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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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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人出了娄府,落脚帝都街道,才放缓脚步。月光斜斜洒下,两人面貌隐隐可见,却是杨怅与贾信两人。
    “怅爷,今日探子来报,说是大漠之王冷潇然派来了亲信与那娄将军接头,共谋造反之事。于是咱们夜探娄府,探听虚实。却没想到冷潇然所派之人,竟是那黑衫女子!哼,早知如此,今日下午便不该放那小狐狸离开,一刀砍了她,才觉痛快。”
    说着,左手比作刀状,呼的一声砍将出去。
    杨怅双目望着前方,眼中神色甚是复杂,让人难辨喜怒。
    “冷奴儿。”杨怅轻轻说着那女子的名字,嘴角泛起微微苦笑,心想她身为奴儿,留在冷潇然身边,不知都与冷潇然做些什么,竟能使得冷潇然赐她姓氏。
    贾信一怔,暗暗看向杨怅,心想怅爷一向性子温柔,怎么今日双眼中却比冰还冷上三分。
    “爷,既然知道那冷奴儿的诡计,您与娄曼主子的婚礼那日,便不对那冷奴儿加以理会,随她怎么演戏便是。”
    “错!”杨怅淡淡一笑,“孤王与你所想不同。娄将军有一句话说的极是贴切,孤王最爱狩猎,只是如今,这猎物不在猎场,亦非真正的猎物。而是一位名唤冷奴儿的女子。孤王,要让神族之王知道,他在将冷奴儿派往苍穹国那一刻起,便再也不能将她要回了。”
    杨怅眼中不觉间,已有妒火。
    贾信在旁,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快步跟随杨怅而去,两人身影隐入了夜色。
    **
    两月后。
    烟雨阁,大堂内沉香弥漫,轻雾薄绕。
    “五千两。”
    “五千五百两。”
    “三万两!”
    帝都豪绅之中,一名中年男人酒杯重重往桌面一搁。啪的一声,大堂顷刻安静下来。
    众人齐齐朝那中年男人看去,见他左手拇指带有一个玉扳指,价值不菲,衣缎华贵,这人却是帝都数一数二的富贾。
    烟雨阁鸨妈妈结结巴巴道:“干相公,你。。。你说的可是三。。。三。。。三万两黄灿灿的金子么?”
    那富贾姓干,帝都之人尊称他一声干相公。
    “干某人说一不二,说了三万两金子,还能有假么。快快让那小妞儿将面纱除下,干某人看了她小脸,若是满意,便再加十万两,为她赎身!”
    鸨妈妈嘴巴圆张,能塞得进一个大榴莲,叫道:“十万两。。。金子!!!!”
    干相公道:“是。金子。快让她揭开面纱!”
    鸨妈妈满脸堆笑,“呵呵,呵呵,是是是,这就要我女儿除下面纱让干爷爷看。”快步踱到宾客席前的平台上,左脚踢在冷奴儿的小腿上,说道:“你已经被你爹妈卖给老娘我当接客姑娘,识相的便好生听话,不然,少不了一顿皮肉苦。”冷奴儿两眼泪光莹然,柔柔道:“妈妈,求你,不要逼我除下了面纱,若我除下面纱,可就有血光之灾了。”
    鸨妈妈大笑,“你这小女儿太迷信。要你除下面纱,又不是要你去刀山火海送命,你怎么会有血光之灾?那干相公要是相中了你,嘿嘿,你可是要飞上枝头变凤凰,去他府上做个小夫人了。”
    这鸨儿不知冷奴儿是指逼她揭下面纱之人,将会被冷潇然的人杀死而有血光之灾,还道冷奴儿自己怕有血光之灾。
    冷奴儿微微一叹,看向那姓干的富贾,淡淡求道:“这位相公,不知。。。不知能否给小女子片刻,让小女子稍事准备。。。再揭下面纱。”
    冷奴儿说着,便看向烟雨巷门外街道,心想杨怅迎娶娄曼的车马队伍,按说此时该当要来了,怎么却还不来?
    鸨妈妈双眼一亮,叫道:“我女儿是嫌弃三万两金子太他爷爷的少,不足以使得她揭下面纱,诸位相公若是想一睹绝色容颜,还请另外出得高价。”
    宾客一阵唏嘘,心想这女子容貌究竟当有多美?不知谁先喝道:“三万七千两!”
    这一声呼喝,引得众人争先出价。
    “三万七千一百两!”
    “三万七千一百二十两!”
    “三万七千一百二十五两!!”
    “干!都别跟我争!小心拿金子砸死你们!老子穷的只剩下金砖。”那干相公大喝一声,说道:“十万两黄金买这姑娘接下面纱,百万两黄金买她与我回府去做我老婆!!”
    鸨妈妈乐的在烟雨阁大堂中来回飞舞,两个衣袖仿佛蝴蝶翅膀,飘来又荡去,来到那干相公面前,啵的一口亲在他脑门。
    “干相公,出价就出价,老喊自己的姓氏作甚?你不说,咱们也知你姓啥!那可响亮着哪!”鸨妈妈眉花眼笑。
    便在此时,一阵鼓乐声自烟雨阁门外传来,却是迎亲车马到了。
    冷奴儿双眼微眯,睇向门外迎亲队最先一人,但见他一袭红衫,剑眉入鬓,俊俏非凡。
    “不,不要逼我,我不要除下面纱!求求你们放了我!”
    冷奴儿声音嘶哑,传出门去。
    马背上,杨怅闻声,嘴角绽出一抹轻笑,却并不转回头去看向冷奴儿,而是缓缓驱马,带领迎亲队伍朝娄府的方向而去。
    冷奴儿心中猛然一疼,他。。。他该当听到了她的嗓音才对,为何他置若未闻?
    难道他心中仅记得迎娶新娘,无暇管顾闲事?难道她失算了,他心中无她?
    鸨妈妈见冷奴儿不肯屈从,喝道:“放了你!休想!”倏地拿出藤条,打在冷奴儿手臂,啪的一声,冷奴儿已经衣衫破损,露出些许细腻肌肤。
    宾客一阵惊呼,仅望见冷奴儿些许肌肤,便已痴醉。
    干相公道:“鸨儿,她若是不从,那么干某人可就要走了!你的金子便要哗哗哗的打水漂!”
    “干相公,你别哗哗哗!可吓死了我了!”鸨妈妈一听着了急,持起藤条便要朝冷奴儿打下。
    冷奴儿忙道,“我。。。我依妈妈就是。我揭掉面纱。”缓缓抬手,便朝脸侧揭去,心想若是怅儿对她有意,这时定会前来相帮。
    她手指捏着薄纱,过了许久,却仅见迎亲队伍越走越远,直至消失不见,杨怅的身影也没有出现的大堂之内。
    她叹了一口气,作势要将面纱除下。
    那干相公左手一抬,说道:“且慢。这小妞儿我带了回去,再慢慢细看她容貌。这时可不能让旁人偷看了去。鸨儿,去跟我府上小厮去钱庄取钱去吧。”
    鸨妈妈道:“是!是!”跟着一名小仆从出了烟雨阁。
    干相公大步走上平台,提起冷奴儿的后领,“小妞儿,你也随我走吧!”亦出了烟雨阁,快速行过两条街道,才将冷奴儿放在地上。
    冷奴儿问道:“你便是娄将军雇来以高价买我的豪绅?只是,今日事未成。需得另寻他法。”
    干相公哈哈一笑,不置可否,“姑娘这边请。到我府上之后,咱们再详谈。”指着北边。
    冷奴儿点了点头,淡淡道:“也好,若我此时不与你走,反倒引人注目。”
    两人回到富贾的府邸,进得大厅,干相公朝冷奴儿深深鞠躬十回。
    “姑娘,方才在烟雨阁我对你多有不敬,你可要原谅了我!”
    他的声音极大。
    冷奴儿双儿轰轰作响,呆了一呆,笑道:“这是咱们先前已经商量好了的,你并无过错。免了吧。”
    那干相公噗通跪地,在冷奴儿脚边噗噗通通磕了二十几个头,额际亦给磕得流血了。
    “姑娘大度不与干小人我计较,可是我家主子,可不能饶了我。我。。。我是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拿几个臭钱去叫价要买了姑娘您?我是小人,我是小人!”
    干相公说着,便啪啪啪的往自己脸上连扇三巴掌,嘴角淌下了鲜血,两个嘴唇上血肉模糊。
    冷奴儿蹙起眉来,心想这人好生奇怪,他已是富可敌国的豪绅,竟会有令他如此忌惮的人,不知他的主子是谁?是男是女,难道是娄将军么?
    干相公为冷奴儿呈上一杯茶水,殷勤道:“姑娘先行饮茶,小人我去禀报主子,咱们已回到了府中。”转身走向内厅去了。
    冷奴儿一手端起茶盏,另一手掀起面纱,抿唇小口饮茶,而后将茶盏放回桌面。
    突突脚步声响,干相公又快步奔回她面前,说道:“姑娘,我家主子请姑娘到水榭阁楼之中一见。”
    冷奴儿点了点头,“劳烦引路。”
    干相公左手一伸:“请。”引冷奴儿穿过花厅,来到府邸院落,穿过花园蜿蜒小路,远远看见前方池水之中,有个小岛,岛上有座石砌阁楼,甚是别致。
    “姑娘,请登上竹筏。”干相公站在竹筏之上,说道。冷奴儿踱步竹筏,干相公撑竹筏将冷奴儿送到那小岛边上。
    “姑娘请进,小人就只送到这里了。我那主子爱干净,小人身上铜臭味太重,万不敢惹我主子不快!”干相公语气之中充满敬畏。
    冷奴儿越发的对这人的主子好奇。心道:他的主子必定是一名女子。举步踏上小岛,一步一步朝那阁楼走去。
    走到离阁楼三步之处,便听淡淡琴声自阁楼内传来,琴声之中有淡淡凄伤与幽怨。
    冷奴儿推门进屋,只见屋子中央竖有一道屏风,薄薄的屏风之后,隐隐可见有一人坐在那里,正自抚琴。
    那人听到她进来屋内的声响,琴声便即止住。
    “姑娘来了,请坐。”
    是男子的声音。
    冷奴儿心中一惊。
    这男子嗓音冷冽如霜,从未听过,不知是谁?她欠身坐在身旁椅上,隔着屏风望着那人。
    “公子约我前来,所为何事?”
    “为了,抹去你的姓氏。冷字,再不是你的姓氏。”那人说道。
    冷奴儿微微苦笑,说道:“公子之言有趣。你却知道,冷字,不是我的姓氏?”
    那人身影一晃,仿佛对她的话,有丝许好奇。
    “姑娘言下何意?”
    “意思便是,自我主人接纳我那一刻起,冷就是我的姓氏。这一生一世,再不会改变。”冷奴儿淡淡道。
    “嗯。”那人低低笑了一声,“是这样么,我说未必。”
    琴声又起,恍若泉水击石,又似雨打芭蕉。
    冷奴儿听了一会儿琴声,只觉微风拂面,双目微沉,缓缓的竟睁不开双眼。
    她心中猛然一惊,方才在厅中饮下的茶水中被下了蒙汗药,麻醉效用正自迅速发作。
    冷奴儿身子一软,委倒在地。
    “你。。。你究竟是何人?要对我做什么?”
    琴声骤止,脚步声响起,那人自屏风后缓缓踱出。
    冷奴儿双目模糊不清,那人的身影越加朦胧,面容无法看清。
    她左颊一沉,被那人指腹轻轻碰触,面上一凉,面纱已被揭下。
    那人呼吸一窒,将手中黑纱丢在地面。伸手将冷奴儿横抱在怀,朝床榻而去,将她身子放在床榻之上,轻轻解下她衣衫系带。
    冷奴儿意识最后一丝意识,是那人唇瓣冰冷,在她耳边说道:“总有一日,我会让冷这一姓氏,自世上消失。冷这一姓氏所依存的那片陆地城池,也将等待血的洗礼。”
    **
    次晨。
    竹筏划水之声在耳边响起。
    冷奴儿惊醒过来,倏地弹起身子,却见自己身上衣物难以遮羞,慌忙拿衣衫裹住身子,忽觉腿间阵阵撕痛,惊愕望去,被褥之上,有丝许血迹。
    她心中羞恼不已,耳听得屋外水声渐近,她倏地跃下地面,向外看去,但见数十丈外,水面上,干相公撑着竹筏正自越行越远,那竹筏尾端,还负手站立一名白衫男子。
    冷奴儿一怔,那白衣人是谁,他来这阁楼所为何事?莫非。。。莫非那白衣人是夺走她清白之人?
    “夫人,你醒了?不知昨夜,我有否将你服侍好?”
    一名男子嗓音自屏风后响起。
    冷奴儿大惊,转回了身。
    一人自屏风后走出,这人五短身材,生的甚是猥琐。
    冷奴儿道:“是谁令你轻薄我的?这府上的老爷么?”
    那人道:“干相公?不,不是他。我是那干相公的主子,对姑娘你一见倾心,昨日才对你。。。对你情难自禁。”
    这男子说着,便朝冷奴儿走去,伸手要抱她身子。
    冷奴儿铮的一声,抽出长剑,嗤的一声,那人左肩已被砍了一剑。
    一声哀嚎,那人左肩鲜血疾喷,倒退数步。
    “你这小狐狸精,干相公已经出钱买了你,那么你就是我的人!还想不依!”
    “给我住口!”冷奴儿心中阵阵冷意,持剑一步步走近那人,剑尖血珠一颗一颗落在地上,她手腕一转,持剑直直朝那人心口刺去。
    便在此时,门砰地一声打开。
    “主子,太子爷来这里寻人了!说那姑娘是他的好友,要将她带走!你。。。你可不能对那姑娘怎样!”
    干相公大声喊道。
    冷奴儿手臂一震,长剑停在那人脖前,她缓缓回转了头,入目之处,杨怅俊颜一如往昔,一袭白衫站在门处,淡淡注视着她。
    冷奴儿身子一晃,长剑支在地上,撑住身体,心中莫名难过,险些难以呼吸。
    “昨个儿我迎娶曼儿过门,没有空闲。今日清晨醒来,便有仆从来房中禀报,说你被卖入烟雨阁。我赶忙寻了过去,几番打听,才知你在这里。”
    杨怅淡淡说着,走到冷奴儿身近之处。见她脸侧惨白,正瞪视着他,他微微一笑。
    “你受苦了。我。。。这便带你离开。”
    冷奴儿肩头一震,颤声道:“带我离开?”
    “随我回太子府。你一人流浪,我放心不下。过去这两月,找了你许久,也未找到,今日找到了你,便不会任你无家可归。”
    杨怅拉着冷奴儿的手,便朝外而去。
    “怅。。。不,我是说,殿下。”指着不远处正自捂肩痛嚎的男子,“他辱了我清白。你替我杀了他。”
    杨怅手臂一震,倏地丢开她的手,目光复杂凝着她的脸颊。
    冷奴儿脸颊***辣,知道杨怅嫌弃她已非清白之身,她心中酸涩难当,倏地别开了脸。
    “我无依无靠,被卖去青楼也是情理中事。若你嫌弃我肮脏,大可离我而去,我万不敢与你这太子爷结交。”
    杨怅自冷奴儿手中接过长剑,向后投去,淡淡道:“杀了他。”
    干相公一凛,伸手接剑,朝那呼嚎不已的男人踱去,大声道:“主子啊主子,我敬你爱你,可太子之命不能违抗。你死后,我一定厚葬你。”一剑刺进胸腔,那人倒地毙命。
    “可以走了么?”杨怅睨着冷奴儿,淡淡问道。
    冷奴儿微微颔首,心想无论如何,总算有机会留在杨怅身边。
    她随杨怅向外走了几步,忽然想去一事,双手摸在腰间,发现少了一件物事,心中大惊,慌忙走回床榻去寻,将被褥寻了一个遍,也未能找到。陡然间,手背一暖,手掌被人握在了手中,杨怅的声音幽幽响起。
    “在找什么?”
    “没。。。没什么。”冷奴儿微微一笑,泄露了一缕紧张:“咱们走吧。”
    杨怅目光轻移,“昨夜,我与曼儿成亲洞房时,也是你与旁人的洞房夜。好巧。”
    冷奴儿浑身一冷,循着他的视线看去,入目之处,却是那一抹落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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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月落荒漠,久别经年,红颜多薄命(逃离他)
    更新时间:2012…7…30 21:06:08 本章字数:9062

    冷奴儿抿唇笑了一笑,心中一惊,慌忙摸向自己脸颊,发现面纱依旧覆在面上,才稍稍吐了一口气。言蔺畋罅
    “我与太子爷不同。太子爷与妻子是两情相悦的前提下洞房花烛,而我却是被人赎身的青楼女子,金主出钱,冷奴儿岂有不依之理,原本便是买卖关系,故而也谈不上什么洞房夜的了?”
    冷奴儿使力挣开杨怅的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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