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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傻天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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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祸首,只是静静地吃着饭,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吴邪别开眼,给自己倒了杯酒,想要镇定一下,那小哥不是故意的,也许他有节约粮食的好习惯,对……是这样的……
  一边想着,一边一口干了酒,对面,闷油瓶也端起酒樽,尝了尝酒后,似乎觉得味道不错,也一饮而尽。
  两人就这样在窗前一口又一口的喝起酒来,月光在树梢挂着,夜风吹的人心口凉。
  直到一整壶下肚,吴邪意识有些朦胧起来,一手撑了脸腮看对面的男人。
  张起灵耳旁的发丝被夜风吹起来,身上背着的刀裹在布条里,立在桌脚边。他一手端着酒杯,目光看着窗外,月色倒影在他漆黑的眸子里,那平静如水的神色,让人忍不住向往,想要一起进入他的世界,想知道他在想什么。
  锋利的薄唇微抿,没有上扬或者下降的弧度。吴邪拿起一根筷子,敲了敲碗。
  “闷油瓶……你怎么这么闷啊?”
  “……”张起灵回过头来,看了吴邪一会儿,“闷油瓶?”
  “啧。”吴邪咂咂嘴,“真是难得,你居然会有声调。”一边又道,”不就是闷油瓶么,你一天说不上十句,问你你也不回话,这不是闷油瓶是什么。“
  张起灵放下酒杯,又看了一眼吴邪,“吴邪,你醉了。”
  “我没醉。”吴邪眯了眯眼,“桂花酒不醉人。”
  确实桂花酒不容易醉人,至少,吴邪和吴三省俩喝的时候,三壶下肚,吴三省也没什么反应,吴邪却早就趴了。
  用吴三省的话来说“不能喝就别勉强,否则丢人的是自己。”
  不过吴邪从来不觉得自己不能喝,此时他站起身,一边吹熄了窗前的火烛。
  “走了,碗盘让他们明天来收拾,我们去休息了。”
  张起灵点头,四周融入黑暗中,只看得见月色在窗边投下的一圈斑驳。
  吴邪的眼睛清清凉凉的,在黑暗里也很轻易的能被辨认出来,张起灵拉住吴邪的手臂。
  “看得见吗?”
  “还好。”吴邪脚步有些踉跄,一边跟着张起灵慢慢下了楼梯,古书揣在他怀里,两人一路出了书阁的院子,朝吴邪的院子而去。
  “今天时机不对,明天让你好好见见我的家人。”吴邪一边走一边道,“我们家的人,都很好。”
  张起灵不吭声,只是闷头走路,不一会儿转回了吴邪的院子,张起灵的客房被安排在吴邪房间的旁边,张起灵将吴邪扶进房里,有些犹豫,“还好吗?”
  “什么还好?”
  吴邪皱皱眉,蹬掉鞋子,往床里倒。
  张起灵拉住他,“没有哪里难受吗?”
  “没有没有。”吴邪摆手,一边打了个酒嗝,张起灵点点头,“那我先走了。”
  “走去哪里?”吴邪一把抓住张起灵的手腕,速度快的令他自己都震惊。
  “回我的房间。”张起灵回答。
  “不行。”吴邪跪在床铺上,两只手一起抱住张起灵的手臂,“你不能走,你今晚就睡这儿。”
  张起灵倒是没有露出不愿意的神色,只是问,“为什么。”
  “……”吴邪有些别扭,又朝张起灵凑近了一点,两人之间剩下彼此呼吸的距离,张起灵低头,就看见吴邪纤长的睫毛,在眼帘下映出阴影。
  “因为……因为……”吴邪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因为有脏东西!”
  张起灵挑了挑眉头,便坐了下来,“那我和你睡。”
  吴邪一愣,半眯起眼,“你怕了么?哇……原来也有你闷油瓶怕的东西?”
  张起灵没回答,伸手帮吴邪解衣服。
  吴邪也懒得自己动,便任凭张起灵为所欲为,张起灵帮他一件件脱掉厚重的衣衫,吴邪纤瘦的骨骼,白皙的脖颈慢慢露了出来。
  张起灵站起身,到了屋中间,将屋里的火炉燃起来,不一会儿,房间里就暖烘烘的,吴邪的脸因为酒精加上热起来的缘故,变得红扑扑的,脖颈也染上了淡粉色。
  只穿着白色里衣的吴邪,一把扯开自己头上的缎带,黑发披散而下,衬的脸庞更加秀气了一些,大大的眼睛里有着迷蒙,他把缎带随手一丢,便倒进了床铺里。
  等到张起灵关好门窗,回到床边时,男人已经抱着被盖睡得人事不省。
  站在床前看了看,张起灵俯身抱起吴邪,将人往床里挪了挪,怀里的身子软绵绵的,还有一些淡淡的清香,将男人的被盖盖好,张起灵这才动手脱了自己的衣服,也跟着躺了上去。
  伸手一挥,屋里的火烛便被劲风熄灭,旁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张起灵闭上眼睛,整个房间安静下来,远处,遥遥能听到打更人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张起灵也快要睡去时,突然,一阵诡异的气息蔓延了过来。
  几乎是同时,张起灵猛的睁开了眼睛。
  

    ☆、第七章

  安静的房间里,窗户上投影着树叶的影子,四周静悄悄的,深冬的夜里,连一点昆虫的鸣叫声也没有,远处的角落里,燃着暖炉,小小的一圈橘色的光在夜色里看起来很是显眼。
  张起灵和吴邪睡在一起,床前的白纱放了下来,身旁的男人不安分的动了动,一只手臂搭到了张起灵的胸口上,热烫的呼吸带着桂花酒的香味,男人距离自己很近,近到只要张起灵一转头,就有可能脸对脸的贴上去。
  而此时,张起灵并没有那个闲工夫来测量两人之间的距离。
  突然弥漫在房间里的诡异气息,让张起灵全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说是突然弥漫的,是因为在这之前,张起灵很确定自己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妥,这诡异的气息,带着比寒冬腊月还要刺骨的冰凉,仿佛是突然从房间中间冒出来的,凭空冒出来的。
  张起灵缓缓起身,还不忘帮吴邪把被角掖好,然后抬手,拿起了立在床边的布条,解开外面的一层裹布,黑金古刀便露了出来。
  张起灵反手握刀,横在胸口前,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面前的白纱帐,甚至连整个呼吸都突然停止了似的,微弱到无法分辨。
  诡异冰冷的气息在房间里弥漫了一会儿,就朝着床的方向飘来,窗边暖炉里的火光闪了一下,竟慢慢的就熄灭了下去,整个房间彻底的暗了下来,伸手不见五指,只能清楚的看到窗纸上斑驳的树影,微微摇晃。
  那气息突然靠近了床边,带出了一股恶臭,仿佛是夏天堆在角落里的腐物,散发出一种恶心的气味,同时床铺里的温度猛的低了下来,靠在张起灵身边的吴邪不自觉的抖了抖,更加往被褥里缩了缩,嘴里不知道嘀嘀咕咕念了句什么。
  张起灵微微侧身,挡到了吴邪的前面,此时他完全的面对了纱帐,一手已经握住了刀柄,轻轻将刀出鞘。
  那“东西”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停在床前不动了,也没有靠近,静谧里,隐约能听到古怪的“咯咯”声,仿佛是骨头滑动的声音,又仿佛是人捏着嗓子在笑。
  等了一会儿,除了那诡异的声音,那“东西”始终没再靠近,张起灵将刀鞘放到一边,拿刀尖慢慢挑起了纱帐的一边,随后整个人突然探出,速度之快,无声无息的跃了出去。
  刀在空中一个横劈,似乎真的砍到了什么,就听不远处一个闷哼,但那声音很怪异,仿佛是闷在胸口里的,鼻音也很重。
  张起灵随着那声音就又晃出一刀,那“东西”显然是一下躲开了,并且远离了床铺,“咯咯”的声音突然间大起来,似乎在确定什么,那声音越来越大,最后竟变成了刺耳的程度,可是这么吵的声音,院外却没有人来查看。
  床铺里的人影动了动,吴邪模模糊糊的发出声音,竟然是醒了,意识却还不清楚。
  “小哥……什么声音……”
  张起灵在黑暗里一皱眉,就感觉到不远处的“东西”像是确定了什么,猛的就朝床铺直冲而去。
  “吴邪!”
  张起灵喊出声,声音里竟有着急切,同时人也猛的追上去了,刀尖准确的戳进那“东西”的身体里,可是那“东西”却仿佛不要命了似的,依然往前猛扑,一把扯下了白纱帐。
  与此同时,张起灵一把摸出旁边衣服里的火折子,伸手一甩,准确的弹到了就立在床边的一只蜡烛上。
  “噗”的一下,火光亮了起来。
  随后,是吴邪惊骇的大叫。
  吴邪原本睡得好好的,就觉得周围越来越冷,仿佛是被人丢进了冰窖里,之后又听到了诡异的“咯咯”声,那声音起先还很小,之后却越来越大,仿佛要把屋顶掀翻过去。吴邪闭着眼睛还想呢,他这院子里什么时候养了老母鸡了。
  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捂住被吵的不行的耳朵,吴邪一眼看见身边的人不在,便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小哥,却不想得到的回应是闷油瓶的一声喊,反而把吴邪惊了一跳。
  还没回过神来,面前的白纱帐已经被猛的扯掉了,火光也突然亮了起来,可这一亮,吴邪就觉得自己赔出半条命去,就见杵在自己床边的,是一个根本无法称之为“人”的东西。
  那“东西”穿着被扯的稀稀拉拉的布衣,手臂上,脚上,很多肉已经腐烂了,穿开了大洞,露出里面白森森的骨头,他两只手还揪着白纱帐,手指上的皮肤都翻开了,露出发黑的肉,他的肚子上,被一把乌金刀整个刺穿了,像是被挂在上面似的,可他完全不在意,像是感受不到痛一样。
  他低着头,和吴邪对视,没有了上下唇的嘴巴,露出缺了牙的空洞,嘴角怪异的朝两边拉扯,竟然是弯出一个恶心的笑容,看的人背脊发凉,冷汗直冒。那张脸很是消瘦,露出高高的颧骨,眼睛翻着白眼,看不到黑眼珠,银白的干枯的头发顶在脑袋上,脸上的皮肤也有好多腐烂的,翻下的皮肤挂在脸上,连着肉。
  吴邪在条件反射的一声大叫之后,却是把眼前这个“东西”给认了出来。
  “老余?!”吴邪缩进床铺里,背靠着墙,“老余?你!你怎么在这里?”
  “少爷……”那东西居然一开一合的说话了,咯咯的声音从他的喉咙深处发出,显得更加恐怖,“少爷,小人有话要说。”
  吴邪吞了吞唾沫,有些艰难的开口,“你……你是不是有什么遗愿未了?我……我能帮忙的话,我尽力……”
  那“东西”晃了晃脑袋,眼看着那些掉落的皮肤也晃了晃,吴邪心里打呕,就觉得晚饭快要吐出来。
  “小人……想要你的血……”
  咯咯的声音突然变大,仿佛真的是在笑,那东西低头,凑近床铺里来,“血……少爷的血……”
  吴邪“哇”一声,一把拿了枕头拍到对方脸上,连滚带爬的从另一边绕下来,到了张起灵身后。
  张起灵“唰”的一下抽回刀,看一眼,刀上一点血迹也没有。
  “这是只尸鬼。”
  “尸鬼?”吴邪觉得舌头打结,只知道紧紧抓住张起灵的手臂不放,“鬼?他是鬼?”
  不过说完吴邪就想咬自己的舌头,这样子,怎么看也不是“人”啊!
  “怎么好端端的会出来一只……这种东西!”吴邪拉着张起灵往门口退,“我们怎么办啊!去找道士?法师?”
  张起灵却似乎在不解什么,和吴邪一起退到门边,看缓缓转过身来的余万全。
  “你和白天来店里的,是同一个人?”
  余万全干巴巴的回应,“是啊。”
  说着,拿那双没有眼瞳的眼睛看吴邪,“少爷……给我血……少爷……”
  吴邪把整个身子都往张起灵背后缩,一边伸手去摸门拴,张起灵却是继续问。
  “为什么你白天看上去不是这个样子的?”说着,还奇怪道,“尸鬼怎么可能在白天出现?”
  吴邪此时心里把张起灵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这闷油瓶!平日里说句话跟逼他上吊一样,怎么见了这种东西,反而滔滔不绝了!随即脑袋里又是一亮,有些不着边际,莫不是他祖上是做道士的?
  那余万全似乎并不想回答张起灵,慢慢的迈开腿朝两人靠近,“少爷……念在我看着你长大,为吴家做了那么多事的份上,给我血……你的血……”
  吴邪一愣,回过头,“你……要我的血干什么。”
  “你的血……是最好的救命良药……你的血……吸引着大地上所有有野心的东西……你的血……”老余突然咯咯咯咯的怪笑起来,“拥有这种血液的你……本身就是个怪物……”
  吴邪莫名其妙,但被一个尸鬼如此念叨,却不是什么让人高兴的事情,他一把拉开了身后的门拴,和张起灵一起退到了院子里,寒冬的天气,让吴邪连着打了三个冷颤,又打了个喷嚏,此时脑袋也彻底清醒过来,酒也醒了。
  张起灵似乎在琢磨老余说的话,一边回头对吴邪道,“你去找人来帮忙。”
  吴邪一愣,“你呢?”
  “我拖住他。”张起灵说完,手心里刀身转了个圈,脚步一闪到了老余面前,刀身直砍腰腹,却不想这一次,对方有备而来,那身体似乎突然变成了石头般,乌金刀一砍上去,“锵”的一声,竟然没有砍动分毫。
  张起灵一愣,老余已经拿那双腐烂的手朝他挥去,吴邪惊的大叫小心,张起灵却是从容不迫的矮身躲过,拿刀身在地上做了个临时支撑,整个身体突然凌空,狠狠一脚侧踢将老余踹得踉跄后退好几步。
  吴邪这才松下一口气,又想起自己该去找人来帮忙,连忙往院外冲,刚到门口,就碰到吴府里巡逻的下人,赶忙一把拉住,“叫、叫我爹来!还有二叔三叔!把其他能帮忙的人也都叫起来!”
  那下人被突然出现的吴邪吓了一跳,又听到院里有什么奇怪的声音,探头看了一眼,顿时愣住了,脚下发软,灯笼也掉到了地上。
  “愣着干什么!快去叫人啊!”吴邪着急,一把拍到男人脑袋上。
  那男人也是回过神来了,连连点头,声音发颤的一路跑一路叫了起来,很快,整个吴府里就灯火通明,四处的灯火都亮了起来。
  吴三省的院子离吴邪住的不远,听到响动,第一个赶了过来,也许是联想到下午的事情,他手里还拿了武器。
  紧跟着他的几个下人,一进院子,就吓的纷纷腿软,还有不争气的,竟然直接晕了过去,吴三省虽然面色惨白,却还算镇定,将手里的长矛拿稳了,一把拉住吴邪往身后拖。
  “这怎么回事!那是谁?!”
  “老余啊!”吴邪也是混乱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这个样子……”
  吴三省皱起眉头,看着夜色下步步逼退老余的张起灵,男人身手迅速,一招一式里没有丝毫犹豫,脸上从容不迫,仿佛一点都没受到威胁。
  那乌金刀所到之处,都是硬邦邦的“锵锵”声,听的人都觉得耳朵痛。
  “那小哥究竟是什么人?”吴三省惊讶的瞪大眼,“你从哪儿认识的这么厉害的人?”
  “这个说来话长。”吴邪挠脑袋,“三叔!你就别赞叹了!快想办法帮忙啊!”
  吴三省给了吴邪一个白眼,“那小哥那么厉害,也没伤到老余分毫,你三叔我上去,到底是去帮忙啊,还是添乱啊!”
  吴邪被这么一说,也是语塞,张了张嘴,半响才憋出一句,“那怎么办啊!”
  此时,吴邪的二叔也到了,吴老二原名吴二白,合着自家大哥和吴三省一路,连起来是一穷二白三省,这三兄弟的名字被吴邪笑了好久,一直佩服自家奶奶取名取的有造化,虽生在大富人家,却是不能忘本。
  吴二白一路过来已经听说了事情,手里的剑握着,一踏进院落,这个向来冷酷的男人,可以对着三千军马不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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