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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请隐身-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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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是各取所需而已。”慕林瞥了她一眼。
“我想问个事。”邵瑕好奇道:“你在新兵中抓到细作没有?”
“新兵都入营一个月了,你当我的人都是吃闲话的?”
“你杀了他们?”揪出十万新兵中所有的细作,绝不可能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事。
慕林淡笑,“不久之后,又将会再起战事。”
邵瑕怔然,有些毛骨悚然。慕林做事,果然够绝,他作壁上观闲情看细作耍猴戏,到时拉到战场借敌人之手杀掉,做事不留任何把柄。
“那军妓中的细作,你打算怎么办?”
“你以为我今天叫你,是来聊天的?”
邵瑕迟疑道:“你…想让我混进军妓中?”
“这份差事,不是挺适合你的吗?”
“我不同意!”让她做军妓,相公会介意的。
“又不是让你做真的军妓,怕什么?”慕林抓起一旁的包袱扔了过去,“如果你想上战场的话,最好答应了,否则你这位菜骑兵,没个一年半载别想上战场。”
“你威胁我?”邵瑕不悦地打开包袱,发现里面有二套简单的女装,此外竟然还有张人皮面具,好奇地将人皮面具戴上,一张艳丽的女子礀容出现在铜镜中,鄙视道:“你就喜欢这种女子?”
“丞相夫人在京城谁人不知,军中一时间来了十万人,难保有人会认出你,还是小心为上。”
“是不是我找出了其中的细作,就可以上战场了?”他惯使贱招,她不得不防。
“没问题。”慕林爽快道。
“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能早日回到相公身边,她一万个不乐意,也要赌一回。
“明天。我已经让人跟你的军官说了,你被我外调出去办事了,等事办好之后才能回骑兵营。”
“今天呢?”外面依旧是滂沱大雨,难不成她要冒雨训练。
邵瑕听着外面的雨声,缩了缩脖子。
慕林瞪了她一眼,“又想偷懒了?”
邵瑕忍痛道:“阴雨天气,伤口复发淋不得雨。”
“你今天不用回去了,爱到哪呆到哪呆去,别硬着我的眼就行。”
邵瑕不知道,昨晚偷偷到河边洗澡,懊恼月事大驾光临的她在回来的路上忍不住嘀咕发了牢骚,却不巧被暗中察看她练武进展的慕林听到了。虽不近女色,可他也知道姑娘家来月事为何意,他没体恤她的用意,只是不想她血流成河让人拆台而已。
邵瑕惆怅,营区回不得,外面下着倾盆大雨,她到哪呆去。
见邵瑕坐着傻傻发呆不动摇,慕林不悦道:“想在这生根发芽?”
“你不是说我爱呆哪呆哪吗?”邵瑕赖着不肯走了。
慕林驱赶道:“到内帐去,别碍我的眼。”
去他的内帐总比跑出去血流成河或是在茅房呆上一天一夜强,一番权衡之后,邵瑕提着包袱进了慕林的内帐。让人意外的是,内帐干净简陋,一张软榻一张方桌几本书籍,没有那些臭男人的汗味,被子被叠成方块,有着淡淡的阳光干爽味道。
邵瑕在榻边做了一个多时辰,肚子越来越是抽痛,冷汗从额头渗出,她悄然起身探出半个脑袋见慕林一直在低头办公,外帐一片寂静,案上陈列着许多公文,似乎一时半会忙不完。她退了回来,倒在榻上抱着肚子缩成一团闭眼休息。
帐外沥沥大雨,帐内一片寂静,邵瑕不觉间睡了过去。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成了一名军妓,给元帅将军暖床,慕林露出禽兽面目撕了她的衣服,他对她狠笑,说顾子喻的女人,他做梦都想碰!
邵瑕不安地挣扎,手边传来温烫感,困难地睁开眼睛,发现手边多一只温热的牛皮水袋。她愕然了一会,放轻手脚偷偷察看敌情,案前已空无一人,慕林不知去向。她松了口气,舀起热水袋捂在肚子上,慕林那混蛋竟然也有细心的时候,不过…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来月事的?
她腹诽着转身,帐外的雨依旧没停,只能继续睡觉。热水贴着腹部,抽痛缓了不少,下了一夜的雨潮湿之气涌来,邵瑕觉得有些冷,犹豫了一会扯过慕林的被子盖了起来。
傍晚时分,帐外传来脚步声,想收拾被窝已是来不及,邵瑕双眼紧闭直接装死,她睡了他的床,与其醒来尴尬无比还不如两眼一闭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可是帐外的人偏偏不买她的账,直接冷冷下了命令,“马上把她领走,明天的事给我安排好了。”
慕琅丈二摸不着头脑,“元帅,领谁走啊?”
慕林没好气道:“里面睡觉的那个。”
“…谁啊?”
“脑袋长哪去了,我刚吩咐的事当耳边风了。”慕林的口气相当不悦。
“属下现在就去办。”慕琅刚要转身,却又停下脚步犹豫道:“元帅,你将来不是要钦点秋月姑娘…那个的…吗?要不趁现在培养感情,到时穿邦了怎么办?”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那属下睡……”哪里?
被慕林的眼珠子一瞪,慕琅没敢往下说。
趁着两人拌嘴的空闲,邵瑕马上起身收拾被子,不留下蛛丝马迹。慕琅委屈地进了内帐,见邵瑕平静的坐在榻前,有些紧张道:“楼雨,你…今天晚上到我营区休息吧,方便行事。”
“好的。”邵瑕不动声色地起身,抱着牛皮水袋跟他走出了内帐,经过慕林的案前顺手扔还给他。
走出元帅营区,慕琅撑伞带邵瑕前行,解释道:“军妓原有五百,途中死了六个,剩下的到军营后也是分别关到两个地方,但怕你进去后引起怀疑,所以不得不另外给了你个身份。”
“我的身份是什么?”
“纪秋月,是商仓千户的女儿,她的父亲官商勾结参与盐铁事件,事发后被抄家问斩,男丁被流放千里之外女眷则被充当军妓。”
“秋月?”邵瑕愕然,“刚才你说她会被元帅钦点,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他刚才对慕林所说的,要给元帅暖床的那位?
56。侍寝
“其实这只是一场局,细作必须要及早揪出来,否则后患无穷。”慕琅的舌头有些失灵,头皮发麻道:“你放心,不会假戏真做的,时局的需要嘛,你懂的。”
邵瑕满脸黑线,“要我跟他做什么?”
“纪秋月初来乍到水土不服已送到司病官处几天了,你明天以她的身份回军妓营,尽快查出细作以免夜梦多,我们的真实身份一旦被泄露出去,只怕到时会天下大乱。”
“一定要是他吗?”邵瑕头痛道:“能换个人吗?他是元帅,你就不怕反倒引起细作们的怀疑。”
“我想她们的最终目标是元帅,我们必须要速战速决,再说你是女儿身的事只有我跟元帅知道,所以只能委屈元帅出马了。”
委屈?邵瑕满脸黑线,她成了军妓不说,还得对他献身讨宠,凭什么委屈的慕林那混蛋?
那晚,邵瑕睡在慕琅的营帐,慕琅另觅窝睡觉。东方刚吐鱼肚白,邵瑕睡得迷迷糊糊却被慕琅叫醒,她换上女装戴上人皮面具。望着铜镜中长相艳丽的女子,邵瑕似乎看到另一个隐藏已久的身影,胸口熟悉的抽痛袭来,她深吸口气遣散回忆。
慕琅简单告之纪秋月嚣张跋扈的性格及以往习惯,邵瑕慎记在心。官家小姐自有风格,邵瑕款步尾随他去了东区僻静的院区。院落本已荒凉,只因突然来了五百军妓只得重新修葺启用。
院外面有士兵把守,慕琅带着邵瑕踏进院落,却碰到两士兵抬着一具女尸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慕琅问道。
“禀将军,这位女子昨夜上吊自杀了。”士兵回报道。
慕琅继续往前走,邵瑕问道:“这里经常死人?”
“目前这种情况不会经常发生,但是如果将来真让这些军妓慰劳将士,我估计死人之事会如同家常便饭,毕竟她们做军妓都是被逼无奈。关在这里半月,元帅却没有对她们采取任何措施,只会让她们更加惶恐不安,一旦她们承受不住,像会发生刚才的事。”
暂时关押在西区的军妓在前一天已全部转移到东区,原本不宽敞的院落更显拥挤不堪,见着身穿盔甲腰带配刀的慕林走过,那些女子刷刷色变慌然奔回房间将门掩上。
邵瑕低声道:“看来你已成狼豺虎豹了。”
慕琅苦笑,元帅尽将吃力不讨好的事丢给自己。
纪秋月的房间在西厢二十房,房间不大,但挤了十二人。凭着事前的记忆,邵瑕往自己的床铺走去。
因慕琅的存在,房间其余女子紧张地望着她,连话也说不出来。邵瑕朝他行礼道谢:“谢谢慕将军相送。”
“纪姑娘好好休息,今晚我再来接你。”慕琅客套的声音响起,“只要你能好好伺候元帅,好处自然少不了你。”
“承蒙元帅厚爱。”邵瑕脸色绯红,有些娇媚道:“民女谨遵将军今天教诲,若有出头之日绝不忘将军的提点之恩。”
“那我先告辞了。”慕琅走到门槛处仍不忘提醒道:“记住,元帅不喜欢等人。”
“民女一定准时到。”
走送慕琅,邵瑕坐在床边从枕头底下摸出小铜镜,春风得意地梳着额前的头发,嘴里轻哼着小调。
“纪姑娘,你的病好了吧?”旁边床铺的李阿芬怯怯生地发问。
邵瑕挑了挑单凤眼,笑得甚有味道,“病算是好了,只不过我在司病官处碰到元帅大人,所以…就多留了两天才回来。”
“你见着了元帅大人?”对铺的女子惊讶地捂嘴。
邵瑕不屑地瞪了她一眼,卖风情道:“是啊,我本来想着当天就要回来的,谁知元帅让我留下来,我就留下来。如果不是怕你们担心,元帅还不肯放我回来呢。他还说,今晚要送我一套胭脂水粉,让我以后打扮的漂亮点。”
她的话中有话,众人是听出来了。自古女子口舌多,没一会屋子便挤满了人,忐忑不安数月的军妓们七嘴八舌的问着邵瑕,那些士兵是不是个个都凶神恶煞,将来会不会虐待她们。对于被送往军营的军妓们来说,军营的男人比妓院的嫖客更加恐怖,哪怕他们是名震天下的镇北军。
邵瑕不动声色地打量一拨拨到访的军妓,在脑海中排除着对象。纪秋月为人嚣张跋扈,虽然被沦为军妓,可她尖酸刻薄的性子在军妓中并没有好人缘,病愈初回军妓营,邵瑕怕引人怀疑不敢做过多有违纪秋月本性的事。
傍晚时分,慕琅准时出现在军妓营,邵瑕按着纪秋月之前的行头浓妆艳抹了好一番,在众多军妓们妒忌又担忧的目光中离开。
“今天的收获如何?”走出军妓营,慕琅低声问道。
“有关注到几个,但我需要更多的时间。”邵瑕蹙眉道:“司马逸是只狡猾的狐狸,他派的细作若是能让人一眼看出,岂不是败事有余?”说句实话,军妓们的行为举止并未有可疑之处,她大多时候也只是凭女人的感觉在判断。
“有怀疑可以先留意起来,我们可以慢慢查。”慕琅松了口气,“元帅果然想得周到,派你执行这事最适合不过了。”
邵瑕嗤笑。除了她,慕林还有其他选择吗?
夜幕来得很快,邵瑕一直坐在慕林的案前勾画怀疑对象,想着钓鱼政策。一直等到深夜,邵瑕饿得前胸贴后背,慕林才全副武装回到营帐,眼珠子一瞪将邵瑕从他的宝座上赶走。
巨大的鸳鸯浴木桶被抬进帐内,温热的水让浑身沾乎乎的邵瑕吞了吞口水。昨晚住在慕琅的营帐,她已经没有机会洗澡了,白天让军妓们缠得连上茅房的空闲时候都没有,她真的…很想洗澡,只是一走进浴桶的话,肯定会一江红。
邵瑕哀呼,可是慕林也没给她这个机会。他直接动手脱衣服,小麦色的结实手臂露了出来,邵瑕忙捂脸进了内帐。
这个混蛋真不是男人,连洗澡的机会都不让给她。
慕林痛快地泡了澡,还吆喝邵瑕给他舀换洗的衣服,邵瑕不情愿的取过他衣物扔了出来。泡过澡,晚饭很快就送了上来,邵瑕没跟他客气,发狠地吃了一顿。
问了细作事件后,慕林处理了一些公务后就寝,他扔了一张毯子给邵瑕,“你睡地上。”
忍得,才有所得。邵瑕扯过毯子铺在地上,疲惫地睡在地上。在这个世界,只有相公对她最好,没离开之前每次来月事他都不会有顾忌,让自己跟他同床共枕,而现在她只有睡地上的份了。
地上贴着凉气,邵瑕睡得很不安稳,肚子又开始隐隐作痛。她做着离开前的噩梦,那场大火,那穿胸的利箭,还有相公那绝望的眼神………
早晨被隐隐约约的操练声吵醒,邵瑕痛苦地伸了伸懒腰却意外地发现自己竟然睡在慕林的榻上,身上还盖着温暖的羊毛毡。可是还没来得及理解慕林怪异举动的邵瑕,在匆忙起身后竟然发现自己漏了,一滩鲜红色的血迹印在榻上的毡垫上。
慕林的恶毒,她知道的一清二楚。留下如此证据,肯定会遭到他的羞辱,邵瑕有些慌了。发现他没在外帐,她用羊毛毡盖住血迹,将整个帐翻了个遍却没找着一滴水,只得硬着发皮让帐外护卫送来洗漱用水。
尽管用水再小心,可毡垫吸水的快,水弄湿了一大片毡垫可血迹仍是很明显。无计可施的她只得再次让护卫去请慕琅出山,让他鄙视她总比嘴毒的慕林鄙视强千万倍。
“这个……”慕琅看到榻上那一大片湿毛毡跟淡黄的血迹,当即傻眼了。上阵杀敌他是内行,可是让他处理这事…元帅是有洁癖之人,要是让他知道睡得地方染了晦气,他肯定扭断自己脖子的。
他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故作坚强安慰道:“别担心,我一会让人换张新的就行了。”元帅心思缜密,没有命令私动他的东西也是要掉脖子,但无论如何也比让他看到那滩血强。
“谢谢你。”在别的男人面前出现这种糗事,邵瑕只想挖个坑埋了自己。
在慕琅的安排之下,纪秋月生前的衣服从军妓营送了过来,毡垫也被换上新的,所有的蛛丝马迹都被消灭了。她跟慕琅约定好,死也不可以供出她漏在他榻上的事。
想来慕琅派人回来取衣服的举动过于轰动了,见邵瑕脸色苍白的拖着身体回来,有很多军妓站在门边用复杂的眼视打量着她。刚一个拐弯,谁知一个军妓端着一大木盆满满的水,见邵瑕走来,她一个躲闪不及,水盆撞到两人身上,水浅了出来,淋了邵瑕一身。
“对不起,纪姑娘。”撞人的军妓马上道歉,她顾不得自已被泼的满身湿的衣服,帮邵瑕拧着衣服上的水。
“瞎了你狗眼。”恼火的邵瑕推开她,一巴掌重重地甩了过去,五个通红的手指印军妓的右脸上。
邵瑕撩起衣袖拧着水,又给了军妓的左脸一巴掌,“真是晦气。”
“对不起,对不起。”军妓连连鞠躬道歉。
“改天再收拾你!”邵瑕怒冲冲回房。
邵瑕远去,军妓弯腰拾起木盆,望着邵瑕消失的地方,目光深沉起来。她走到洗衣房晾衣处等了半个时辰,另一道窈窕的身影出现在竹篙那头,衣物遮挡住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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