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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了狐生梦作者: 邪影清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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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婷兰姐姐,你们拿着鸡毛掸子做什么?”
  婷兰与婷蕙狠不得把手中的鸡毛掸子给扔进花丛里去,这本来是拿着它吓唬她的,现在被她问出来显得有丝尴尬,正待两人手足无措时,又听得阿芷道:“难道两位姐姐是拿鸡毛掸子扑蝴蝶的?”
  两人皆是一怔,随即又憨憨一笑,道:“啊,对,我们是拿它来扑蝴蝶的。”
  婷蕙婷兰把鸡毛掸子挥向飞舞在身旁的蝴蝶,以行动加肯定来表示她们所拿的鸡毛掸子确实是用来扑蝴蝶的,遂道:“你看,一打一个准呐。”
  阿芷乘两人作势时略微低了头,泯嘴偷笑。不过刹那功夫,阿芷再抬头时已恢复成一副天真,可爱的表情,道:“哇,真的哎。”
  “大叔大婶一点都没有吹嘘,两位姐姐的鸡毛掸子功夫果然气势非凡,居然略微一挥就能扑着蝴蝶,两位姐姐实在是太利害了。阿芷在上京城之前,家兄便告诫阿芷说,京城能人异士众多,让我低调做人,规矩做事,别拿自己的小伎俩与人不合。阿芷当时还嗤之以鼻,不以为意,没想到阿芷身边就有两位能人异士伴居左右,阿芷真是荣幸之至。”
  阿芷的这一番妙论皆是分毫不差的拍在了马屁股上,两人甚是觉得阿芷是个可塑之才,便不由自主的把自己所有伎俩耍了出来。一来是班门弄斧在她这个弱流女子面前威风一番,二来则是言明她们非一般人,一般人是打不过她们的。
  对于蝴蝶而已,两人的鸡毛掸子犹如大汉手中的大刀,简直是气大如牛,让它们避让不及。可怜的它们就这样牺牲在了三人无声的硝烟中。
  “右边有一只,啊,飞到前面去了,快,快抓住它……”
  婷兰婷蕙感觉声音飘渺,没有刚才那么圆润,似乎不是一个方向传来,而是被扩散在了四周,疑虑的四处打望。
  白衣胜雪的她正欢悦的立在一朵盛开的正茂,红中带着几丝缕白色花瓣的鸳鸯凤冠花上,花枝依然傲立于众花之中,没有丝毫被蹂躏过的娇嫩美艳,她则似花中仙子独占鳌头。
  阿芷双脚微抬,鸳鸯凤冠花似被微风拂过般只作轻摇即逝,她便已落在了两人面前,把轻握的拳头伸向两人惊愕的眼神前,随即轻轻松开,道:“是不是很漂亮。”一只美丽,闪耀的金斑喙凤蝶便停歇在她的心手里。
  金斑喙凤蝶全身遍布着绿幽幽的鳞粉,前翅上各有一条弧形金绿色的斑带,近三角形的黑色前翅上,疏密不一的光亮绿色和黄色鳞片,后翅中央有几块黄金色的斑块,后缘有月牙形的金黄斑,像宝镜高悬。末端还拖着细长似飘带的小截金黄色,美艳高贵,光彩照人。
  阿芷对着手心里的金斑喙凤蝶轻言道:“去吧,你的同伴还等着你的。”
  金斑喙凤蝶似听懂她的话语般,扇动轻盈的翅膀倾身往同伴飞去。阿芷目送着远去的金斑喙凤蝶,待消失在视野中后,才挥拍着蝴蝶留在手心里的鳞粉,转身离去之即,眼神深邃的犹如一汪深不见低的深潭道:“没那伎俩,就莫要与人不合。”
  

第三十七章 刹那芳华
更新时间2011…7…5 23:48:20  字数:2521

 次日隅中,阿芷用过午饭后便再次遛哒到寒莫言的院门前,她昨日本来打算进去的,却被婷兰婷蕙两丫鬟给搅黄了。犹豫她现在也成了两丫鬟的情敌,所以不能轻易忽视她们的小强精神,虽然后来把她们给唬住,但昨日被跟踪的那件事一直让她耿耿于怀,相对比往日要谨慎了许多。左右查看一番,确认一路都没有人跟踪才跃进院子。
  寒莫言虽然时常不在家,但却每天有专人前来打扫,打扫的时间不少于一柱香的时间,但也不能超过一柱香的时间,除非有特殊情况,而她们打扫的时间皆是在清晨。
  偌大的小院内被一片荷塘隔了开来,一座如碳般黑的乌木制的小桥连接着通往阁楼的路。荷塘两旁被簇拥的各种名花映衬,岸上娇艳欲滴,水中暗影浮动。院墙旁错落有致的栽种着丝丝作响的空竹,十根八根的拥簇在一团,空竹末梢略微垂向四周,远处看去像一个巨大的蘑菇竹,也如撑开的大伞。有一团空竹簇拥在荷塘旁边,遮去了一块阳光,鱼儿皆在竹荫下的那块水塘歇息。
  阿芷深深呼了一口气,空气中充满了寒莫言的气息,让她的心身顿时充沛无比。不过眨眼的功夫,阿芷便觉自己喜欢上了这里。喜欢这里的气息,能让她流连忘返;喜欢这里的景致,能给予她充足幻想的浪漫空间,让她与寒莫言尽情的嬉戏,玩闹于这座院落里……
  接连几日,阿芷每天都是很准时来到这里,像是这里真的有一位等待她的恋人在等着与她相约。其实,她来这里不只是呼吸着寒莫言呼吸的空气,还能让她安安静静的睡下午觉。在雪竹苑里打盹,每天都会听到烦人的念叨,阿芷觉得方墨书犹如月光宝盒里面的唐僧,念叨的让人烦不胜烦,他却不自知,还以为是在关心她,为她好……
  刚开始的两天,她总是提心吊胆的睡不踏实,犹怕寒莫言突然回来看见她在这里,误把她当作小偷将她给赶出府邸,所以她是格外小心,谨慎。谨慎中浅睡的她甚至都能听到经过院子的脚步声,那怕是院子外面聊天的声音她都能听的清楚。所以,两天后,她便觉得她如此灵敏的耳朵难道还听不到他们回来时开锁的声音?除非他们不走寻常路,翻墙而入……
  阿芷扑了一会蝴蝶后便摘了几枝香水月季捏在手里,坐在斑驳掩映的竹荫之下,除去脚上的鞋子,长袜,把脚轻轻浸泡在水中,任由鱼儿把她的脚当作游乐设施般在她脚边来回穿梭,嬉戏。
  她则愁懑的摘着花瓣,自言自语的道:“双数就在一起,单数就不在一起。在一起,不在一起;在一起,不在一起……”
  一朵娇嫩芬芳的香水月季便被她摧残的只剩下孤零零的一瓣,颦着眉忧着脸道:“这次不算,不算,重来。”
  便狠狠连枝带最后一片花瓣扔进了水里,又从身旁拾起一枝,道:“在一起,不在一起;在一起,不在一起……”
  如果反反复复的念叨着这句话,直到身旁空空如也,她才哀怨的瞥了一眼对岸被风拂过摇曵的在阳光之下的香水月季,轻微叹了一口气,便往身后倒去。
  双手枕着头,盯着上方如柳叶般细长的竹叶。
  自从她来到雪竹苑的第二日,寒莫言便不告而别离开了他的家,直至今日都没有再见到他的身影。阿芷暗暗叹气,或许,他已经不记得被他带回来的她了;或许,外面的花香能摄心摄魂让他忘记了家中还有一朵家花在默默等待着他回来。
  名声在外的他背后再怎么有故事,就能如此糟蹋她这颗真挚的心么?原以为他那张死人脸除了她便没有人能欣赏,看来是她错了,而且错的离谱。她也算是半个青楼出生之人,为何忘了青楼是一个没有年龄划分,老少皆能进入的地方,只要有钱,是个活人,就算是八十岁的大爷也能被如冬天里的一把火的老鸨给迎进门,被俏姐儿伺候着。
  青楼的女子虽卑贱却是才艺兼备,懂得怎么取悦别人,而她,不过是有着惊人之貌的空花瓶,一包枯草节杆的绣花枕头。作为富家子弟怎么会看上一个不懂画,不识字,不描眉的女子?
  他带着她回来或许只因她有着世间少有的绝美容貌,犹如只开放在夜间的昙花罢了,当瞥见到昙花盛开的那一刹那,便觉得昙花也不过如此……
  而她这朵昙花怎能抵过长盛不衰,诗情花意,拥有丰富题材的牡丹?她,不过是他养的众多娇艳花中的一枝,偶尔欣赏提神的花罢了……
  寒府
  “公子,您还是再多躺一会吧。”寻也端着铜盆从门外进来就见着脸色苍白,犹如久病初愈的寒莫言正欲起床。
  坐在床沿的寒莫言看了看前方放置的日晷,缓缓开口道:“不用。”
  寻也把铜盆在木架上放好后,便上前掺扶他一把,却被寒莫言挡开了手,道:“不至于如此。去备马吧,我要出去一趟。”
  寻也面色凝重,犹疑半晌,才道:“公子,我们还是去求皇上赐一枚药吧,您这样拖着终不是办法。”
  寒莫言沉默不语,他在蜀城办了芮知州,却没能连根拔除,不仅让乱党有机可乘救走了芮知州,还因他为私人之事逗留太久影响了卫中上下的气势,而得到的惩戒就是引发他体内的血蛊。
  血蛊繁殖在蛮疆,在蛮疆百余种蛊中靠前位。其它品种的蛊基本是一对,靠母蛊引发它潜伏在体内的活动期。而且数量最大的也莫过于由蛊王操纵的十蛊,一只蛊王能操控九只蛊的活动期。而血蛊只要靠一种秘制药香再用饮过血蛊王血的人的血作药引,调配出一种只有血蛊能闻着的香味,被种上血蛊的人在散放出香味的十米范围内皆能引发体内蛊的活动期,每次活动期为三天,它活动时犹如虫蚁啃食心脏,蚀骨腐心,让人生不如死。能缓解痛苦的方法就是温度越低越好,或者直接在冰窑里呆三天三夜,如若内力弱者必然冻死在冰窑里,或者毅力差者受不了血蛊之痛采取自杀以求解脱……
  然而,自从他体内的血蛊被引发后,血蛊在不受任何外界的影响下都会在他体内活动,而且越来越频繁,每次活动的时间也越来越久,让他能明显的感觉到体内的血蛊每发作一次便长大一点的感觉,他已经无法预计他发作时是否能再见到明天的太阳。
  养此蛊的人只研制了三枚解药,此药入体便能融化体内的蛊,从此再不受血蛊的蚀骨腐心之痛。而皇上手中的三枚解药皆是他为自身准备的,犹怕饮食过血蛊王的血对他身体造成什么伤害,就算养蛊之人再三保证只饮蛊王血者不会有任何副作用。
  寒莫言轻叹了一口气,脸上闪过一丝无奈,道:“他,会同意吗?自从,被下蛊那一刻起,他就没打算有朝一日将你体内的蛊除去。”
  寻也对他还未尝试就轻言放弃,如此逆来顺受不作挣扎的态度感到可气,道:“公子,皇上他要是知道您的情况肯定会答应的,我们还是去试……”
  “寻也,伴君如伴虎,他如是不为自己着想就不会引发我体内的蛊了。”寒莫言打断了他的话,犹怕他再啰嗦下去,他见她的时间就少一分,道:“去备马吧。”
  

第三十八章 酒醉如梦
更新时间2011…7…6 22:05:05  字数:2329

 微风拂过脸面,阿芷悠悠醒来,瞪着一双幽深的眸子又盯上了上方的空竹。不知几时睡着的她梦里寻着了她日思夜想,辗转红尘慕恋的人。那人身着初见时的玄色衣服,上面斑斑血迹依然清晰可见,身体薄弱的他站在林涛四起的山洞前,望见她时笑意悄然爬上脸面对她微微笑,像似他一直站在那处等待她的归来。她对他也展露出甜蜜笑颜,三步并两步的大步向前,随即便飞奔而去……
  可,她却越跑越远,越跑越远,身后像是有一条输送带把她往后带去,害怕的她想要抓住身旁的树木止住后退的力量。而她在努力止住后退之即,一个轻盈的身影从她身旁经过,睥睨的瞥了她一眼,冷然一笑,随即便欢颜笑着的奔向张开双臂的他而去。然后,她便看到那名女子在与他相拥前,他却倾身向前倒在了女子怀里……
  阿芷讪笑的坐了起来,这算是暗示她,他已**到别人怀里了吗?
  浸泡在荷塘的双脚已被泡的浮肿、发白,阿芷把双脚放在岸上,风轻拂而过,凉意沁入脚心传入五脏六腑,随即便转化为阵阵寒意,让她觉得呆在竹荫之下犹如立在雪冻风霜中。
  浮肿、发白的脚被空气稀释,脚指头皆是皱褶一片。阿芷光着脚丫举步往铺着鹅卵石小径走去,石径被左右错拥簇的稀疏不齐的空竹挡去了部分阳光,无孔不入的阳光透过依稀的枝丫洒下丝缕斑斓色彩,晒的鹅卵石的温温发烫。
  阿芷小心翼翼的踩上石径,立时脚心便传入舒服的暖意,她回来信步走在石径上,但每跨出一步都带着小心,犹怕稍用力便会硌痛脚心。
  寻也从腰际掏出一串钥匙,取其中一把打开了院门的锁后,瞬间的怔然便错后了一步,让寒莫言走在前方。正欲推门而入的寒莫言晃眼间瞥见到一个白色身影,推门的手便停在了半空,自以为是因这段时间身体变弱太想念她的缘故才看到这样的浮影,便转而用不确定的眼神看向寻也,见寻也略微点头他才再度透过门缝看向里面的人影。
  他刚才在雪竹苑院门外站了半时,只听到方秀才朗朗读书声,那个他想见却又不敢见的人在雪竹苑无任何身影,他以为她那么好动的人定是又跑到别处去玩皮了……
  门缝里那抹白色身影,被色彩斑斓,形色各一的蝴蝶时飞舞,时停靠的把她围在里面,石径上的她时而灵莹跳动,时而偏然旋转,时而静立于原处愁眉不展故作沉思。那些蝴蝶像似能感受到她的快乐与忧伤,随着她的转动而轻盈飞舞,或踩在她飘洒的衫裙上扇动双翼,或静立在她的肩头上,发稍上,一张一合的微张动着翅膀……宛如蝶中仙子。
  阿芷似听到一丝微弱的声音传入耳膜,回头望向院门,依然紧闭。她刚刚听到的异样声明明是从那方传来的……阿芷怔然间,已跃上了墙头,前方回廊尽头留下的一侧背影,给她留下了太多,太多想象的空间。
  他,是真的不喜欢她了,连看她一眼都觉多余。他,已经讨厌她了,连她涉足过的地方都不愿再踏入。她这株昙花终究只是虚有其表,挽不了人心。
  她有些后悔为何不继续与蝴蝶嬉戏,逗弄,而要跃上这面院墙,看着他留下一侧背影。她有些埋怨自己,为何大脑还未作出反映,她已轻然立于墙头,再迟一会,再迟上一会,那抹背影便能消失的。她有些讨厌自己,为何没有勇气上前挽留,那怕是从后面抱着他,求他不要走……
  那抹心心念念,寤寐思服的身影就这样悄然流失在她的指尖中。
  此刻的她,能深深感觉出小狸儿为方墨书修行千年的那种执著精神,而她,却没有她的执著,没有她的勇气。
  他的一个背影尚且让她如此难受,谈何让她不顾一切见着他左拥右抱的情形还坦然一笑去接受。或许,这样的状况能让她在离开之日没那么伤感,她们本来就不应该相识相知,最后她却傻傻的爱了。他的既然给不了她任何希望,那么,以后便不会有绝望。
  突然,她,想喝酒,喝的醉如梦,让她在梦中变的坚强,变得勇敢,变得拿得起放得下,圆了她今日想要留住却又不敢留的愿望,让她在梦中最后一次不顾一切的拥他在怀,为他涰泣……最后,再转身离开。
  阿芷默然的回到雪竹苑,带着淡淡的忧伤之情,缩在床的一角,双手抱着膝盖,把头埋在双腿中间。寒莫言离开的背影,深深虬结在脑中挥之不去。没有眼泪的眼神变的灰暗,游离在她们初相遇的那段回忆里不能自拔。
  雪竹苑除了一日三餐,和打扫时间外,平时便只有方墨书与阿芷,而自从阿芷寻了一处睡觉的好去处后,雪竹苑平时便只有方墨书。
  阿芷平时起床较晚,不喜有人一早便在雪竹苑里打扫,也因她耳朵过于灵敏,那些丫鬟奴仆在苑里偏房歇息悄声言语时她皆能听到声音,虽不能一字不漏,但也能听到断断续续,只字片语,所以便撤退了寒管家安排过来的丫鬟奴仆。只有到了一日三餐用餐的时间,才会有丫鬟奴仆布置饭菜,等她们用完饭后才会再进来收拾残羹,随后才打扫院子,所以雪竹苑便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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