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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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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呀,九百大板,少一下,也不行。”杨骜淡淡道。

    “王爷开恩!”草芽咚的一声跪在地下。程天侯朝主子拱了拱手:“属下去行刑。”

    杨骜挑眉笑问:“她给了你什么好处?”

    天候眼露惧色,他本打算下手轻些保下心妍性命,却被王爷瞧穿了心思。“属下知错。”

    几名侍卫落棒重打,心妍身上鲜血浸透厚衣,痛的额上沁满冷汗,却紧咬下唇一声不吭。众仆婢性命得救,眼见心妍受难,有的眼露感激,有的则心感快意。

    “不求饶?”杨骜望进她双眸,她眼中有不符她年龄的倔强和爱恨,他有片刻恍惚,她难道早已认得他?

    秦蕊娇声讥笑,“柳妹妹痛的没力气求饶了,王爷你快开开恩吧!”

    “饶了她,那么三十仆婢的性命就。。。也罢,她若肯求饶。。。”

    “求饶?我从来不会。”心妍背臀钻心剧痛,当下心生计较,他让她身上痛,她便让他面上无光。“程二哥,棍棒打在我哪里了?”

    众人一片哗然,天骄不知她作何如此问,“你哪里疼自己不知吗?自然是棍棍打在你屁股上。”

    心妍噙着眼泪,诡谲一笑:“哪里是打在我的屁股?那明明是睿王的脸。”看向身后壮兵:“不怕爷脸痛,就狠狠的打。”

    众人唏嘘,暗自纳罕她自何处借来的胆色,她是真的不怕死!

    杨骜倏地攥拳,青筋暴突。

    侍卫顿棒呆愣,她这样说,他若还打,那等于是打王爷的脸。他若不打,就等于承认了她后臀是王爷的脸?“王爷,这,这…”

    二程暗观睿王,只见他俊脸阴沉、目光似电射向心妍的颊。

    秦蕊怒喝:“这丫头侮辱王爷,还不将她杖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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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无尊主

    侍卫棍棒连连挥下,心妍只觉骨骼被砸的粉碎,寒冷疼痛从骨中透出,双眼越发的沉了。不期然间,她身上棒击骤停,噗通几声,行刑侍卫痛嚎一声倒地不起,口鼻鲜血长流。

    心妍被人托起抱进怀中,她朦胧中瞧见了蟒袍一角,是杨骜?

    “目无尊主的混账,女人的命令竟奉若神祗,拉下去砍了!”

    “爷,蕊儿非有意要逾越对侍卫下令,只是恼那丫头侮辱了您。。。”

    “够了。”

    心妍模糊中见到二程举剑刺死几名侍卫,雪地上血腥鲜红,她心中一窒昏了去。

    不知睡了多久,背脊后臀被人轻触,她意识缓缓恢复。

    慢慢睁开了眼,有双黑色的眼正温柔凝着她,他长眉俊目,俊俏儒雅,纤长的手正搁在她后腰,“果然是铜打铁铸,挨了两百多板小命还在。”

    “神仙哥哥,是谁?”心妍呆问。

    “心妍,别犯糊涂。你看那神仙哥哥像不像王爷?”

    草芽的话立刻把心妍炸醒,她噌的弹起身,牵的骨节格格作响,伤口痛的冷汗直冒,又软趴了下去。瞪向床边方才觉得温柔备至,此时看来危险阴森的男人。

    “你可有放过那三十仆婢?。。。我知九百大板没打完,你莫动她们,我不会言而无信,等我养好了伤,剩下的给你打来就是。”

    “七百板子给她记下,她痊愈后立刻再打。”杨骜挑眉淡笑。

    “是。”天候朝心妍担忧一笑。

    心妍后知后觉此时正在杨骜卧房,她心念一动:欲得虎子,必入虎穴;她要毁杨骜、窥他阴谋,必然得进入杨骜的领地,得想个堂而皇之的理由得瑟在他左右。

    见她两眼精光、一脸算计,杨骜眉梢一扬,揉着她脑袋:“虽你腰腿骨头都给打断了,可,让王榻四季如春的诺言依旧要兑现,从今夜你同我一床歇息。”

    他掌心的热度传到她的额头,她莫名心中一酸,闭眼晃了晃脑袋。“不被逐出帝都,还能候在王爷身畔,妍儿受宠若惊。”

    她身板青涩不开化,量杨骜胃口再大也不会‘吃’她。睡他身边也没什么可怕。可,她怎么有种被他诱进陷阱的错觉?

    “王爷的屋子从不留女眷过夜,你还是头一个呢。”草芽惊中带喜。

    心妍极力扫去心中不安躁动,言不由衷:“那。。妍儿立刻死在榻上也知足了。”

    杨骜细细打量她眉心小痣,不对她的话给予任何表示。心妍心里七上八下,出了一身冷汗。

    天骄怪叫:“你是什么玩意儿,若真死在王爷屋里,好晦气!”

    她得好好的活着,好看到杨骜生死不能的惨状,“未防我死在床上给王爷找来晦气,便要王爷破费给我用些好药。。。”

    话未完便觉伤口蛰的疼痛,原是杨骜倾斜玉瓶在她伤处撒下药沫。

 血染王榻

    草芽笑,“不用好药,你能这么快醒?王爷手中那瓶药价值万金。五爷跌破胳膊来讨,王爷都没给他。”

    杨骜重按心妍左肩,她身子后缩避开,他手硬生生顿在半空,俊脸尴尬,“把心放进肚子里去。你所有要求我都应,杨柳相依、形影不离皆随你喜欢。还有话要说?”

    “没!”她心惊肉跳,他留她在身边是居心叵测!

    “草芽,她一举一动、一餐一宿,都要小心照顾,随时禀报。”

    话音落处,他已步出屋外。心妍侧躺下呆呆失神。

    书房内

    “爷,你平日不与女子同房就是怕夜间外出清理朝中逆。党不便,为何让柳同甫之女和你一屋同处?”

    “我弟的话不错,她机智聪明,假以时日必成祸害,若她知是王爷灭她满门,恐她要寻衅报复加害王爷。”

    杨骜伸手到窗外接了几片雪花,雪在他手心溶成水滴,像女人的泪。

    “柳同甫一家该已经死绝才对。。。她怎会活下?”手倾斜,水珠从掌心滚下,跌在地上,陷进污泥中去,“外敌突松国有种幻术能缩骨易容,我疑她是敌国派来的奸细。拥着‘危险’入眠,不是很有趣?”

    那顿板子让心妍在王榻直挺挺趴到十三岁。

    好容易身子大好,跟草芽去花园晒太阳,却‘巧遇’了秦蕊,被梦儿‘不小心’绊倒,一头栽进池塘里差点给溺死。

    杨骜看了看浑身湿漉漉的心妍,又看看哭的花枝轻颤的秦蕊,在秦蕊一句‘妹妹要推我下水,结果自食恶果掉进了池塘’之后,他拥秦蕊在怀,笑吟吟的说‘妍儿伤好了,来,再打二百大板。’

    心妍怄火,又挨了一顿,王榻上直挺挺趴到十五岁。这两年趴的比较舒坦,因睿王府伙食好呀好,胸~脯竟比重生前圆润不少,软绵绵的垫在身下舒坦极了。

    可,偏她月事专挑夜深人静时造访。她不能动弹,仆婢都早已歇下。身边静悄悄躺着那永远给她一个冷背的男人。于是,她紧咬牙关‘放任自流’,闹血崩、血染王榻。—_—

    这次不巧,杨骜似乎嗅到浓重血腥,嫌恶的只差没将她丢到屋外用雪埋起来。好在他出于探索发现的心劲,点她穴道,退她亵裤,盯着她嫩臀达一顿饭的功夫,恐吓她‘你下月再来这恶心的玩意儿,给你堵住。’

    ‘堵住’二字使她立刻想到狱内与他的纠缠,撕裂的疼痛仿佛还在腿间,她脸红似血,身上动弹不能,嘴上却不输阵势,‘不怕被剪掉,请便!’

    他为她换上干净亵裤,欺近她,轻佻发问,‘你知我拿什么堵,便要剪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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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感愕然

    她怔愣,和阅女无数的他比无赖,她再修炼几辈子也敌不过。

    同榻这四年,她发现了有趣的事,他常夜深人静、狗吠骤歇后起身,沙哑惑人的唤一句‘妍儿’,她不答,他以为她睡熟,于是火速穿夜行衣出府去了。

    过一两个时辰便又回府来,有时身上熏天酒气、胭脂气极浓,有时虽依旧满身女人香,可身上却挂了彩,伤口的血水总将被褥染湿大片。

    心妍闻着他身上不知哪位美人的脂粉香只欲作呕,可他重伤,她却十分痛快,常自窃笑,笑着笑着便伤心出自无处,咬住手臂失声哭了起来。

    这夜他伤重发了高烧,身子一阵冷一阵热,睡梦中难过不安,她料想他有意不就医,于是对他不闻不问,‘放任他流’,他流血死了那是老天长眼。

    腰身一紧,整个人被杨骜紧紧扣在怀中。她出于防范,拔下头上木簪便要刺到他手臂去。

    “母妃,骜儿一定会把当年害你的贼人都除掉,柳同甫那贼人已经。。。”

    心妍大惊,手中木簪掉在榻上,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她爹爹跟他母妃的死有什么关系?他母妃难道不是病逝,而是被谁害死?

    “母妃不要死,别留骜儿一人。。。”

    他声音哽咽,头往她怀中钻去,心妍心中烦乱,试图将他手掰开,试了几次依旧被他当做救命稻草一样抱在怀里,他的身躯颤抖不止,伤口的血浸湿了她的衣襟。

    “不要离开我。。。”

    她叹了口气,僵硬着手掌在他肩头轻拍,占他便宜道:“骜乖乖,母妃不死也不走,你告诉我,母妃是怎么死的好不好?”

    在她拍抚下,他呼吸渐渐调匀,脑袋一歪枕在她心口沉沉睡去。她哭笑不能,这人怎么一点也不配合,她问他话,他没听见么?

    暖湿液体从他脸颊流到她心口,她看向他脸颊,他眼尾满是泪迹。她大是不解,从没想过杨骜会流泪,若非他病得昏沉,这辈子可有机会见到他脆弱的一面?

    翌日夜,半睡半醒间,心妍忽觉身侧床榻下陷。

    “妍儿睡了?”杨骜摇晃两下她的肩膀。

    她为表示自己睡的不醒人事、好梦正酣,不满挥开他的手,“狗儿乖,去别处玩,别来烦姨娘。”

    狗儿、姨娘?杨骜微感愕然,正欲下榻,衣裳一紧,衣摆压在她身下了。他轻捞一下没有捞出,若是使劲捞扯惊醒了她,这夜便无法外出。。。

    心妍怎会不知他心意,她便发发善心给他行个方便,“狗儿莫跑,姨娘追你。”

    她朝里侧连翻两圈,呈大字躺在床上。不知杨骜看到什么刺激他兽。欲的玩意儿,呼吸凝重起来。。。

    直到心口凉飕飕,她才惊觉是翻身太过酣畅淋漓,竟将衣衫翻开、肚兜翻得斜搭在胸。脯。

    杨骜轻触她胸口,指腹沿着她肚兜边缘勾勒浑圆的胸。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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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以为敌

    同榻四年,他从不曾仔细看过她,她初入府那日也同现在一般莹肌润骨、憨态嫣然?

    他拇指腹鼓起一条小疤,在她身上绽起阵阵战栗,心妍警铃大作,再也无法装睡,管他发现她装睡会怎样,一句‘滚开’就要冲口而出。

    门板被叩响,“爷。。。”

    杨骜手掌她肌肤弹开,他竟失了神,若门未被敲响,他是否会撩开她胸口的衣衫?匆匆为她盖上棉被,出屋去了。

    心妍长吁一口气,心中突突猛跳,咕噜坐起,拉整衣衫,猫腰走到门口,耳朵贴在门后。

    “爷,昨日夜刺太子府,杨殇当胸一剑下手真狠,你伤势太重,今晚。。。”天侯忧。

    “大哥下手留了情,不然我昨夜已死。。。。颜三通那老贼见风使舵,今日和本王交好,明日又和杨殇亲善,留他多活一天便总有变故。”

    “探子来报,颜府灯火已熄、全无戒备,今夜便教他府上都咽了气。”天骄道。

    心妍脸上变色,他夜刺杨殇?似乎没讨到好处。。。。当朝丞相颜三通,颜泽雅的父亲,不久便是杨骜的岳父。杨骜怎会灭他老丈人满门?那么,他也会杀了颜泽雅?他不是爱颜泽雅?

    门外脚步声渐渐远了。心妍开门出屋,月光斜照,院中镀上银晕,她蹑手蹑脚跑到南墙角,刨开狗洞钻了出去。

    颜府离睿王府不算远。她重生前曾和杨骜去过。一路疾跑,不到半个时辰便来到颜府西院墙下,颜府大门紧闭,门口挂着两个大红灯笼,把路面照的亮亮堂堂。

    静谧之下,忽闻院中一阵兵刃相交之声,心妍心中一跳,杨骜他们与人打起来啦?

    “中计了!”

    “杀千刀的乌龟王八颜老贼,暗中埋伏三百精兵!定是有人给他告密。”

    虽两人声音压抑,可心妍和那两人熟识,当即认出是二程的声音。难道睿王府有内奸,一早便将睿王今日举动通报颜府?那内奸会是谁?

    打斗愈加激烈,始终不闻杨骜的声音。难道他发生了不测?

    心妍环顾四周,院墙边有棵两人环抱的大树,距墙面仅半尺之远,她一脚蹬在墙面,一脚蹬在树干,爬上墙头,朝院中望去。

    三名黑衣人被三百精兵围在圈内,剑光闪动,三人已落在下风,被逼近墙边。为首那人剑招灵动飘渺、狠辣迅捷,透着英悍之气。

    她心中一动,那是杨骜!只见他不时便按抚胸口,想来是牵动胸口剑伤。数十柄长剑朝他迎面刺来,他几次险些中招,情况十分危急。

    心妍不觉间紧抓住了树枝。忽然银光闪闪,数柄长剑朝杨骜心口刺到,他振臂斜出长剑,将胸前数柄银刃从中砍断。

    精兵似知杨骜是要紧人物一般,纷纷持剑刺来。嗤的一声,杨骜左臂被划一剑,血水渐在雪地,斑斑点点。

    “杨骜…”心妍低呼,他若非重伤,绝对可以全身而退,眼下却是难以为敌,二程又自顾不暇。。。

    —

    (稍后有更)

 不堪颠簸

    又斗几回,杨骜左腿、右肩又中两剑。他提剑啪啪打在两兵手腕,两兵吃痛,拿捏不住丢了手中剑。

    “主子当心!”二程欲挺剑相互。“别让三人聚在一起!分之歼敌!”精兵布阵将二程拦在外围。

    杨骜腹背受敌,一着不慎,膝上被刺一剑,噗通一声单膝跪地,剑尖支地撑住高大身躯,粗重闷吟。

    “刺客快受死!”五兵持剑朝杨骜心口刺到。杨骜挺剑斜刺,当得一声,架开三柄长剑,却大惊失色,依旧还有两剑朝他心脏刺到。

    心妍骇然,心脏像是被人紧紧捏住。她不要他死!。。。她被这想法吓了一跳,不禁手脚发颤,在脑中搜索不想他死的因由。对!他不能死,她要查明她爹爹与他母妃的死毫无关系,还爹爹一个清白!

    “小心!”她决然跃下墙头扑进杨骜的怀中。扑下一瞬,两柄长剑从她背后刺到,杨骜的剑从她胸前刺到。嗤嗤几声,三柄剑刃交错惯透她的身体。

    杨骜的剑穿透她左肩,二侍卫原本要刺进杨骜心口的剑,从背后贯进了她胸腔。

    心妍哇的一声,呕出鲜血。杨骜一向冷漠的眼中盛满错愕和惊诧,竟然是她!

    心妍微微一笑,“主上,我已经调来道上五百朋友,将颜府团团围住了!”

    此话一出,立刻如雷炸开,三百精兵大叫:“快,保护相府!”剥二百六七侍卫飞身府外去了。

    杨骜打量心妍,眼中大是激赏:“你做的很好,重重有赏。”推掌打向二侍卫,侍卫身躯被杨骜掌力震的向后飞跌,剑刃离开心妍血肉一瞬,两股血泉喷出数尺。

    心妍眼前发黑,身子一软伏在杨骜胸膛,伤口鲜血湿了他的衣襟。

    二程剑招似电,将剩下三十侍卫尽数毙掉,抢步来到杨骜身前。

    “这丫头的调虎离山计。精兵眼看还会折回!走!”杨骜抱起心妍,几个起落已在丈外。

    杨骜轻功虽凌厉轻盈,心妍却不堪颠簸,脸白如纸,冷汗涔涔。“好痛。。”

    杨骜一怔,落脚在颜府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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