头要为吴浩灵打抱不平吗?”龙武道:“在下学艺不精,如果两位存心赐教,在下敢不从命?”程仲大怒道:“龙武,你也莫自命不凡,要知天威、皇城镖局也不是好耍的!”龙武冷笑道:“在下明白。”文风来道:“如此休怪我等不念旧情了,抓了你也不怕吴浩灵不出来!”
吴浩灵眼见就要动手,喝声:“住手!”人已蹿入祠去。龙武乍见吴浩灵,又惊又喜。吴浩灵上前握了握他的肩,以示感激,抬目朝程、文两人道:“在下便是吴浩灵,有什么事只管跟在下理论便是。”程仲、文风来仔细看了看吴浩灵,目中逐渐发红,道:‘你果然在狂得很!我们到底与你有何仇恨?”吴浩灵道:“在下初到京城,何谈仇恨?两位的总镖头决非在下所杀。但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此事在下确也难逃其责。在下定会竭尽全力,查出真凶,给两位一个交代。”程仲怒喝道:“休来搪塞我等,今晚不取你首级,何安总镖头亡灵?”双拳一抡,似两只铁球般地撞将过来。龙开武见状,喊道:“吴大侠小心,这是天威镖局的铁球拳!”吴浩灵道了声谢,见对方来势凶猛,身子一晃,以鞘代剑,斜扫上去。这一招看似平平无奇,实是“大拙剑法”的一式妙招,程仲明明看清了对方来势,待要以招拆招时,对方招术竟然虚实易位,冷不防吃了一记。
文风来见状,喝声:“对付大恶之徒,何须讲江湖规距?”出剑袭去。吴浩灵兀自不出剑,只以剑鞘一迎,便已挡开了文风来的长剑,手肘一撞,恰撞在文风来小腹处。文风来吃痛暴退。这时程仲又自攻将上来,吴浩灵无意伤他性命,剑鞘一抵,抵在对方咽喉,一脚将其踢飞。
龙武道:“吴大侠手下留情,你们还要厚着脸皮打下去吗?”程、文两人面色涨红,道:“今日技不如人,我等认栽,但此事绝不会就此作罢!”言落,转身出庙去。
待他们走远,龙武道:“吴大侠,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吴浩灵遂将如何进皇宫,又如何跟他到岳王庙来等事说了一遍。龙武闻罢,道:“怪不得西湖有那么多的御林军,原来是为吴大侠而来!不知吴大侠想如何在西湖之上面见皇上?”吴浩灵道:“皇上游湖时,必也要到湖中岛去,在下想潜到那岛上去。”龙武点头道:“这倒也是个办法。但西湖有重兵把守,这要到岛上去,却也不易。”吴浩灵脸上的忧悒之色一浓,道:‘不管此去有多难,这一趟势在必行。”龙武道:“那我陪你去!”吴浩灵道:“使不得!此去凶多吉少,在下怎敢让龙兄冒此大险?”龙武“哈哈”笑道:“有什么不可的?你可去我为何不能去?这事我心意已决,你若再罗嗦,休怪我要翻脸了!”吴浩灵见状,道:“如此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龙武道:“咱们也别客气了,既此去吉凶难料,我们不如在此结为异姓兄弟,若真遭了不测,也无遗憾了。”吴浩灵欣然应好。当下在岳坟前拜了拜,就此了事,肩并着肩走出岳王庙,走下栖霞岭,直奔西湖。…………………西湖畔的御林军如岸上的柳树一般,一排排地站着,单看这阵势,怕连苍蝇也难飞过一只去。
冷风里,月光朦胧,一条人影如箭一般穿过白堤,朝这边飞纵而来。御林军见状,立时大哗起来,吆喝着向那人追去。只听那人轻啸一声,手中刀猛地一挥,杀退堤畔的御林军,纵身一跃,只听“扑通”一声,没入水中去了。御林军哪里肯休,纷纷跳到湖边的小艇上,驶艇赶将上去。那人敢情颇谙水性,御林军驶艇的速度也是不慢了,却还不及那人泅水快。
不一会儿,已到了湖中的一岛小瀛洲。那人上了岸,朝御林军“嘻嘻”一笑,道:“快来,快来!”御林军怒不可遏,人刚上岸,刀已举过头顶,奔跑着斫将过去。那人笑了一声,身子一纵,跃入花木丛中,不见了人影。御林军正惊奇,那人却在一座亭顶上向他们招手。御林军何曾如此被人玩过,呼喝一声,纷纷掠上亭去。要知御林军个个都身手不凡,这纵跃功夫一点儿也不逊于武林中人,但当他们掠上去时,那人却早已跃下地来。这小瀛洲乃西湖三岛中最大的一座,也是最美的一座,岛中亭榭楼台错落,曲桥画廊参差,花木扶疏,步移景换,那些御林军在岛上跑来跑去,却连人家的衣角也不曾沾着。幸亏贾似道在这岛上也安排了许多人,后来追的人愈来愈多,那人大笑一声,道:“今晚闷得慌,多谢诸位陪我耍耍,今夜已深了,我可要去睡大觉了,你们若还要玩,明晚再继续便是。”“扑通”一声,一头扎入水里,没了踪影。物御林军不禁大骂:“臭他娘的,老子不知踩了谁的尾巴,好端端的被一个疯子戏弄了半天!”有的朝对岸的御林军喊:“对面的留心了,那疯子正泅上岸去,活捉了他,老子非剥了他的皮!”
这边岸上的御林军应了一声,却等了许久也未见人,不由大呼怪事,俱猜测敢情是淹死了,当下各回各位,不去理会。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小瀛洲上,只见一名御林军晃头晃脑地走将过来,捏着鼻子学了两声鸡叫,只见从暗处跳出一人来,也是穿着御林军的服饰,却分明是吴浩灵,道:“龙兄,你没事吧?”那御林军正是龙武,笑道:“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两人相视而笑。
原来与御林军捉迷藏的正是龙武,他故意引开御林军的注意力,吴浩灵则趁机混水摸鱼,捉了个御林军来,扒了他的衣服,穿在自已身上,就在御林军驶着小艇去追龙武时,吴浩灵也装作要去追人的样子,和御林军一起下了艇,来到小瀛洲上。龙武下水后,在水底转了一圈,见上面恢复了平静,便又上了岸来,也捉了一名御林军,封住其穴道,换上其衣服,大摇大摆地来找吴浩灵了。
两人在岛上耽了一夜,次日正是除夕,站在秀丽的西湖畔,似乎已经能够嗅得出一股浓浓的春天的气息。辰时,对岸传来一阵丝竹声,只见在上千人的簇拥下,两顶大轿徐徐而来。右面那顶黄幔为盖,金龙为绣,显然是度宗的;另一顶轿里坐的却是贾似道。后面骑着马的是朝廷中有头有脸的官员。路两旁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前前后后都跟了御林军,以防不测。
至西湖畔时,在唐总管的一声尖细的“落轿”声中,两顶大轿稳稳地停在地上,后面的官员慌忙离鞍下马,恭站在轿门两旁。贾似道首先下了轿,亲自去掀皇上的轿帘。只见珠帘启处,走出来一男一女,那男的正是度宗,那女的珠光宝气,雍容华贵,敢情是当今皇后全氏。
贾似道笑道:“皇上,今日阳光明媚,正是游湖吉日。不过老臣特意在西泠桥上安排了个戏班子,皇上不妨先行观戏,再游湖不迟。”全皇后笑道:“西泠桥乃钱塘才女苏小小陵地,太师在那儿设戏班子,也真是用心良苦。”度宗笑道:“西泠桥因苏小小而声名远播,从古至今不知有多少文人墨客在此流连忘返。”“哈哈”一笑,脱口吟道:妾乘油壁车,郎骑青骢马,何处结同心,西陵松柏下。
吟毕,兴致勃勃地道:“却不知所唱何戏?”贾似道说道:“乃一出《拜月亭》的戏文。”度宗应好,携全皇后来到西泠桥,与众官一起坐了,便听得乐声响起,悠扬蜿转,娇唱如莺,撩人心弦。百姓也纷纷朝这边靠拢过来,一时间西湖畔歌舞升平,一片热闹景像!
在湖畔,有一家名“江南春”的酒楼,靠窗的三张桌上共坐着两拨人,其中田誉儿、田精华、张素玲及丐帮的长老占了两张桌子,他们焦急地等了一夜,未听到皇宫里传来任何消息,这日,却听说皇上要游西湖,众人料定吴浩灵必要在西湖献密函,便都赶了来;另一张桌上却坐着个女子,长发披肩,白衣胜雪,容颜清丽,不带一丝人间烟火,只是左袖空荡荡的,不见手臂,如一幅完美无瑕的图画缺了一角,令人扼腕叹息。背插一柄长剑,目注远处,若有所思。此人正是在元营为救吴浩灵断臂自残的木珠娴。因和吴浩灵分开后,自创了“想思剑法”,越发觉得失去了吴浩灵心如被抽空一般,才知吴浩灵在自已心中的位置不仅是知已而已,为他断臂也不是一时的冲动。终于下决心,出元营来找他。这一路上不时可听到关于吴浩灵等人的事迹,她也不知为什么有人追杀吴浩灵,更是心急如焚,边打听边赶路,来到了江南。却没想到在江南反而失去了他的消息,这一日见全城百姓都涌来这里,她便也跟了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望着酒楼外的场景,善良的姑娘,不禁为南宋皇朝深深叹息,素手举起酒杯,一口饮尽杯中酒,禁不住吟道:门外楼头恨未远,烟柳深处又重演。帝相不知阴云密,商女笑唱后庭曲。
她才华横溢,出口吟诗自非难事,一旁的田誉儿等人闻言,却是又惊又喜,惊的是此人竟敢在京城之地,皇帝眼下,吟这等诗!喜的是此人忧国忧民,应是同道中人。田誉儿道:“这位姑娘,可否过来饮一杯?”木珠娴欠缺江湖经验,见有人相邀,也不拒绝,走将过去。这敢情也是善在善报,终于让她有了见吴浩灵的机会。
田誉儿请客入座,道:“不知姑娘来自何处?”木珠娴虽无江湖经验,却也知宋元敌对,道:“我来自很远的地方。”田誉儿见她不肯说出来自何地,知她另有苦衷,当下道:“如此说来姑娘是来找人的?”木珠娴道:“不错。”忽然心中一动,道:“姑娘是本地人吧?”田誉儿道:“正是。若需要帮忙之处,姑娘尽管说来便是。”木珠娴告了谢,道“不知姑娘可知吴浩灵这人?”在座的丐帮众人闻言,心头一震,田精华道:“姑娘与吴大侠相识吗?”木珠娴听其口气果是认得吴浩灵,芳心大喜,道:“不错,我和吴大哥是朋友。”田誉儿道:“我们也是吴大哥的朋友,却为何从没听他提起?”木珠娴叹道:“他也是有苦衷的。”田誉儿见其神情绝非乔装出来,当下道:“吴大哥就在这里,只是如今我们也不知他的确切位置,不过等会儿必可见到他。”木珠娴闻言,心头狂跳,她没想到如此容易就可见到吴浩灵,道:“果真可见过他吗?”田誉儿道:“不过,待会儿可能会有一场大战,吴大哥也会遇到危险。”木珠娴失色道:“他怎么了?这一路上来,我时常听到有人在追杀他的消息!”田誉儿道叹:“此事的来拢去脉你迟早会知道的。”
这时,楼下歌声已歇,度宗、全皇后、贾似道及一班文武官员在御林军的簇拥下,上了一只画舫,浩浩荡荡朝湖心而去。一时间只见彩船幢幢,旌旗飘飘,煞是壮观。田誉儿等人见状,心中不由得吃紧。田精华起身道:“我们走!”两桌人俱起身下楼。木珠娴情知吴浩灵即将出现,而危险也将随时来临,也急急地跟将下去。
在小瀛洲上,吴浩灵、龙武两人密切注意着这边的动静,等了近一个时辰才见度宗看完了戏,下得船来。偏那度宗又在湖心的“三潭印月”处逗留了半晌,急得两人在寒冬腊月直冒汗。正着急间,忽见画舫朝小瀛洲而来,吴、龙两人对望一眼,心情都是同样的紧张。
画舫靠岸,岛上的御林军齐唰唰地跪了一地,吴、龙两人也跟着跪在中间。眼见度宗、全皇后、贾似道上了岸,朝岛内走去,吴、龙两人趁机混入保护度宗的御林军行列中去。
度宗兴致所至,在岛上又游玩了个把时辰,这才进入一幢别墅歇息。吴、龙两人知道机会已到,来到别墅前,却被几名侍卫拦了下来,道:“皇上正在休息,你们走开,惊忧了圣驾,可吃罪不起。”吴浩灵道:“在下有要紧的事须立刻面见皇上,烦请代为通传。”侍卫一怔,道:“先在此等。”转身入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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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内,度宗、全皇后坐在一张软榻上,见进来的是两个御林军,先是一怔。只听度宗道:“何事?”吴浩灵只作了个揖,道:“皇上,在下有紧急军情禀报。”度宗闻言,脸色一变,道:“如今太平无事,你何来紧急军情?”吴浩灵道:“皇上,其实在下并非宫内侍卫,乃奉襄阳吕大人之命,送来一道奏折,迫不得已才改装来见。”度宗道:“即是送奏折来的,何须改装?”吴浩灵大声道:“皇上,你被贾似道骗了!襄阳如今已被元军围困了整整五年,城中粮尽械绝,饥荒成灾,将士靠吃草根树皮维持生命,若非城内上下同心一致,襄阳早已不保矣!然城外元军兵强马壮,粮草充沛,襄阳城危如卵巢。争奈望眼欲穿,却不皇师来援,吕大人无奈之下遣在下杀出襄阳,护送这道奏折来京,乞皇上早日发兵,以退异军,以保国家。”度宗闻罢,道:“奏折何在?”吴浩灵拿出密函,给了那公公呈了上去。
度宗拆开密函来阅,愈看愈惊,拍岸道:“襄阳告急,朕为何毫不知情,岂有此理?”全皇后道:“皇上,此事须传太师来问个清楚。”度宗当下传贾似道来见。
须臾,只见贾似道大步而来,他似乎已有所耳闻,眼角瞟了吴浩灵一眼,转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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