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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迷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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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我义父要我回‘圣维斯岛’。”

“圣维斯岛?”那是什么地方?在地图上找得到吗?

看出靳珩的不解,龙昕微微一笑道:“我义父是个商业钜子,他在南太平洋群岛中买下了一座圣维斯岛,将那里建立成属于自己的王国。”

“天!你义父有钱到买座岛自己当岛主?”她总算明白了,龙昕的来历可能也不含糊。

“是啊!无聊吧?”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那他要你回去做什么?”

“不知道。就怕那老狐狸在打我的主意!”

“哦?”龙昕竟然称呼他义父老狐狸,真是没大没小的。

“算了,说了你也不会懂。反正,我是被点召了。

你一个人和祖易在一起可以吧?”他比较担心她。

“当然,怎么了?”她抬头望着他藏着心事的眼瞳。

“没事。小心点。”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尚未弄清楚,方祖易就阻止她继续发问,淡淡地朝龙昕点点头,“龙太爷要你回去两星期,你走吧。”

“我知道。倒是你,别玩得过火了。”龙昕意有所指。

方祖易的眼中射出精光,抿紧了唇不说话,转头就走。

龙昕哂然一笑,潇洒地向靳珩挥挥手。

靳珩笑了笑,一路随着方祖易来到机场大厅。

“上车。”他拦了一辆计程车,回头等她。

“我们要去哪里?”待坐定了,她才问道。

“去我的住处。”

方祖易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是龙昕惹恼了他吗?靳珩有点怕他这种沉怒的表情,好像世人皆与他结了仇一样。于是她安静地闭上嘴,不再多问。

约莫过了四十分钟,车子来到一幢依山傍海的华宅。它比唤云山阁的中式别墅大得多,前庭后院加起来不下百坪,围墙内的前院植满了花草树木,一片绿意之中,一幢由白粉墙和大石块砌成的两层楼建筑依稀出现在她眼前。

这是另一个国度!靳珩不知道方祖易是个“富豪级”的人物。

他领着她进门,才走到步径,一个五十来岁的妇人便冲出来,热情地拥住方祖易,用广东话叨叨地念了一串。

“少爷,你可回来了!这一年你都待在美国吗?还是在各地乱跑?真是的,也不找个地方安定下来,老是喜欢当空中飞人,就算经过香港也都忘了来看看我这个老妈子。来来来,我已经做好了午餐,有你最爱吃的清蒸秋蟹和煨堡鲍鱼,快进来……”

“凤姨,你一点都没变!”方祖易开怀地笑了。

靳珩心头又是一阵抽紧。完全放松的方祖易像个大男孩似的,让人心动不已。

“这位是我的秘书,我在电话中说的那位靳小姐,她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他介绍靳珩给凤姨认识。

“你好啊!真是个标致的姑娘。请进,房间我都帮你准备好了。”

“谢谢。”广东话靳珩多少还听得懂。

在风姨的招呼下,他们进到屋内,稍做休息便上桌大快朵颐。

用过了餐,方祖易在沙发上抽着烟,靳珩则四处参观房子的布置。

屋内的摆饰很朴实,没有大量的装饰品,米白的法国沙发和桌椅,楼中楼的天花板上垂挂着水晶吊饰,简单、明朗,很有家的味道。

靳珩浏览着四周,对这个充满温馨的屋子有了好感。她的眼光随着旋上二搂的阶梯而看见了一幅挂在墙上的画。

那幅画好眼熟!好像在哪里看过……

她的脑中闪过一丝火光,凌乱而晦暗,迅即又消失。

方祖易冷眼观察她的反应,嘴角扬起一丝诡异的笑容。这幅画和当年方家别墅墙上的名画一模一样,只不过损毁的那幅是真迹,而这一幅是复制的。他很高兴这幅画达到困扰她的目的。

“怎么了?”他故意问。

“呃?没什么,很美的一幅画。”靳珩沮丧地笑了笑。有些事始终是一团模糊,这种感觉真是糟透了。

“那是法国名画家劳垂克的画作。”

“哦。”她对画的本身一点兴趣也没有。

“楼上还有一些,你要看看吗?”

“不必了,谢谢。我对画一向没有研究。”她坦承。

“那我带你去你的房间。”他的态度突然变得特别亲切,让她惶恐莫名。

她的房间位在二楼左侧,米色系和原木的搭配展现出闲适的气氛,向海的落地窗外有个阳台,可以看见整个海湾,赏尽美景。

“好漂亮!”靳珩走到阳台上惊叹道。有钱人的确较能享受人生!

“当初买下这幢房子就是因为视野极佳,又远离市区,很适合休假。”方祖易跟在她身后解释。

“有钱确实是能提升生活品质。”

“当然。那些说‘钱不是万能’的人多少有些酸葡萄心理。”

“不这样说的话他们会更不平衡,这也是一种发泄。”她笑。

“是吗?”

“是的。像我,一个平凡的上班族,以前从不敢奢望能走进这种华宅,更遑论住在里头。”

她的话让他想起十年前她冒然闯人别墅时的愤然神情——

一个向用金钱衡量一切的现实世界抗议的少女!

“现在你住进来了,有何感想?”方祖易斜靠在栏杆上,微风吹乱了他的发丝,他的目光灼灼,紧紧锁住她的眼眸。

“一样!不管是哪种房子,人一样要吃要睡。有钱的确能使生活舒适,但如果没有人气和家的感觉,那我宁可舍富贵而求平实。”

她细致的脸上有着向往,清澈灵活的瞳仁正凝眸着远处的青山绿水,巧鼻红唇、完美的骨架、均称的肢体、飘动的衣衫,宛如仙人……

方祖易有一阵恍惚。

他想起她红唇的热度,想起她柔若无骨的身躯,想起她在他怀中的战栗,蓦然间,他好想狠狠地吻她,把她锁在胸口,抚慰他的心灵……

“你怎么了?”靳珩看见他蹙眉,忍不住走向前。

“我没事!”他遮掩得有些狼狈。

“你太累了,去休息吧,不用陪我了。”如果可以,她想抹去他眼中的冷峻。

“嗯。有什么事可以问凤姨,她在方家已经二十多年了,就像家人一样。”

看他走向门口,靳珩嗫嚅地喊住他:“方先生,那我来香港的工作是……”

“陪我。”他定定地看着她。

陪他?她不明白。

“我要休假十天,这十天你什么也不必做,只要陪着我就好了。”

“呃?”有像她这么轻松的秘书吗?

“你先休息一下,晚上我们出去吃饭,顺道逛逛香港。”说完,他迅速地离开她的房间。

平空飞来的假期!这种好事要是让海莉知道,肯定又要怀疑方祖易的居心了。但她无所谓,只要能跟着他,不管是工作还是游玩,她都会很开心。

没救了!靳珩自己知道,她对方祖易的好感愈来愈强烈,强烈到会控制不住想去抚平他眉眼间的心事。

但是,她不敢表露出来。为期三月的秘书工作结束,她还是原来的靳珩,她得替自己留后路。方祖易对她的若即若离虽然飘忽,但她可以在自己的幻想里编织爱的剧情,不会受伤。

望着浅水湾的美景,靳珩发现,方祖易竟是第一个出现在她身边的男人!二十五年空乏的心因他的介入而波动,这算不算是种缘分?

难道,他就是她一直在等待的那个人吗?

她摇摇头,不敢多想。方祖易不会是属于某个女人的男人,他是一匹孤冷的狼,只能欣赏,不能豢养!

她从不做过分的着想。聪慧的女人是不会不自量力的,这是母亲给她的训诫!

梦幻般的一个星期过去了,靳珩每天过着优闲的生活,陪着她的老板走访东方之珠——香港。香港融合了东西文化,新旧事物杂陈,展现出一种独特的韵致,非常特别。

方祖易虽然在美国长大,但他对香港也相当熟悉,在他的带领下,他们逛遍了各个观光点,并在著名的餐厅享受香港的各种美食料理,这种惬意的“工作”,只能用“棒呆了”来形容。

在这段期间,方祖易虽然不改其漠然,但他不经意流露的温柔与和悦,常常让靳珩益发不知所措。她自知不能太沉溺在自编自导自演的爱情里,但她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总在不知不觉中被方祖易吸引,对他的言谈举止着迷,也对自己的无可救药心伤。

像昨日,他们到澳门小赌一番,方祖易一身黑色西装神秘亮眼,书卷味十足的金边眼镜,加上前额充满阳刚的长疤,引来赌场内不少女人的眼光,他那介于赌徒和贵族之间的独特风采,的确令人目眩神驰。

有多少女人能抗拒他的魅力?

靳珩愈是了解自己的沦陷,就愈是伤心。昨晚她辗转反侧,一早醒来便在后院的花丛间漫步,氤氲的水气与山岚将四周披上一层白纱,迷漾而虚幻。

这种日子太不真实了!

“在想什么?”她爱情悲剧里的男主角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

“没什么。”她慢慢转头,看着他清爽的俊脸。

“这几天你心情似乎不是很好。”他侧低着头问。

“不会啊!有哪个秘书过得像我这样舒适的?”她虚弱地笑了笑。

“但你的眼神不快乐。”

“有吗?”她眨眨眼。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眼睛很容易泄漏情绪?”

有!龙昕就这么说过。靳珩颓然地坐在休憩的凉椅上。

“我一直想问你一件事。”她鼓起勇气。

“什么事?”他在她对面坐下。

“你为什么将我留在你身边当秘书?以你的能力和财势,你大可以请个更机伶、更专业的女人来协助你,根本不需要我。”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她,尤其在过完这几天只拿俸饷而不工作的日子之后,她的困惑更甚。

“你嫌弃这种轻松的工作?”他扬起嘴角。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怕我意图不轨?对你不怀好意?”他笑得很奇怪。

她有些脸红,不自在地低下头,“我知道你不是这种人。”

“你怎么知道我是哪种人?”他的微笑变得有些僵硬。

“你是个好人,不是会玩把戏的男人。”她肯定地抬起头,眼中全是信任。

方祖易的脸罩上寒霜,他倏地走到她身边弯下身子,脸凑近她眼前,冷冷地说:“如果我是呢?我把你留在我身边就是为了要得到你,这一点难道你猜不出来?”

靳珩有些错悍,他的脸色阴晴不定,看着她的黑瞳也充斥着危险。

“方……方先生……”她不禁向后靠着椅背。

“叫我祖易,我们认识快三个礼拜了,你的称呼还这么生疏干什么?”他一把拉起她的身子,让她与他面对面。

“你是我的老板……”靳珩感觉得到他在生气,却不明白为了什么。

“从现在开始不是了。我们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心意,何必苦苦掩饰?”他双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臂,几乎要捏碎她。

靳珩开始害怕了,眼前的方祖易变成另一个陌生的人,像要扑向猎物的狼,令人畏惧。

“我……”她的心思难道都被他看出来了?她对他的爱慕真的无从遮掩?

“让我们抛开顾忌吧!男人与女人之间还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彼此有好感就别隐藏……”他的脸逐渐向她靠近。

“方——”不该是这样的!靳珩想把事情说明白,但她的话消失在他的狂吻中。他的粗暴像惊涛骇浪般卷去她所有的理智,在他紧箍的双臂中迷失一颗蠢动的心。

方祖易几乎是爱怒交杂!他布下这个陷阱就为了让靳珩沉溺,谁知道这些日子来他也深深被她的温婉和纯真吸引。一方面要复仇,一方面又对她情不自禁,这种煎熬让他更加恨她,也更想要她。

多矛盾的心情!

偏偏一早就被她全然信任的表情引发欲望!她为何要这么相信他?为何要用那种爱慕又自制的眼光看他?

老天,他受不了了!

只有抱住她、吻她,才能宣泄心中的挣扎和情仇!

慢慢的,他狂暴的吻缓和下来,他感受到她的震惊和迷惘,但仍然任他随心所欲地侵略她的唇瓣,没有抗议,毫无怨言。

他的激情霎时化为浓稠的甜蜜,深情缱绻地缠住她的娇躯和口舌,在初秋的沁凉与雾气中,两具火热的人体互相抚慰着空虚的灵魂……

不知过了多久,靳珩才将脸埋进他的胸口,粉颊酡红地在他的怀里喘息。

怎么会这样?她纷乱的心根本无法归纳出结论。

刚刚她还在自怜单恋的愁绪,现在却和心爱的男人相拥……天!这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他也喜欢她?

这个推测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对了,我是来告诉你,今晚‘赫杰联盟’的总裁举办鸡尾酒会,你和我一起去。”抚着她的背脊,方祖易想起找她的目的。

“酒会?可是我没带礼服来……”靳珩以为她只是来工作的,所以只带了套装和便服。

“我昨天帮你订了一件,刚才送来,就放在你房里,等一下去试穿看看。”隔着薄薄的丝质上衣,他抚触着她诱人的身段,眷恋不已。

“你帮我订了一件?”这种感觉像——情妇。靳珩连忙挥去这种假想。

“嗯。我知道你什么也没带。”

“可是,我去那种场合适合吗?”她只是一个秘书而已,未免……

“放心,在非正式场合,谁也不会去管你身边人的来历和身份。”他忍不住轻吻她黑柔的发丝。

靳珩一下子不太能适应这种亲昵,稍稍推开他,“但我不太会说广东话。”

“说英文也可以。别忘了,这是香港。”他笑了。

靳珩喜欢看他笑,他的笑容能扫去脸上的阴霾,有如阳光冲破云层,闪亮夺目。

“好,我去试礼服。”她也笑了。

他双手插进裤袋,闲散地点点头。

她不经意又瞥见他额际那道长疤,忍不住脱口问道:“你额上的疤是怎么来的?”

方祖易好不容易才平复的心情又再度翻涌,两道浓眉拧成一团。

“被人弄伤的。”很好笑,肇事者在问他事端的起因。

“发生了什么事吗?”她心疼地瞅着那道伤痕。

方祖易无言了。靳珩是真的将那个事件忘得一干二净!是什么原因让她深埋那段记忆?

他得请征信社的老毕去查个清楚。

“一个意外,不提也罢。”他不想多说。当她记起了她和他之间的过节后,会有什么反应?

“还会痛吗?”她伸手轻碰他的前额。

方祖易愣住了,她冰凉的手抚过伤口,不可思议地舒缓了他多年来的隐痛。

“不会了。”他抿紧唇,撇过头去。

心中的藩篱悄悄褪去,剩下的,竟是莫名的悸动。方祖易为这种难以控制的情愫担心,再和靳珩在一起,不可自拔的说不定会是他自己。

“下午早点准备,六点钟出门。”他丢下这句话转身回屋内。

靳珩深深吸了一口气,对他的忽冷忽热和若即离感到颓丧。爱上这种人很累,也很容易心碎,是,她已经抽不了身了。

他张开了一张裹着刀和蜜的网,等着她往里跳,尽管要同时忍受爱与苦,她也无怨无悔。

唉,可怜的爱情!

可怜的女人!

“赫杰联盟”的总公司位在皇后大道旁,方祖易在去年替他们解决了一桩财务危机而与赫杰的总裁丁重山成为莫逆。今天是赫杰成立五十周年庆,丁重山特地在一个月前就邀请方祖易,要他务必出席,毕竟赫杰能安然度过危机,方祖易功不可没。

靳珩穿上了方祖易替她准备的削肩黑丝长礼服,外罩一件细网薄外套,发丝高高挽起,两颗梨形钻石耳饰和颈项上的碎钻项链与雪白肌肤相辉映,显得雍容华贵,美丽非凡。

“这礼服很适合你。”方祖易的眼睛几乎离不开她的倩影。

“是你眼光独到。我对这种服装根本外行。”靳珩怯怯地笑着。以前在玉成当秘书时,顶多陪客户吃个饭,一件上班的套装就能搞定,哪需要花钱去买这种行头。

“你不曾陪你以前的老板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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