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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请隐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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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射?”耐着性子等了一天的邵瑕没有丝毫的笑容。
“随便射。”慕林喝着香茶,惰性十足。
邵瑕想着往昔别人射箭的模样,用劲拉满弓朝着箭靶射了过去。
距离有,劲道有,只是箭稳稳的斜插在挂箭靶的树上,距箭靶足有半丈远。
邵瑕收弓,面无表神表望向慕林。
“今天到此为止,明天打早吧。”慕林非常不满意的摇头,放下茶杯走人。
“太阳还没落山……”
“太阳就快落山了。”慕林连头也没回,“再晚些回去,小心丞相大人追问起来,牵扯到我啊,到时别说练箭,你想出门都难。”
邵瑕望着他离去的身影,扔了弓回顾府。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天断网了;今天迟更了。错字没捉完;今天只更一章;等会到前面捉错字;如果发现今天仍有更新;是在捉错字;不要再点了。。。。。
30暧昧,勾搭?
“将军。”侍卫心急的追了上去,不解道:“少主人很生气,明天要是不来该怎么办?”少主人果然天资聪颖,只是她如此被将军耍弄,只怕会生怒。
“不来我乐的清闲。”慕林伸了个大懒腰,“正好有空逛逛京城。都说京城美人如玉,咱不能枉来一场。”
“少主人手劲很大,如果姿势正确,再加上勤快练习,将来必是位出色的射箭手。”侍卫捡邵瑕的优点来说,企图慕林能对她行师傅之责。
慕林不屑道:“偷偷练武六七年,没点手劲她敢拿弓?”
侍卫担忧道:“少主人自小在丞相府养大,从来没像今天这样受气,她明天会不会打退堂鼓?”将军今天如此对少主人,是过分了。
“你说呢?”慕林笑着反问道。
侍卫自我安慰道:“……属下想,应该不会的。练武之事不是一两天能有所成,她既然能坚持六七年不让丞相府任何人发现,足可见警惕力跟毅力十足。”
“其实我更想见识她的忍耐力有多强。”慕林似乎找到了感兴趣的玩物。
翌日,邵瑕一早出现在邵府。可直到日上三竿,慕林才起床,梳洗过后已差不多是晌午。
“人呢?”慕林慵懒的发问。
侍卫小声道:“在书房。”将军真的很过分。他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这么整少主人,老将军要是发现了,不发怒才怪。
慕林走进书房,见邵瑕竟伏在书案前看书,他取过一看,竟是本佛经。
念佛经,想净心去戾气?慕林嘴边带笑,想降火,倒不如来之前多喝几碗凉茶。
“看这个吧。”慕林扔了本昨晚在路边摊花了几分文买到的射箭要领书过去。
邵瑕不动声色的翻开,逐字看,看完后径自走到后院接着拉弓射箭。
慕林继续昨天的动作优闲喝茶,只是偶尔指出邵瑕动作中的不足。
“注意点,别让有心之人发现了。”吩咐侍卫一声,慕林回房接着睡。
“是。”除了打仗,将军最喜欢的是睡觉。
“两脚自然分开,眼要瞄准……”实在忍不住的侍卫,趁着慕林消失后,偷偷指点着邵瑕。
“等有了好成绩,将军肯定会亲自指点你的。你不知道将军射箭有多准,在军营中,兄弟们都称他是神射手……”
侍卫试图打破僵局,只是邵瑕始终绷着脸不知疲倦的练着,没跟侍卫搭过一句话。
额……少主人……还真是奇怪啊……呵呵……
第三天,邵瑕仍是早早来了,难得的是慕林亦是早起。
“今天不练箭了,带你去走走。”心情好,慕林自是比前两天爽快。
“为什么不练了?”邵瑕不解道。
慕林捉住邵瑕的手,练了两天,那两只手早已红肿起了血泡。
“顾相没发现?”语气很是好奇。
“藏起来了。”她将手严实的藏在衣袖之中,睡觉也没乱动,相公深夜才回来,不会发现的。
“啊……”胳脯被慕林一捏,邵瑕吃痛的叫了出来。
“酸肿了?”她确实有些怪物,昨天他足足睡了一天,她连口水也没喝,足足练了一天,完全不知疲倦。那只可怜的箭靶,早已千疮百孔。
感觉到她那有杀气的眼神,或许,她已将他当成箭靶,不知射死过几千次了。
“会痛。”邵瑕忍怒道。
“胖子不是一天吃出来的。”
“可你一个月后不是要离开了吗?”语中带了着急之意。
“不舍得我?”慕林带着意味深长的笑。
邵瑕板着脸没说话,想开始射箭。
慕林捉住他的手臂,低下头凑近她耳边缓声暧昧道:“要不,你抛弃顾相,跟我走。只要你跟了我,你想学什么我都教你。”
邵瑕面瘫着问道:“你一早起来没漱口?”
“嫌我说话臭?别这么肯定,要爱上我也是很容易的事。”慕林笑的很无赖。
“你个坏人!”见他那不可一世的脸;邵瑕只想将他拉到屠宰场,扒皮抽筋,削肉剔骨。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坏人做到底,慕林作势要亲她嫣红的脸蛋。
邵瑕推了他一把转身离去,只是慕林的脚突的一伸,邵瑕没来的及止住脚,被重重绊倒在地,啃了满嘴的泥。
“啧啧……”慕林摇头,“到效外骑马,穿的这么拖踏,怕是会摔倒啊。”
“今天要骑马吗?”邵瑕起身拍去身上的泥土。
“去换套衣服吧。”慕林大发慈悲,没再耍心眼。
邵瑕乖乖去换了套男装。
天色尚早,街上并无多少行人。慕林跃身上马,他将手伸向邵瑕,大方道:“上来吧。”
邵瑕犹豫了好一会才将手交给他,慕林一个用力,将她稳稳拉上马。
“这白马真漂亮。”她坐在他身前,生平第一次坐上高头大马,有些兴奋。
慕林扯住疆绳,双腿一夹马肚子。俊马如风奔驰起来,乘着清晨凉雾,两人出了城。
一路疾驰,来到京城外不知名的广阔草地。
“它叫疾风,日行千里,是匹不可多得的千里马。更主要的是,它脾气暴躁,认主。除了我之外,它还没对谁臣服过。所以,你今天的任务是驯服它。”
邵瑕担忧道:“可我不会骑马。”
“驯服它不就会骑马了?”慕林欠抽道。
“今天能早点回去吗?”她乘相公早朝的时候跑出来的,太晚回去不行。手肿了,没敢给相公梳头更衣,他迟早会生疑的。
“驯服它就可以回去了。”慕林说的风轻云淡。
“好吧。”邵瑕点头。
慕林简单给邵瑕讲了骑马要术。
邵瑕刚开始接近白马,只见白马嘶叫,不安的踏着铁蹄。它朝邵瑕眦牙,脾气隐现暴躁。
转了几个圈,邵瑕仍没有办法接近白马,慕林站在不远处笑,是讥笑。
恼慕林的笑容,邵瑕不再畏首畏脚,一个箭步,快速冲向白马,双手抓住马鞍,身体跃向马背。
白马高声嘶叫,前腿高扬,身体腾空,将邵瑕横空甩了出去。
“啊……”被甩出马的邵瑕吓的高声尖叫。
慕林手中的鞭子甩向邵瑕,卷住她的腰,高高抛向空中再狠狠甩落。
这一摔,不死也残废。
就在邵瑕快要落地之时,只见她单掌袭地,身体一个翻腾,脚步不稳的站在地上,不由倒退了好几步。
“不错的身手。”冷冷的掌声响起,慕林的气语没了玩味。
“你有多恨我?”邵瑕理着凌乱的头发,生怒的站在慕林面前。如果她不会武功,早已成为一滩肉泥了。
“终于忍不住了?”慕林收了鞭子,心情甚好。
“我忍你很久了。”邵瑕生怒的一掌打向慕林。
“我也忍你很久了。”慕林手一搁,轻松拂开邵瑕袭来的掌势。
“你混帐!”左脚踢出,邵瑕的忍耐已到极耐。
慕林身形一闪,邵瑕落空。
暴燥的邵瑕使出平生所学,似匹失去理性的小母狮子,胡打乱踢攻击着慕林,却无一不是被他轻松化解,似猫戏老鼠。
“你为什么恨我?”气喘息息的邵瑕一屁股坐在地上。
“以后你会知道的。”慕林望着头发凌乱,即将崩溃的邵瑕,丝丝痛快涌向心头,讥笑道:“如果忍无可忍,去征服白马吧。说不定,你驯服它后,我会告诉你答案的。”
打不过慕林,邵瑕恨恨的目光转向白马。咬牙站了起来,邵瑕深吸一口气,冲向白马,猛的一个跃身成功跨上马背。
白马嘶叫,撒腿往前奔,咆哮着,带血水的双手死死抓住疆绳,却仍被无情甩落马,摔在草丛中。
阳光从升到落,直至满天霞光。脸上斑斑划痕,头插草屑的邵瑕倒在地上,全身的骨头已经撒架,暴躁的白马早已安静下来,在远处悠闲的吃草。它偶然扬头望向邵瑕瘫倒处,高仰的马嘴似带了某种嘲笑。
真是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畜生!
她成什么了,连个畜生都鄙视她。
长靴踏草,高大的身影遮住头顶晚霞,慕林微笑着站在满身泥土的邵瑕面前。
“明天我会驯服它的。”一开口,才发现牙齿已经打颤,连呼吸都费劲。
“资质不行。”慕林颇为可惜的摇头,“我本以为,腐木可雕,却是痴心妄想。”
“我会驯服它的。”邵瑕爬起来愤愤说着,手掳去头上的杂草。
望着脸带戾气的邵瑕,慕林轻吹口哨,白马闻哨而来,温顺的驻于身边。潇洒翻身上马,冷酷的目光望向邵瑕,无情道:“天色已晚,丞相夫人再不回府,恐怕对丞相大人很难交待。”
“你会带我回去吗?”邵瑕咽下所有的怒气,努力平静着。
慕林大发慈悲道:“放心吧,我既然带你出来,肯定会带你回去的。”
慕林将邵瑕拉上马,骑马踩着最后的夕阳回京。烈马急驰,坐在身后的邵瑕抱住他的腰,任由他带自己回京城。
怕引人注意,邵瑕要求慕林在城外将自己放下。
“明天可以早点去找你吗?”邵瑕仰头望着高头大马上的慕林。言下之意是,她一早就要开始驯马任务。
“以后都不用来了。”慕林淡道。
“为什么?”邵瑕不解的望着慕林,一丝慌然涌上心头。
“是我估算失误。以你平庸的资质,比较适合留在丞相府绣花、弹琴之类。所以,没必要浪费我的时间。”
慕林的话毫不留情面,邵怔的脸顿时青红皂白,之后眼眶发红,手袖之下的手紧紧攒在一起,陷入肉中。
“不用拿这种眼神看我。”慕林冷然道:“如果觉得委屈,大可向丞相大人哭诉,金丝鸟笼,华衣美食,那才是适合你的生活。骑马射箭什么的,玩玩便罢,别当真的。”
语毕,他骑马入城,留下邵瑕独自在城门外。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发生了很多事;加班很多;心情很坏;没怎么码字;见谅吧;会抽空码的;么么……
31白马王子
顾子喻披月戴月到寝室时,邵瑕一改常态,闷声侧躺在床上,连他换了官服、沐浴完上床,她依旧沉默,两眼呆滞。
“怎么了?”一直太忙,他无暇问她这段时间怪异的行为。
“……相公?”邵瑕难过的微挪动着身体,艰难的启齿,犹豫道:“我是不是很痴傻,做任何事都没有天份?”
“怎么突然问这事?”顾子喻心中一顿,手犹豫的摸了她的头。
“想问。”邵瑕怏怏不乐。相公摸她的头;是安慰吗?
她真的那么痴傻;没天份?一个人;痴傻着痴傻着是不是就真的痴傻了?
“今天出去玩疯了,很累?”退朝后他曾回过府,却不见邵瑕的身影。
“嗯。”邵瑕闷着声音。
“受委屈了?”细看之下,顾子喻诧异的发现邵瑕眼眶发红,有哭过的痕迹。他扶起她,灯光之下,白嫩红嫣的脸上的竟然有好多条交错的淡浅划痕。
邵瑕想躲,却被修长的手指捉住下巴,仔细察看起来。
“没事。”邵瑕慌然的躲,想拂开他的手,不料手却被顾子喻抓住。
“今天发生了什么事?”顾子喻的眉头蹙了起来。果不其然,这几天她在偷偷做着某些不想让他知道的事。
“相公?”邵瑕有些惊慌失措,手死死攒住,拼命往身后躲。
“不松开?”顾子喻的脸色沉了下来,扣住她的手腕不放。
那刻,邵瑕知道顾子喻生气了,不敢再有所抵抗,只得乖乖松开手。
手掌明显有多处勒伤、破皮,伤口仍泛着血丝。虽然做过简单的处理,伤痕却是错综复杂,淡黄的血水粘滞着伤口,不禁让人有些触目惊心。
“怎么来的?”
“……今天跟司马南出去学骑马了,那马不听话……”邵瑕的声音越来越小。
“跟司马南出去了?”顾子喻问道。她手上的伤,磨拉带扯,新伤混着老伤,根本不可能是一天造成的。
“嗯。”自己到大,她就只有司马南一个朋友,不拿他当借口还能拿谁?只是邵瑕不知道的是,司马南上午来找邵瑕,人没找着倒是碰着了外出办事顾子喻。
顾子喻没再多问,只是起身命人拿来药酒。
邵瑕低着个头,将两只受伤的手摊向顾子喻。
顾子喻放松动作给她洗净伤口,再心细如尘的上药。
望着温柔的顾子喻,邵瑕多日来隐忍的委屈一股脑的涌上心头,泪水再也忍不住吧嗒吧嗒往下掉。
晶莹的泪珠落在顾子喻手背,带温度的泪水,怔然了他上药的动作。
奇怪,心突兀的一麻,夹带着陌生的疼,似针扎心尖,突兀的尖锐。
顾子喻屏住呼吸,给邵瑕上完药,取过条手帕擦着她的眼睛,逗道:“再哭就成大花猫了,一点都不漂亮。”自学会画妆起,邵瑕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将自己打扮的非常漂亮给他欣赏。
本就在慕林处受了天大委屈的她,一听相公说自己丑成后院那只半脸黑半脸白还带一身杂毛的大花猫,邵瑕再也忍不住地扑进顾子喻怀中,淘然大哭。
“不要大花猫,不是大花猫。”
顾子喻搂住她,轻拍着她的后背,哄道:“谁欺负你了?”
“……相公,给我匹白马。”哭的一塌糊涂,声音哽咽,委屈的六月下雪。
“姑娘家的,要马何用?”顾子喻下意识的不想让她接触太多的事物。要知道,她既然一开始选了个痴傻的身份护住自己的安全,就该坚守到底,半途而废只会招惹无枉之灾。
只是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任由她胡来,以为她会很清楚自己的身份,现在想来却不是。某种原因,她违反了自己定下的规矩。
是什么,让她迫切的想要撕破长久以来戴着的面具?
“相公,我就要白马,你给我吧。”邵瑕紧拉住顾子喻的前袖,含泪的哀求道:“我要骑马。”
“为什么要马?”
“我想骑马。”
“我可以考虑给你头驴子。”顾子喻作了退让,他允许她在后院将驴子当马骑。
“我不要驴子,要白马。”一听相公不肯给白马,邵瑕扯开嗓子使劲哭,就怕顾府上下没人听的见。
顾子喻头痛邵瑕的倔强性子,妥协道:“给你马还不行?别哭了,再哭真要当大花猫了。”
“白马。”邵瑕想得到确认。
“白马。”顾子喻没好气道。她多大了,还来死缠烂打这招?
“相公。”邵瑕破涕为笑窝进顾子喻温暖的怀中,连日来的委屈顿时烟消云散。
“又哭又笑,真不害臊。”顾子喻戳了她的额头。
邵瑕嘴一扁,想哭来着。
“夜深了,睡吧。”顾子喻忙将她按在床上,给捂上被子。
熄灯上床,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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