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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主的侍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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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头所添加的东西绝非是紫霞所说的迷药。
而这一点,在许大夫来到后立刻被证实。
“米菱,你竟敢下毒!”
左护法凶恶的吼声让米菱的脸色立刻白得跟雪一样。
“我没有……”米菱螓首摇得犹如博浪鼓。
“没有?哼!这药膳是你亲自端来给宫主的,你还想狡辩!来人,立刻把米菱押下去!”
眼见,一名脸色不善的黑衣守卫快步地走向她,被吓坏的米菱当下转身冲向文风不动的叶焚银,大喊了声:“宫主!”
说时迟那时快,当米菱一把抓住叶焚银放在椅把上的手臂时,她的肩头亦被随后逼近的左护法给紧紧扣住,疼得她痛叫出声。
就在这个时候,表情始终带着一丝诡谲的叶焚银,长指忽地一弹,扣住米菱肩头的五指倏地弹开。
“宫主……”一脸错愕的左护法,显然不明白叶焚银为何要袒护米菱。
“毒不是她下的。”叶焚银看着不断往他怀里钻的米菱,微微勾起唇角,淡然说道。
“对对对,不是我、不是我啦!”当肩头的钳制一松,米菱便直接钻入叶焚银怀里,而她这个无意识的举动,也间接承认自己在有危机之际,惟有这副胸膛才足以令她心安、信任,哪怕这副胸膛的主人,是人人畏惧的血阳宫宫主,她仍旧紧紧环住他而不愿意放。
左护法一直对米菱存有怀疑,但宫主的话又不能违抗,不过身为宫主贴身护卫的他,自上次惊梦事件后,他现在已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愿错放一人,“宫主,可否容属下问米姑娘几句话。”
“嗯。”叶焚银抚揉着米菱乌亮的长发,轻应了声。
“米姑娘,这药膳是谁熬的?”左护法凶恶地问出重点。
“是、是……”她不能说!虽然紫霞意图陷害她,但她毕竟是君姐的人,万一他们真把她抓起来,不仅她小命不保,就连她也无法幸免!
可她若不说,第一个遭殃的准是她。
“到底是谁?”哼!被他抓到把柄了吧。
“是……是……”支吾了半天,米菱却始终说不出个所以然,于是,她怯生生地抬起眼,瞅着叶焚银。
她在期待些什么?
被害人是他耶!
当他适时阻止左护法将她押下去时,她就应该烧香膜拜他,而此时此刻她又怎敢再去奢求更多呢!
“宫主……这药膳明明是米姑娘吩咐奴婢去熬的,请宫主一定要相信奴婢,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一阵哭喊声让米菱回神并看向被甩向大厅之上的紫霞,她的出现米菱并不意外,但教米菱深感心寒的,却是她所说的那番话。
一时间,米菱只觉得无奈、感伤,这时候,她的小嘴突然尝到咸咸的味道,她才发现自个儿竟然掉下泪来。
当然,她哭不是因为紫霞诬赖她,而是她陡然想到自己到底为何而来?又是为了谁而不顾性命地来到血阳宫?
义父的遗愿固然重要,但她好像成了他人利用的工具。
而利用她的人还有可能是跟她最亲的义姐。
看看紫霞,再想想君姐……啧!现下的她已经不敢再担保君姐一旦拿到昊阳玦就会继承义父的遗愿。
“怎么哭了?”叶焚银的长指轻轻地从她颊畔抹过,眼眸中微微泛起异样的情感。
米菱摇摇头,想哭又想笑。
“宫主,奴婢伺候您快二年了,奴婢绝无害宫主之心,求宫主明察。”紫霞哭得梨花带泪,仿佛有万般委屈。
紫霞就是仗着这一点,才故意骗米菱说药里放的是迷药,不过她所施的毒可比惊梦轻得多,就算叶焚银真的喝下去,相信许大夫也有办法解毒,当然,她会如此大费周章,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米菱彻彻底底地消失在叶焚银面前。
“米姑娘,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左护法原本就认定米菱的嫌疑最大。
米菱非但没回话,还将螓首慢慢地贴抵叶焚银的胸膛。
这一幕,看得底下跪着的紫霞恨得赤红了一双眼,而一旁的左护法更是气得唇角直抽搐。
“宫主,不如将米菱交由刑堂来处置。”左护法恨不得将米菱拉出叶焚银的怀里。
刑堂!她不要,米菱忍不住浑身轻颤,更加偎入叶焚银怀里。
“宫主……”
“咦!今儿个的议事厅怎会如此热闹?”一抹颀长的身影缓步跨入议事厅,柳随意笑吟吟地看了众人一眼。
“柳总管。”
黑衣侍卫,包括左护法全都恭敬地朝柳随意行礼。
噙着温柔笑容的柳随意旋即向左护法招招手,左护法会意,连忙上前将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知他。
柳随意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后,即朝叶焚银走去。
左护法与紫霞暗自一喜,因为他们全认为柳随意绝对会秉公处理。
“米姑娘,你有什么委屈尽管同我说,本总管绝对会替你作主。”一见米奇Qisuu。сom书菱哭红了双眼,柳随意不但面露心疼,而且还想替她拭去泪水。
一道带有噬意的凌厉目光冷不防地瞪向柳随意,他识时务地收回将要触及到米菱脸蛋的手。
当然,柳随意这番话也令底下的两人为之错愕,尤其是紫霞,不仅怨恨更深,也开始紧张起来。该死的,竟连柳随意也替她说话。
“谢谢……总管。”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的米菱,轻声道谢。
“总管这……”左护法首先发难。
“别急、别急!既然宫主说下毒者另有其人,那就朝熬这碗药的人下手吧!”柳随意一脸好心地提供这项建议。
“总管!”紫霞愕叫,脸色逐渐发白。
左护法皱着浓眉,将凶恶的目光转向紫霞。
“宫主……真的不是奴婢!总管,不是我、不是我……”当黑衣侍卫一左一石地押住紫霞时,她真的慌了。
“是与不是,管刑堂的人自会告诉我。”柳随意笑容可掬地一挥手,哭叫不止的紫霞旋即被押至刑堂。
“总管……”紫霞离去前的哭叫声让米菱有些不忍,更何况她亦担心……
“米姑娘是想提供什么线索吗?”柳随意笑得更加亲切。
“我是想问……”
“你可以问我。”回答她的不是柳随意,而是板过她的脸,表情深沉而带着不满的叶焚银。
哪知,当柳随意一脸兴致勃勃地找来一张大椅想当个观众时,叶焚银竟一把横抱起米菱,然后离开桌案,在行经柳随意时,他的脚尖竟诡异地碰触柳随意所坐的椅脚一下。
之后,当叶焚银抱着米菱步出议事厅时,原本坐着的柳随意一个漂亮的闪身,紧接着,他所坐的大椅也随之崩垮。
啧!真是小气得可以。
第七章
树荫下,米菱顾不得双手沾满泥泞,徒手挖出个小洞,然后再把用布巾包裹起来的小兔子埋进去。
昨日,叶焚银将她抱出议事厅后,便直接来到她的卧房并陪伴她许久,这期间,他不曾开口问及那碗被下过毒的药膳一事,更没有骂她或是嘲讽她一句,反倒是她,有好几次都想将心中的委屈以及来血阳宫的目的全说给他听。
可每每到口的话,她总是有所顾虑而又吞了回去。
唉!骂她胆小也好,无用也罢,一旦她将君姐要她偷昊阳玦之事泄露出去,她无法预测叶焚银将会做出什么举动来。
所以在他离去之前,她根本不敢多瞧他一眼,或许他对她也有些失望吧!
“姑娘,原来您在这里啊?您早膳还没用呢!”
一名奴婢唤醒了失神的米菱。
米菱拍拍沾有泥泞的双手,缓缓地起身,“辰儿你不必伺候我,因为我跟你一样都是丫环啊。”她勉强地笑了下。
“姑娘才不是丫环,而是宫主的贵客。”
“贵客!”米菱为之失笑。不过她也没说错,在血阳宫的这段时日,她从没真正伺候过叶焚银。心情颇为复杂的她,旋即朝凉亭走去,忽地,她脚步倏停,转身抓住辰儿的手问道:“辰儿,你带我去刑堂好吗?”
“刑堂!姑娘要去刑堂做什么?”辰儿怯生生地问。
“我想去看紫霞。”
“这……”
“拜托你辰儿。”她极想知道紫霞现在的状况。
“姑娘,就是那里了,但奴婢可不敢太靠近。”刑堂是宫里面最恐怖、最阴森的地方,通常她们这些丫环都是能闪则闪。
“谢谢你辰儿,我自个儿进去就行了。”不单辰儿害怕,她也很紧张,尤其叶焚银处置叛徒以及对付敌人的手段她早已见识过。可是,她若不能见紫霞一面,那她今后真不知该拿何种面目去见叶焚银。
当米菱极力按撩住心头的不安,走至刑堂门口时,却当场惊愣住。
“咦,是米姑娘。”正巧从堂内步出的柳随意,满面春风地对米菱笑道。
可米菱的目光却不在柳随意身上,而是放在柳随意身旁那一张没露出任何表情,却仍俊美的叶焚银身上。
他们是从刑堂内走出来的,那么紫霞有对他们透露些什么吗?
“你来做什么?”沉魅低音自叶焚银唇间缓缓地逸出。
“我……”米菱纤纤十指不断地互绞着。
“这还用问,当然是来看紫霞的啰。”柳随意替她回答。
“这没你的事。”叶焚银淡淡地瞟了柳随意一眼。
柳随意一挑眉一却也不啰嗦,他双手优雅地看于后,对米菱眨眨眼后,旋即举步离去。
“你想看她?”叶焚银高深莫测的直盯着米菱。
“可以吗?”紫霞可有供出她?光凭叶焚银与柳随意的神色,她根本辨别不出。
叶焚银唇角突然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教米菱在那一刹那间涌现出一股退缩的意念,但她硬生生地克制住这股冲动,并在他转身朝刑堂踱去时,深深吐出一口长气,然后紧追随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而去。
阴晦冷森的刑堂大牢,果真令人却步,尤其是亲眼见到那令人头皮发麻的恐怖刑具时,米菱几乎心悸得喘不过气来。
这时候,叶焚银停住步伐,而差点撞上他背脊的米菱,也在此时听到一阵阵夹杂着痛苦的沉重呻吟声。
米菱偏首,就见牢里的紫霞全身上下都是血,而被缚住的双手更是被高吊着。
“紫霞……”米菱白着脸,轻呼一声。
紫霞缓缓地睁开眼,怨恨地看着她。
“紫霞,为什么你要这么恨我?”她不懂,就算她没拿到昊阳玦,她也用不着拿这种目光看她啊!
“宫……宫主……她、她到底是哪点好……为什么你跟总管都要向着她……”紫霞扭曲着脸,痛苦地说道。
叶焚银没瞧紫霞一眼,只专注在米菱那张充满矛盾却又不解的小脸上。
冷不防地,米菱的纤腕被叶焚银扣住,她急急地央求道:“宫主,我还想多待一会儿。”
“人你已经看过了。”叶焚银轻哼一声,开始迈出步伐。
“可是我都还没有……”
米菱五指紧扣住铁栏,但叶焚银脚步才一跨出,她的五指就马上松脱。
“宫主,您不要走,紫霞爱您,紫霞是真心真意的爱您……只要宫主能瞧我一眼,我什么都愿意说、什么都愿意说……”伴随着紫霞凄惨的叫喊声的是一阵阵金属相互撞击的声音。
叶焚银没再跨出步伐。
可在这一刻,米菱却非常希望叶焚银能够将她拉离此地。爱……紫霞竟然对叶焚银说爱!
忽地,她脑中闪过一抹很奇怪的念头,而当她想回头捕捉它时,却已经模糊到难以辨清。
叶焚银回头看她,而她也傻愣愣地望着他。
大牢里十分幽暗,米菱却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叶焚银那一抹很深沉也很无情的揶揄谑笑。
一开始,米菱并不懂。
“宫主……我是……诸凤楼的人……只要宫主愿、愿意收我……我什么都可以说……”她再也管不住自己了!自从来到血阳宫见着叶焚银开始,她的心便渐渐遗落,二年来,为博取叶焚银信任,她几乎不曾与外界联络,直到最近,她才以返乡探亲为籍口,见着楼主及苏琉君,并从而得知苏琉君要利用米菱来盗取昊阳玦一事。
她知道自己陷害米菱的做法让她这二年来的努力全部白费,但她真的不甘心,尤其见叶焚银竟带着米菱来,她更是难以忍受,于是她打算背叛诸凤楼,留在血阳宫,留在叶焚银身边。
当耳畔再次听到紫霞断断续续的声音后,米菱突然开窍。
“我早就知道你是诸凤楼的人,之所以留你这么久,无非是想试探诸凤楼的实力到底如何,不过……”叶焚银这番话是针对紫霞,不过,他却始终盯着米菱愈显苍白的脸。
“不过什么……”他早就知道她的底细!紫霞艰困地吞咽下一口唾沫。
“齐凤冥根本派错人了。”叶焚银邪佞地勾起唇角。
“派、派错人了……”紫霞愣愣地重复。
“你真令我厌恶——”恶字尾音还未结束,叶焚银修长的手已缓缓地举起。
“不要!”
米菱猛然挡在叶焚银身前,一把抓住他欲杀人的手。
“小东西,让——开。”叶焚银眯了下眼。
“不!别杀她,不要……”米菱将他巨大的手包裹得更紧。
“菱儿。”叶焚银声音更魅,更深沉。
“拜托你,把她赶走就好,不要再在我面前杀人了!”无预警地,米菱放开他的手,却一把环抱住他。
叶焚银眉心微皱却没有震开她,就连他修长而可以杀人于无形的手也诡谲地不再有所动作。
“替这种人求情,没必要。”他凝视着她乌亮的发顶,冷残地说道。
血阳宫绝不会接受这种轻易背叛自个儿组织而倒向另一方的墙头草,尤其是诸凤楼之人。啧!齐凤冥,你我相会之日或许不远了。
“但紫霞她爱你不是吗?”米菱紧闭着眼,微颤的嗓音带有一丝鼻音。
“爱我,啧!”叶焚银不屑地哼道,仿佛紫霞口中的爱对他来说是一种很廉价,也很龌龊的东西。
但是,倘若换成另外一个女人同他说这个字,他或许就会……啧,他应该找个机会试试的,说不定她可以轻易地唤醒他那过于麻木的心。
“宫主!紫霞她罪不及死,更何况她——”叶焚银的口吻,令米菱的心没来由地裂开一条隙缝。
一时间,米菱只觉得心痛,而且她也感到有些迷惘。
不过,她到底在心痛什么?又在迷惘什么?
“米菱,你这该死的女人,用不着你来可怜我!”叶焚银的无情令紫霞心碎,但她仍旧无法恨他,所以她惟有将满腹的憎恨全发泄在米菱身上。
“听到没,那女人不会领你的情的。”叶焚银挑了挑眉,“所以留她无用。”垂放在衣侧的长指,轻轻地挥弹着。
“宫主!”米菱倏惊,紧张地仰高恐惧不安的脸。
“你可以先出去。”既然她不喜看他杀人,那他可以等她离开。
“不要……宫主,菱儿求求你,放她一条生路吧!”
“住口、住口!我紫霞最不需要的就是你这贱女人的同……啊!”米菱愈是替她求情,紫霞便愈愤恨难堪,不过,她话还没骂完却突然惨叫一声,紧接着便呕出一口鲜血。
“紫霞你怎么了?”米菱紧张地想靠近她,但腰间却被一只突然伸来的手臂给紧紧钳制住,虽然他的力道不至于弄痛她,却令她无法再上前一步。
“你该担心的人不是她。”叶焚银微倾身,嗓音低沉地在她耳畔撂下此话后,步伐一转,欲将米菱强制带高大牢。
紫霞随后凄凉的厉笑声,教米菱如遭雷击般,全身麻痹到难以动弹。
“哈哈哈!宫主,你若要处置我,也应该连米菱一起才对,因为她也是诸凤楼派来的人,而她的任务便是偷取宫主身上的昊、阳、玦。”既然她得不到叶焚银,那就一同毁灭吧!
米菱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一股莫名的战栗从心中浮起,她不可思议地发现叶焚银依旧揽着她走,沉稳的步伐完全没因紫霞那番话而稍有停驻。
难道他没听见?不可能!
可不管他有没有听见,他们都已经步出刑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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