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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计推老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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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老年人真别猜。
老师退场后,梅燊当即变了脸色,没等他把任烛学的胳膊扯开,对方不退反进,厚颜无耻的一把将他拖入门内,甩上门,压到墙壁上。
四目相接,任烛学轻笑了一下,贴到他耳边说:“据说,喜欢一个人,看到他,就想扑倒,梅燊,自从见了你,这些日子我每天都会想起你,你呢?有没有想我?”
梅燊的视线越过任烛学的肩膀,能看到寝室其他人均是一幅吃了鹅蛋被噎住的目瞪口呆样。
他动了动手脚,没有丁点儿自由,能感到任烛学的嘴唇几乎贴上他的耳朵。这般过分,梅燊登时火冒三丈,压低声音怒吼:“你给我滚开!”
任烛学眨眨眼,扯出一个邪气的笑,厚着脸皮继续道:“梅燊,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梅燊:“少自作多情!滚开!”
“不滚。”
“放手!”
“你亲我一下,我就放手,要不然今晚上我们就这样耗着。”任烛学瞧着梅燊那因为发怒而显得更加令他心痒的脸,心里像是爬满了蚂蚁,实在忍不住,便开始逗人。
梅燊的眼睛微微睁大,他很意外眼前这色狼的胆子。在有第三者第四者第五者在场的状况下,这人竟然能如此理直气壮的调戏他!!!
他将目光投向其他人。那些早已熟知任烛学的哥们儿你看我,我看你,各自以眼神交换意见,齐齐扭头,各做各的事儿。
这直接无视任烛学调戏良家美男的行为,直看得梅燊瞪圆了眼!
任烛学空出一只手勾起梅燊的下巴,笑道:“你要不亲也可以,让我亲你就好……”
说着,低头就要去啃梅燊的嘴唇。
梅燊哪能乖乖任人鱼肉,让他主动亲吻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简直要他的命。
他眼看任烛学离他越来越近,脑门上冒汗,忽地灵光一闪,急中生智大喊:“我要告诉秦润!”
任烛学顿住,直勾勾盯着梅燊:“秦润?嗯?”
“他知道了一定会揍你!”梅燊梗着脖子继续吼。
被扫了兴,又喝了一肚子醋的任某人,语气幽幽道:“他已经有了心上人,你不会不知道吧?”
梅燊本来就是乱喊的,这会儿有了缓冲的时间,他冷静下来,故意刺激人:“那又如何?跟他相比,你粗鲁又无礼,自大又自恋,看看你这样子,脑子有病的人才会喜欢你!”
“脑子有病?”任烛学挺惆怅的,他那师弟在武校时,老头子天天拿他两人做对比,现在师弟终于不在,他想谈个恋爱,看上的人又把他两人拿来做对比……心里头这滋味儿啊……
任烛学放开梅燊,瞅着对方跳开几米,戒备谨慎地看他,耸了耸肩,说:“啊,我刚刚只是开个玩笑。”
梅燊冷笑一声没说话,他决定了,明天一定要换个地方住,否则,天天见到这滩猪血,真够恶心人的!
就这般调戏事件暂告段落。因为有了这一出,梅燊也没心情和其他室友认识打好关系。
学校的寝室比较大气上档次,每人一间,外加一个客厅,有冰箱,沙发,茶几,饮水机等等,客厅延伸出去还有一个阳台,上面摆了一些易养活的花花草草,能看出侍弄这些花草的人颇有闲情逸致。
梅燊的房间紧邻任烛学的,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郁闷一会儿,想要换掉衣服睡觉,才发现自己的行李在客厅里。
这时候房门突然被敲响,打开门,见讨人厌的任烛学站在门口,梅燊本想把门摔这人脸上,一低头见着自己的行李在对方手里,只得勉强的忍住,伸手去夺自己的行李,却不料手被抓住……
下一刻,柔软温暖的东西贴上手背,蜻蜓点水一般来得快去得急,不等梅燊赏给某人一巴掌,得了便宜的某人便已逃之夭夭。
独留梅燊站在门口脸色铁青!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不记昔日人
在武校的头几日,不喜运动的梅燊过得颇为辛苦。夏季炎炎,每日汗水里来汗水里去。武校训练严格,早出晚归,一到睡觉时间,满身疲惫的梅燊沾到枕头三秒钟内入睡。
起初,他实在不习惯,后来发现一个好处:白天训练节奏快,晚上休息早,某只色狼便没了时间来骚扰他。
但是,梅燊的身体适应性意外的好,几天下来,到晚上再躺在床上竟然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一个人出门逛没意思,梅燊爬起来看了一会儿书,到九点时睡意依然没有酝酿出来,反而腹中空空,饥饿感排山倒海的袭来。
寝室内没有储备粮,没办法梅燊换下睡衣,拉开门准备出去觅食。
九点左右学校里的餐厅已经有一大半打烊了,梅燊转了一圈也没找到合意的地儿,最后去了超市,打算简单买些吃的。
晚上超市里的人比白天少了许多,梅燊走在货架中间,低头认真挑选,
肩膀突然被撞了一下,手上拿着的一袋饼干掉到地上,梅燊立马弯腰去捡,没料到撞他的那个人也去捡,好巧不巧的两人脑袋砰在一块儿,两只手也搭在一处。
梅燊捂着额头抬眼看去,登时想把手上的饼干砸到对方脸上!!!
“晚上好啊,小梅花。”任烛学那张俊脸笑成了一朵花。
“有病。”深知自己越恼火,对方越来劲儿,梅燊吐出两字儿便走到一旁,连个眼神也不再给对方。
“吃这些东西,对身体不好,走,我带你去吃好的。”任烛学不在乎梅燊的冷脸,自来熟的拉住对方的胳膊往外走。
梅燊烦不胜烦,这些天来除了训练时有老师看着,眼前这个混蛋没办法凑上来耍流氓,其他时间,比如吃饭,训练间隙的休息时间,这个人总能挑出时间来打扰他。
而像这种涉及到两个男人之间难以言说的暧昧事情,梅燊根本找不到人跟他一起收拾任烛学,于是到目前,他除了忍耐别无他法。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只会让我跟厌恶你!”梅燊冷冷道。
任烛学:“我只知道,我要不主动贴上来,你会彻彻底底的无视我,用最短的时间忘记我。”
梅燊一听这理直气壮的话就被气笑了。他忽视和忘记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再正常不过好不好,这人说得这么情真意切,悲情又情圣,是不是言情电视剧看多了?
“无聊。”梅燊再不想跟眼前的蛇精病浪费时间,他要走,天天告白,天天被打击的任某人很有小强精神的说,“诶,给点面子嘛……”
梅燊感到手上的劲儿不松反紧,肚子一遍又一遍的咕咕乱叫,他饿得心慌,任烛学又气得他火冒,两相夹击下,他立马转了念头。
有冤大头不宰白不宰!
十分钟后,两人坐在学校里格调最高档的一家餐厅里,点了菜单上最贵的东西,面对面而坐,一个闷不吭声埋头吃饭,一个嘴上滔滔不绝,手上殷勤备至的给对方夹菜……
饥饿感缓解一些后,梅燊灯下看人,再不看好任烛学的性子,也不得不承认对方长了一张极为耐看的脸,与秦润不分伯仲,而且在不厚脸皮骚扰人的时,讨好人的语气和行为,并不让人觉得猥琐。
任烛学说到口干舌燥,见梅燊依旧高冷沉默,他便也闭嘴,目不转睛的盯住梅燊。
火辣辣且不容忽视的目光落在身上,梅燊忍了一会儿,便搁下筷子,淡淡道:“我不明白你到底看上我身上的哪一点。”
“其实,我也不明白你到底看上我师弟秦润哪一点”任烛学撑着下巴,又道,“难道是因为出现的时间先后顺序不同?他都不理你,你却喜欢他,真让我挫败啊。”
梅燊扫了一眼对面一脸郁闷惆怅的男人,侧首望向窗外,夜色中灯光点点,朦朦胧胧的,就像久远的记忆。
实际上,若要论时间先后,他最先见过的,应该是任烛学。
只不过当时那情景,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任烛学,直接跟你说吧,我是喜欢男人,但我有心理洁癖,我挑的人要身心干净。”梅燊垂下眼皮,没去看任烛学的眼睛。
“那就是说,你以后会忘掉秦润?”任烛学摸着下巴颇为高兴的道。
梅燊斜了他一眼,对于某人抓错重点,懒得发表意见,他冷哼一声,转了话题:“我吃好了。”
任烛学没动,他忽然伸手掐住梅燊的下巴,抬起来,眯着眼睛,有些疑惑的问:“我以前就在纳闷,之前我俩是不是见过。”
说着起身弯腰,隔着桌面,凑近梅燊,继续道:“现在看来,我能确定我们见过,但为什么,我没有半点儿印象?”
这夺小梅花绝对是放在人堆里,第一眼便能发现的存在,倘若两人曾有过交集,他怎么会忘?
梅燊后退一步,从任烛学手中解放自己的下巴,他没心情为人答疑解惑,甩了个眼刀子,扭身便走。
任烛学这会儿倒没跟上去。他一手敲击着桌面,歪头想了半晌,也没得出个所以然。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风险为零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就是两周。
自从那天晚上梅燊接受了任烛学的邀请,和对方吃了一顿饭,之后他便不再对这人的示好置之不理,三次总有一次响应。
他不为别的,只是想着,与其冷漠对人,放任这家伙肆无忌惮的挑衅他,不如他主动出击,恶心这人。
距离可以产生美,也可以消除美,虽然有话说朝夕相处,日久生情,但梅燊不以为然。
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梅燊意志很坚定,百分百自信与任烛学长期相处,自己动心的风险低到几乎为零。
不过,概率论上曾说,不可能事件是概率极其小的事件,并不是不能发生。
周末,已在学校关了一周的年轻人们纷纷结伴出去玩。
梅燊原计划回家,可他家里人给他电话说最近家中事务多,他回去也没人陪他,且一回家人会放松,训练出的效果说不定会因此打折扣,于是就让他待在学校和同学一起过周末。
家暂时不能回,梅燊整个周末无所事事。平常黏他黏得紧的任烛学这个周末反常的不见人影儿。
梅燊闲不住,周六傍晚,一个人在操场上跑圈。他跑了五圈,想起任烛学十次,第六圈的时候,他抓了抓头发,恶咒了一声见鬼。
大好的周末,特么的老想那混蛋干嘛?
为了实现他恶心人的绝妙计划,这些天,他不遗余力展露一个脾气古怪刁钻难缠的自己。
毒舌,把任烛学所做的一切当作理所当然那般享受,挑三拣四,故意刁难人……可以说,每一次相处,他不折腾到人仰马翻,就不罢休。
他已经这么努力的扮演自己的角色了,偏偏任烛学忽然不流氓了。
以往任烛学见他不接受邀请,总会对他动手动脚,像个经验丰富的臭流氓,现在他不拒绝对方的邀请,这人反而开始绅士了!
如果这是任烛学的策略……梅燊仰躺在操场的草坪上,望天低咒:那那人也太狡猾了!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任烛学给他画了一道隐形的圈,一道他跨出圈外,这人从绅士摇身一变成流氓,而待在圈内,则是天天风和日丽,好说话得很。
梅燊暗自郁闷。在操场上跑了个大汗淋漓后,回到宿舍冲完澡,顶着毛巾从浴室出来时,正巧听到房门被敲响,他打开门,被他念叨咒骂了好一阵的任烛学倚在门框上,身姿挺拔潇洒,梅燊扯了扯嘴角,勉强赞了一句:“人模狗样。”
说完,他毫无戒心的转身,有些濡湿的背心勾勒出他背部线条,两只白白的手臂拽了一条毛巾边擦头发,上上下下晃人眼,劲瘦的腰肢落在人眼里,勾得人想伸手揽住,试一试抱在怀里是什么感觉。
任烛学目不转睛的盯了一阵儿,最后目光大喇喇的落在梅燊的臀部,那翘起的弧度,实在诱人,忍了半晌,他进入门内,悄悄掩上门,在对方转身之前,忽地从背后一把搂住人!
梅燊呆了一下,迅速反应过来后,想要挣扎,却听到任烛学将头埋在他颈项处,轻声说:“听话,现在千万别动,你不知道我看着你,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忍耐住。”
臀部被什么东西顶住,梅燊心底恶咒一句,到底是识时务的没动。这些日子相处,他已经见识了任烛学的无耻,他要是推开这人,这人太兴奋了,倒霉的估计是他。
两人就那么静静的抱了一会儿,直到任烛学身上情动平复,梅燊才伴着脸从对方怀里跳出去。
他见任烛学把搂过他的手放在鼻前嗅了几下,然后抬头似笑非笑的看他。
说不清是气还是臊,反正浑身不自在,梅燊冷声道:“任烛学,你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有意思?”
“喜欢粘着你,是我的事,你不用管。”任烛学无赖道。
梅燊冷哼一声,嘲讽道:“骨头别那么贱!”
任烛学不以为然笑笑,凑近梅燊,做出一副要亲人的姿态,见梅燊忙不迭后退,又哈哈大笑:“你怎么像个贞烈的小媳妇儿,老怕人亲近你,说真的,我亲你让你觉得很吃亏吗?”
亏啥啊,有这么个颜值不错的男人上赶着投怀送抱,换个gay,估计早就滚到一团去了。
梅燊撇了撇嘴,不屑道:“我不像你风流多情,处处留香,见到长得不错的,就来者不拒。”
任烛学听了这话,皱了皱眉:“诶,你是不是误会什么?我哪里风流多情了啊?我从头到尾,就看上你一个,你什么时候见到我对其他人多情了?”
这问题得了梅燊一个白眼。
他拉开门撵人:“你对谁多情对我而言,都没什么干系,说了这么多废话,你要没事儿赶紧出去!”
任烛学没多做纠缠。只不过在出门前,他说:“晚上有聚会,你也别闷在寝室里,去玩玩,和大家认识认识。”
关上门后,梅燊靠在门上,琢磨了一下聚会,在这之前他听说这所武校有周末学生聚会交流交友的传统,组织和策划都很给力,每次都能吸引一大波学生。
聚会什么的,梅燊兴趣不大。他本就没打算去,现在任烛学一提,就更没心思了。
因为他知道,任烛学在校内的人气很高,一旦大家聚在一起,这人肯定不会安分!
直觉告诉他,去了这小子一定会给他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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