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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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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身是毒,近身三尺都得被我毒死。不怕死就请进喽!”
杨煜推门的手缩了回去,鼻子一嗅,阵阵花香缭绕鼻前,顿觉心神轻漾,还欲再闻。
“你身上那是什么毒,像是玫瑰香,闻得爷脸红发热、心中乱跳!”
心妍一呆,浴桶中草芽加了两斤蔷薇花瓣,又不是真毒,他干嘛又是脸红,又是发热?
“那便是了,剧毒取自玫瑰花瓣,你吸上三口就要昏眩致死,脸红毙命。你。。吸几口了?”
杨煜用两只白皙大手掩住口鼻。“两口半。还好爷自制力强,没被你的毒香诱引的晕头转向,闻个没完。真一下闻上几十口,金贵的小命就没了,我三哥准得哭死!”
他走远几步,香味淡去,心思变得轻快。“你是谁?三哥府里女子声音我都认得,独独没听过你的。”
“你不知道我,我可记得你。我死前跟你关系还蛮好。后来我死了,你还活着,嘻嘻。”
杨煜握了两把冷汗,“失敬失敬,原来是位鬼仙,姑娘请自得自乐,小王有事在身,先行一步!”抬脚就走。
心妍开怀而笑,这小子把她当成女鬼啦!不过,她说的却句句是大实话。
“五爷且慢。”
杨煜转回身,“怎么?”
“你穿衣服了?”
杨煜嘴角抽搐,“寒冬腊月,冰天雪地,我堂堂大男人难道要光着屁股,让人当猴看?”
所为非肾
“鄙人死的好冤枉,是个可怜鬼,这会儿手脚冰冷,满头满脸鲜血也冻成了大冰块,杨五爷能否解衣相赠,为鬼驱寒?”她嗓音冷颤,宛似冤魂哭吟。
杨煜发怵,莫非青天白日见了鬼?
心妍捅破窗棂纸见到杨煜俊颜失色,不禁捂嘴偷笑。“罢了,我更是个豁达鬼,爷不借衣裳我也不缠你。吸点男子阳气取暖也一样。”
杨煜环顾四遭,乖乖老天爷!貌似方圆半里只他一只雄性!唯恐被吸阳气而倒地暴毙,忙退下外袍。
“你别忙发功,这就把衣裳烧给你!啊啦~顺带烧点纸钱、胭脂?”
烧?此男好有常识!知道给死人寄东西得用烧的。“你!扔进屋内就行。”
屋门吱呀开启,却不见开门之人。杨煜打个冷颤,鬼隐形!远远把衣衫抛进屋内。心妍藏于门后,难怪杨煜瞧她不见。她拾起脚边蓝袍穿上,快步出屋。
杨煜眼前一晃,一个纤小身影掠过,她赤着两脚,乌油油黑发垂及腰下,嫩颊莹润,桃腮生晕,活脱脱一个大美人。
三哥金屋藏娇,隐瞒的贼好,难怪他未曾见过这姑娘!(实则心妍这几年连连重伤,软在榻上嫌少出屋之故)
眼见心妍转过了廊角,慌忙叫道:“鬼姑娘,等我一等!”纵身一跃已在心妍身后半尺。
心妍衣衫下摆一紧,啊呀一声趴跌地上,正脸着地,鼻血纵流。
杨煜左脚正大喇喇踩在她衣角,他尴尬撤脚,抓住心妍后背衣裳将她提起。
心妍抹去脸上鲜血,“你为甚跟着我?”
“肾?我为的可不是你的肾。我为的是。。。”心中猛地一跳,他真说不出为甚跟着她,一股脑便跟来了,莫非。。莫非。。。
“啊,我来取回衣裳,这袍子可贵的紧!”
西院隐隐传来秦蕊、众姬妾谈话声。
“梦儿立了大功,重重有赏。小贱人没了衣裳还不冻僵?”
“哼,早该教训她。自打她来了府里,谁跟王爷有独处亲热的机会?”
心妍盈盈拜了,“五爷的衣裳当立即奉还,不过‘记仇鬼’有些私怨未了。爷稍后!”迈进西院。
避雪亭,火炉旺盛,群婢簇拥处,数名女眷依栏而坐。
心妍指着为首女子,“秦蕊,你命梦儿偷我衣裳了,是不是?”
姬妾掩嘴鄙笑,看着心妍插在积雪中的脚掌,“瞧那两只红彤彤的猪蹄,别是起了冻疮惹人恶心!”
秦蕊拂袖起身,“错!不是偷拿,是光明正大的拿。不光要拿,还要当你面把你衣裳烧成灰,你不服气么?”
从桌上捏起衣裳鞋子丢进火炉,呼的一声火苗窜起两尺高。火光摇曳处,姬妾笑容越发娇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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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瓦不留
心妍眼见自己衣裳被烧的焦黑,女眷鄙夷笑声就在耳畔招摇,当即升起愤愤之感,眼眶一酸,险些放声大哭。
“这么被欺负,你不生气?不愧是豁达鬼。”杨煜依着亭中栏杆,环胸瞧着心妍。
“五弟,秦嫂子知你爱玩,这一出专门做给你看,有趣么?”
杨煜并未径答,撇撇嘴,“能看见大美人气的腮帮鼓鼓,怎会没趣?”
“秦蕊,很好!”心妍强颜一笑,疾跑而去。
姬妾面面相觑,爆出讥嘲。
“吓跑了?”
“蹲门口等王爷去了,好让王爷回来给她一顿毒打!”
“缩墙角嚎啕大哭去了。”
杨煜双眸一横,众姬笑声登时止歇。他捏起一杯茶喝下,“未必。她啊,不单是可怜鬼、豁达鬼,还是记仇鬼!”
心妍自厨房抄起两坛女儿红,绕去后院,翻窗进了秦蕊卧房。
咦的一声,一粉衣小婢迎了上去,“小主,你怎知草芽藏在秦主子屋里?五爷最厌秦蕊,绝不会来这寻我。”
心妍一愣,“你出现的正巧!”把一只酒坛递去草芽怀中。
“秦蕊烧我衣裳,几乎把我气炸!哈,她每天穿的五颜六色像个花喜鹊,我烧了她偌大的衣橱,让她天天裹件灰袍子,变作一只大乌鸦!”
说笑间,已拉开半丈见方的衣橱,将整坛女儿红倒在近千件绫罗绸缎上。
草芽变色,使劲扯心妍衣袖,“主子,先别!听我说!”
“嗯,在听。”心妍自她怀中接过另一坛烈酒尽数倒进衣橱,右手摇燃火折子投了进去,噗的一声,整个衣橱变作一个大火箱,向四处喷洒炽灼火焰。
草芽打滚、翻筋斗、撕心裂肺尖叫出声。
“芽姐,你反应有点过了!你方才要说什么?”
“姐的反应一点不过头,只嫌反应的不够惊悚!小祖宗,衣橱下是王爷的地下藏酒阁,千万斤上好佳酿。。。”
心妍攥了两手冷汗,眼见火苗顺着隧道入口蔓延进藏酒阁,瞬时脸无血色,“意思是。。。咱姐妹俩踩在千吨炸药上?”
草芽泪飚,“如果咱姐妹能跟王府一起炸个尸骨无存、片瓦不留倒也还好,只怕你生还了得面对俺家三爷!那可比千吨炸药来的凶猛!”
院中一片祥和宁静,花香鸟鸣之下,忽起惊天巨响,宛若炸雷,火舌如同怒嚎浪头海吞半个睿王府。
皇宫。金銮殿
皇帝面色凝重:“几年前柳丞相府上被灭门,颜丞相家一年前闹刺客!朕早已下旨彻查凶手,你们这群昏官查了三百个日夜竟丝毫无果!”
“臣罪该万死!”百官山呼。
颜相上前三步,拱手道:“皇上,也并非没有进展,老臣听说凶手丢了一件要紧物事!”
仅此而已
贾信躬身细语,“奴才听闻市井风言,有人在柳府捡到了九龙佩。玉佩只太子和三爷有。。。”
颜相冷笑,“事情倒也好办,两位王爷当场拿出九龙佩以证清白,谁若拿不出,嘿嘿,这事他难逃干系!”
杨殇面有难色。杨骜森然问道:“父皇,难道您老怀疑大哥。。。或儿臣下的毒手?”
“请两位王爷出示宝玉,请皇上为冤死大臣做主,揪出真凶,斩首午门!”百官正愁无处寻真凶,怎能错失良机。
皇帝何等精明,杨殇脸色一变他便猜到丢玉之人是谁。可百官意向所驱,他实难以偏袒,不觉间如坐针毡,岂难道说要痛失爱子?
殿门人影一晃,一名青年探头探脑。
“那不是老三的随从么?冒冒失失窥看金銮,必有要事相告。真凶一事暂行搁下。天候进来说话!”
程天侯进殿跪了,三呼万岁,“回皇上,家仆来报,睿王府弥漫大火,时下人心惶恐、万分火急,请三爷回府主持大局。”
众人哗然。皇帝拍座立起:“好端端怎会起火?”
天候看向杨骜。后者颔首:“但说无妨。本王对父皇赤诚忠心、无所隐瞒。”
“女眷掐架,惹恼了小老虎。。。心妍一怒纵火,炸毁王府。”
众人惊奇,那胆大包天的女子是谁?
颜相冷哼,“老夫怎么放心把泽雅嫁去?我那没用的女儿心地善良,进府几日便得香消玉殒!”
“几个女人争风吃醋便烧你府邸?你堂堂男儿汉竟自甘堕落去当柳下穗!亏朕昨日还与颜爱卿商量你和泽雅的亲事!”
皇帝卷起近手一摞奏折摔到杨骜脸上,挂烂了皮肉,血丝自眼角淌下。
讽笑自臣子官帽下荡出,却见杨骜在暴怒龙威、百官鄙夷之下依旧英飒而立,绸袖笔垂,全无半分慌惧神色,显是城府深沉。百官心生怖意,笑声尴尬而止。
程天侯寒颤连连,王爷越是安静那便是越气怒。若像此时一般,不单安静,且唇边牵出淡笑,那便是要惹他之人身首异处。心妍妹子可闯了大祸!
杨殇脑海浮现颜府花圃中女子楚楚容颜,当即心口一动,“父皇误会了。柳姑娘并非三弟的妻室。儿臣确切知道,她是柳相遗孤,寄居三弟府中,仅此而已!”
杨骜眯眸思忖,大哥仅颜府与妍儿一面之缘,却私下细心查明那丫头身世来历,却是为何?难道大哥对她。。。
“柳爱卿遗孤,此话当真?择日领进宫来,朕亲自接见那孩子!”
睿王府
“五爷,千钧一发之际,若非你纵身入屋一手提起一个将我主仆救出,我跟草芽早已变作真鬼!请受柳心妍三拜。”
假山旁、花树下,心妍盈盈拜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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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卑之别
心妍连拜两次,第三次还未磕下,便见杨煜在她面前连磕俩头。
“一拜天,二拜地,第三拜礼就成了,那样我们就是拜了天地的小夫妻。来,一起第三拜。”
杨煜于世俗礼法、尊卑之别全没半点顾忌,见她跪下,当即膝盖一软也跟着跪下,说的话更没半分顾忌。
心妍脸红站起,“呸!你这话不知对多少人说过,只草芽就听过不下百次。”
杨煜绕到她面前,“我以后只对你一人说。”
心妍摇头直笑:“不信不信。”草芽叉腰,“哈,五爷才发誓只对奴婢说这话,现在却变了?”
杨煜莞尔一笑,并不置声。心妍望着熊熊大火、千数家丁引水施救,不禁喟然轻叹,“因我一时意气用事,竟毁坏王府半数园林,虽无人员伤亡,可也实在惭愧汗颜!”
“三哥宅子庄园多的是,这一处不要便是,他也不是在乎钱财的人,不打紧的。好在卧房、书房、库房这些要紧地方都还在。”
心妍又是一叹,远远瞥见人影趁乱闪进书房,不禁纳罕,“咦,她鬼鬼祟祟要干嘛?”
疾步跑去推门而入。女子正在桌案中翻找,听到声响,显是吓了一跳。
“有趣有趣,娇滴滴的秦蕊原来是个大奸细!”心妍拍手而笑。
杨煜侧倚门框,“媳妇,你说这奸细会在我三哥书房翻找什么?”
心妍一呆,媳妇?
秦蕊变色,“血口喷人!谁是奸细?我。。。”门边一暗,一抹高大人影走来,她扑进来人怀中,“王爷,替妾身做主!柳妹妹要杀妾身!”
秦蕊跑过时有意撞在心妍左肩,心妍摇晃欲倒,杨煜抢上一步揽住她腰身。
心妍感激一笑,瞥眼间,迎上两道寒芒。院中火势凶猛,纵然在这般滚热火焰前,双眼依旧寒若冰封深潭。
却是杨骜。他自头到脚打量心妍,她身上仅穿一件杨煜的外袍,他目光定在她脚边,眸色渐深。她脸上一热,用衣摆遮起赤。裸脚丫。
他薄薄冷笑,睇杨煜一眼,杨煜双臂正环在心妍腰肢。
“三哥回来了。。”了字还未出口,呼的一声,一只拳头已迎面挥来,杨煜惊愣,松开心妍向左侧身躲开。
“三哥,你要切磋,好歹提前吱一声!”这一下当真好险,铁拳便擦着脸皮驰过。杨煜还未及喘气,啪的一声,左腰吃痛,一柄长剑打在腰际,好在这剑带着剑鞘,不然他身子已断作两截。
“啊呀!”杨煜趔趄就要撞上石雕。
心妍恐他跌的头破血流,“小心!”伸出右手攥住杨煜的左手,向后猛地一扯,杨煜方稳稳站定。
“五爷、小主,当心手!”草芽大惊。
青芒利刃朝两人交握的手劈将下来,两人一惊松手,各自向后缩去。杨煜安然脱险。心妍手向后一撤,便见剑尖追着她手而来,嗤的一声,在她手背割出一道两寸长的口子,鲜红血浆喷溅地下。
“哥!你这怒火来的毫无缘由!有气往我身上撒,你伤她干什么!”
枕边之人
杨煜急忙抢上要为心妍裹伤,当的一声,长剑直挺入他脚前花岗岩地面。他骇然止步,两滴汗水淌下脸颊。
杨骜掷下剑鞘,“装病不去早朝、一拳一剑接拆不住,文不修、武不就,只知厮磨鬼混,今天府里起了大火,你绝对难辞其咎!滚回煜王府去,半年内不得踏进我府门半步。”
“杨骜,纵火一事和五爷没半文钱关系,是我。。。”
“住口!本王教训家弟,轮得到你插口?”
杨骜厉声喝止,姬妾纷纷讽笑,心妍一咬下唇,别过脸去。
“哥,你要是心疼这宅院,我提银两帮你重建就是。”指了指心妍,温声道:“你别为难她!”
“王爷哪是在乎宅院,只是因心妍,王爷在王孙大臣前丢尽颜面。。”天侯话到一半,杨骜利眸眯起,他便止住了话头。
杨骜握住心妍右手向后一扯,将她囚在怀中,她手背伤口不堪他手劲撕扯,疼的皱紧眉头。
“煜儿,她是你哥哥枕边的女人,要怎样对她需要对你解释?”
心妍苦笑,杨煜求他不要难为她,他便立刻难为她给杨煜看。秦蕊神情极是愤懑不平,府中女子何其多,被王爷称为枕边女人的却仅柳心妍一个。
“枕边的。。。?此话当真?我媳妇她真是你。。”
“五爷你少说一句!没见你三哥脸色多吓人?”天骄一个矮身强驮起杨煜奔出府去。
心妍腰身被杨骜紧箍住本已疼痛,杨五爷‘我媳妇’三字方一出口,杨骜手臂猛地收紧,她腰间疼痛转作无比疼痛,直欲骨折。
“放开我!纵火的错我认了,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使尽力气向后挣去,她知道挣不脱他手臂,可绝不甘心乖乖蜷在他怀中。
忽听他不屑轻笑,她暗叫不妙,腰间桎梏松脱,她踉跄倒地,肩头撞在竖于地上的长剑,登时皮开肉绽平添一道伤口。
他故意的!
“妹妹着急以纵火一事遮掩耳目么?”
心妍蹙眉看去,秦蕊倚在杨骜怀中,杨骜嘴边噙着冷笑,朝她俯睨过来。
咒他姥姥!他要笑就笑,干什么非得冷笑?
“蕊儿最不爱搬弄是非。可妹妹勾。引五爷在书房里偷欢被我撞个正着,事关王爷清誉,不可不说!王爷你瞧,妹妹身上除了五爷的衣裳就一丝不挂了!”
大放阙词!心妍撑身站起,还以冷笑:“你侮蔑我无所谓,但对我救命恩人你半个孬字也不准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
“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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