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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落-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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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我们的今生今世……今生今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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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整个文都是若惜第一人称写的,我居然还写一个若惜的番外……很白痴是不是?

额……………………

PS:孩子们,别让我掉出月度排行榜哦!报告一下!明天阿墨回学校!第一周没有网线,所以……停止更新一周吧,不过我会带本本在学校努力码字的!所以也许我回来的时候,大家就可以看到比较大篇幅的文字了。哦也! 

                  

前传

第五十六章

月色朦胧,微醺的风过,稍乱了的分寸的心动。如若只吟一曲——若相惜,许那只是一场风花雪月的情事。今生今世,今生今世……

——题记

……

如果从来没有那一面“望远”墙,如果没有那一壶桃花酿,那今日她该是过着何种平静的生活?

如果……最近她一直在思量“如果”这两个字。太多的如果,以至于……她忘了自己希望“如果”什么。

只是,如果……她不曾遇见他……

沈宛倚靠在窗后,失神地看着窗外熙攘的人群。繁华的北京城,究竟埋葬了多少人的心?也包括她的吗?

“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没有转头,沈宛口中低低吟出一词。那个漫天桃色的春……如果不是遇见他,她现在该在那个桃花源,也许未必幸福,但却平凡一生。

是他把她扯进红尘,扯进皇家的爱恨之间……

是否结果只是一个错字,还是一声叹息?只是知道,她被累了一世,被埋葬了一生……

一抹苍白温婉的浅笑,沈宛无力地转头,望向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

……

她生养在山清水秀、风景宜人的地方,哪里有一尘不染的清新空气和青山、森林、湖泊组合成的这里神妙、奇幻、幽美的自然风光。

乌程的春,每家每户种植的桃花齐齐怒放,给青砖白瓦的江南古镇增添了如少女一般的羞涩。

康熙元年,乌程沈家长女降世,那一季,桃花开满了整整一个春。

她出生在一个书香世家,父亲是个一生与书本打交道的读书人,母亲自小与父亲青梅竹马,两人婚后倒也是鹣蝶情深。

唯一让父亲觉得亏欠母亲的是那两房为了延续香火所纳的妾室。见惯了父母的恩爱,她便也渴望起了将来会有属于自己的情有独钟。

不求福贵,只是“愿得一人心,终老不相负”,如父母这般。

三藩很早之前就乱了,康熙十二年十一月,吴三桂杀巡抚朱国治,正式举兵反叛。到康熙十八年正月,平定三藩之乱已取得阶段性胜利,康熙帝更是在御午门宣捷。与此,南方除了少数的流寇之外,并再无大的战事。

原本因为战争而风声鹤唳的小镇乌程,此时也安静了下来。

“姑姑。”小小的身子爬上了沈宛的大腿。

“屈儿。”沈宛放下手中的账本,专心面对欧阳屈。这是她自三藩乱战中救下的孤童,找到他时他的父母为保护他早已惨死,因他的身世,故取名为“屈”。

她手中正处理的账本是祖父留下来“一痕沙”的账目,这祖父留给父亲的小酒楼,有个很雅致的名字,可惜父亲不懂经营,小酒楼到他手上几乎支撑不下来

八岁时,她无意中看见了父亲的账本,便偷偷处理了下来,几次往返后被父亲发觉。父亲惊讶于她的经商头脑,便不顾母亲反对偷偷把小酒楼交给了她。于是,她便开始在小小的世界里处理外面大大的世界。

“屈儿快快长大吧,等你长大了,姑姑就能把‘一痕沙’交给你了。”沈宛对欧阳屈说。

“宛儿终是不愿沾了这些俗事啊。”父亲在门外缓缓摇头,走了进来。

她温婉地笑着。

“本是品若兰花香在骨的一代才女,却让这些铜臭的俗事负累了。你生活的世界太窄太小,见不到青天高阳……”他在为女儿不是男儿身低叹。若她为男儿身,比能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来。

“女儿心小。”沈宛指指桌上的诗词,清淡一笑。

“楼里出了一些岔子,女儿去瞧瞧。”她站起身,欧阳屈也跟了过来。

几年下来,“一痕沙”在战火中竟也跌跌撞撞成了江南数一数二的大酒楼,真是世事无常不是?

身着粉嫩色的披风,沈宛安静地从酒楼的侧门进入。坐在二楼雅房与徐邵弦稍稍商讨了一下琐事,她百般无聊地打量着楼下。战争过去了,在战火没有真正绵延到的乌程,人们轻易便抹平了战争带来的创伤。酒楼的生意又开始红火起来了。

门口款款进来的三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吸引了沈宛的注意。倒不是他们的穿着,富庶如江南,衣着比他们再光鲜的也有,只是让人生异的是跟在为首青年身后的那两人,恭恭敬敬又小心警惕着身边经过的人。想是什么王公贵胄吧,战火一结束,就跑到江南来逍遥了。

“白玉帐寒夜静,帘幕月明微冷。两地看冰盘,路漫漫。 恼杀天边归雁,不寄慰愁书柬。谁料是归程,怅三星。”

站在右边的青年一进门就缓缓念起了大堂墙上醒目的《一痕沙?望远》,听在沈宛耳中竟不由地一颤,想他应该也是个懂心之人。

“小哥,”念诗的青年拉住了从他们身边经过的小二,“墙上这词出于哪位名家之手?”

“这是我们家大小姐作的词,客官不是南方人吧?那就难怪了,我们家大小姐可是江南有名的才女啊!”小二哥与有荣焉地说。

什么才女,只是文人墨客附庸风雅时的玩笑话,传了几句竟成了真。她并不喜这些,若哪天让人觉着名不副实,那就不好。

“那可否让我们见你家小姐一面?”看了为首的男子一眼,左边的男子问小二哥。

“客官真是说笑了,我家小姐怎么会随便抛头露面!”小二像是自己受了污辱一般嘀咕着走开。

“二哥,汉人不比我们满人,对女子的约束是很严苛的。”为首的男子轻笑着,带头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

要论俊朗,左边的男子是最出色的,但是右边那个男子身上浓浓的书卷味却是让人着迷的。为首的男子……却是个更让姑娘家面红心跳的调调,只是身上那股尊贵的气息让人望而却步罢了。

她是怎么了,居然偷偷打量起陌生男子,若是让父亲知道了,恐怕要被念上许久了。

“徐伯。”她轻唤坐在一旁张罗着票据的徐邵弦。“给楼下那三位公子送些桃花酿,就说是小店请的。”

“小姐,这桃花酿是用来招待贵客的,咱们一年才能酿出三坛成酒啊。”徐邵弦犹豫。

“难遇知音。”沈宛淡淡地看了一眼楼下。“照我的话去张罗吧。”

“客官,这是小店特地招待的桃花酿,请慢用。”徐邵弦亲自把桃花酿送到了那桌。原本饮谈地正开心的三个人皆停了下来。

“我们并没有点这个。”左手边的男子微微皱眉。

“我们小姐招待的。”徐邵弦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不是说不见吗?现在倒送了一壶酒。”右手边的男子笑了起来。

为首男子锐利的目光环视了酒楼一圈,最终定格在二楼的小宣窗。虽隔着窗子看不见里面,但那眼神却让沈宛稍稍心悸,这么犀利的眼神……

“三位爷是外来的吧?”隔壁桌的一个年轻男子主动解释了他们的疑惑。“这桃花酿,是‘一痕沙’的镇店之宝,一年才能酿三坛,想喝这个还要看缘分。”

“可否见见你家小姐?”

徐邵弦离去,半晌后又回来,朝三人微微点头。

“一痕沙”的清雅后院,观厅中轻纱飞扬,满院香尘。

“在下天耀,沈小姐有礼了。”为首的男子轻轻抱拳。

轻纱中的女子,安静地拂着琴,半晌之后,站起轻轻福身。“民女拜见圣上。”

 作者有话要说:墨犯了个超级超级低级的错误……

上星期回学校的时候,睡到中午,然后爸爸送我去学校,然后……

我发现,除了衣服之外,其他东西全部被我落在了家里的车库。T_T

这星期补~~额……………………………… 

                  

第五十七章

“你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的?”看了四周一眼,少年康熙微微笑了起来。

沈宛依旧是避而不见,只是她的目光缓缓移到了右手边的男子脸上。“民女曾远远见过纳兰大人。”

“光凭容若就能判断了我的身份?”

“纳兰大人是皇上的贴身侍卫,定是形影不离。而且……”沈宛沉吟。“《释言》道:玄,天也。《诗?小雅?十日之交》又说,烨烨震电。烨烁光耀……”

沈宛未说完,康熙便大笑了起来。“果是才女!我出来是琢磨了很久的名,竟被你三言两语道破了。”他看看自己身边的两人。“既然你知道容若,那就猜猜他是谁吧。”

沈宛透过薄纱看向那张让女孩儿看了都会面红耳赤的俊脸。“这位爷虚长皇上几岁,又如纳兰大人般追随皇上,想是裕亲王。”两人的眉宇间还是有相似的。

康熙不住地点头。“沈小姐可否现身一见?”

“……”康熙三人静候了许久,薄纱终于缓缓掀开。沈宛缓缓福身,并没有行君民大礼。相较于三人的失神,沈宛仅是淡淡地低头。

轻衫惊鸿若,更深红袖添香。抬眼的一瞬间,那春风似染尽了半壁胭脂色,整个天地霎那间失色了去。

那一眼……初见,惊艳,便是万年……

++++++

不远处的一个山头是沈家私人园林,虽然只是一个山头,但是平日大家不会轻易闯进这里。这里种满了桃花,在桃花盛开的季节,桃花流水,俨然就是一个桃花源。这样的季节,沈宛时常会来这里呆上半来天。

“纳兰大人。”仅是巧遇吗?沈宛向后退了两步,然后又是福身。

“沈姑娘。”纳兰性德微微颔首。

沈宛淡淡地笑着,并没有搭腔。

“听说这个山头是沈家的?”纳兰性德环视四周,漫山的桃花,开得欢愉。“一直以来,较之桃花,我更中意兰花。如今见到乌程的桃花,突然不那么认为了。”

“纳兰大人……”

“容若。”他坚持。

“容若又是认为乌程的桃花有何过人之处?”沈宛温婉地笑着。

“人面桃花。”那张映在桃花中的脸,闪了纳兰的心神。

从未被人如此直白地夸奖过,沈宛愣愣地红了俏颜。

“桃花羞作无情死,感激东风。吹落娇红,飞入窗间伴懊侬。”今天他来并不只是见见佳人而已。那个目的,现在他不去想。

定了心神,沈宛别过眼。若是她想一世平凡,那就决不能沾染了这些才俊青年不是吗?她想要一世平凡,就像父母那般。“谁怜辛苦东阳瘦,也为春慵。不及芙蓉,一片幽情冷处浓。”

纳兰性德一愣,从没想过沈宛会接过下阙。不论其间拒绝的意义,这确是一首好词。眼前的女子,丰神不减男子。

沈宛的回应让纳兰性德无法再说出任何话来。两人只是站在原地,安静地赏味着周遭的一切。

……

“你怎么才回来?皇上等了你半天。”福全迎向缓步朝自己走来的纳兰性德。

“我这就去。”儒雅风流的眼中闪过一丝疑虑。

“皇上。”纳兰性德敲开雅间的门。

“咱们在外头,这些称呼俗礼就免了。”康熙大步朝纳兰性德走来,心情看起来甚好。“探听得如何?”

纳兰性德点头。“沈小姐目前尚无婚配。”

“可有意中人?”

他摇头。

“甚好。”折扇拍在另一只手上,康熙笑得更开怀。

“皇上……”纳兰性德欲言又止,幸是福全拉住了他。

“还有什么要说?”康熙看他。

“汉家女子与我们满人女子并不相同。”到了嘴边的话,竟成了这无关紧要的一句。纳兰性德暗自握了握拳头。

“再不同也是女子。”康熙自信地笑着。

……

“皇上在兴头上。”出了房间,福全将纳兰性德拉到一边。“许这阵子的事情过了就淡忘了,不要为了无谓的女子恼了圣意。”

“……”纳兰性德深吸了一口气。“是一时兴起吗?裕亲王对这无谓的女子难道不曾惊艳吗?”

他的问题让福全浑身一振。

“她不是一般的女子。”纳兰性德皱起眉头。

“容若,你何以如此激动?”

“……”纳兰性德抿起了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失常,这不像自己,不像那个“世无芬华”的自己。想到像沈宛这样的女子被带进后宫,成为幽幽深宫中的一屡香魂,他就不能自制地激动起来。那个牢笼埋葬了太多女子,赫舍里皇后、惠妃……

“你该知道皇上对于他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志在必得的。”福全提醒他。康熙,在经历了鳌拜和三藩之后,俨然成为一个充满自信的帝王,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他不能拥有的。即使是“北宋以来,一人而已”的纳兰性德,又能如何?惠妃不是照样投进了康熙的怀抱。

“桃花羞作无情死,感激东风。吹落娇红,飞入窗间伴懊侬。”纳兰性德深深看了福全一眼。“我以词试探她,像她这样的女子,不可能听不懂我话中的意思,你可知她是如何回答我的?”

“……”福全不语,等着他给自己答案。

“谁怜辛苦东阳瘦,也为春慵。不及芙蓉,一片幽情冷处浓。”

“……”福全想说什么,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容若,他是君,你是臣,千万不要有那些不该有想法。”

是啊。君臣……

一个君臣名分,于是他眼睁睁看着一生挚爱走入别人的怀抱。而现今又出了一个这样的女子,可是,又是同样的结局吗?身为君王,他可以爱很多女人,可是又有几个能够长久?皇上爱赫舍里,她的去世让他伤心欲绝,可是除了伤心之外,甚至她尸骨未寒,他的怀里就已经抱着别的女人了。

还有她……那个净如雪的女子,一朝圣宠,如今又剩下什么?

“那位沈姑娘的事情,不是我们能插手的,交给皇上自己处理吧。”拍拍纳兰性德的肩膀,福全转身离开。

纳兰性德无声地叹气。他从来都将康熙视为一世知己,可是毕竟,他们先是君臣,再是知己……

沈宛,这个冷若冰淡如水的女子,如果皇家带给你的是灾难的话,那就逃吧,不要再成为另一个雪梅了……

……

“小姐,京城来的那三位公子今儿又来‘一痕沙’了。”子筝轻手轻脚地收拾散落在自家小姐身前的书本。

子筝的名字取自李商隐《令狐舍人说昨夜西掖玩月因戏赠》中的那一句“露索秦宫井,风弦汉殿筝。几时绵竹颂,拟荐子虚名”。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当年父亲领着七岁的子筝来到她面前时,她刚好在看李商隐的这首诗词而已。

“小姐!”子筝对沈宛的清冷很是不依。“你别总对这些事情那么冷淡好不好?”

“你是如何?”沈宛无奈地放下书。

“小姐,我看天耀公子好似很喜欢你。看他的穿着和气度,家世定是不凡,小姐您也十八岁了……”

“子筝。”沈宛打断了婢女的滔滔不绝。“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为什么?小姐,我觉得天耀公子很好啊。”

世上很多东西不是自己认为就可以的。“有些人,不是我们能要得起的。”

去爱一个帝王,该是有多少的胸襟和爱?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有那样的胸襟,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其他女子分享一个男人。

成为一个男子生命中的众多女人之一,她,从不曾想过。

帝王的女人,该是世间最矜贵的女人。不仅仅只是皇后,一个视大体的后宫女子,她的爱和人生注定只是牺牲,她不能纠缠于男女间的爱恨,她要陪着帝王、陪着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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