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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少年行-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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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没南。”很干脆的声音,却有着不可抑制的情意。
  原来是她的妖孽哥哥。哥哥的话,的确有这个魅力。
  连如此绝世的千金都为之沉迷。
  一个人,总是另一个人的爱情毒药。
  “原来千金姐姐除了钱,也会喜欢别的东西。”重穿笑了,温暖的笑意很真实。
  是了,司徒大哥,喜欢一个人,无论对方做什么,都能原谅,无论为对方做什么,也都愿意。
  你喜欢的人,其实跟你一样傻。
  千金姐姐,你选择烟雨楼,也因为那个江湖里,有你喜欢的人吧。
  重千金看到久违的重穿式招牌微笑,不由也笑了。
  不祈求原谅,我要的,只是理解。
  有人明白自己的心意,真好。
  虽则,她从来表示不稀罕。
  第一次见到那个人,就中了毒。
  他有一双如此美丽的手,一对如此诱惑的眼睛。
  他的曲子,带了跟他的人一样的魔力。
  不管他去哪里,不管那里有什么。
  她重千金,都愿意跟着。
  “小穿,”她摸摸重穿的脸蛋,“一定要珍惜你喜欢的人。”
  站起身,“也要坚持,你想要的江湖。”嫣然一笑,走出了房间。
  重穿点头,眼里有些涩。
  这个房间陈设风格很熟悉,应该也是拜金楼吧。
  重穿闭上眼,终于不再喂药了,这身子的确需要好好调理。
  缓缓运起真气,在各处经脉游走。渐渐神台镜明,进入无我之境。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得外面人声喧哗。
  “奉户部尚书令,查封京城拜金楼商号,上下人等……”
  重穿迷糊听了一耳朵,嗯,难道自己又穿了?穿到官场宫廷文了?
  哪里突然跑出个户部尚书来?
  “拜金楼一贯守法有礼,这,这,这……”
  楼面大掌柜齐蔗天被突如其来的户部官员和大批羽林军搞得昏了头。
  大老板前脚出门,这后脚就来了瘟神。
  “齐掌柜,我看这来头,不只是户部的动静。”二掌柜鲁甘霖凑到他耳边说了一声。
  “你看后面那些人。”
  齐蔗天此时已注意到,羽林军后面跟了一群黑衣人,一律金腰带、绿腰牌,面无表情,但那默然气势,凌厉举止,俨然都是高手。
  这些人的中间,有个骑在马上的年轻男子。
  绯色官袍,金冠耸立,俊面含威,两道目光如冷电一般扫来。
  “这是?”
  “齐哥,看那腰牌装束,好像是寒王府的乌衣卫。”
  “什么,寒王府的乌衣卫?那,那个人是?”
  此时羽林军已大批涌入,遣散楼内客人,查封客房。
  齐蔗天冷眼看去,每查一个房间,都有一个乌衣卫急速跪倒那个金冠少年面前,说句什么。
  那金冠少年修眉微蹙,神色紧绷。
  “鲁老弟,他们好像在找什么人。”
  果然,不知哪个乌衣卫禀告了些什么,那少年面色一变,神情似大喜又似不敢置信,焕发夺目光彩,一个纵身从马上跃下,如一道绯色旋风,向后院楼主小阁卷去。
  “哎呦,那个地方可闯不得!”
  “什么人!”
  “大胆!堂堂寒王世子亲临,谁敢抵拦?”
  齐鲁二人面面相觑。
  寒王世子!
  重穿眼看着那扇房门被一脚踢开。
  一个人站在门口。
  绯色官袍如火,灿灿金冠闪烁。
  俊秀的面庞,满是森然之气。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寒无衣,威仪赫赫,气势吓人,仿佛二郎神降世。
  寒无衣一眼看到了半靠在锦榻上的少女。
  瘦尖了的雪白面颊,魂牵梦萦的琥珀大眼正带点不相信又欢喜地望着自己。
  悬了几个月的心此时终于落地。
  极快地闭了下眼,强制平复乱了的心跳。
  两步跨到跟前。
  指尖轻抚过她清瘦的脸,带着不可遏制的轻颤。
  然后轻轻将她整个抱起,紧紧贴在胸口。
  仿佛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小重。”嘴里吐出这两个字,已用尽了力气。胸口翻腾踊跃的酸涩情绪,涨得不可开交。
  “无衣。”怀里的少女,轻轻喊了一句。
  无比放松,无穷信任。
  “报世子,拜金楼一百零六个房间已系数查封,一干人等押解在侧,请世子示意,如何处置?”
  一名乌衣卫跪地回复。
  寒无衣淡淡偏头。“房子拆了,人你们看着办。”
  抱起重穿走上早已备好在门口的马车。
  齐鲁两位掌柜听到那话,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不就是找个人吗?
  查封已经很夸张了,拆楼??
  靠,有权了不起啊!
  “好大官威啊世子。”重穿微笑。
  “那是,你就跟着作威作福吧。”寒无衣的酒窝又跳了出来。
  重穿忍不住抬手想去摸。
  是很久没见,还是因为受伤变得脆弱,连这个人的酒窝,她都如此想念。
  ——————我是赶往寒王府的马车——————
  寒无衣的手轻轻拂过怀中少女的脸。
  “脸皮破了。”重穿说。
  “没事,我给你补上。”
  故作轻松的口气,“医圣传人,随便封的啊?”
  她瘦了那么多,几乎不盈一抱。
  抓起少女幼细的手腕,旧伤口宛然在目。
  “手筋断了。”
  “没事,我给你补上。”
  手不由自主地有些抖,口气还是轻松。
  卷起一截衣袖,近乎透明的皮肤下,是满布的暗伤。
  倒抽一口冷气。“这又是什么?”嗓子也哑了。
  “被人抽了一顿,泡在盐水里。”重穿笑,“就像我在岛上腌咸鱼一样。”
  “没事,我给你补上。”
  每个字都是挤出来的,拼命跟自己说,她还活着,就在自己的怀里,不怕。
  “还有,”重穿抬眼,“身子也破了。”
  “没事,我给你补上。”
  刚说完,两个人都僵住了。
  重穿忍不住笑,大笑。
  寒无衣不知道,那个时代,这个真的可以补,便宜到两百0块一个。
  寒无衣浑身战栗,用手掩住她的嘴。
  “不许笑,不要笑!”
  别笑了。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少女,用尽全部力量去怜惜,仿佛都不够。
  别笑了,小重,我再也不会离开你。
  “不许笑,”他靠在她的肩头,颤声说,“不要笑,我受不了。”
  我不能看,心痛得要裂开一样。
  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你没事。
  有两滴滚烫的液体,落在少女的肩头,灼热了她的心。
  “无衣。”她往后抬起手,去摸身后人的脸庞。“我们去哪儿?”
  寒无衣握住这只手,放在嘴里亲了一口。
  “回家。小重,我们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要是可以克隆一个我专门写文就好了,另一个可以安心吃吃睡睡
    
    ☆、金屋小藏娇

  “世子,走哪个门?”
  “正门情况如何?”
  “……齐全。”
  “齐全啊……”寒无衣眯下眼睛,“有多齐全?”
  “上到老祖宗七夫人四小姐,下到各处丫鬟厨师花匠看护……”
  “等等,”寒无衣以手抚额,“只告诉我谁没来?”
  那边沉吟片刻。“账房里三年前眼睛眇了的孙先生。”
  顿一下又道,“日前断了腿的禁卫二队队长也央人搀着在门前立着。”
  寒无衣默然,终于抱起重穿。“小重,今日委屈一下,未免你身子吃不消,我们从侧门进屋。”
  低头看怀中人眼神滴溜溜的,郑重加一句,“来日,必定八抬大轿,五服四拜正大光明迎你入门。”
  重穿只嗤笑一声。“俗。”
  寒无衣嘴角翘起,忍不住拿下巴蹭蹭她脑门。
  这几日无心理容,细小的胡子茬蹭得重穿有些生疼。
  重穿被安顿在世子专属后院的一间小屋里。
  寒无衣亲自三陪。
  陪吃,陪住,陪养;顺带五星级贴心医疗服务。
  院子外,十名乌衣卫两班倒看护。
  “这不是你自己家么?”重穿奇了,还搞那么森严守卫。莫非是烟雨楼还不放过她?
  难道不是千金姐姐通知的寒无衣吗?
  “是她通知的我。”寒无衣点头,“利用我世子身份,以查封之名,行事方便,不涉江湖,她也就不用负上背叛之名。”
  重穿想,千金姐姐就是千金姐姐,动感情的时候,也一样动脑子。
  “那搞这么多守卫作甚?”
  “这些守卫防的不是外人。”
  “啊?不是外人,难道还防内人?”
  “嗯。”寒无衣并不做多解释。
  “防内人,需要这么夸张吗?”重穿有点晕。
  但是很快她就知道,十个训练有素的乌衣卫两班倒的守卫一点也不夸张。
  她养伤所在的这栋小屋,简直就像那寒王府冬天里的一把火,引得府内各色人等如飞蛾一般,日夜来扑。可怜的乌衣卫疲于应付,最后只得又增派人手,改成三班倒才勉强应付过来。
  这日寒无衣正为她断腕处施针,听得院外又有喧哗。
  莺莺燕燕里,一个颇为冷艳的声音道,“怎么,连我们也要拦啊?”
  “二小姐莫怪,实在是世子下了死命令,任何人没他允许不得入内。”
  寒无衣看着重穿好奇的脸。
  “我二姐,最爱装酷,摆一张冷脸,其实人很好说话。”
  又一个平淡颇具威严的声音道:“这王府里,几时世子的话,顶上圣旨了?你们眼里,只有他一个主子吗?”
  有人扑通跪下的声音。
  “大小姐言重,小姐世子自然都是主子,只是世子下令时,拿的是寒王府世袭乌衣令,我们乌衣卫,见令如见圣,任何时候也不敢违背。请小姐们见谅。”
  寒无衣轻笑:“我大姐,惯爱装斯文静老大,其实调皮点子最多。”
  此时又有一个很妩媚清脆的声音道:“快起来吧,说得那么严重。我们姐妹只是看这后院栀子花开得好,想进去赏赏乐一会子,也不行吗?”
  那人只是跪着。
  “三小姐要找乐自然行得。只是后院的栀子花虽好,没有外花园那片开得大开得美,而且池塘边揽月亭设施更好,风景也佳,丫鬟们伺候也方便,属下觉得如果真要赏花,那里可能更合适一些。”
  寒无衣仰头低笑。
  “这个龙五,没想到还有这等口才。”
  重穿瞪他一眼。
  “好大胆奴才,主子爱在哪儿赏花,就在哪儿赏花,你哪儿来那么多话?”
  这声音特别清脆,语气又急,仿佛蹦豆一般。
  寒无衣吐舌头。“我四姐,脾气很急,是个大暴栗。”
  龙五的声音又缓缓响起。
  “四小姐说的是,小姐们爱在哪儿赏花,就在哪儿赏花,只除了这里……”
  四小姐怒道:“你!”
  三小姐拉她一下。“妹妹莫生气,我们老为难一个下人,也不是道理。”
  冲着屋子方向喊道:“小宝,这么多日不在,姐姐们想念你的紧呢,也不说出来见见。”
  重穿推推寒无衣。
  “叫你呢。”
  寒无衣:“不去。”
  “为什么?”
  “她诓我呢,去了就麻烦了。你身子还没好。”
  重穿奇了。“你姐姐想见你,跟我身子有啥关系?”
  寒无衣盯她一会,眼神荡漾,微微一笑。
  “大有关系。”
  此时又听见大小姐的声音,带着些慌乱:“三妹妹,小宝他天性凉薄,不出来就罢了,你哭什么?”
  然后四小姐的声音不耐烦地响起:“理他们那么多,只管冲进去就是了!”又喊,“小宝,小宝,你个死没良心的!”
  重穿只听得目瞪口呆,看着寒无衣苦笑流汗。
  真正说书都没那么曲折。
  “你的姐姐,果然不是一般人。”
  正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一个低沉含蓄的男人声音。
  “这许多人,跟这里喧哗什么?”
  “王爷。”
  “爹爹。”
  一片跪地请安声。
  重穿伸伸舌头。
  寒无衣叹气,起身。
  “你稍等,我得亲自出马了。”
  施施然出的房,顺手关了门,一丝缝隙都不露。
  走到寒王面前行了礼。
  “孩儿见过爹爹。”
  寒王“嗯”一声。
  “怎么在自己家,还搞这些?”顿一顿,又道,“好好的大门不走,偏走小门,算怎么回事?”
  寒无衣嘻嘻不答,又走到几位姐姐跟前行礼。
  “好姐姐们,小宝这厢有礼了。”
  寒春来冷冷地道:“免了,我看你眼里也没我们几个姐姐,何必假惺惺。”
  寒无衣直起身。“既然大姐都这么说了,那弟弟就不多礼了。”
  寒秋来带点哭音:“小宝真是心狠,一点不顾念姐弟情谊。”
  寒无衣又好气又好笑。“你们今日搞这个阵仗,就是在顾念姐弟情谊?”
  寒冬来听他们来回说罗嗦,插嘴道:“小宝,不要废话了,你也知道姐姐们来干什么,一句话,给不给见吧?”
  寒无衣斩钉截铁。“当然不给,这还用问?”
  寒春来,寒秋来,寒冬来都气得——“你你你!”
  寒王看这架势,上前一步。“那我呢,也不给见?”
  寒无衣叹口气。“爹爹,你自然知道孩儿的意思。”
  冲面前人又作一揖。
  “爹爹,姐姐们,孩儿的朋友目下身子虚弱,很需要安静调养,等日后她大好了,我自然会领去见老祖宗和各位娘娘姐姐,今日,还请大家都先回了吧。”
  寒冬来还待说什么,寒王用手制止了她。
  “记得你说的话。”眼色示意众人一起撤退,想想回头又嘱咐一句。“可别好了又偷偷从侧门溜了。”
  寒无衣正色道,“爹爹放心,孩儿绝对不会再走侧门。”
  看着一行人走远,呼出一口气,又回了房间。
  这边寒夏来微微一笑。“我看小宝他,这次是很认真的。”
  ——————我是房门线——————————
  屋里重穿笑得肚子痛。
  “这么多姐姐,难为你……”眼珠子一转,“按照现代的心理学理论,你自小在脂粉堆里长大,很容易变态,……”说到这里停一下,斜瞥着寒无衣,“那个,无衣,”
  “怎么?”寒无衣看她突然欲言又止的,奇怪,这个人还有说不出口的话。
  “你,不会喜欢男人吧?”重穿琥珀双瞳浸满怀疑。
  “喜欢男人?”寒无衣气得一哆嗦。“你烧傻了?说什么呢?”
  “不是,书上说,自小在女性包围环境下成长的男性,很容易失去男性意识,最后变成GAY;就是你们说的断袖。”重穿耐心解释一下,“你确定,自己没有这种倾向?”
  “断袖……”寒无衣突然诡异一笑,挨近她身边,凑着耳朵说,“要不要我证明一下,我不是断袖……”
  重穿立刻正襟危坐。“我相信你很正常。”
  寒无衣懒懒一笑坐直。“我也有毛病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前我一靠近女人就会吐。”
  想想加一句。“你以为为什么姐姐她们会这样?”
  重穿想了一想,点点头,突然瞪圆了眼睛。
  “等等,莫非她们以为我是……”
  哦哦哦,如果是那样就怪不得了!
  寒无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以为你是什么?”
  “没什么。”重穿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这误会可大了,怎么感觉是被某人设计了一样。
  “你怎么又是什么寒王世子?”重穿微微皱眉,知道他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但是什么世子侯爷之类的,夸张了点吧,再加上他家里人对自己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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