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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请隐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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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南蹲□子望着瓷盆中被养的肥大乌龟,嘴角闪过一抹微笑,“宝宝可是顾大哥的心爱之物。”
  
  邵瑕刚好拿肉喂乌龟,可司马南的话惹恼了她,她的筷子往上一拐,手朝下肉朝上,瓷盆中的乌龟将头擦了出来,张嘴将邵瑕的尾指含进了嘴里。
  
  浑圆不知危险的邵瑕,眼睛死死的瞪着司马南,露出了顾子喻从未知晓的另一面,凶狠道:“我才是相公的心爱之物。”
  
  司马南心一寒,想起了四年前被她打的惨样,当即不敢再说话了。这个里表不一的粗鲁女人,就会欺负他跟旺财。想他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受一个小白痴的淫威长达四年之久。
  
  “其实顾大哥是喜欢你的,只是那女人不要脸,处处设计接近顾大哥。”在她噬人的怒火之下,他昧良心的改了口。没办法,谁叫他打不过她呢。
  
  “你得要想个办法对待她,将顾大哥的心夺回来。”他趁机挑拔着。
  
  聪明人动嘴,蠢人动手,对付一个白痴,用计即可。
  
  “啊……”邵瑕一声惨叫,装着肉的碗摔在了地上。
  
  司马南急道:“你怎么了?”
  
  “…宝宝咬我。”邵瑕的手抽了出来,不料乌龟紧咬着她的手指不放。她一抽手,乌龟被抽出瓷盆,挂吊在半空中。
  
  邵瑕的手用力一甩,乌龟横空摔了出去,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我看看。”司马南着急的将她被咬的手抓了过来。只见食指上有几个深红的印子,鲜红涌了出来。
  
  “来人啊……”他慌然不知所措。
  
  真的是不知该如何处理,他又没被乌龟咬过。
  
  “不要叫人。”邵瑕用力抽回手,双手抱膝,将头埋进膝盖中,呜呜然的哭了起来。
  
  司马南急着直抓头发,掏出手帕将她的食指掰了出来,给包扎好。
  
  他从她身后抱住她,安慰道:“别哭,没事的。”邵瑕没在他面前哭过,一时间他不知该怎么做。
  
  邵瑕边哭边骂道:“乌龟子喻,我恨死他了!大乌龟大乌龟,竟然敢咬我,不陪我!我晚上就不洗澡,薰死他!”
  
  司马南想了良久道:“晚上罚他跪搓衣板。”爹做错事,娘每次都罚他跪搓衣板。爹跪过搓衣板,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犯错,还将娘伺候的十分周道,简直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跪搓衣板膝盖会疼。”邵瑕有些不舍。
  
  司马南颇为头疼道:“那该怎么办?”果然是个白痴,连搓衣板都不舍得让顾大哥跪,难怪她抓不住男人的心。
  
  邵瑕自膝盖中抬起头,望着被摔爬在远处的乌龟宝宝。
  
  她推了把司马南,拿起丢弃的筷子,过去敲打乌龟壳,唾骂道:“叫你咬我,叫你不理我,打你个混蛋,打你个生儿子没屁、眼的。”额,这个不算!有屁、眼的,有屁、眼的,她跟相公的儿子绝对会有屁、眼的!
   

作者有话要说:奶爸不好当啊,管吃管住还得管生理问题,再过个几年,还得管。。。。嘿嘿,乃们知道滴




11

11、子不教,父之过 。。。 
 
 
  “龟壳太厚了,你这样像给它挠痒痒,不管用的。”言下之意是她的小打小闹没让顾子喻放在心上。
  
  “那该怎么办?”邵瑕求救道。
  
  “用火烤它。”
  
  邵瑕犹豫了好一会;担虑道:“会熟么?”
  
  “放心吧,乌龟不怕火的。”司马南很有见识的保证道。
  
  “真的?”
  
  “比珍珠还真,只要你烤了他最喜欢的乌龟,他才会知道你的怒气有多大,有多不满,然后他才会关心你。”娘生爹的气时,经常摔他的砚台,将他喜欢的书藏起来,然后爹会千方百计讨好娘。
  
  “真的不会死?”
  
  “莫非你不敢?”
  
  “烤就烤!”被司马南一激,邵瑕怒了。
  
  于是两人偷偷将乌龟抱到某个犄角旮旯处生了一堆火,将它放在火上烤。
  
  “可以了吗?”
  
  “再烤一会。”
  
  “差不多了吧?”
  
  “再烤一会。”司马南胸有成竹。
  
  “咦;好像有肉香味?”邵瑕诧异道。
  
  “……”
  
  “……”
  
  “……”
  “……”
  
  两人面面相觑;火堆上烤着的乌龟飘出一股肉香味。
  
  **********
  顾子喻回到寝室时天色已晚,邵瑕早已梳洗完毕,安静地靠在床上,似一幅恬静的水墨画。
  
  她唯有不闹腾的时候还像样。
  
  沐浴后上床靠坐在她身边,发现她静静在看书,只有手掌大的小人书。他也随手拿起一本医理书,静静翻看着。
  
  偌大的寝室,两人靠坐无言,偶尔传来翻书声。鼻间偶然传来淡淡的发香,顾子喻收了手中的手,淡然道:”在看什么书?”今天的她,太反常了,他有些难于适应。
  
  邵瑕沉默不语,顾子喻有些好奇的侧眸看到小人书人画着些图片,仔细辩认之下竟是行军打仗的图文说明。他靠过她,翻看了书面——邵庭将军传奇。
  
  顾子喻心一沉,当即问道:“这书从哪里来的?”
  
  邵瑕继续看书,充耳不闻。
  
  “邵瑕?”顾子喻沉了声音。
  
  “买的!”邵瑕没好气的应了一声。
  
  “明天将这书拿给我,以后不许再看了。”
  
  “我买的!”
  
  顾子喻满脸黑线,气结道:“…钱是我的。”小兔崽子会顶嘴了。
  
  “你给了我就是我的。”邵瑕侧身,继续翻身书。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邵瑕看的津津有味,一句话也没有跟顾子喻说。
  
  顾子喻突然有些受不了当前的关系,她相公相公的唤了他几年,身前身后跟个不停,现在居然学会顶嘴不说,还对他爱理不理。
  
  她可知,一本《邵庭将军传》,会引发多大的祸害。
  
  顾子喻很明白邵瑕的性子,只得无趣的摸了摸鼻子,道:“睡吧,晚了。”
  
  邵瑕收了书,背对着他睡去。
  
  她第一次背着他睡觉,离他老远。
  
  顾子喻再次摸了摸鼻子,熄灯睡觉。
  
  “邵瑕,明晚有宫宴,你跟我一起去吧?”
  
  话刚完,传来一阵前所未有过的呼噜声。强有力的证明邵瑕睡熟了!
  
  顾子喻开始反省,是不是这几年太由着她的性子来,才养成如此今倔强的性格。
  
  子不教,父之过。该是管管她的时候了。
  
  顾子喻闭着眼,想着她举措,有些失眠。直到邵瑕一个翻身,往他身上蹭来。
  
  知她已熟睡,顾子喻悄然起身,抽出她枕头底下的小人书,点亮烛火,将它化为灰烬。之后,他抽出底下那只小箱子,取出一个精致的小钱包,倒出袋中的银粒跟铜板,如数没收。
  
  没钱,看她拿什么去买书?除非她将自己给卖了!
  
  **********
  正华殿
  
  琉璃迷彩叠迭灯,殿内瑶池五龙戏珠喷池,水光倒影相互辉映,恍如瑶池琼筵。
  
  丝竹乐器声起,歌伎鱼贯而入,舞袖泛天起,身姿婀娜,玉手摇曳纨扇,婉如仙女下凡。
  
  明黄身影坐于殿主位,皇后伴左,苏妃为右。下殿分为两侧,右边首位为右相姜卫,左边为左相顾子喻,依官衔大小排列依次往后排。
  
  因是宫宴,可捎女眷。顾子喻身边坐的是一身大红宫装,杏目圆睁,表情严肃的邵瑕。
  
  歌舞绝彩绝伦,众人赏心悦目。顾子喻拿起玉杯,轻抿一口,却发现邵瑕的身体晃了下,碰到了肩膀,但随即又坐正了。
  
  额,难怪杏目圆睁,表情严肃,原来是睁眼睡着了。
  
  何时;她学得了此种睡觉的高深本事。
  
  他悄然伸手在桌上轻拍了她的膝盖,暗示她注意身份。
  
  不料邵瑕被惊醒,毫不客气的打了个大哈欠,即后兴趣缺缺的托腮望着顾子喻,见他目光没停在自己身上;呶嘴拿起他喝过的酒,一口灌了下去。
  
  “噗……”入喉的辛辣忙让她将酒吐了出来,刚好喷在桌上。
  
  一个大哈欠加喷酒,即使有乐器声跟歌伎舞动的身影作掩饰,可还是成功的让全殿人错综复杂的眼神投向邵瑕。
  
  这场宫宴,顾子喻是重中宾,皇上有一大半原因是为他而举行的。
  
  顾子喻,方年二十一,是墨辰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丞相。他文才出众,博古通今,是皇帝身边的红人。他口蜜腹剑,笑里藏刀,铲除朝中异已。他少年得志,风度翩翩,却有个痴傻的十岁妻子。
  
  邵瑕抱了顾子喻的胳膊,疲困的揉了眼睛,“爹,酒撒了。”
  
  大殿之上,明黄色身影僵了一下,随即又没事的尝酒,而右侧苏妃,轻垂眉头,忧郁染了眉尖。
  
  一时间,心思各异,讥讽、同情的眼神莫不望着顾子喻。一旁的宫娥忙将桌上的酒渍擦干将,退到一边。
  
  顾子喻似没事发生,重新斟了一杯酒端在手中,淡然微笑向朝殿中各臣友致酒,众人忙举怀对饮。
  
  宫宴第一道菜,百炽桂花珍珠鱼。宫宴百官群臣,四人一桌,皇上先起筷,众臣纷举筷欲品尝。见共桌的大臣拿起筷子,邵瑕忙将桌上的鱼一移,移到自己身前,右手举筷撑在桌上,完全挡掉另一位大臣及其夫人的筷子。
  
  殿内再一次无声喧哗。
  
  “邵瑕。”顾子喻拿筷子的手气的晃动起来,他紧闭双唇,声音从鼻间发出,冷然警告邵瑕。
  
  邵瑕似没有听到,固执的将鱼护在身前。
  
  “丞相大人无需动怒,内子对鱼过敏,吃不得吃不得。”共桌大臣笑着打圆场。
  
  顾子喻作揖赔礼道:“邵瑕年幼不知礼仪,还请见谅。”
  
  “不碍事,不碍事。”
  
  顾子喻只觉得头晕眼花,气血直往脑上翻。带邵瑕来参加宫宴,是他此生最大的错误。
  
  美味佳肴一道道送了上来,天子与臣同乐,殿内繁华一片,笑声欢语逸出。
  
  邵瑕拿起筷子将鱼分好,细心去掉一根根鱼刺,放到顾子喻碗中。她抬起头,天真的笑着,“爹,吃鱼。你最欢吃的。”
  
  “咳!”顾子喻板起脸,面无表情的吃着酒。这是皇宫殿内,她以为在家么?
  
  邵瑕并没有在意他的冷漠,接着又给他夹了几块。
  
  顾子喻低沉着声音道:“你不是饿了么,还不快吃?”哼,终于舍得跟他说话了么,还以为她一辈子都要做哑巴了。
  
  “爹,你快吃。”邵瑕固执的望着她。
  
  顾子喻无奈,只能拿起筷子尝了几口。邵瑕很满足,欢快的给自己碗里夹菜,每一样都给自己碗里放,堆的如山高。
  
  “你几天没吃饭了?”他顾家有亏待过她么?一整个像刚从牢中放出的饿囚,菜堆如山高,她的胃何时塞的下这么多?
  
  邵瑕烂灿的露出了小酒窝,眯起黑玉般的眸子笑道:“堆着好看。”
  
  顾子喻决定不跟她说话,少说少引人注意。
  
  邵瑕也似乎将注意力放到了美味佳肴上,她尝到一道龙凤金虾味道很不错,于是筷子一丢,又将整盘虾给挪到自己身边,双手拿起大虾,剥掉虾皮吃的津津有味。
  
  她吃的有点快,金黄色的汁自嘴角溢出,慢慢淌了下来。
  
  “额……”食物勾了所有的心神,当她用沾满油汁的小手抓起最后一只虾时,成功打了个饱嗝。身体一颤,油汁滴在衣服上,残留在手上的油汁顺着往手臂下淌,流进了衣袖之中。
  
  “爹,你吃。”她剥好最后一只虾,撑的实在是吃不下去,可又想便宜身边的另一位大臣及夫人,于是她举手将它递到顾子喻嘴边。
  
  “放着吧。”脏死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好教训她。要打要骂还是关起房门再说吧,反正回去后一顿藤条饭是少不了的。虽然说他还没动手打过她,不过偶尔的刑罚对兔崽子应该还是有用的。小时候他被爷爷打过,立马就听话了。这皮痒的小东西被宠的无法无天了,欠揍!
   

作者有话要说:少瑕要被打了,乃们出评支持下她吧。。。否则小顾隐忍几年的怒火一旦爆发,不可收拾啊!




12

12、强词夺理 。。。 
 
 
  “爹,你吃嘛。”翘起屁股将身体往顾子喻身上蹭,将虾肉抵到他的唇边。
  
  “放下!”顾子喻紧闭着唇,声音从鼻孔中发出,严重警告着她。白痴小东西,就没有发现殿内朝臣的目光都望着他跟她么?抓筷子的手已经控制不住的发抖,他怕自己忍不住将她拖过来,当场打她的屁股。
  
  也许真是顾子喻的怒气感染到邵瑕了,她将手虾肉放在他碗中,沾满油的双手摊在他面前,“爹,手帕。”
  
  顾子喻丢了一条手帕过去。这是最后一条了,十天之内,她用掉了他五十条手帕,用完之后还洗干净藏起来。四年下来,在床底下,他的手帕足足装了两个大箱子,全是给她用过的,而她舍不得丢掉,当宝贝藏起来。
  
  宫宴在漫长而痛苦的煎熬中结束了,明黄身影离开大殿后,顾子喻便快步撤离,邵瑕提着裙摆小跑跟在他身后。
  
  众臣忍不住在身后笑,顾子喻在朝中一向位高权重,一言九鼎,更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他行事谨慎小心,想不到今天竟能看到他的笑话。
  
  此生足矣!
  
  有得必有失,邵瑕便是他最大的绊腿石,看刚才皇上僵硬的脸便一清二楚,好好的一场宫宴,竟被一个十岁的小娃儿搅混了。
  
  邵瑕见顾子喻快走向官轿,她快步钻进轿子里,霸得了一个位置。
  
  官轿在黑夜中前行,两人闷闷不乐的坐着。良久后,邵瑕问道:“我让你在她面前丢脸了?”
  
  顾子喻没有说话,轻闭眼睛。
  
  回到顾府,顾子喻二话不说,将邵瑕衣后领揪住,像提小狗一样将她提起来穿过屏风直接丢到浴池旁,冷道:“脏死了,不洗干净不要上我的床。”空气中充满了油汁的味道,闻着让人头晕。
  
  邵瑕跺脚道:“你帮我拿衣服。”虽然还两夫妻还闹着别扭,可她下意识的又开始撒娇。
  
  “自己不会动手?”浴池旁设有衣橱,换洗的衣物应有尽有。
  
  邵瑕边脱衣物边推脱道:“你帮我拿,我的手脏。”
  
  “知道自己的手脏了?”凶归凶,顾子喻还是走到衣柜边帮她取了件睡袍。柜子中有好几件崭新绣花肚兜及亵裤,顾子喻的脸不知怎的忽然间烫了,手颤了下,最后还是帮她取了一套。
  
  “相公,你怎么在这里站了这么久?”疑惑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顾子喻转身,发现邵瑕□的站在自己身后,当即退了一步,身体撞在橱柜上。
  
  “你要干什么?”下意识的,他说了不该说的话,手上的衣物掉在地上。
  
  “相公,我们一起洗澡吧。”她拉着他的手往池边拖去。
  
  顾子喻甩开她的手,别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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