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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季-擒得暖床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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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落霞很想问他,难道他也把她现在状况当成是一种软禁吗?不过她收回了那些话,因为发现来的人不只鸠明夜一个,他身后还跟着三个小丫头。

  那三个小丫头一字排开站在门外,每人手上捧着一个大盒子。

  “都进来吧。”鸠明夜招呼那三个丫头,于是她们又依次进屋,一字排开。

  “这是做什么?”搞得场面还挺大。

  那三个大盒子先后打开,沈落霞还有些愣神,不太理解盒子里的东西和她有什么关系,直到鸠明夜从其中一个盒子中拿起一件紫红的绸缎棉衣,放在她身前比划,她整个人才像被电了下似地。

  “怎么样,前些日子遣人做的,叫他们快点,结果还是过了这么久才给我送来,不过看着作工还凑合。”鸠明夜对着手上那件作工精细,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的棉衣品头论足的,“现在这时节,太厚的也难受,先用几件棉衣对付阵子。”

  “我又不缺衣服。”她都不能想像,他竟然会有那心给她做衣服。

  “你明明只有身上那件薄衣而已,此时节正是变天的时候,出门也不知道多带几件厚衣,还逞什么强。”

  “我……”

  “你什么?你那件衣服我看都看腻了,快去换上给我瞧瞧,要是哪里不合适,我好找他们算帐去。”

  三个丫头把盒子放在桌子上,一齐簇拥过来,一口一句“沈小姐”教人耳根发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就这么连人带衣地将她拉去了屏风后面。

  一会,三个小丫头笑嘻嘻地跑了出来。

  鸠明夜问她们:“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沈小姐说她不好意思,不要我们帮忙,要自己换呢!”说着又笑了起来。

  鸠明夜也笑了下,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道屏风,过了好一会,沈落霞才老大不情愿地慢慢蹭了出来。

  这棉衣作工用料都属上等,穿在身上一点不显厚重,但十分保暖,剪裁还能凸显女性纤柔的体态,精细的刺绣和加上巧思的花边,更添几分女人的风情。

  这衣服连鸠府的丫头都穿不上,街上也不见有人穿着,一看就是那些足不出户的大小姐才能享受得到的,而鸠府那些小丫头的穿着,比起她之前的来说,都过于花俏精巧了。

  “沈小姐真是一身贵气!”一个丫头不禁赞道:“前些年宫里的静晴公主到咱们府上来,也不及沈姑娘现在这般贵气!”

  拿她跟公主比?沈落霞转身就又往屏风那去,道:“我还是换下来吧,穿不惯的。”

  “衣服不就是给人穿的,有什么惯不惯?我看看。”鸠明夜一把拉住她,硬是拉得她一个转身直对他。

  他摸摸衣服的肩缝,抻抻衣角,又细看了下绣工,面对僵成一根棒子的她折磨了好半天,才点了下头说:“习惯。”

  “那接下来,我们要为沈小姐梳头了。”丫头们跃跃欲试。

  “那倒不必。”在沈落霞拒绝前,都是鸠明夜帮了她。

  他绕到她身后,手掌托起她一束长发,她的头发只是简单地拿绳子绑成马尾,跟京里姑娘千变万化的发型可没法比,光是梳个头就要最少两个时辰,她连想都不敢想。

  “嗯……”鸠明夜似把玩玉器一样,揉着掌中她的头发,好半晌才下了决定说:“果然这头发还是不能动,梳起来就太可惜了。”

  三个小丫头又掩声笑起来,“少爷在心疼沈姑娘的头发呢!”

  “你们要是也有这样的头发,也叫你们天天梳个辫子晃来晃去。”

  “那可好,可以晚起些时候了。”

  “想得美,这个是天生的,你们呀,就别指望了。”

  沈落霞忙抽回自己的头发,这几缕头发而已,至于让他跟小丫头们斗起嘴来吗?

  鸠明夜笑呵呵的,很满意地看着她。“不错不错,你这样就很好了。”

  真是太没出息了,那瞬间的窒息来得那么突然……

  沈落霞悄悄将手抚上心脏的位置,满眼都是鸠明夜那个开怀的笑,他在赞赏她,像在赞赏一个同他关系很亲密的女人。

  有钱人家都不会将这些小钱看在眼里的,也许这只是从小家教的关系,看不过自己府上的客人如此寒酸,但她仍是心悸,因他“为她选做衣服的心”而悸动。

  只是几件衣服,就让她几乎忘了自己对自己许下的承诺,不去再想他的事,如果他再做的多一些,再对她这样笑几次,那她的心还能守在自己的胸中吗?

  

  这一天,鸠明夜没像以前那样,带沈落霞去到处逛,一大早就已经不见人影。

  他又没承诺过每天都要跟她形影不离的,沈落霞知道自己没什么不满的理由,鸠明夜难得回京几天,其实他是很忙的,很多人约他喝酒叙旧都被他推掉了,说是跟那些人没什么交情,没兴趣去应付场面上的那套东西。

  刚开始她觉得是他不想跟那些人喝酒,又要躲着商水瑶,才拖着她在身边当挡箭牌,让她很烦,可这突然间的,他也没知会声就自己跑得不见踪影,仍是让她一颗心七上八下起来,他一个大活人又不会跑去让人卖了,这里又是他的地盘,她是在担心个什么劲啊?

  知道自己很蠢,可沈落霞独自发呆了半天后,还是忍不住在午饭时,装作无意地向丫头问起鸠明夜的去处。

  “好像是说有个少爷在边关的朋友回来了,少爷一大早就出门了!”那小丫头说。

  果然,他是去会友人了啊,边关来的朋友,那交情一定够深,这顿酒是没理由推得了,沈落霞兀自想着,知道了原因又开始担心,是否前线的战事出了变化,那个朋友如果像商水瑶那样,不分青红皂白地把他拉走了怎么办?

  只是一天不见,她竟会思念他至此。

  晚上,沈落霞在房中整理着被褥,只听到外面吵吵闹闹,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正打算出去看,刚拉开门就和门外的鸠明夜撞了个对脸。

  “啊?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鸠明夜看她急匆匆的样子。

  “没有,刚才在外面吵闹的人是你?”

  “什么吵闹啊,只是说话声音大了点而已,我叫他们别忘了明天把冬天的衣服收一收,走时就省得整理了。”鸠明夜顺势进来,把门带上。

  收拾衣服方便离开?沈落霞视线一直跟着他到圆桌那边。

  他最近要去哪吗?还这么急着叫人帮忙整理行李,生怕到时候来不及似的。

  想着该不该问,只见鸠明夜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盒子放在桌上。

  “这是什么?”她也过去看。

  “好东西。”鸠明夜说着打开那小盒子,只见里面有三颗颜色不一,指甲片大小的药丸,他顺次把那三颗药丸放在手心指给她道:“这个东西吃的时候有讲究,一定要先吃黄色的,再吃红色的,然后隔六个时辰之后再吃这颗紫色的,不然解药都变毒药了。”

  沈落霞顿时明白了他那个边关的兄弟是来干什么的,呆愣愣地瞧着那三颗鲜艳的药丸。

  “怎么那种眼神?放心,只要顺序正确,就算这并不是你那毒的解药,对身体也是有益无害,我另外还备了一份,之后要送去给白秀研究,还是说等他研究完确定没事你再吃?”鸠明夜当她是对这些没见过的东西不信任,就连他自己也是揪着那风尘仆仆的兄弟,问了大半个时辰才放心的。

  “不。”沈落霞由他手中接过,放在手心上看了看,没什么犹豫地依次服下前两颗,用水送了下去。

  这过程中,鸠明夜眼皮都不带眨一下地盯着她,怕她会突然变成什么怪物似的。

  “怎么样?有什么感觉吗?”他问。

  沈落霞坐下,用手按着胸口处,摇了摇头,“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那就对了,只有服用次序错误人才会觉得不舒服,看来真跟他说的一样,我看应该没什么问题。”

  看他那么在意的样子,难不成是怕自己好心办了坏事,把她害死吗?

  沈落霞笑自己,怕自己就算是真的因此被他害死了,只要死前想着他也是为了帮她,也就不会恨他了吧,相反,还会很窝心地含笑而终。

  她抬头,面前的烛光被隔断,原来是他不觉间已站在她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怎么?”她问。

  “没什么,只是有点好奇,你突然傻笑起来,以为你是中了什么邪,过来看看。”鸠明夜环着双臂,一副在看什么有趣的东西的神情。

  “我哪有傻笑。”虽然这么说,沈落霞还是心虚地摸摸脸颊。

  他伸出手,轻轻拉她棉衣的毛领子,“落霞,解药总算是到手了,你很高兴吗?”

  “嗯,这次真要谢谢你。”

  鸠明夜手一顿,语气瞬间来了个大转变,道:“谢我?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用,也许搞错了也是说不定的。”

  “那也要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多。”她浑然没察觉他的不快,忘记了他曾说过,讨厌听她说谢。

  鸠明夜阴沉着脸,哼了口恶气出来,拉着她衣领的手改而抚上她的面颊,吓得沈落霞一个激灵,错楞地抬起头,总算迎上了他的一双眼。

  “怎么了?”这下,她总算是看出了他情绪的转变。

  “没怎么啊,只是芝麻绿豆大小的事,都值得你千恩万谢的,我有点受不起罢了,万一这药并不是解你身上毒的,那我岂不是要愧疚一辈子了?”

  “啊?”她也搞不清他的意思。

  “我在想,要不要试验一下呢?也让我能安心点承受你这个‘谢’字。”他说,拇指摩擦着她细嫩的面颊,她呆呆的样子教人忍不住想去捏上一把。

  “试验?这要怎么试验?”沈落霞听到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地跳动,且有越来越急之势,仿佛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身体的预感果然灵验,鸠明夜似是笑了下,他的脸在她面前霍然放大,待她反应过来时,她的唇已经被他轻柔地吸吮。

  他开始只是很轻很轻地啄她的唇,在她木然的反应中又以舌勾舔,引得她唇上一阵麻痒,在这时他手捏住她的下巴,只略一使力,在她的轻呼中,他火舌长驱直入,撬开她的洁齿直入她口腔深处。

  他的舌灵活熟练地扫过她口中每个角落,挑逗着她口腔内最敏感的地方,与她的舌纠缠吸吮。

  沈落霞只觉得大脑一阵麻痹,连耳朵后面都因那酥麻而发痒起来,在他纯熟的技巧下她全身发热,喉中又痒又干。

  一开始接吻时并不会这样,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只要是他的碰触,她的身体就会变得软成一团,无法反抗。

  在一个绵长的深吻后,她喘着粗气,想自己的脸肯定比桌上的蜡烛还要鲜红。

  她的身体被他转动,后背倚在桌边,脖子上痒痒的,她倒吸口气,他竟解开她棉衣的前几个扣子,啃咬起她的脖子。

  “你……你别闹了。”她尽量躲着他,却见他两条长臂分别架在她身体两侧的桌沿上,把她困在这小小的空间,让她想躲都没地方躲。

  “啊……疼……”她蹙眉,他竟然咬她!

  “疼吗?”鸠明夜稍微抬下头,借着烛光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脖颈上那个红红的印子,“可你不就喜欢这样?”

  说着,他在那红红的印子上,以舌尖极轻地画过,立刻感受到她身体传来的一阵轻微的颤抖,他低笑,“这样可不行啊,跟原来根本没什么区别嘛,落霞,这药可能并不是真的哦。”

  “胡说……”这种事,又跟那个没关系,就算那毒已经解了,被他这样子……

  沈落霞重重地吸了口气,可他完全不理会她的节制,在继续啃咬她的脖颈时,长指也顺着她的衣服一路向下,解开那些暗扣。

  他哪里是为试验那药,分明是又在戏弄她!

  自从到了这里,他明明再不曾对她这样的,她本以为到了京城,任他挑选的美女比天上的云彩还要多,他对她已经失去了兴趣。

  这会,是兴趣又来了吗?

  “真是出乎意料的乖巧啊,你今天是怎么了,往常不是都会抵抗一下的吗?要到神智不清时才会这么顺从呢。”他干脆跪在她的两腿间,由下向上看着靠在桌上无力的她,有种别样的风情。

  她的衣衫半敞,胸前大片春光外露,两团浑圆的双峰像是随时要跳出来,只要再把那衣衫向外扒开一点,就能看到乳尖那两颗已经绽成一团的小小花球。

  “啊?”她已经快神智不清了,只不过和身体中的毒无关。

  鸠明夜的眼像是贴在她身上了,想移开都要沉住气,费劲全身的力气才行,本来只是有些气恼她对他客气来客气去的态度,想说稍微吓她一下。

  谁知道她像只温顺的小羊羔,还用这样一副姿态,大刺刺地对着他,简直是让人冒火。

  “我在想,你这该不会是‘感谢’我的另一种表达方式吧?”

  “什么方式?”她迷惑地望向他,在支起上身的过程中,衣衫又再脱落。

  “很好,只要不是,那我就不客气了!”鸠明夜一个俯身,捧起她一团浑圆纳入口中。

  “嗯啊……”她无力地扶住他的肩膀。

  这当然不是什么“感谢”,她可不是那种会傻到,为表达谢意就交出自己的人,当她把自己给他时,她就没想过自己能像别的女人一样成亲生子,但是,她的身体也是她最宝贵的东西,不是工具。

  要说的话,这应该算是一种“告别”吧,他替她拿来了解药,那么他收拾行李一定是去履行和商水瑶之间的约定,他就要走了,就算不是去边关战场那么遥远危险的地方,就算他人一直在京城,他们也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她有她的生活,而那是与他毫无交集的生活。

  这样的结局是可以预料的,而自己的感情却是无法控制的,她就是爱上了这样一个男人,怎么办呢?她一直是个自私的女人,第一次时是在利用他,这最后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利用他,给她一个完整的回忆。

  让她怀着对他的爱恋,爱着一个男人,并把自己交给他。

  他大力吸吮着她的乳尖,手掌贴着她的肌肤慢慢游走于她的全身,被他碰过的每个地方都像是要被烧焦了似的。

  “怎么会这样?今天的你好像比平常还要热情。”他低沉地吐了口气,贪婪地舔着她白皙的双峰,大掌来到她的腿间,隔着亵裤摸上她的大腿内侧,续而向上。

  “啊……”她收紧喉咙,抓紧他肩上的衣料。

  “天……”他的手覆在她腿间,薄薄的亵裤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让他的手几乎像是直接触碰她最柔软脆弱的地方。

  “不要说……”既然是她的本意,但是身体为他动情至此,还是会不好意思。

  “为什么不要说?你都这么湿了,今天这么有感觉吗?”

  “不,那个是……”

  他不想听她找什么理由,迅速地脱掉她的亵裤,对着她赤条条的裸身凝望了好久,才将她一条无力的腿搭到自己肩膀。

  “不……”她伸手要去挡,这样一来,她的下体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这怎么可以。

  而他反手握住她的手压在一边,无视她那微乎其微的反抗,他只知道她这不是在报恩,是她心甘情愿的,她自愿将自己给了他,那就不要有任何类似阻止的动作。

  不论多少次看到她的身体,他还是会由衷地赞叹她的美,然后为她变得不能自己。

  她花间那细细的软毛覆盖下,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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