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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夫 作者:易人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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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你回屋里把衣服穿上,我带你去个地方。”

  陆弃脑子已经有点迷糊,听话的放下水桶,转身和马夫向屋内走。

  “小少爷怎麽了?”刘婶靠过来。

  “没什麽,被丫环灌了药而已。我带他出去发泄一下,刘婶你等下离小四子远点比较好。”

  “什麽!那群小浪蹄子!竟敢给小少爷灌药!”刘婶愤怒的尖声叫骂起来。

  马夫没有工夫理她,快步跟在陆弃身後,怕他等下就出状况。

  等走到屋里,陆弃站在床前喘大气,不晓得该做什麽。

  马夫见他样子不妙,心想动作要快点,否则等下发作起来,他可制不住功夫早就超过他的陆弃。

  “小四子,你再忍忍,等下就让你舒畅。来,把身上擦干,把衣服换上。”

  马夫见他不动,只好拿过布巾亲手给他擦拭。──这马夫也是个雏儿,只听过有那回事,哪里真正见过。也不晓得这时候哪怕是一点点刺激,都会……。他以为春药这种东西只有男人对女人有效,他是男的,就算站在服了药的陆弃身边也没什麽大不了。

  也不怪他那麽想,那种时候,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情事少得可怜,就算有也是忌讳,没人会放大嗓门说自己是被男人上的兔二爷是不?用老人的话来说,男人喜欢男人,那是作孽!

  马夫拿布巾给陆弃擦了後背擦前胸,陆弃咬紧牙关肌肉绷得紧紧像在强忍什麽,待马夫手一滑擦到陆弃那腹肌坚韧的小腹上时,耳中听到陆弃低吼了一声。

  马夫的手抖了一下,他看到陆弃那硕大的命根子已经完全坚硬了起来。那湿掉的布裤衩前裆都快被陆弃顶破了。

  “马……大……哥!我、我……嗷…!”陆弃几乎凭着本能,一把搂紧马夫,用下裆抵着马夫的小腹戳揉起来。

  感觉到那硬硬的东西抵着小腹,马夫开始心慌。

  “小四子,你等一下,好、好,我们不擦了,我们现在就走!”马夫想回头随便找件衣服给陆弃披上。可陆弃抱得紧紧地,松都不松。

  陆弃混乱的脑袋已经搞不清楚怀中的人是谁,他只知道他不能放开这个人,绝对不能!

  陆弃低下头,在马夫颈窝里嗅来嗅去。闻到马夫身上传来的些微汗臭味,更像是受了刺激一样,把鼻子拼命往马夫的衣服下面拱。嘴唇碰到了马夫那温暖的肌肤,几乎是立刻的,陆弃张嘴就咬。

  “啊!小四子!”马夫疼得跺脚。紧张的不知道该怎麽办!

  不用马夫去想怎麽办,陆弃已经完全被本能的需要所控制。在把马夫搂到怀里时,他脑中浮现的是他在马房里偶尔看到过的公马上母马的场景,当他想起公马把那话儿插到母马下身里耸动的场景时,隐约的他觉得自己找到了让身体舒坦的办法。而眼前就有现成的对象!

  身边就是床,陆弃毫不客气的一把推倒怀中的马夫。“刺啦”一声,撕破自己碍事的裤衩。

  马夫面朝天躺在床上,看着面前赤身裸体浑身充血宛若怒金刚的陆弃,目瞪口呆中。

  怎麽办?看来已经来不及带他去妓院了。而这院子里唯一的女性只有刘婶,难道让刘婶来?开玩笑!找丫环来?那不是顺了夫人少爷们的心意?

  马夫为自己现在还能冷静地思考问题苦笑了一下。

  看到陆弃来撕他的衣物,下意识的伸出手想挡,但当他看到陆弃双眼充血气息咻咻的样子时,心一软,心想算了,大不了自己替他撸两把,让他泄出来就好。男人和男人也没办法交合,就让小四子在他身上磨磨消消火,也没什麽要人命的问题。

  这样一想,马夫双手对陆弃一伸,道:“没办法!算我上辈子欠你的!来吧,让我抱抱,我给你撸出来。”

  陆弃当即就扑到马夫身上,拉开他的衣襟,在他不算强壮的胸膛上又添又咬,双手乱抓。嘴中捕到一粒软软小小的奶头儿,含住了就不肯放开,跟小孩吸奶一样,拼命吮,因为太小容易缩回去,吸出来就用牙齿咬住往外拉。

  马夫觉得那两粒平时不起眼的东西给他弄得又麻又痒还蛮疼的,傻想自己这次可也尝到了回当娘的滋味。

  就在马夫伸手往陆弃的下体摸想给他快点撸出来时,陆弃比他还快的,两只大手上下一分,三把两把就把马夫身上的衣物扯了个精光。

  没有了遮掩物,陆弃双手抱住马夫的腰,提起来,整个一翻。把马夫弄了个面朝下。

  “小四子,你做啥?”马夫糊涂。一时没反应过来。

  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是陆弃抱着他的腰,让他四肢着床,腰臀高抬,挥鞭上马的时候。

  陆弃是个聪明人,凭着本能找到那夹在两腿中间的小穴,门路既然找到,剩下的就是攻城了。

  一攻不进,二攻还是不进。攻的马夫直打颤──痛啊!其实陆弃也痛,他那里也是第一次使唤,又一开始就选了难走的旱路,弄得陆弃又痛又冒火。

  马夫再没经验,也知道他现在被陆弃当成兔二爷使了。都到这程度了,舍不得陆弃欲火焚身的马夫暗骂自己几声後,放软身子咬紧牙关,闭上眼睛准备生受──豁出去了!否则他能怎麽办?哭闹?求饶?抵抗?放陆弃就这样被药性折磨不管?他又不是嫩嫩娇娇的小娘们儿,这时候也容不得他夹拢双腿紧守後庭玩什麽誓死不从!

  马夫这次是真的豁出去了。

  但他哪里知道那丫头下的份量足够他死上一个来回的!陆弃又是第一次,积了十七年的东西,又借着药性能不一次爽个够麽!

  如果不是马夫平时身体还算结识,如果不是马夫日常练武拳不离手身强体壮,如果不是马夫也学过一点内功有个十几年的内力,如果马夫没有放软身体……

  马夫清醒过来时,凭感觉就知道到自己的屁股大概已经被操烂,为啥?想想看,自己出恭那地方被插了根长满倒刺的大木桩是什麽感觉吧!而且那混账小子的那东西还插在他身体里偶尔蠕动一下根本没拔出来!最可气的是那小子嘴里还咬着他奶头儿,就这样脸埋在他怀里流着口水睡着了。

  马夫知道自己这次伤得不轻,浑身上下酸的酸、麻的麻、疼的地方抽起来的疼,有的地方只能感到火辣辣的,已经分辨不出来到底是啥感觉。原来听说弱女子有被采花贼生生强奸死的,他还不怎麽信,经过这遭,他决定以後看到采花贼就打!

  他很想把陆弃推开,可是他一动也不能动。外面天已经大亮,瞧日头,应该是次日的下午。

  不知道刘婶有没有进来看过?马夫不愿意这幕被刘婶看到。虽然在隔壁屋里的刘婶很可能心知肚明陆弃和他之间有了什麽事。

  马夫心里很矛盾,他既想让陆弃知道昨晚躺在他身下的人是他,又不想让他知道。他不知道陆弃会怎麽看,是瞧不起他,还是会从此躲着他,或是感恩戴德从此对他相敬如宾?无论是哪一种,他都不希望看到。最好能跟以前一样,他是他唯一亲近的马大哥,他是他放在心上疼宠的小四子。

  就这样睁大眼睛躺到月上梢头,马夫知道自己再不走,躺在他身上的陆弃可能就要醒过来了。可是他的身体已经从疼痛转为麻木,脑袋昏沈沈的像是上次染了风寒似的感觉。

  “咚,咚,咚,”三下清脆的敲门声,让离昏迷不远的马夫像是突然生出无穷精力,一把推开身上的陆弃,迅速拾起地上自己被撕破的衣物,随便披到身上,也不管下身是否血流不止,推开木窗,单手一撑,翻出窗外,竟连应门的勇气都没有,拖着破烂的身子踉踉跄跄逃回他的马房去了。

  “小少爷,是我,刘婶。”门外是刘婶平静的声音。

  被马夫认为是沈睡中的陆弃缓缓睁开双眼,用一种说不出来的懒洋洋的满足语调,清晰的回道:“我没事。刘婶,我饿了。”

  耳听刘婶的脚步声去远,陆弃轻轻呼出一口气,慢慢的把手从身侧移到两腿中间,握住刚才被马夫强行拉出时因为摩擦再次发硬的话儿,盱上眼睛,在脑中勾勒出马夫昨晚被他捣鼓了一夜一早上的肉菊花,回味着那一阵紧似一阵的强烈收缩、那把他一下吸进去一下推出来的美妙滋味,轻声喘息着给自己撸将起来。

  等他收拾好凄凄惨惨的床铺,用屋里饮用的冷水简单清洗了下身体,套上裤子披上外衣走出房门,刘婶已经在小小的厅堂里摆好了饭菜。看到陆弃出来,刘婶给他盛了碗饭,备好筷子。陆弃坐下,端起饭碗,拣了块咸菜慢慢咀嚼。

  半晌後,刘婶开口道:“小少爷,也许是老身多口,依我看,您以後最好就不要和马兄弟多来往了,这事让外面知道,他个马夫也没什麽面子好丢,您将来是要做大事的人,给人知道总是不太好。等您发达後,想法还了他的恩情也算对得起他。”

  “……,我有我的打算。再说我的功夫还没有完全融会贯通,得让马大哥再教我一段时间。”初识情欲滋味的陆弃哪舍得现在就离开马夫。

  想到小少爷的前途,觉得马夫也还暂时有利用的价值,刘婶也就不再多劝陆弃离开他,“我相信小少爷您是个明白人,什麽事该做什麽事不该做,心里都清楚。……,这次还好是马兄弟,如果是个丫环,弄大了肚子,这事儿可就麻烦了。小少爷,以後您还是离那些丫环远一点吧。”

  “嗯。”陆弃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冰寒。该死的丫环哪来这麽大胆子,如果没有那几个人的暗中指示,她敢来找自己这个夫人的眼中钉陆府的耻辱?哼,看样子,陆家是不想轻易放过他了!

  一路掩人耳目逃回下人房的马夫很惨,惨到他哭都哭不出来的地步。

  撕裂开的下体让他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如果不是他的人缘不错,马房的头儿大概也不会让他理由不明的休息这麽长时间。不敢看大夫,托人买了伤药跌打药止血药退烧药,还买了治疗痔疮的药。没办法,谁叫他每次上茅房都会再流血一次呢。刚开始的几天,床褥子被染的又是红又是黄,房间被褥臭烘烘的让马夫尴尬的要命。好不容易熬过那要命的半个月,马夫这才发现小四子有很长时间没来找他了。

  发生了这事,陆弃不来找他,他也不好意思往小院跑。虽然心里想得慌,但也有种莫名的害怕和担心。

  在马夫养伤期间,丫环双儿把剩下的药粉又做了一碗莲子羹,可惜被陆弃随手倒在了地上。待在府外等候消息的夫人和少爷们等来等去,没有等到预料中的消息,猜想那丫环是不是有色心没色胆拿着药不敢用,随着时间的消逝,也变得越发焦急,想着要不要另外找个法子陷害陆弃。

  马夫再次看到陆弃,已经是离那天起的大半个月後。他正在马房给马喂食,感觉到有人看他,抬头一看,发现是陆弃站在马房外用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哟,小四子,是你啊,好久没来了。功夫练得怎麽样?”马夫低头给马喂草,尽量自然的轻笑着问。

  “最後那三张讲各家武学江湖门路的,我也熟记了下来。”陆弃回答道。

  “呵呵,我知道你聪明、记性好。现在那本书上的东西你也练得差不多了,差就差在火候和内功、对敌的经验上,不过这些可以慢慢来。”马夫越说声音越小,他觉得陆弃看他的眼光越来越毒。

  “我收到一张纸条,说陆老头让我去书房找他。”

  “别去!”马夫立刻抬起头来。

  陆弃点点头,问:“晚上你来吃饭不?”

  马夫想了想,犹豫了半天,想要拒绝。

  “那就这样,我晚上等你来吃饭。”陆弃把马夫的沈默当作同意,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晚上在小院吃饭的时候,马夫根本不敢抬头看刘婶。吃完了,抹抹嘴就要回他自己的下人房。

  陆弃没拦他,问他几个关於对付使用双钩敌人的应对方法,就让他回去了,自己一个人在小院中练习起来。

  二更过後,马夫打坐收功刚脱衣躺下,木窗从外面被人掀起,身影一晃,一个熟悉的高大少年已经站在他的床边。

  马夫有点紧张,心脏怦怦跳着,手指紧抓床单看着陆弃不知道说什麽好。

  陆弃看到这样的他,忽然露齿一笑,随手把外衣一扔,踢掉布鞋,掀起马夫的薄被钻了进去。

  这一夜,马夫心情异常复杂的接受了少年陆弃的求欢。他觉得自己似乎无法拒绝小四子的任何请求,当小四子的手摸到他身上时,他觉得比他第一次去逛窖子抱姐儿时还要蹿火。听着少年那不同白日的软语轻喘,感受着那耳鬓斯磨的温柔,他沈迷了。

  虽然和上次一样被陆弃的生涩笨拙弄得生疼,但心情上却是从未有过的愉悦。这辈子就算真地做了不能见人的兔二爷,可是只要他的小四子能陪在他身边,心里有他,他也认了。谁叫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如此在意过一个人呢!

  年轻体壮精力充沛的陆弃在尝到鱼水之欢的美妙後,哪还能忍受夜夜独纬的寂寞,以後每隔两三天就会来找马夫一次,每次都把不知怎麽拒绝他的马夫弄得死去活来连声讨饶。少年人本身就贪欢,仗着马夫疼他,也不管马夫怎样低声下气泪流满面地说身子吃不消让他缓着点,全是一概不听,直管自己做到尽兴。直到後来偶尔发现马夫用来止血防痔的药膏有润滑作用,这才让马夫从疼痛的无边地狱里缓过一口气来。

  转眼间,又是半月过去。马夫探听到一个对陆弃极为不利的消息。而这个消息也促使了二人第一次的分离加快到来。

  “小四子,你先别急,我有话跟你说!”马夫死拉着被子不肯放手。

  “你有话说你的,拦着我做什麽!松开啦,让我摸摸!”陆弃骑到床上来。

  “你先听我说完。你老实听……,我…今夜随你怎麽样都行!”马夫一咬牙,下了承诺。

  “随我怎麽样都行?那我要做你十回!”少年的眼睛贼亮,下身挺得半天高。

  马夫的眼睛瞪大。

  “哈哈!逗你玩的,看你吓的!好!我听你说,不过你得帮我撸撸。”陆弃往马夫身上一靠,不客气地抓过他的右手往裤子里塞。

  无奈,马夫只得一手抱着比他胸膛宽厚许多的陆弃,让他舒服的躺在自己怀里,一手伸进他裤子里慢慢抚弄着。

  陆弃舒爽的眯上眼睛。肚子里则清楚的知道以後这种日子不会多了。

  “我听人说,你爹……也就是陆老爷好像要让你去什麽人家入赘,不知道这是谁的主意。这次联姻听说会给陆家带来不少好处,本来,这对你来说也不是什麽坏事……”说到这里,马夫咽了口唾沫,觉得屋子好闷。

  “但我听说那户人家的女儿好像有点不对头,”马夫比比自己的脑子,接着说:“曾经也招过一次夫婿,那女婿入门没有两载,就蹬腿见了阎王。而且那女子的年龄也比你大上一轮……”说到这儿,马夫突然想起自己也比陆弃大了好多,胸口又是一闷。

  陆弃没吭声,嘴角勾出一个嗤笑,眼中满是嘲讽,布满老茧的手掌在马夫的大腿上滑着。那阴险的表情怎麽看都不像是个十七岁的少年。

  可惜马夫抱着他看不到,不太舒坦的拢拢腿,给陆弃又分开。

  “还有上次那丫环给你下药的事,有人给你传纸条的事,加上这次,我想夫人和少爷们大概是铁了心想要拔除你这颗眼中钉。……这陆府你不能再待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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