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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请隐身-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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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瑕一怔,半晌才道:“是慕林?”


    慕琅点头,“元帅能从马夫做到元帅,他走的第一步,正是你现在走的路,然后一路赫赫战功直至挂帅,直到不久前才会有了这条军纪的存在。”元帅一直认为强者至向,能者何须屈人篱下,或是正是邵瑕被逼无奈挑战千夫长,他看到了昔日自己的影子,才会只是小惩而已。


    其实他总觉得,这条军纪,是特意为她而立的。


    “他…是怎么过来的?”马夫,步兵,千夫长,副将,将军,直到兵马大元帅,慕林是如何反手为雨,覆手为云的?


    “元帅的军功,全是他历经生死一手打下来的。记得有次,敌军突然攻打凤安城,可前线战事吃紧,将士们全被拖在前线调不出来,元帅他仅带一万骑兵截住八万香宛来袭敌军,在一望无际的沙漠一守就是一个月。粮尽弹绝,一万骑兵生生撕裂八万敌军,他们饿了吃马肉渴了喝马尿,九万人的沙场,最后活下来的,却只是有元帅一人。”


    马尿???


    慕林他竟然喝马尿邵瑕突然觉得自己的伤口,一点也不疼了。高傲如慕林,竟然去喝马尿,她的心,平衡了。 

60、擢升 。。。

  心情好了,伤也恢复的快,当千夫长还躺在帐里养伤时,邵瑕已经强打精神撅着屁股偷偷去了帅营讨军令。慕林虽然不在,可对于侍卫来说,邵瑕那张脸就是通关证,没有拦阻直接放行了。邵瑕入帐站着等了好一会也没着他回来,一身伤痛的她也顾不得其它,进了内帐反趴在他榻上养屁股伤。
  
  慕林一直未回来,他的榻她早已不陌生,咸鱼反趴的邵瑕抵不住困意合眼睡了过去。醒来时已是晚上,身上竟然莫名多了条羊毛毯,邵瑕爬起来撅着屁股出了内帐果然发现慕林在案前处理事务。
  
  听到脚步声,慕林侧脸,面表情的望了她一眼,继续挥笔申阅公务。邵瑕见他架子大的不鸟人,瘸拐脚站在他案前,脑海中想起慕琅提及慕林喝马尿的事,再看他那面瘫的脸,一个忍不住喷笑出来。
  
  “二十军棍打轻了?”慕林只觉得某人的笑声很刺耳。
  
  “你什么时候下命令让我当千夫长?”
  
  “你目无组织纪律闯进来不说,还睡了我的床,就是为了问这事?”慕林相当不满的警告道:“下次再敢碰我的床,就不是二十军棍能解决的事。”敢情他是一点威信都没有,一不留神就让她偷溜进来睡了他的床,帐前的侍卫也该拖出去砍了,一点职责都没有。
  
  见他不提擢升之事,邵瑕也豁出去了,赖着不肯走,连侍卫送进来给慕林的晚膳跟大补汤也给吃的一点也不剩。
  
  “滚!”慕林见她那泼妇赖街的架势,终于发飙了,“抽选出来的三千新兵给你一千,你这个千夫长后天要是不能上练兵场正式操练他们,提着自己的脑袋来见我!”既然她不领情养伤,也别怪他不客气了。
  
  “谢元帅!”邵瑕当即中气十足的行礼,眼睛亮堂起来,“保证完成任务。”
  
  慕林不得不怀疑自家军棍是自豆腐渣做的,被打个半死的人竟然还能生龙活虎。
  
  邵瑕领着军令出了营帐,走到帐前时她又忍不住回身问道:“元帅,那个…马尿好喝吗?”
  
  慕林一怔,继而虎着脸道:“来人,给我拖出去再打五十军棍!”
  
  话未说完,邵瑕脚下生风的溜了,慕林难得被气得掀桌,咆哮道:“马上提着慕琅的脑袋来见我!”
  
  当千夫的军服送到手上时,邵瑕顾不得屁股的伤当即换上了,晚上睡觉得也舍不得脱下。
  
  帐内的灯熄灭,两条身影远去,黑暗中就着淡淡的月光略可光一人身影稍是怪异,再仔细一看才知道是撅着屁股走路。
  
  慕琅满腹委屈道:“元帅,属下真不是有心将那事说出去的。”无意中将元帅喝马尿的事说漏嘴给邵瑕听,也是想她心里平衡一下,不要太责怪元帅,却不想邵瑕嘴巴不紧害他挨了五十军棍。元帅真是狠的六亲不认,自己在他身边杀敌立功多载,仍是眼都不眨一下就以军法处置了。
  
  “还说?”慕林不怒而威道:“再透露半个字,下次可不是五十军棍可以解决的事了。”
  
  “是!”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头可断血可流,话不能多说!
  
  “楼雨生性固执,做事向来我行我素,这种性格在战场上最为吃亏。她刚擢升为千夫长,只怕来个骄傲自满将那一千精兵给糟蹋了,这段时间你给我盯着点。”
  
  慕琅松了口气,“是,元帅。”军法处置归军法处置,元帅终于要开始培养邵瑕了,果然他还是非常在意她的。
  
  邵瑕自从接受了新的军服,两天来除了吃就是睡,加上还有慕琅偷给的治创伤的灵丹妙药,伤口愈合的速度让司病官吓的合不上嘴。
  
  第三天,新官上任的邵瑕起了个大早,集合的号角一响她就忍着屁股的伤痛雄纠纠地跑到操练场上。新选出来的一千步兵迅速集合在操练场,那一张张朝气的脸莫不是望向邵瑕,激动中带着羡慕。参军半载,他们依旧是新兵蛋子,而站在队前的他却已是出人头地,先是舍身救粮草破格进入骑兵营,后又参加比武打败了直属千夫长成功擢升为步兵千夫长。
  
  从一界马夫到千夫长,他是他们的楷模,眼前的他,是未来的他们。
  
  受元帅命令,慕琅慕将军调遣,而邵瑕所在编制的营队属其麾下管辖。刚开始那几天,慕琅都会旁观邵瑕带兵操练,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的邵瑕训练起来还是有模有样的,顶着冒血水的红屁股陪步兵一块操练。知道千夫长血屁股的由来,激动的新兵蛋子们操练起来特别起劲。
  
  擢升千夫长之后,邵瑕不用再跟上几百个士兵挤帐篷,他分到了四人一顶的帐篷。但当上千夫长之后,她开始留恋大帐篷了,隔几天都会去大帐篷溜溜,跟那些兔崽子们唠嗑一下。
  
  一开始兔崽子们还介怀于身份不敢多跟她唠嗑,后来相处久了知道她好想处,动不动就会开她的玩笑,说她唇红齿白的像个娘们,邵瑕特有男子气概的扬拳挑衅一对一单挑,杀他们个落花流水。再后来它便成了训练方式,步兵每天收兵前夕都会进行一对一的格斗,输的那方必须给另一方洗脚。一天魔鬼般的训练下来,累的都虚脱了,有人给自己捏脚泡洗,岂不是美事一桩,但军营里的臭男人十几天不洗一次澡,谁的脚脱下袜子之后不熏死几头牛?
  
  为了不被别人的臭脚熏死,他们可是使出了看家本事撂倒对方,加之邵瑕以身作则的陪他们参加训练,一段时间下来成绩斐然,战力实力远远胜过另外两支新军,连慕琅都不得不对其刮目相看。
  
  其实邵瑕被洗过一次脚,当时洗脚工捉住她的三寸金莲不放,全帐篷的新兵都笑她的脚比娘们的还小。邵瑕一拳过去就将人撂倒,“虽然俺是浓缩了一些,但老子绝对是男人!”
  
  从那以后,邵瑕不敢再让人给洗脚了,万一真让人发现自己是女人,慕林估计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
  
  两个月之后,慕林下了集合令,调拨三万兵力上前线。瑕激动的抱着战刀,一个晚上都没有合眼。

纸书版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第五十章 草漠之战

 墨辰一百五十九年,景云帝十一年

 觚瑶楼偏僻角落,坐着位头束玉冠、身着锦衣的年轻男子。桌上香茗溢动,修长的指腹握住茶杯边缘,淡淡暖意渗透指间,却暖不了那张冰冷的酷颜。他低头,望着杯中袅袅水气,一张笑脸映在杯中,带着痴傻气,没心没肺地笑。手一抖,茶杯不经意间碰翻,溅在衣衫中,杯中人影瞬间消失,只留下男子迷茫的眼神。

 三年了,又是她的忌日。如果当年没发生那事,也许她早已儿女成群,带着小小白们在京城大街小巷中乱窜吧。

 男子嘴角露出一苦笑,起身离去。

 一位五旬先生匆匆跨进觚瑶楼,他左肩搭了个布袋,右手拿了柄泛黄的纸扇,破旧的衣服上打了几个补丁。

 众所周知,觚瑶楼金砖玉砌,非一般百姓能踏入半分,可先生却是个意外。掌柜的见他进来,当即眉开眼笑地示意小二自后堂搬来特定的小书案与靠椅请先生入坐,他亲自奉上上等龙井。

 男子些许犹豫,终于重新坐下。

 以往的种种相关,总能想起她。

 先生将布袋放在书案上,喝了口茶润喉,清清嗓子道:“上回说到慕林大帅率众将士通过三天的浴血奋战,终于攻克了香宛的天门险关洛湍。此关甚是凶险,以往墨辰多少子弟兵就是葬身于此。慕大帅此次成功占领洛湍,我军将士终可以扬眉吐气。此险关一开,五十万雄师攻占香宛都城指日可待。当墨辰的战旗插在香宛皇城上时,墨辰统一天下的锐势,任谁也无法阻止。”

 先生的语气激昂,带着无比自豪……

 “好!”

 “好!”

 “……”

 楼内掌声响起,喝彩声不断。

 男子望向窗外,似乎看到了当年慕林回京的盛况。当年,他跟她站在觚瑶楼顶,亲眼看着慕林威武入城。当时,他还误以为,她对慕林一见钟情……

 “说到慕大帅的赫赫战迹,不得不提到楼将军。”先生右手执扇,轻轻敲打着左掌手,就着节拍道:“慕大帅手下能将如云,楼将军是个不得不提锐将。他三年前才征召入伍,被分配到军中做了马夫驯养战马。有次敌军趁夜偷袭想烧掉粮草马料,楼将军奋死与敌周旋成功保护马料。他因保住了千吨的草料而立了军功,此后便被调入前锋营做了骑兵,上阵杀敌。三年来,凭着一次次的战迹,智勇双全的从他从百夫长、校尉、直至坐上将军之位。此次洛湍之战就由是慕大帅统率,楼将军做前锋大将的战役。能够在短短十天、缺水缺粮被围困的情况下还能冲出重围狠挫敌军,全赖楼将军的本事。听说楼将军身高七尺,虎背熊腰,目光如矩。他手持长柄巨型雀虎偃月刀,一上战场犹如修罗再世,不杀光最后一名敌人绝不收刀……”

 千万里之外,塞北草漠。肃风起,绒草翻飞。

 往昔这浩瀚无边的富足草漠,草语花香,小动物成群嬉戏,今日却是诡异寂静。

 劲风起,杀气四溢,放眼望去,两片黑云相距数百丈,贴着绒草起伏。

 揉眼辩认之下,竟是两军对峙。

 左边黑甲红缨是香宛国的精锐之师。自墨辰军队攻克洛湍之后,草漠是香宛的最后一道防线。今日一战,如果百丈开外的墨辰军踏平草漠,铁蹄很快就会踏烂香宛京都,他们将会家破人亡。

 强敌当前,香宛士兵必须死守。读善将军紧握住手中的刀,他不能怕,亦不能后退,可是…墨辰的领兵之将是楼雨。洛湍就是被他攻克的,那场战役,死在他手下的香宛将士数不胜数。

 虽然没再跟在他战场上交过手,却早已听闻他杀人如麻的狠劲。多年前,他曾跟慕林交过手。那是个一上战场就会变成杀人狂魔的疯子,那双充满杀戳的眼神,时至今日仍让人记忆犹新。他的左臂,就是慕林砍下来的。楼雨虽然不是慕林,却仍能给人那种窒息的感觉。楼雨身上,透着熟悉的杀气。

 远处,坐在高头大马上的年轻身影,着黑色铁甲,右手持巨型雀虎偃月刀。他身侧头缓声说了句,右侧的将军右手抬起,战旗举起。

 与此同时,香宛的战旗亦缓缓举起。

 号角鸣,战鼓响,震天的呼喝声响起。庞大的骑兵队如黑潮决堤般奔涌而出,“楼”字战旗在空中烈烈飘展,霍然凛凛。

 战鼓声仿若暴雷猛烈狂啸,楼雨一骑当先,冲向数密织如云的香宛军。

 黑盔铁甲之下一张张而立之年却依旧刚毅不改的面容,亦是杀气凛然。八尺男儿,挥刀叱咤,十多年的等待,终于在这一刻要得以终止。熟悉的战场,熟悉的阵势,以及前方极其像邵将军的黑色身影,是他们此生誓死追随的对象。

 没有人知道,十多年前,他们是赫赫威名、令敌闻风丧胆的邵家军。而如今,他们是楼雨的麾下,不一样的乔装,却拥有同一颗心。

 高大威猛的战马嘶叫奔腾,无数硕大的铁蹄尽情践踏脚下的一切。尖锐之军,如一道极速拉长的深黑铁流,一发不可收势地向前冲刺。

 军令响起,黑色铁潮左右分开,拉开战斗箭势。

 两股黑色潮水漫近,冲击交织。楼雨右手挥起,长柄雀虎偃月刀击出。黑色铁盔飞出,没了头颅的脖子鲜血如溅射而出。尸体来不及倒下,楼雨已疾驰而过,长刀再次挥起,眼睛不觉间变成血红色……

 还要经过多少场浴血厮杀,她才可以回到他身边?

 决堤的记忆涌进脑海,头痛欲裂的楼雨双脚用力一夹马肚子,长刀直刺敌人胸口。刀尖穿膛而过,手一个用劲扭动,她将人自马背上挑起,掷向冲驰而来的枪林箭雨。

 弯腰伏在马背,她冲动迎面而来的乱军……


 风沙起,血腥涌,乌云涌动,闪电划破云,晴雷劈下,却仍掩盖不了厮杀的声音。不堪场战,残破的尸体伴着焦烟。

 草漠,最是风云变幻之际。豆大的雨自高空急坠,密集地打落在草原。天地间茫茫一片,撒杀声慢慢淹没在汹涌的雨势之中。

 雨水顺势而下,往低谷沟壑处流。

 鲜红的血在水中晕散,漫向远处。

 后人曾在人物传记中记载:草漠一战,可谓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满目苍痍。

 “将军呢?”茫茫雨中,一百夫长破喉大喊:“保护将军,快,保护将军!”

 慕林麾下原本只有十万大军,可仅是三年,随着他攻占的城池越来越多,景云帝的一道道诏令,全国各地的兵马源源不断调入慕林麾下。

 如今这支队伍,威名不亚于当年的邵家军。

 “将军。”长茅挑出,吃力地在空中拦截下楼雨挥出的大刀,萧副将急道:“两军交战,不杀降兵。”

 香宛士兵被楼雨血红色的眼睛吓瘫在地。如果这个中年男人再晚来一步,弃甲投降的他们,都会死在他的大刀之下。

 降兵不寒而粟,楼雨果然只红眼睛的杀人恶魔。

 楼雨喘着粗气,雨水自盔甲流下,将身上的血迹冲刷干净。

 “来人!”萧副将见楼雨紧握刀柄,已知其在收敛体内杀意。他忙向不远处的士兵命令道:“将军受了箭伤,快保护将军到后方疗伤。”

 她恨,他也恨!当年,他还只是邵家军的无名小卒,可就是在这片草地,他亲眼看着邵将军葬身箭海,却是无能为力。

 她带了多大的勇气去打这场仗,才能面对杀害邵将军的仇敌。

 报仇,却不能痛快淋漓!楼雨收刀,策马走向远处。

 “将军,我军已大胜,你还是先回营帐疗伤吧?”萧副将忙骑马追了上去。

 “萧叔叔,我想到黑度涯看看。”楼雨不顾左臂的箭伤,策马前行。

 黑度涯,是邵庭牺牲的地方。那时,这一片大草原还是墨辰的领土。将军舍身抗敌,却惨遭奸人出卖。

 “将军尽可放心,我军士气如虹,不消半月便会攻破香宛京都,到时一定能取回老将军的骨骸得以供奉。老将军在天有灵定能看到今日之战。”萧副将激动道:“老将军后继有人,可以安息了。”

 “是啊。很快,爹就可以安息了。”等取回骨骇,她可以回到他给她造的那个家,与他共渡一生。

 那时,她不再是楼雨,而是邵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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