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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请隐身-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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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娘明天就上淮安王府给你退婚。”气归气,她就只有这么个宝贝儿子,还能拿他怎么办?
“真的?”
遥王妃忍怒道:“现在可以喝粥了吧?”
“拿来吧。”司马南很是勉强道。
喝了粥填肚子,司马南满足的躺在床上。
“儿子,你年纪也不小了,退婚以后,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媳妇,娘好给你留意着。”遥王妃试探着儿子。
“我啊?”司马南温饱思淫/欲,侧身望着娘,考虑了半天后笑道:“如果真要成亲,我…要找个像邵小白那样,饿的时候她会给我送饼送肉。”虽然肉是半生不熟,可毕竟也是肉啊。
遥王妃的心“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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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小南南不开心,这婚事还是算了吧。”遥王妃忧心冲冲的望着遥王。退婚之风还未搞定,小南南又再生风波了。
遥王蹙眉道:“皇族亲事,岂能儿戏,说退就退?”
“不管!”遥王妃直道:“我们就这么个儿子,说什么也不能委屈了他。”
“我们并不是普通百姓,你想过没有退婚的后果是什么?”
“相公不用担心,我自有打算。”遥王妃胸有成竹道:“既然打架这事已闹的满城风雨,那不如干脆闹的更大点。明天我们登门造访淮安府,两家排除误会重修旧好。”
遥王讶然道:“这是为何?”
“当初定这门亲事时,我们并未考虑周全。自你皇帝侄儿登基后,恐防手握重权的皇叔们有异心,他处处提防,这些年不断削减众番王的兵力财力。淮安王当年拥兵十万,皇帝侄儿能做上龙位,他是功不可没的。可如果淮安王跟我们亲上加亲,再加上你在司马家族中的地位,我们两家的势力只怕更让皇帝侄儿挂在心上,食不安寝。”做个让皇上连睡觉都惦记的人,不是件好事。
遥王沉吟道:“夫人是说,这门亲事,皇上并不赞成?”
遥王妃点头,“凡是对他有所威胁的,他会赞成吗?这次的事,他肯定不会错过机会的。只是现在他在等,等我们两家反目成仇,他坐收渔翁之利。”
“可如果我们到淮安府赔礼道赚,他会误认两家冰释前嫌。为阻止此事发生,他必会出面阻止。由天子做主,退婚,淮安王即使有怨恨,亦是冲着皇帝侄儿,而不是遥王府。”顺着爱妻的心思,遥王往下梳理。
一向温和的遥王,竟然为了儿子的婚事开始打算盘。
遥王妃偎入他怀中,笑道:“相公,你可同意?”
“全听夫人的。”爱妻嘤咛在怀,遥王自是享受。
“若想此事成功,只怕还是拉上一人。”
“夫人可是指顾子喻?”
“说来也怪,我总觉得你那侄儿跟顾子喻不止是君臣关系这么简单。”遥王妃猜疑道:“这么多年来如果没有顾子喻的谋划,他根本登不上帝位,因而顾子喻在他心中是举足轻重的。这门婚事,即使侄儿想退,可他毕竟是九五之尊,怕会招来猜忌,所以他会顾全大局。但如果有顾子喻从旁相助,事情就会简单很好。”
“可顾子喻是聪明人,这趟混水,他怎么可能汲及呢?”遥王有些不信。
“其因有三;一是邵瑕的特殊身份;邵家军跟朝庭的关系势同水火,而邵瑕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有可能成为邵家军反判的理由。格玉打邵瑕之事如果不妥善处理,极有可能会埋下隐患。其二,顾子喻跟邵瑕年龄相差极大,他将她当成孩子来养,这世间除了你,试问有那个当爹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受人欺负;其三,虽然这些年顾子喻几乎不与皇亲有私下来往,但他绝不是任人压踩之人。格玉打邵瑕,无疑是打他的脸,他心里肯定不舒服。”
“顾子喻绝不是没有肚量之人。”遥王并不认同爱妻的第三个理由。
“宰相肚里能撑船。顾子喻做任何事都有气量,但除了与邵瑕有关之事。邵瑕身份何其复杂,对她虎视眈眈之人不在少数,可她却能在顾府平安长大,在京城大街小巷自若穿行。如果没有顾子喻的护佑,这一切能实现吗?再说这婚事,皇上不想其成,顾子喻又岂会不明,这种顺水人情,他会做的。”
遥王斟酌后道:“那我们明天就大张旗鼓造访淮安府吧。”
遥王妃躺在他怀中,有些感兴趣道:“相公,你说,皇帝侄儿是不是对顾子喻有某些特殊的嗜好?”
遥王一怔,严肃道:“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我只是问问而已,不会乱说的。再说这也只是一个女人的直觉,胡思乱想的。”
“你以前都不屑这些三姑六婆乱嚼舌根之事,怎的现在也来兴趣了?不管听说还是直觉,你千万要记住,如此之事万万不能再提一个字。”有些事,不管有没有,真或假,千万不能去碰,去提。
“相公,听说,皇帝侄儿最近养了个男宠。”小南南要紧,千万不能让他淌进邵瑕、顾子喻、司马逸这锅杂菜粥。而她能为儿子做的,就是未雨绸缪。所谓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关于遥王妃的八卦,遥王非常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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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热的温度持续有段日子,虽然铺了玉席,仍让人没法好眠。
天微微亮,顾子喻便醒了,他微睁眼睛,见邵瑕侧身面对自己。热的缘故,许是睡梦中,她动手解了自己的肚兜。带子垂落,凹凸有致的酥胸已不是粉桃色的肚兜所能遮掩的住。
顾子喻忙别开脸望向别处,动作轻微的起身给她盖上薄被后换衣物准备上早朝。
“相公?”邵瑕睡眼惺松的坐了起来,被解开的肚兜悄然掉落在床,胸前春光一览无余。
“还不将衣服穿上?”站在铜镜旁的顾子喻从镜中有幸目睹了喷血的一幕,当即满脸黑脸的斥着她的不得体。这些年来,他嘴巴都说干了,她只穿肚兜亵裤睡觉的坏习惯愣是没改过。早些年尚好,她还只是个孩子,并无多大的不妥。可一天天过去,她从小孩长成少女,他真正的身份随之正视起来。
以前,他是她爹,而现在,他是她相公。
邵瑕匆匆穿了件里衣,窜到顾子喻面前,开始覆行妻子该做的义务,“相公坐下。”
顾子喻颇为不愿的坐下,邵瑕拿着木梳动作熟练的帮他梳头,戴好玉冠。
“相公起身。”邵瑕快步取来他的官服,拿个凳子踩着上去,为顾子喻穿衣戴帽。
为相公梳头更衣的权力是邵瑕闹了好久才争取来的,最初顾子喻根头不让她碰,谁知她愣是抱住他的官服不放,不给她这个权力,她不让他上朝。
百般无奈之下,顾子喻只好让她服侍自己,虽然刚开始很混乱,她也没少挨他的骂,可终于还是给练的动作纯熟了。
无论睡的多熟,只要顾子喻一起床,邵瑕就会跟着爬起来。有好几次顾子喻深夜起来解手,邵瑕跟着爬起来,不分三七二十一的拉着不放,要给他梳头更衣。
“相公处理完公务就回来吧,今天是我生日,我等你回来。”邵瑕将顾子喻送到门边,万分不舍道:“相公早点回来。”
“早饭先让管家给你吃寿面,晚些时候我再带你出去玩。”那双渴望的眼眸,顾子喻不忍心拒绝。
“相公,吃完寿面我可以到皇宫门前等你吗?”还未分离,邵瑕已想着早点再到顾子喻。她想让相公给买些胭脂水粉,让自己跟姐姐们一样打扮的漂漂亮亮给相公看。
“陪陪爷爷吧,我会早点回来的。”顾子喻转身离去,出府坐了官轿上早朝。
邵瑕缩回床上继续睡,想着温柔的相公,嘴角弯了起来。
睡意矇眬间,肚子传来隐隐不适,只是陷入美梦中的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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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所有的事,已接近中午,顾子喻匆匆回府,却在大厅见到枯坐着干着急爷爷的身影,邵瑕并未缠在身边。
见顾子喻回来,顾老松了口气,“子喻,你回来的正好,邵瑕不知发生了何事,将自己关在房间哭了一个上午,任人哄也不肯出来,你去看看吧。
顾子喻回到房间一看,邵瑕倒在床上用丝被将整个人紧紧捂住,呜呜的哭声断断续续传来。
“怎么了?”顾子喻在床边坐下,有些哭笑不得的望着将自己裹成一根香肠的邵瑕。
“相公?”听到顾子喻的声音,邵瑕抬起哭的发肿的眼眶可怜的望着他。
“…又发生何事了?”
邵瑕忐忑不安道:“昨天我瞒着相公跟司马南到馆子里吃了好多猪红,现在…出血了。”
猪红,出血?顾子喻一头雾水。
“相公,我不敢偷吃了,不要出血,不要死,不要离开相公。”邵瑕越哭越大声。
“让我瞧瞧哪里出血了。”顾子喻完全不明邵瑕所说,以为她是哪里磕着碰着流血了。
邵瑕犹豫了一会翻滚身体将自己从丝被中爬了出来,手发抖的拿被子给顾子喻看,手指向丝被的一处,“相公看,出了好多血。”
顾子喻顺着手势望去,只见丝被子有几摊鲜血。
脸色又青又白,顾子喻怔了良久才缓过神来,邵瑕来初潮了。
见顾子喻不理自己,邵瑕以为他在生气,自己背着他偷吃了很多猪红,吃多了猪红会流血,又弄脏了被子,她吓的又哭了出来,哽咽道:“相公,我不是故意要偷吃,不是要故意要弄脏被子的。”相公最不喜欢自己弄脏他的东西了。可是,她根本不知吃猪红会流血的,早知就不吃了。
邵瑕的理念是:她吃了很多猪红,所以血流不止。
顾子喻摸了她的头,安慰道:“不要担心,你只是长大了而已,不会有事的。”
“真的吗?可为什么长大了就要出血?”
“姑娘家长大了就会来月事。”
“相公来月事吗?”邵瑕抹着眼泪。
“不会!”顾子喻嘴角抽搐。
“相公,什么是月事?”
“……”
“我肚子好痛,会死吗?”腹部阵阵抽痛,痛的邵瑕出了不少冷汗。
“……”
“相公,一直流血,该怎么办?”
顾子喻冷汗渗满额头,只觉得被邵瑕逼到了刀山火海。
“我…我给你叫个姐姐进来,你不明白的事都问她好吧?”顾子喻怆慌逃出了寝室。
姑娘家的事,他真的不清楚。邵瑕不要拿这事对他打破沙锅问到底。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少侠基本上已经长大了,她会不会推小顾呢。。。。
吃猪红流血之事是很久以前我妈给我讲的,那时我们村子有个女孩子来了,跟她妈讲,吃了好多猪红,第二天就出血了
24
24、初推倒 。。。
顾子喻出了房间没敢说真正原因,只是说邵瑕有事找,支使个丫环进了房。
丫环进去没一会便出来了,她回房取了个布包放在衣袖中再次去了少夫人的房间。教邵瑕如何使用后,她换了房间的床单被褥。
待丫环收拾好一切后,顾子喻硬着头皮进房,邵瑕换了衣服躺在床上。
见顾子喻进来,哭肿眼的邵瑕有些开心,她冲顾子喻破涕为笑,“相公,原来长大了的姑娘都会来月事。姐姐说我长大了,以后可以给相公生孩子。相公,我们什么时候生孩子?”
顾子喻恨自己踏进房间。那个丫环,到底给邵瑕讲了什么?
“咳,这事长远着,以后再说吧。”顾子喻驳回了她的一厢情愿。
“不长了不长了,姐姐说女子十四及笄便可为人妇,我现在十三了,明年这个时候就及笄了。”邵瑕径顾着低头扳手指,“一月一个手指,二月二个手指……十二个手指,相公,没了十二个手指我就可以给相公生孩子。”
顾子喻被这句噎的说不出话来。平日里痴痴傻傻,怎的算这事的反应如此迅速?
“可是……”邵瑕的眼眸暗黯下来,“姐姐说来月事,我要跟相公分开睡,否则秽气沾给相公就不好了。”
没错,来月事的女子得与丈夫分房睡。
丫环在隔壁房给邵瑕收拾了个房间,当天晚上,邵瑕依依不舍的抱个枕头在门前不断来回徘徊不肯离去,可怜兮兮的望着顾子喻。
顾子喻没有说话,开始更衣睡觉。邵瑕红着眼眶抱着枕头去了隔壁房。
他的床,被占领八年后终于回归到自己手,顾子喻有些高兴的躺在床,却是睡意矇眬间听见隔壁传来隐隐低泣声。
哭声持续着,他翻了十几个身仍没有睡着。恼火的起床,顾子喻走到隔壁,却见邵瑕抱膝坐在床上,旁边还站着她的那只格外惹眼的大公鸡。
咕咕见顾子喻进来,顿时怒发冲冠,它低头侧着身体,爪子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抓着。
那是种开战的挑谑,咕咕看顾子喻不顺眼,怪他欺负了主人,想跟他一决高下。
“咕咕。”邵瑕担忧的给咕咕顺毛,怕它一个发怒啄伤顾子喻,更怕顾子喻一个生怒,将咕咕杀了做老火炖鸡汤。
“将它丢出去,否则别回来睡我的床。”顾子喻不屑的瞪了眼咕咕,对着邵瑕冷冷的丢了句话,转身回了房。
邵瑕忙将咕咕丢出房外,扯着枕头跟在顾子喻屁/股后面回了寝室。
“相公,以后我都不会到那个房间去了吧?”邵瑕小声的问着,想要每次来月事时都睡在顾子喻身边。
顾子喻不情愿的哼了一声,算是允了此事。
“可是我跟相公一起睡,秽气会沾到相公身上吗?”邵瑕担心的问道。
“怕将秽气传给我就快回隔壁睡。”
“不要。”邵瑕当即拒绝。
顾子喻没好气道:“快点睡吧,很晚了。”白天肚子痛,晚上抱着大公鸡哭,她还有精力问三问四的?
“我就知道姐姐骗我,我来月事才不会将秽气沾到相公身上呢。”找到理由后,邵瑕心安理得的开始睡觉。
“相公,我今天肚子没那么疼了。”
“相公,今天出血没有昨天多。”
“相公,今天不出血了。”
邵瑕非常重视月事,一有新情况立即向顾子喻汇报。
顾子喻琢磨着长此下去不是办法,正是初长成的年龄,她不解的问题会越来越多,明明可以问丫环的,可她偏偏对着丫环只字不提,却对自己打破沙破问到底。
既然她不跟丫环亲近,有任何问题都不问丫环,他得想个法子解决这个难题。
皇天不负苦心人,顾子喻想到个法子,本想叫人去办,却又不好启齿。于是一番深思熟虑后,他出门了。
京城巷子一角某书铺内,中午时分,书店内冷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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