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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云深处亦沾衣-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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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边的丫鬟知趣地掩了门出去,荣哥先把我的手握住,这才去看林逸白和颜如雪,我嘻嘻笑,他不会是担心我突然消失了吧?我就势攀住他的手站起身,“荣哥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帅哥是我地义兄,林逸白,字慕白,那位美女是颜……颜姑娘,我最喜欢的姐姐,我跟你说过的,我们三个曾经在女贞观里共患过难,交情不比旁人,”又转向林逸白,“慕白兄,他是……是……”一顿,我要不要说出他是谁呢?如果说了,岂不是要他们行大礼?反正我是能不拜就不拜的,以己推人,还是不要说破为好咯?荣哥向来微服出行,我和他上街他从不暴露身份,今天依然是只穿了件寻常的玄青圆领箭袖……不对不对,颜如雪是知道的,想当初还行刺过他呢,咳咳,林逸白好象也猜到过吧……倒底说不说,哎呀,难道是酒精作用,脑子的转速似乎变慢了!
那两人可能把我的迟曲解成了别的意思,他们对望一眼,颜如雪欣慰地看着我,林逸白挤挤眼,毫不掩饰满脸坏笑,似乎|奇|这样就能报上午地一箭|书|之仇,我脑袋一热,冲口道:“讨厌,就是我的荣哥哥嘛,怎么了,干嘛笑得这么奇怪!”
这话一出他们三个都笑了,荣哥温柔微笑,目光凝在我脸上,看他那眼神,估计这时我说什么他都不会介意地,颜如雪掩口轻笑,颊上淡淡的红,林逸白鼓掌大笑,喝了一声“好”,向着荣哥叉手一礼,唱喏道:“逸白谨参!”看他左手掌,右手拳,左手四指伸直,拇指弯曲,掌包拳,两手手心向外推,竟是个江湖中人行的标准抱拳礼。
这是武林通行的礼节,左手五指并拢代表五湖,右手握拳是为四海,左手搭在右手上,表示五湖四海皆兄弟,左手拇指弯曲,意为“莫称大”,双手向外推,即有以心施礼、以德交友之意。
荣哥笑笑,放开我,竟也还了个江湖礼。
还好还好,我还担心他不痛快呢,看他二人重新落座,说些闲话,真不愧是林逸白同学,在皇上面前毫无拘谨之态,聊起江湖上的勾当连个磕巴都不打,这神经粗大地样子和我有一拼!笑,要不我们俩结义呢,现在想想某些方面还真是有点象。
再看颜如雪,她静静坐在一旁,面带柔和的浅笑,不说,不动,大约这就是古典温婉女子地完美做派吧。
话题转到武学上,我更是只有听的份,猛然想起,韩非所谓“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林逸白这不是自投罗网吧?汗,风险这么大的话题,所仰仗的只有荣哥的气度,再瞧荣哥,不仅不以为忤,反而越说越高兴,最后两人觉得纸上谈兵不过瘾,居然并肩到院里——切磋去了。
我和颜如雪面面相觑,这个,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他们喝的好象不多啊,林逸白我不知道,但荣哥地酒量我是知道的,这点酒真算不得什么,或许是这样,他平时难得遇到对手,想必他手下地人也不敢真和他打,记得当初颜如雪来行刺,他还挑着颜如雪斗了半天呢,不久前和李归鸿过招,看他也是越战越勇,也许他就是喜欢和人切磋武功?
颜如雪轻声道:“妹妹,你看他二人……”
我赶紧安抚她,“应该没事,我仔细想了,荣哥哥好象没什么业余爱好,除了国事——那是正事,平时也就是来找我玩……连看书都是看有关治国安邦的,我就从没见过他看诗词歌赋、志怪传奇之类地杂书,哎,当个优秀政治家也不容易啊,能算是业余爱好的貌似就是习武了,所以这个是正常反应吧,而且他从来不是小肚鸡肠地男人,没事的……”
颜如雪微微一笑,“此节无须担心,有妹妹在,万事不足为虑,”她居然露出个林逸白式的笑容,轻轻眨了一下眼,这这,真是近墨者黑啊!她道:“我原想问妹妹,妹妹以为,他二人切磋,胜负如何?”
玄青五 第24章 私语口脂香
笑,原来是我想岔了,我赞一声:“好个哲学问题!的,“姐姐既然出了题目,我可得好好想想。”
那两人过去没交过手,好象也没有共同交手过的人吧,荣哥胜颜如雪似乎轻而易举……对了,我问颜如雪:“你和林逸白谁厉害?”
她轻笑,“这如何比得,林公子的功夫胜我百倍。”
“你们比试过?”
“那倒不曾有。”
……这能算是有力证供吗,须知自谦是古人的普遍作风,也许这只是谦辞,他们倒是合力PK过女贞观的好色道士,呃,那也不能说明什么,即便是三英战吕布,也不能说刘关张各占吕布武力的333333…%%,话说,我个人认为刘备其实该被忽略不计的……
不对不对,逻辑混乱了,我又不知那死道士的水准,酒后果然脑子不好使。
还是靠直觉吧,我仔细回忆他们和别人交手的画面,以我半业余的眼力,林逸白虽然不错,但荣哥好象更强些哦?这念头一经冒出立即势不可挡,或许,我在潜意识里早就这么想了……我道:“还是荣哥哥更厉害吧?当然啦,林逸白也是不错的……姐姐公布正确答案吧!”
颜如雪笑道:“若只论功夫,或许周主略胜一筹,若是当真性命相搏么,林公子未必落败……”
“哦?这样啊?”我眨眨眼,“是因为荣哥哥没林逸白……阴险?其实,我觉得他们都挺阴险的!呵呵,你是说临敌经验吧,嗯,林逸白这家伙行走江湖,自然各种状况遇到的多些……不过荣哥哥也不是温室里长大的,他少年时也曾走南闯北呢,即便是这些年他也不缺实战经验啊!我就觉得他很厉害,就算有阴谋诡计也不一定害得到他,而且我是说步下功夫,要比马上功夫,嘿,恐怕那个谁更不是对手了!”
颜如雪美目里闪过会心地笑。“若只切磋。当是‘你地荣哥哥’得胜。”刻意加重了某个词组地语气。
“讨厌。姐姐自从跟了林逸白就学坏了!”一闪念。我忍俊不禁。“忽然想起个典故。《战国策》里地‘邹忌讽齐王纳谏’。”看她一怔。我曼声道:“‘吾妻之美我者。私我也’!姐姐这算不算是……”笑倒。
她面如桃花。羞道:“只说你便了。如何攀扯上我呢。”转开脸。素手执起调羹。在面前一盏鹑羹里轻轻搅着。
其实说完我就后悔了。这绝对是授人以柄啊。要是落到林逸白那厮手里肯定会反戈一击!
但温厚如她。不会。
我把饭后甜点推到她面前。“姐姐尝尝这个莲蓉酥。我地最爱之一。我家点心师傅做地。比外面卖地吃!还有这是我改良过地杏+。外面店里地也比不了。”
她温柔一笑,接了过去。
我把月牙凳移到她身边,肩膀和她挨在一起,慢慢喝杏+。刚才听声音那两人是往后院去了,我和颜如雪很有默契的都没有跟过去。
天色渐暗,流云带小丫鬟进来把灯烛一根根点上,我问:“他们那边有灯吗?是不是在后院那片空场?叫人去看看。”
流云笑回:“小姐放心,小四跟着伺候呢。”问过要不要添茶加水就退了出去。
我放下羹碗,丝帕拭过唇角,倚着颜如雪道:“如雪姐,看你跟他在一起我真高兴~~”她低着头不说话,“姐姐你没发现吗,你现在和过去很不同了呢——”我故意拖长了声音,她闻言回过脸看我,妙目里带着询问,我嘻嘻笑道:“变得开朗了!过去的你貌似温柔恬静,其实心里有藏得很深地悲伤孤寂,现在看着还是温柔安静的,可心里满溢的幸福呀、愉悦呀呼呼直往外冒呢!你每天照镜子没发现自己更漂亮了吗?所以说爱情这东西果然养人……”说完掩口,“哎呀哎呀,本来前面说的都很正经,不知怎么最后又忍不住玩笑了,姐姐你明白我的意思哈。”
她脸上越发红了,扭捏片刻,终于蚊子一样细声道:“也不知怎地,与他在一处,我心里便……欢喜得紧……”
“哈哈哈,这就对了!”我大笑搂住她的肩膀,看来酒精还是有正面效果地,不然等她主动说这种话估计得到猴子年了,“就是这种感觉!既然这样,有句话想必我说出来你也不会介意,那个,姐姐,你还记得那年咱们俩连床夜话吗?嘿嘿,事实证明,我果然有先见之明哦~”
她腼腆笑笑,轻轻点头,“那时,我无论如何也料不到今日……我只看见我心里的苦,便瞧不见旁的了,亏得妹妹点醒呢!”她话头一转,附在我耳边轻声问:“妹妹,你与周主……我冷眼瞧着已是极好的,却不知妹妹如何还居于此处?”
“居然问我这种问题……”我垂头作泄气状,“住这儿怎么了,我喜欢嘛!好吧,虽然为了他我已经妥协了,住进那个笼子也认了,不过是期货不是现货~期房不是现房~嘻嘻,我是说,等我玩够了自然会去做鱼眼珠子的~
“期货?现货?期房……鱼眼珠子?”她苦笑扶住我,“妹妹醉了,妹妹一吃酒就要醉地,也难怪那位放心不下,”她笑,“我扶妹妹回房歇着罢。”说着扶我站起来。
“我才没醉呢,先洗白白去,饭也吃的差不多了,那两只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不用管他们,对了,不如姐姐今晚去我房里睡吧!我记得距今最后一次一起睡还是在好久好久好久之前呢!”
她笑得有些古怪,“我是不打紧,只怕……不妥吧……”她托着我的手臂走到门外,流云不知从哪钻出来,赶上前扶住我地另一只胳膊,我笑道:“瞧你们这一左一右的,害我不装一下醉都说不过去!”话音未落,晚风袭来,我就觉脑袋里呼地一响,脚下已先软了,只得任由她们掺我回去。
不知怎么走到浴室,宽衣解带,泡进浴桶,香汤一泡,困劲儿就上来了,我迷迷糊糊地,半梦半醒间猛然想起一事,我一下子睁开眼,忍着头晕对屏风外地流云喊:“流云,问问你老爸,有没有给他们安排住处,如雪姐留下陪我,一会让小厮带林逸白自己去睡。”
流云笑回:“如何等到小姐吩咐!打从早上小姐驾车出去,我爹就着人拾掇院子了,便是西跨院,您看可使得?”
“西跨院……好……就是正屋那匾该换换,‘晴雪堂’嘛,不如把‘晴’改成‘林’,‘林’和‘雪’,这样才应景!”我倚在桶壁上吃吃笑,“……咦?‘林雪堂’读着象是林语(雨)堂地兄弟啊?哈哈哈哈~~”
流云笑:“小姐又想出甚有趣的玩意儿了,只顾自个乐呢。”
水雾氤氲,银烛在蔷薇绣屏上投下流云地影子,似乎半天没听到颜如雪的动静?我问流云,“如雪姐呢?”
流云道:“方才小姐睡着,颜姑娘与小姐说话小姐也未应,奴婢思忖,颜姑娘是客,怎能让她守着小姐坐汤?奴婢一人伺候便是,不如请她先去歇了罢……”
“呃,我刚才居然睡着了?我梦到我没睡呢……好,你做地很好,兰汤什么的有没有给他们备下?”
“哎呦我的小姐,这等事也要劳您吩咐么!当奴婢是混吃的不成?”
我笑,从浴桶里出来,擦净身上的水,换了件干净地藕荷色暗花睡袍,坐在榻上,流云拿块软巾过来帮我擦头发。我原打算一会去看看颜如雪,万一有什么安排不周到的地方她未必好意思说,结果在擦干头发的过程中就睡着了N次,我在间歇清醒时挣扎着对流云道:“告诉伺候的丫头小厮不许怠慢,否则让我知道了我可不答应。”
流云咯咯娇笑,“小姐尽可放心!这府里谁那么没眼力价,敢怠慢颜姑娘和林公子!这不是找着吃责罚么!若真有那不灵透的,不用小姐发话,我爹就先让他没脸!”说得我也笑了。
好容易耗到头发有八分干,我强打精神刷了牙,回到卧室,几乎是以饿虎扑食的姿势扑到床上,身体还没完全落到实处便轰然睡去。
……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就觉旁边一暖,鼻端弥散着熟悉地味道和清冽的水汽……不暇思考,身子已自动靠过去,手臂伸出,搭在他身上。
额角落了一点浅浅的温热,头被轻轻托起,颈下的玉枕换成了一条结实的臂膀。
嗯……迷迷糊糊想到,其实……似乎……也不错……
……
这朦胧地念头让我骤然惊醒,眼前,是荣哥温柔的笑容。
我呆了呆,翻身面向床里,把微烫的脸颊埋进更深地暗处。
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习惯了……
腰上一紧,他把我拖回他怀里。
“我……我本来想和如雪姐连床夜话呢……”
他轻嗤一声,并不揭穿我,只低声问道:“昨日的事,可是你义兄做地?”
“他跟你说了?”我回身看他,“还是……你猜的?”
他微笑,“果然如此……”
我把林逸白替我掩饰以及他们救了碧溪地事讲了一遍,荣哥点点头,嗯了一声,没说别的。
“今天早上,我们去接如雪姐和碧溪,他还问要不要替我做掉赵匡胤呢……”
“哦?你如何答的?”
我眨眼笑道:“你猜!”
他在我颊上捏捏,假装板起面孔,道:“速速从实招来!你莫不是又自作主张了?”
“切,我会吗?”
“你岂有不会的……”
“……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这次我哪敢啊,省的你又对我瞪眼睛!”
他莞尔,“我几时对你瞪过眼睛!是你对我瞪眼罢!”
“嘻嘻,反正我谢绝他的好意了,要是他们兄弟俩在短时间里都死于非命未免太显眼啦,再说还有你呢,既然你已经提防他了,想必你有你的办法,我是不担心的。”
他欣慰地笑,捏捏我的下巴,“如此才是。”
“哼,我就知道这是你希望地……”我闭上眼,酒劲又上来了,“
我不和你聊天了啊,我头晕,喝多好难受!我真太了,喝的时候不觉得,喝完才后悔,呜呜,明天还不定怎么头疼呢!”郁闷。
听不到他答话,我的太阳穴上却是一热,恰到好处地力道,传递着他指尖的温暖,我心里小小地惊讶迅速被甜蜜代替,我靠着他,嘤咛低喃:“荣哥哥……你真好……”
一枕黑田乡。
第二天中午醒来,我被告知那一对出门了,据流云说是他们不便催我起床,林逸白又等得不耐,死活磨着颜如雪陪他出去玩了……
好吧,我知道我虽然光彩照人,可毕竟也是光芒四射的灯泡一只,他们那么大人,颜如雪又在京城住了多年,双人活动确实胜过三人行,可是,我原本打了如意算盘呢:早点起来去西院蹲守,看看他们是不是从一个屋出来……
猥琐的好奇心由于宿酒贪睡没有得到满足,不甘心呀~
梳洗罢,用过早餐,我带着流云去看碧溪,正赶上碧溪昏睡着,我们自然就悄没声退出来,一次这样也罢了,谁知道一连几次都是这样,我不免起了,私下叫了看护碧溪的小丫鬟盘问,果然那小丫鬟道,碧溪虽是睡着的时候比较多,但似乎有时听到我过去,就可巧不巧地睡熟了……
叹,她莫非是不好意思面对我?这个也有可能,我只让人悉心照料她,希望在她身体康复的同时心理阴影也能被时间冲淡。
如此又过了些日子,转眼已近季夏。
这一天,我和颜如雪、林逸白在花厅里闲聊说笑,八窗尽落,清风徐来,扇罗衫,剖瓜解暑,由于中国古建筑冬暖夏凉的绝妙特性,屋外暑热袭人,屋里却是极阴凉的,让人呆着就不愿出门。
蝉噪声声,林逸白道:“今日可是个大好的日子!”
我问:“什么日子?节日吗?我怎么不知道。”
他摇头晃脑道:“非是节日,只不过今日无须被你往身上扎针,可不是大好的日子么!”
“呸!什么扎针!你以为你是巫蛊布人啊!不就是我一时技痒在你们身上做立裁了吗!总给自己做衣服不好玩嘛……瞧这世道,我这设计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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