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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爱幸运草-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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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阮玫瑰志得意满的拉开门之际,嘴角的笑意还满到脸上,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像是踮着脚尖往上飞,没料到一位清雅秀丽的日本女子正在门外低眉浅笑。
一剎那,她傻眼了。
那身水染禅的和服漾着鸢尾花的图样,发盘上梳插着缀穗的花钗,足蹬夹脚厚木屐,没有多余配饰,却给人一种贵不可攀的温婉气度。
当下什么也不用说的,她已明白来者是谁,眼高于顶的地川岩常在她面前形容全日本最美丽的女人,称赞她才是唯一具有高尚品格的优雅淑女。
那种感觉很奇怪,像是突然矮人一截似,自惭形秽的不敢直视她,有点做了亏心事的心虚。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远来毕竟是客。”深深的鞠了九十度大礼,没有多大的动作却显得典雅雍容。
“喔!好,请进……啊!不行、不行,里面乱得很,会弄脏妳的衣服。”阮玫瑰先是恍惚的应好,继而想到自己的杰作而连连摇头。
开什么玩笑,狗屋似的房子怎么能招待人,她自个都不想待了,哪好意思去荼毒别人,当然是不给进。
“没关系,我不怕脏,别当我是娇贵的易碎品。”轻拈白绸般下襬,音羽京子做了个优美的答谢礼。
但妳是呀!活脱脱的像是摆在玻璃橱柜里,标上高价的日本瓷雕娃娃。“我……呃,我们正在做年度大扫除,满屋子灰尘,家具乱摆没地方归位,乱糟糟的像个颓败的战场。”
阮玫瑰站在门口,一手撑在门框上状似轻松的闲聊,实则挡住对方的视线避免她瞧见内部的“泼墨画”,她还画了一只好大的乌龟被乱箭射死。
音羽京子笑笑的解下一件外衣。“在新娘学校学过一些基本的家务处理,让我来帮忙吧!”
“可是那姓地川的狗杂碎明明说妳毕业于东大管理学系,怎么又冒出个新娘学校?”存心把她比下去不成。
“狗杂碎?”她掩唇一笑,像是听到一个有趣的话题。“地川的个性是过于高傲,愤世嫉俗的以为他才是唯一的主宰者。”
“妳真了解他呀!”真不愧是一挂的有钱人。
“当他对妳有所图谋时,妳很难不去了解他。”人越激进的想得到一件东西,所露出的本性则越多。
“图谋?”她听得不是很懂,有种掉入迷雾里的感觉,一片雾茫茫。
音羽京子没多做解释的又是一笑,“商场上的争斗总是激烈的,我们女人家不好太多事,生儿育女、扶持家务才是我们的本份。”
“妳……妳甘愿?!”阮玫瑰惊讶的瞠大眼,不相信二十一世纪的现今还有如此传统的女性。
“让丈夫无后顾之忧的专注在事业上,是一位尽职妻子应尽的责任。”她所受的教育便是辅佐丈夫做他想做的事,全心全意不得有二心。
哇!听起来好伟大,适合当雕像膜拜。“是我就做不到,我只是个会让人担心的倒楣鬼。”
阮玫瑰自嘲的流露落寞神色,知道第六次的恋情尚未正式开麦拉已宣告终结了。
这样德容兼备的美女有谁不爱,谈吐高贵,进退得宜,不卑不亢的让人无法生妒,仿佛她就是为了成就世间的完美而来,尽不天老爷对世人的厚爱。
再看看自己一身邋里邋遢的模样,用丑小鸭和白天鹅来比喻再适当不过了,她凭什么和人家抢一个男人,根本是自取其辱的举动。
“妳有妳的优点是我所及不上的,妳开朗率性,不被环境所击倒,有主见不受金钱指使,妳比我勇敢。”勇于突破现状。
“没用啦!是妳不嫌弃……啊!不对,妳怎么知道我这些事,妳调查我?”好样的,看来温温婉婉的人也会使阴招,差点被她骗了。
阮玫瑰的眼神带着防备,不若先前的友善,有问必答的忘了对方的身份。
“你们中国有句兵家名言十分有趣,说什么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当我知道将成为我丈夫的男人身边多了个女人,我自然会多少付出些关心。”
表情浮起三条黑线,她不高兴的挠挠狗头。“妳是来给下马威的?”
“如果是呢?妳会怎么做?”音羽京子的笑很淡,却给人一种算计的感觉。
一想到受骗又受辱,她气由中来的一吼,“给我三千万,我马上离开。”
她忘了她本来就要开溜的,只是刚好遇上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而绊住了。
“日币、美金、还是台币?”也许她估算错了,下错一步棋。
哇靠!还有得选择。“我不贪心,三千万台币就好。”起码能做一趟豪华全球旅游。
“好,我给妳。”头微点,她毫不犹豫的接过身后随行人员递来的支票本填好数字。
一张薄薄的纸象征一叠叠的钞票,阮玫瑰一点也不开心的捏在手中都绉了,压抑着心碎的痛苦摆出无所谓的笑脸,让伤痛埋在没人知道的内心最深处。
支票一张换取一段爱情也是值得,反正人家的门槛那么高她也无力攀住,不拿白不拿,当是他们有钱人补偿白老鼠的代价。
可是,她为什么要受此羞辱?!是他招惹奇Qisuu。сom书她,又不是她巴着他不放死赖着,全让她承受伤心她怎肯甘心,至少也要踩他两脚才能顺心。
“呵……妳很单纯,没什么心机,难怪他会为妳动心。”他们的世界太复杂了,尔虞我诈看不到真心,谁是敌人谁是朋友难以分辨。
音羽京子莫名的冒出几句让人匪夷所思的话来,似在取笑却无为难之意。
“妳在笑什么?他哪有为我心动?”他只是想要她的身体,当是比赛空闲的调剂品。
“那是妳老是关起心门不让他进去,所以看不见他的心也会受伤。”可怜的望月葵,他这次的跟头栽得可大了。她坏心的一点也不同情,他自找的。
奇怪的女人。“妳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我都要离开了。”
“我只问妳一句,请妳老实的回答我,不要顾忌我的身份。”她的身份也是虚空的,随时有可能被取代。
“妳真是吃饱撑着,没事找事做。”阮玫瑰嘟嘟嚷嚷的小声说着。
“妳爱不爱望月葵?”
“嗄?”她怎么问这种问题,脑子没毛病吧!
“爱还不爱?”音羽京子的声音略微压低,展现一股凌人的气势。
她委屈兮兮的扁着嘴一瞪,“爱又如何,他都有妳这位娇艳欲滴的未婚妻,我算什么?!”
一想到此,她又有想哭的冲动,心口酸酸的像被蜜蜂叮了下。
“如果我说我是前来解除婚约的,妳会不会觉得好过些?”她也有她自己的目标要追寻。
“什……什么,妳要解除婚约?!”阮玫瑰吓了一大跳,挡了半天路的手放了下来。
“妳没发觉我说的是中文吗?”她的神经真的很粗,完全不会防备人。
“嗄!对喔!”流利到她没注意到她是日本人。
音羽京子笑笑的说道:“爱要争取的,不能放弃,我爱上一个台湾留学生,我是为他而来。”
“不是因为望月葵?”报纸刊那么大一篇,任谁都以为他们好事近了。
“他的面子还不够大,请不动我这尊日本大佛。”她突然朝阮玫瑰眨眨眼的露出顽皮的表情。
啊!她……她表里不一。怔愕的阮玫瑰不知道该说什么,呆若木鸡瞪着她一动也不动,有种乱象来临前,妖魔尽出的感觉。
她不是出名的乖乖女吗?怎么有勇气违背传统,为了一份不知有没有结果的爱恋远渡重洋,她的大胆真叫人佩服。
反观她一遇事就畏畏缩缩,未战先败的把爱情让给别人,活该她一次又一次的失去爱情,这是上天在惩罚她对爱的不执着。
“京子,我喜欢妳,我们去喝杯咖啡吧!”她要交她这个朋友。
“不进去?”她怀疑的一问。
阮玫瑰尴尬一笑的把门全打开让她瞧,“我很火,所以就把他的家当毕加索画室。”
音羽京子惊愕的一怔,接着噗哧笑出声,赞她有创意。“喝咖啡压惊也好,我需要咖啡因。”
两人相视一笑走出门外,岂料竟有两支枪正对着她们。
“很抱歉,妳们哪里也去不了,请跟我们去兜兜风吧!”
第十章
请停止比赛,不然你的女人和未婚妻会变成一堆灰烬,你希望先死哪一个?
乍见这封恐吓信件,手握高尔夫球杆的望月葵还能冷静的当是一场恶作剧,平静的挥完最后一杆入洞,准备前往第十八洞完成比赛,赢得此届的亚洲杯冠军。
可是当他看到脚底流血的圣伯纳犬朝他直奔,汪声低沉的不同平时爱玩的声音,他当下就有不妙的感觉。
连拨了好几通电话找人,不是手机未开机就是无人接听,要不便是进入语音信箱,完全没有半点令他安心的讯息,使得他的第一击造成严重的失误,飞向境界外。
心急使人慌,他根本没法继续打完最后一洞,在狗儿的频频催促下他放弃争霸的机会,球杆一丢宣布弃权,引起全场一阵哗然。
但他顾不了其他,一想到心爱女子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他哪能静得下心来为个人荣誉努力,失去她他再也找不回完整的自己。
危难中见真情,在有了失去的恐慌之下,他才明白自己对她用情有多深,不愿她受一丝损伤的只想用生命保护她,让她安全无虞的好好活着。
不过他怎么也没料到他必须靠一条狗带路,牠还会用爪子碰仪表板指出正确的路线,顺便秀了转方向盘的特技表示狗也会开车。
要不是中华民国宪法限制狗不能考驾照,也许牠会成为全世界第一只合法拥有开车权利的狗。
“你来得真快,我以为你会不顾死活继续比赛,薄情寡义的弃她们而去,没想到你的良心居然还在,瞧你飞也似的赶来。”不在他的预料之内。
一个男人斜倚在小牛皮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朝望月葵一敬,笑意盈面的带着残酷的冷然,两眼低垂似在研究地毯的颜色.
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在嘲笑一人一犬的不自量力,他身后有七、八把枪对着来者,望月葵就算有通天的本领也斗不过致命的子弹。
“你有权有势,什么都有了,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这点最叫他不解。
男子哈哈大笑,红酒都溅出酒杯湿了手。“我是什么都有了,可是我却没有你所有的,让大家笑话我是你身后任人践踏的影子。”
“我从来都没想过要跟你比,你也有我所没有的,我们何必撕破脸呢?”他一直容忍的原因就是为了避免今日的事发生。
他已经病了,一种名为偏执狂的病症,不得到所要的绝不甘心,不管他是不是真心想得到。
他要的只有一个字——赢。
“那是因为你始终都瞧不起我,觉得没有必要跟我比,反正我注定就是输家,你比了也没用。”这就是他恨他的地方,从不肯正视他想赢的渴望。
“地川……”
“不要叫我,你不配喊我的名字,现在你是个输家了,感觉怎么样?”他说过他一定会让他尝尝从云端坠下的滋味。
“好,我认输,你把玫瑰和京子都放了,你想要我怎么样都随你。”他可以把命给他,交换两人的平安。
没人注意的当头,望月葵带来的大狗似体力不支的躺下,眼神呆滞的像一条又笨又蠢的肥狗,气喘如牛快挂了的模样。
可是一会儿之后,牠如同口渴似的拚命爬到室内特意装潢的一个小水池边,用舌头舔了两下,看来不具威胁,大家也就不再在意牠的走动,任由牠东嗅西嗅的消失在沙发后。
“哈哈……葵呀葵,我们相交多年你还会不了解我的个性吗?没有好处的事我是不会做的。”凡事都得付出代价。
望月葵神情沉静的望着他,“那么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出来吧!只要我能力范围内你都能如愿。”
“啧!这么爽快倒叫我害怕了,不管我要什么都没问题吗?”终于能整到他一回了,叫他如何能不开心。
“是。”
地川岩假装仁慈的开口了,“先跪给我瞧瞧吧!我总要看到你的诚意。”
“你……”怒气一吞,他当真单膝下跪的冷视着他,脸上毫无表情。
“很好,你真乖,像一条狗。”地川岩笑着朝他丢花生壳,一副很享受凌辱他的快感。“我第一个要求,你接掌望月集团后要将手中一半的股权让渡给我。”钱没有人嫌少,越多越好。
“好。”
“第二个要求我要你放弃音羽京子,对外发布正式解除婚约的消息。”这个男人只配啃草,配不上圣洁的女神。
“可以。”
“第三个要求我要你娶亚里沙为妻,不得再另筑香巢羞辱她。”这点应该不难办到吧!
“不可能。”望月葵果断的回答。
咦,他听错了吧?!他会这么不识相?“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我说我不可能娶亚里沙为妻,这个条件我拒绝。”他不会任他予取予求。
“娶我有什么不好?我对你未来的事业大有助益,你要什么就有什么,你别不知足的给我摆架子。”川姬亚里沙捺不住的从隐身的柱子后走出,忿忿的质问他。她是认定他了,绝不让他离开。
“稍安勿躁,表妹,让我来替妳效劳。”冷然的笑容一起,地川岩主掌了她的发言权,不再唯唯诺诺的听她使唤。
“你……”他竟敢命令她?!
他冷峻一笑,挥开她欲拍向他的手。“若不想让姨丈知道妳的所做所为而取消继承权,妳最好安份点别出声。”
被拍红手背的川姬亚里沙震惊万分,不敢相信他竟然反客为主的喝斥她,眼神凌厉得似会割伤她,完全像一个陌生人般冷漠无情。
此时她气焰全消,微露惊恐的闭上嘴,担心他真会因为她出言不逊而到她父亲面前告她一状。
“葵,你的合作态度让我非常不满意,是不是要我先宰一个你才肯听话呢?”选择权在他。
望月葵的表情仍是冷静得吓人,他声音很低的饱含冷意。“先让我见见她们,否则一切条件都不能成立。”
“你……你好样的,到了这节骨眼你还能聪明的还我一招,我就让你瞧瞧她们。”一挥手,地川岩命人将人带上来。
一般人是不会建地窖刑房什么的,通常是欧美人士才会多盖地下室当储藏室或车库,而心机深沉的川姬亚里沙准备了一座以备不时之需。
没想到真有派上用场的时候,用来当囚室正适合,门板一拴没人逃得出。
当阮玫瑰和音羽京子被押出昏暗又腐臭的地下室时,除了发丝有些凌乱外倒无任何外伤,眼睛因为不能适应乍亮的光线而玻Я瞬',白茫茫的人影分散成好几个。
“葵?!”他怎么来了?比赛不是正在进行中。
“玫瑰,妳有没有事?”望月葵着急的只问所爱的女子,无法分神关心另一个人。
“你这个笨蛋白痴、死日本人,你不是在比赛当中还来干什么?你以为我会因为你伟大的高贵情操而感动得痛哭流涕吗?”他想都别想。
看阮玫瑰精气十足还能骂人,他吊着的一颗心才稍稍放下。“妳没事就好,我还担心妳拆了人家的房子呢!”
“你说什么鬼话!我是想一把火把这房子给烧了,省得它成为犯罪温床。”野草若不烧个一乾二净,春风一吹它又满地绿了。
“不能烧,别忘了妳在里面,没了妳我会很寂寞的,孤老一生。”不离不弃,这是他的承诺。
“哇!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肉麻话,你不觉得噁心吗?”害她鸡皮疙瘩全站起来了。
望月葵笑着凝望她,眼中布满柔情的说道:“有时候爱不说出口是不行的,妳根本迟顿得看不出我爱妳,爱妳。”
“你……”他太可恶了,在这种地方示爱想害她丢人现眼的哭出来吗?
“妳可以回答一句——我也爱你。”别再叫他死日本鬼子了。
“我……我……”阮玫瑰我了半天还是说不出一句我爱你,难为情的羞红脸。
真是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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