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别急着说再见-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非必要时不多言,否则这场按仇游戏玩下来,她必定尸骨无存。
花了叁年才能略略收敛外放的迷恋,与展司漠的老成比起来,她的道行自然是微不足道,可是她已心满意足。这场游戏她不打算永远玩下去,一旦时候到了,该结束就得结束。
折射霞光的金属从展司漠曲起的指中弹出,划出一道平线落在温楚前方地面。她暗叹一声,正要蹲下身捡起钥匙,接着他又将猫随手掷出。
“把房子和弃儿打理好。”他冷淡地转身,一个箭步跳上停在路边的吉普车,动作简洁而优雅,挑不出任何瑕疵。
弃儿在空中小飞了一圈,吓得凶性大发,非但不感激温楚拚命迎救的拙态,撒泼的它反而伸出利爪一掌划破她的脸。温楚惊呼一声,脸颊一片烧灼。
“弃儿,乖,是我呀!你又忘了吗?”没时间检视脸上的伤痕,她忙着安抚凶猫的坏情绪,偏偏她无法控制心之所向,眼珠子老不自觉地溜向展司漠。
如她所料,展司漠身边依旧不乏女人相伴,而且个个是绝色,车上那位小姐又是位令人销魂的大美人,她是相形见绌了。温楚既羡慕又觉得难受。
莲达仲出指甲,慵懒地来回描划展司漠蓄满力量的下颚,丰盈的娇躯半挂在他身上磨蹭着。
“她就是你的小甜心啊!”用下巴努努斜前方那抹娇影,她不以为意地娇嗔道。
“你不也是。”眉心间的郁恨丕转成诱惑,展司漠狠狠吻住她红艳的唇,两人的热情一触即发,以成人的情欲相厮磨,当街拥吻起来,看得过路学子一愣一愣的。
他喜欢用这种方式折磨她。温楚痛苦的闭上眼睛,遗忘了花束,快步冲出校门,往另一头跑去。奋力挥爪想挣脱她箝制的弃儿,彷佛感受到她身上那股深沉的悲伤,竟奇迹似的静了下来。
踉踉跄跄拐进不知名的小巷里,温楚才崩溃地背贴墙面慢慢下滑。
“弃儿,你也在同情我爱上一个残酷的男人吗?”蹲在暗巷里,她难受得埋进母猫柔软的皮毛里寻求安慰,内心怕极与展司漠越理越乱的牵扯,更怕面对爷爷的关怀。
如果爷爷知道白己的乖孙女已然出轨,偷尝了两年禁果,而且持续与展司漠纠缠中,爷爷会因此勃然大怒,和她断绝祖孙情分吗?
不,她不能失去爷爷奶奶!温楚又惊又惧,不敢继续想下去。
“喵呜……”弃儿不快的喵喵呜咽声唤回温楚邈远的思绪。低头审视,她才发现自己的手劲远超过弃儿所能负荷,勒得小家伙快喘不过气来了。
喘不过气的也许不上是弃儿吧!她哀伤地振作起精神,步出窄巷,也试图一步步走出心中的黑暗角落。
是物极必反导致展司漠性格大变吗?这些年她不断地在想。
※※※
推开缀饰茶花的玻璃门,温楚先探头入内查看,几乎在同时,俊秀的温韩也扬眼瞟向她。
“进来啊,楚楚。”他笑着招手。
轻柔的招呼声使人心旷神怡,温楚舒展愁容步入整洁雅致的花坊,怀中紧抱着弃儿不敢放。
一看到那只前科累累的恶猫再现,温韩的笑脸当即垮掉。
“你那位好朋友又出去玩了吗?”温吞吞的话中潜藏着|奇…_…书^_^网|担心,温韩的视线自她迈入後,没敢稍离弃儿半寸。
“嗯。”随口漫应,但觉罪孽深重,温楚信步踱到置放向日葵的角落,双颊羞愧得泛起瑰红。
编造谎言骗家人,她心有不安,尤其在面对他们全然信任的眼神时,那股不安会如毒针戳心,顺着血液刺向她沉沦的心。
“楚楚……”
“嗯?”颊上的红霞使她只敢半回眸。
温韩不好意思的用花剪指指眼带凶光的黑猫,“别让弃儿吃掉我的花,拜托。”共处了两年多时光,这双猫的劣根性有多顽强,他知之甚详。
“对不起。”温楚颔首道歉,这声道歉里包含了浓浓的自责与其他歉疚。
“你知道我不在乎损失,只是心疼无辜的花朵,你千万不可以自贵哦!”温韩细声细气叮嘱道。
“嗯。”
“楚楚,你有把明天空出来吧?你已经连续两年没在家庆祝生日,害爷爷和奶奶好失望。”他抬头温柔地微笑,“我和哥哥也一样失望。今年你不会又临时帮同学接下家教或工作而缺席吧?”
“不会。”觊觎花儿多时的弃儿倏地探爪扑向花,温楚机伶的後退一步,思及缺席的真正原因不由得双颊着火,赶紧转移话题,“齐哥又上山礼佛了吗?”
“昨晚回来了,下午他代爷爷和奶奶去参加一个故友筹备的关怀早产儿爱心晚会,大概等一下就回来了。”温韩想到什麽,突然从花堆中抬头看向时钟,“才六点半,楚楚,你还没吃饭对不对?我去买。”说着已经起身。
“阿韩,不用了,我吃不……”回头想阻止他,身形修长的温韩一个快步已走出门。温楚听着清越的风铃声,不由得幽幽叹息,转身帮忙收拾凌乱的桌面。
斑中毕业後,阿韩坚决不再升学,因为他已经找到人生目标,文凭对他来说不如一粒花籽重要。强迫不来孙儿,又见他小小年纪经营起花坊竟是有板有眼,压根不马虎,爷爷和奶奶只好随他去,唯一条件是必须以照顾堂姊为第一优先,所以阿韩选择在她就读的大学附近开分店,以为条件交换。
事实上,不必爷爷奶奶吩咐,温家的男人自她父母去世後,便自动担负起照顾孤雏的责任,上至爷爷、叔叔,下至齐哥、阿韩个个如此。叁年前,在爷爷一声令下,这种情形更是变本加厉,她简直成了易碎的水晶娃娃,被众人小心地捧在手心呵护着。
一向采开放式教育的爷爷突下此诏,个中缘由也只有爷孙俩清楚,无非是畏惧展司漠的报复。他老人家哪里知道,报复其实已在暗中展开,他那没用的乖孙女如同飞蛾扑火般,正耽溺於复仇的怒焰之中不可自拔。
突来的疼痛自指心刺向神经末端,低头一看,才知手指不小心被花剪划破皮,一条血痕已然形成。温楚不甚在意,越过桌面俯身捞着面纸……
花坊的门忽然被用力推开,撞到墙上又反弹回来,吓了温楚一大跳。还来不及抽出面纸,弃儿已趁她怔忡之际逃脱,朝绽放幽香的玫瑰花桶兴奋地纵扑了去。
“楚楚!”温齐铁青着脸出现在门口,凶猛地瞪视正追着弃儿跑的堂妹。
从没看过堂兄大发雷霆的模样,温楚不明所以地愣住了。
反手将门甩上,温齐扯下领带朝工作台使劲一扔,开口咆哮:“你和展司漠到底是怎麽回事?”
惊愕的直起腰身,温楚可以感觉自己的脸色苍白似鬼,体温更是急遽下降至冰点。噢,她最害怕的时刻终於来临了。
“说话啊!”楚楚知不知道外面传得多难听?温齐,想起好友略带忧虑的询问,胸口便会掀起涛天巨浪,淹没他修持已久的自制力。
“你希望我说什麽?”她不闪不躲,灿亮的眼直勾勾望进怒眸里。
“否认啊!懊死!楚楚,你的样子好像外面谣传的真有其事。”修道之人不该口出秽言,但是他管不了那麽多了。
楚楚到底知不知道展司漠在外面的名声有多差?他订婚叁次,也解除了叁次婚约,这人根本把婚约当游戏在玩,把女人当成调剂品在看。展司漠在上流社会的风评毁誉参半,而毁的那面几乎全与女人有关,就是再长个十岁,楚楚也斗不过展司漠的。
也好,他知道了也好。“齐哥,我掩饰得很累。”她等於承认地说。
温楚不怀疑堂哥在盛怒之下有可能失去理智重掴她一掌,然而温齐没有,他只是紧握拳头,以惊人的自制力怒咒一声後侧过身去,彷佛她全身沾满污秽,不值他一顾。
温楚挨近他,扯扯他衣袖,“齐哥,对不起……”她不会为与展司漠之间的纠葛向谁道歉,但欺瞒爱她、疼她多年的手足,她於心有愧。
温齐黑着脸旋身面对她,“既然知道做错了,以前的种种我不计较,可是以後我不许你再和他有任何牵扯。”他就这麽个堂妹,不能眼睁睁任人欺负、玩弄。
“现在我还没办法做到。”如果感情那麽容易斩得断,她早在叁年前就断乾净了,何用苦恼至今。
“楚楚!”温齐震怒咆哮。
屋内的花桶紧接着吼声之後,像骨牌效应一个个被弃儿玩倒,叮叮咚咚一片吵杂声,响亮得直接敲在温楚备受煎熬的心版上。
“什麽叫没有办法?!”她执迷不悟的模样令人生气,温齐愤慨激昂地拍住她双臂,恨不能抓痛她,激回她该有的理智。
温楚抬脸让他瞧清脸上的无悔,轻柔且坚定地低嚷:“我爱他呀!”
“这麽说你要继续作践自己,当他众多的情妇之一,随时适分的静待他的临幸,然後成天担心自己会被打进冷宫?”
他鄙夷的嘲讽凌厉地刺穿温楚隐隐作痛的心,她脸色死白,忽然痛苦的一个箭步上前紧揪住他衣襟。
“单纯的爱一个人难道有错?”她埋首在他胸前,不干的失声问着。
“当然没错,错的是对象的选择,你懂不懂?”缓和了语气,温齐痛心开导,“展司漠这种人是笑面虎,只适合在生意上往来,绝不适合当成恋爱对象。他和女人在一起绝对不像其他人,纯粹是被吸引或者喜欢那人,而是别具用心。你不可能没看过那此叁流的报章杂志所刊载的花边新闻,说难听点他根本是在发泄性欲而已,不会对你这种青涩的小女生感兴趣,更遑论是回报你的真情了。拜托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温楚已经无法理性思考,小小的脑子全被一张阴郁、嘴角噙着讽笑的俊脸占满。
老天,她知不知道自己脸上明白为了“迷恋”两字?“就算你真无法自拔,也该替年迈的爷爷奶奶着想。他们明天怀着兴奋的心情回国替你庆生,一住就是两个月,你想他们会不会听到风声?奶奶的心脏不好,爷爷有高血压,希望你没连这些也给遗忘了。”温齐恐吓完,悻悻然拂袖而去,留下面色如土的温楚。
“哥,你怎麽了,怎麽气成那副样子?”与温齐擦肩而过,温韩纳闷地镀进门,一看到里面满目疮痍,又见罪魁祸首正邪恶地撕咬他可怜的花儿,他呆愕地微张嘴,想叫却叫不出声。
温楚勉强回神,一见屋内东倒西歪的残花与倾圮,不禁失声惊呼:“弃儿!”
情绪一发泄,心中的挫败跟着失控,哀哀的她瘫坐在地无言啜泣,哭得让不明所以的温韩差点心碎,就连弃儿也心虚地扔下花朵呜呜瞄瞄。
第五章
不给服务生展开菜单的机会,展司漠随便点了客菲力牛排,笑笑地坐下。
“什麽事急着叫我出来?”
“才带人家度了叁天假应付了事,就不见人影那麽多天,人家想你嘛!”不在意高朋满座的高雅餐厅内人目众多,莲达倾前给了爱人一记火辣辣的长吻。
大手紧压她後脑勺,展司漠如她愿与她一番唇舌交缠。许完这记销魂慑魄的法国吻後,他性感地伸舌舔了下红唇,才轻轻推她回座。
抽出餐巾纸拭净嘴巴上的唇膏,他托腮揶揄,“这麽光明正大,不怕你未婚夫吃味?”
“他敢!”莲达骄纵地嘟起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强悍模样。
“有勇气娶你这种淫荡的女人,我佩服他。”他恣意嘲弄,灿烂的笑容辉映了没有笑意的眸子,隔了一层保护色,没人能觑得他内心事。
莲达不在意的嗔声笑道:“你这个目中无人的奸夫也会有佩服别人的时候啊!”
展司漠扬声大笑,“莲达,表面的修饰工夫很重要,我总不能吃完人家的糖还嫌人家作料不够实在,这样未免有失厚道。”
“哦?这样啊!那……糖好吃吗?”她半眯眼眸,沙嘎娇语。
“看心情罗!”他斜扬眉梢。
“坏蛋!”
“我可没自欺欺人说自己是善良的老百姓。”他耸肩一笑,推开沙拉,低头大啖服务生刚端来的海鲜盅。
“司漠,爹地说最近可以收购咖啡,因为主要产地最近发生了病变,以致产量锐减,该国政府全面封锁消息。爸和该国的官员关系很好,这批期货的利润高得令人咋舌,你要不要考虑投资?”莲达极力怂恿着,双脚不安分地横过桌下磨蹭他的腿。
“你老爸为何不下场投资?”
“他当然有,不过最近资金吃紧,正在找合夥人。”以妩媚的眼神勾引他,莲达狂野地加勤双脚的律动。“你想不想加入?”
想,他怎麽可能不想,只不过他不愿与人分享这宗利润丰厚的生意罢了。莲达大概不晓得他的国际政经关系比她爸爸好上太多,所以召回品谦专心注意局势,已集资将大部分的咖啡豆抢购一空。
他不是传统闭塞的生意人,只懂得固守城池,这是个投机业发达的年代,适合采取游击的机动方式猎取商机,娱乐及买卖业将是获利最高的行业,只要功成名就,不择手段也会合法成人人所津津乐道的致胜先机。他喜欢踩着别人的头往上爬,这样至少在跌倒时有人垫底,不会摔疼了自己。
“司漠,你该不会是不信任我吧?”一挑漂染春色的柳眉,莲达妖娆的俯身强迫他窥视低领下的饱满春光。
“再说吧。”展司漠没让她失望,探幽的眼眸转成炽热的光芒。放下汤匙,他探下右手把桌下那只不安分的美腿按在膝盖上,温热的大手沿着滑嫩的肌肤向上蜿蜒爱抚。
“你饿吗?”她如狼似虎的氤氲美眸眯得极细,正痛快吃着展司漠。
“很饿,可惜咱们没时间享用“大餐”了。”展司漠同情地说,视线越过她头顶,冷眼瞥向正沿着走道而来的两人。
莲达还没来得及抬头,展中延和展司澈已走至桌侧。展司漠在父亲的睁视下,摊摊手将玉脚放掉。他当然知道他们看见了一切,餐桌可是无遮无掩的,远远地或许看不真切,近看若再看不到桌下的欲望横流,那就太扯了。
“这里人多嘴杂,你知道吗?”展司澈慢条斯理地抑声斥责,“你和这个淫荡的女人在这里公然所做的一切都会损及展家名望。我可警告你,别因为个人行为危及到展家的生存空间。”
“你够了没!”莲达大发娇嗔,起身左右开弓赏了展司澈两巴掌,“嘴巴放乾净点,你算哪根葱,敢说我淫荡?!”
当众被女人掴了两巴掌,面子拉不下来,展司澈老羞成怒,举手正要反击……
“大哥,你听过“长英集团”吗?”展司漠似笑非笑,老神在在地靠在椅背上。
长英集团可是展氏的衣食父母之一!展中延为次子不检点的行为微带愠意的老脸不变神色,及时抓住长子正欲挥下的手。
他露出慈蔼的面容转向莲达,抑下怒气询问展司漠,“这位是……”
“莲达,你要不要自我介绍一下?”展司漠轻声鼓励气呼呼扭开脸的美女。
“他们不配!”骄纵的脾性一旦冒出头,连天皇老子也挡不住其劲势,除了展司漠,莲达谁都不想甩。
展中延脑筋转得快,已约略猜出她的身分,额际的冷汗为长子方才的冒犯言行粒粒沁出。
“司澈,快向徐家千金道歉。”
“徐家千金?”
听到这声质疑,原已怒火攻心的莲达心火又起,“你怀疑啊!是不是要等我叫爸爸中止两家的合作关系才肯相信?”
展司漠伸手抚慰她怒绷的美颜,低声劝道:“莲达,给点面子,他好歹是我大哥。”
“可是他出言不逊,又对你大呼小叫,人家看不顺眼,忍不住想教训他嘛!”盛怒的美女矮下身段替他叫屈,那南辕北辙的娇媚态恨得又恼又羡的展司澈差点拆了她。
“是小犬不对,徐小姐大人有大量。”展中延忙着赔不是。见她不吃这套,精锐的眼神赶紧若有似无地扫向次子。
怎麽才几天不见,父亲大人这麽思念他,急着和他联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