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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主的侍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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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没听见?不可能!

可不管他有没有听见,他们都已经步出刑堂。

太阳暖烘烘的映照在两人身上,只可惜仍无法驱散米菱心头的那股寒冷。

他为什么不把她关起来?

米菱啊米菱,你甭再自欺欺人了,因为叶焚银早就看穿你来血阳宫的目的!

虽然他经常吓她、要她、戏弄她,可是却从未真正伤害过她,而这又是为了什么?

难不成她在他眼里,真的比只兔子还不如,所以他根本懒得提防她;就算他早已摸清她的底细,他仍任由她在血阳宫,甚至是他房间四处游走。

突然出现一只被斟满酒的酒杯,让米菱回过神来。

“喝。”

米菱缓缓地伸手执杯,不过连她都不晓得这个举动是否是因为叶焚银的声音,充满着强大的威迫之感。

轻啜了口,浓醇而不辛辣的酒液瞬间滑入她的喉间,令她恐惧的心立刻温暖不少,就在这时,她才发现自个儿已身在亭内。

“菱儿。”

“我不是——”叶焚银的叫唤声意外地拨弄起她某一根绷紧的弦,也令她稍加安抚下来的心又再次提吊起,于是她不经思索便急道,不过话到中途却又突然梗住。

“不是什么?”他刻意露出的淡笑充斥着不可捉摸的邪意。

米菱压根儿不敢抬眼,不过她仍是说话了,“我不是诸凤楼振来的奸细。”

“我知道。”叶焚银睨她一眼,举杯仰首啜饮。

“你信我?”米菱猛一抬首,声音略带激动,心中有种她形容不出的感动。

“凭你想做卧底,啧!”他嗤笑出声,俊美的脸上甚至掠过一抹可笑之色。

虽然,他可以肯定米菱银诸凤楼无关,但她与苏琉君确实有着极大的牵扯,否则她不会为她而甘心留在血阳宫,之前,他尚有上百种方法可以令她乖乖说出答案,但现下他想要她为他而甘心留在血阳宫。对,就只为他!

对于他的轻蔑,米菱非但不生气,一双原本黯淡无光的美眸还在此时进射出璀璨的光芒,可不到顷刻的时间,这抹光彩便又快速消失。

她在高兴个什么劲啊?

现在的她卡在叶焚银与君姐之间,正所谓偷也不是,不偷也不是。

偷……拜托,你还在痴人说梦吗?不了,她再也不要做什么选择,更不要再蹚浑水,她想回家、想回云香山去,什么血阳宫、什么诸凤楼、什么昊阳玦、什么风境山的宝藏,统统都不干她米菱的事!

“我想回家。”她悄悄地握紧拳头,喃喃自语着。

“我没听清楚。”叶焚银笑了下,轻声地问。

“我想回家。”米菱的指尖已深陷柔嫩的掌心里。

“为什么?”

叶焚银问话的口吻就犹如在问她今儿个的天候如何,然而米菱却知晓他在生气,而且是非常、非常的生气。

“我留在这儿做什么?”他没有理由生气的,少掉她这个麻烦不是很好吗?

“你有很多用处。”他微微敛眸,籍以掩下过于外露的恶光。

“用处!”她又不是个东西,米菱闻言益发难受。“我会有什么用处?”用不着他说,她也知道自己仅有的价值就是供他做娱乐之用。

很讽刺吧!

“这还需要我明讲?”若非宠她、怜她、惜她,她有可能活着与他坐在一块讨论这等无聊之事。

起初,他也不明白他为何对她动不了手,但既然一开始就无法对她下手,那就只好把她搁在身边,等哪一天他懂了,再处置也不迟。

最近他终于弄清楚了。显而易见的,他想将这个胆小、怯懦,但又固执、不怕死的美丽小女人给留在他身边一辈子。

她应该感到荣幸的,能被血阳宫宫主看上,可是她修了好几辈子的善果才能得来的福分。

“是啊,宫主想说的话我全都知道。”所以她才想离他远远的。

叶焚银没再开口,似乎不想再继续这种毫无意义的无聊对话。

“可以吗?”见他不语,米菱咬了咬下唇再问道。

半晌过后,米菱还是得不到他的答复,可一道炫人的光影蓦然吸引住米菱的目光,不过,更令她深感错愕的是他竟然将它推至她面前。

“这是……”

“你不是一直很想得到它?”叶焚银挑了挑眉。

“但、但是……”

“现在它是你的了。”

“什么?”米菱不敢置信地惊跳起,仿佛眼前突然多出了只会张嘴喷火的凶猛异兽。

“它不会咬人,你不必骇成这样。”叶焚银偏首,取笑意味十分明显。

“可是、可是……你怎么可能会把昊阳玦主动给我?”米菱一会儿看向昊阳玦,一会儿看向叶焚银。

她除了不相信他的好心之外,更不相信自己的好运。尤其叶焚银还曾经为了这块昊阳玦而差点中毒身亡呢。

“啧!难得我有这般好心,既然你不要,那我就——”

米菱比他快一步地取走桌上的昊阳玦。

将昊阳玦捧在掌心的那一刹那,一股沁透人心的冰凉感差点让米菱握不住它,“我终于拿到手了。”她紧盯着掌心上的昊阳玦,不知不觉地喃喃自语。

“到手之后,你想做什么?”

“我要将它——”米菱回过神来,满脸惊愕地瞪向问得好整以暇,却又暗藏心机的叶焚银。

“将它如何?”他偏首看着她。

“我、我……”她不想骗他,不想!

“送人?”

“我、我……”

“嗯?”

不要再逼她说了!

“你不要再问了,因为我也不知道!”也不知打哪儿来的怒火,米菱竟克制不住地爆发出,并在叶焚银眸色转沉的那一刹那,使尽气力地跑出凉亭,头也不回地飞奔离去。

待米菱身影一消失,扬着温柔笑容的柳随意便随后出现。

“宫主啊宫主,你这步棋下得真险。”他悠悠哉哉地坐人椅上,话里带有调侃的意味,但在除去假象后,他指责叶焚银的意味却更为浓厚。

“这样不是更有趣?”叶焚银低语。

“你明知她要送人?”

“如你所说,这招是险棋不是吗?”叶焚银反问他。

“好吧,既然你这么想赌,那就赌吧!”柳随意笑得极无害,不过在起身离去前,他仍不忘随口一问;“要留她的命吗?”

“嗯。”叶焚银知道他问的是紫霞。

“啧!想不到米姑娘的影响力竟是如此大,宫主,我看你还是把她看紧一点好。”

柳随意讽刺完毕,即翩然离去,没再注意叶焚银眸中那一闪而逝的深沉冷意。

第八章

走啊!既然昊阳玦已经到手,你下一步计划就是设法逃出血阳宫啊!

这句话在短短的几天内,米菱已经对自己重复了一百零八遍,可重复归重复,她脚底下所踩的仍旧是血阳宫的地盘。

天啊!为什么叶焚银要这样对她?

好乱、好乱,她现下的心情简直乱到了极点。

她万万没料到一块昊阳玦竟会为自己带来如此大的困扰,早知如此,她就应该不要拿,啧!他都已经递到你的面前了,你还能不拿吗?或许,她该问问叶焚银他到底是想证明什么?

犹记得,君姐要她一拿到昊阳玦就得赶紧返回云香山,但君姐说得容易,凭她三脚猫的功夫要逃出戒备森严的血阳宫,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而且更丢脸的是,她以前所规划好的逃走路线,都需要搭配上等的轻功,所以到头来,她还是得被困在这儿。

除非,叶焚银愿意放她走。

想当然耳,叶焚银又不是笨蛋,怎么可能会让她带走昊阳玦呢!

“你要走可以。”

将自个儿蜷缩在大椅上的米菱,蓦然回眸,她一双无比惊讶的大眼直直地瞪着三更半夜驾临她房里的叶焚银。

“宫、宫主你、你刚才是说……”

“你要走可以,不过……”

已移至她身前的叶焚银,双掌按在椅把上,而微微倾前的精硕上身更散发着某种诡异的勾魂气息,且慢慢地吞噬着米菱的意识,教慌了的她难以抑止地将背脊紧紧抵住椅背。

“不过什么?”因为他的靠近,她鼻间全溢满属于他的独特气息,登时,米菱的心不仅跳得急促且狂乱,脑袋更因此而逐渐无法思考。

“我要你。”低哑的话声一落,他激烈的封锁住米菱微颤的唇。

紧接着,她的娇躯便被他一把抱起,而直到她被放倒在床上,甚至是她的衣裳一件件被挑开时,叶焚银始终没放开过她的红唇。

就这样,米菱连说一个不字的机会都没有,便被他肆无忌惮的挑逗给弄得全身羞红不已,最后当她只能任他恣意摆布时,他才终于绕过那两片已经被他吻得红肿不堪的唇瓣。

当然,他会暂时放过她,是因为他极想听见……

“啊!好疼……”当两人真正合欢的那一刹那,无法忍受他强制侵入的米菱当下痛得大叫出声。

叶焚银并未因她的哭叫而缓下律动,反倒益发蛮悍地占有了她,因为他相信身下的人儿一定挺得住。

没多久,痛泣声开始转为欢愉的吟哦,而紧绷的娇躯亦逐渐转为柔软,就在米菱勉强适应了他狂悍的激情律动时,她一双饱含情欲的水眸忽地频频闪烁着某种光彩,不过,叶焚银却在她欲言的前一刻,再次俯身封住她的嘴巴。

除了诱人的呻吟外,他不想听见别的。

他怎么可以这样!米菱想反抗,可螓首再如何转动,他就是有法子封住她的红唇,并且侵略得更深,于是她不敢再奢求了……眼一闭,她惟有追随着掠夺者的上下起伏而翩然起舞着。

但愿,他说的是真的。

“左护法!”

经历了昨夜那场绝无仅有的欢爱后,米菱几近晌午才得以爬起身,在随便整理一番后,却在推开房门的同时乍见站在门外,一脸面无表情的左护法。

他为何站在门外?难道是——

“左护法,我是不是可以……可以离开血阳宫了?”米菱有些震惊、有些不信、有些困惑,除此之外,一抹重重的失落感也同时盈满心头。

“嗯。”左护法回答得十分不情愿。

当她听到量渴望的答案后,心情反倒变得更加惆怅。

叶焚银果真没骗她!在要了她的身子之后。

但为什么?他明明知道她会把昊阳玦给别人,砰!当着左护法的面奇Qisuu。сom书,米菱猛一转身并将门用力关上。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他以为她不敢将昊阳玦带出血阳宫,那他就大错特错了,因为她不但要走,还要把吴阳殃交给君姐!米菱在心中大声咆哮后,随即收拾起简单的衣物,然后持着包袱就要离开。

可当她冲至门口时,双手却怎么也无法将门重新打开,就这样,她干耗在门前许久,直至她站累了,才颓然的坐在地上,瞪着包袱发却在她欲言的前一刻,再次俯身封住她的嘴巴。

除了诱人的呻吟外,他不想听见别的。

他怎么可以这样!米菱想反抗,可螓首再如何转动,他就是有法子封住她的红唇,并且侵略得更深,于是她不敢再奢求了……眼一闭,她惟有追随着掠夺者的上下起伏而翩然起舞着。

但愿,他说的是真的。

“左护法!”

经历了昨夜那场绝无仅有的欢爱后,米菱几近晌午才得以爬起身,在随便整理一番后,却在推开房门的同时乍见站在门外,一脸面无表情的左护法。

他为何站在门外?难道是——

“左护法,我是不是可以……可以离开血阳宫了?”米菱有些震惊、有些不信、有些困惑,除此之外,一抹重重的失落感也同时盈满心头。

“嗯。”左护法回答得十分不情愿。

当她听到量渴望的答案后,心情反倒变得更加惆怅。

叶焚银果真没骗她!在要了她的身子之后。

但为什么?他明明知道她会把昊阳玦给别人,砰!当着左护法的面,米菱猛一转身并将门用力关上。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他以为她不敢将昊阳玦带出血阳宫,那他就大错特错了,因为她不但要走,还要把昊阳玦交给君姐!米菱在心中大声咆哮后,随即收拾起简单的衣物,然后持着包袱就要离开。

可当她冲至门口时,双手却怎么也无法将门重新打开,就这样,她干耗在门前许久,直至她站累了,才颓然的坐在地上,瞪着包袱发呆。

为什么还不走?叶焚银都已经叫人来带路,你还有什么理由死赖在这里?

忽地,她埋首在腿上的螓首猛一抬起,而原本一张落寞的小脸更不知何故而露出一抹类似松口气的笑靥。

对!她还不能走,因为紫霞还被关在大牢里,要离开也要等救出她之后再说。终于找到可以留在血阳宫的理由的米菱,竟为此而开心不已。

于是,她将包袱随意一丢,便急急地打开房门,果不其然,左护法依旧摆着一张凶恶的脸,瞪着过分愉悦的她。

“左护法,我可以先去看紫霞吗?”

“看她!哼!”左护法表情阴冷而不屑。

“有什么不对吗?”

“是没什么不对。”左护法冷笑着。

“难不成你们把紫霞杀了!”左护法的神情教米菱不得不往坏的方向想。

“她本来就该死,不过——哼!”

“不过什么,你快说啊!”米菱急了。

“米菱,你好大的本事,宫主竟为了你而把紫霞那贼婆放了。”左护法说得怒目横眉、咬牙切齿。

“为……为了我,把紫霞放了!”米菱呆愣地重复他的话。

“你跟我装什么糊涂,不是你让宫主放人的?”

“我!”米菱手指几乎快压扁自个儿的鼻头,“宫主呢?他现在人在哪儿?”米菱冷不防地抓住左护法的手臂,急切地问道。

左护法浓眉一皱,瞬间甩开她的小手,“你找宫主做什么?难道你还想——”

“我人就在这里。”无预警地,一声沙哑又隐含着某种邪佻的嗓音蓦然打断左护法的话。

左护法一惊,低首行礼,且在叶焚银的目光示意下不甘不愿地退离。

叶焚银突如其来的现身,教米菱有些措手不及,尤其经历昨夜后,她心中那抹羞涩竟一点一滴地自她粉脸流泻出来。

她可以深刻地感觉到她脸蛋的灼热,也因此她垂下脸,不想让他窥见她内心的波澜及羞怯。

“还疼吗?”叶焚银伸指挑起她圆润的下颚,直盯着她那一张嫣红却又强装镇定的脸蛋。

疼……起先米菱一时无法会意,突地她才猛然忆起昨夜而吓得倒退数步,但由于退势太猛,脚跟竟去绊到门槛,啊!惊呼一声,米菱身子急速住后仰倒,一只臂膀及时抱住她的腰身,一个优雅地旋身,两人双双进了屋内,叶焚银一个轻挥,门便关上。

米菱虽然逃过先前的小惊险,但这一会儿,她才发现她宁愿摔个四脚朝天也不愿面对接下来的局面。

两人的身躯着实贴得太近,近到她都可以清楚地听见他的心跳声。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叶焚银将她的侧脸压往自己的胸膛,淡然且别具深意地低问。

米菱紧张无措的心绪,在听见他沉稳且平缓的心跳声后,竟异常地镇定下来,她深深吸取了好几口气,害羞地道:“不疼了。”

此时此刻,米菱的脑子里除了叶焚银之外,就再也装不下别的了。

不可否认的,她已经对这副胸膛产生了莫大的依恋,然而这种依恋却对她造成极大的困扰与不安。

或许,她应该学会割舍,但不管是割舍哪一方都会令她亏欠另外一方一辈子的。

“你找我,为何?”要她的身子是留下她的一种手段,虽然他极想再好好品尝她一回,不过相同的手法却不适合用在此刻。

“宫主我……”

“你可以叫我焚银。”

焚银……太过亲昵,她反倒不敢,“叫……叶大哥行吗?”

“我不是你大哥。”

米菱感到一阵错愕,一股轻松的感觉登时袭上心头,今她不由自主地弯起一抹动人的灿笑。

再等一下,就再等一下吧!

她的笑令叶焚银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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