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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新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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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不是梦,她铁定会没脸再出去见人。昨夜才认识的陌生男子,就已经两次吻上她从未有人碰触过的红唇。更可怕的是,她竟然一点“宁死不屈”的意思也没有。

她紧张得快窒息了。

“不用憋气,这儿不是水里。”

可是她快被他再度覆上的双辱与男性气息溺毙了,原本抓在他战袍上的小手已经搞不清到底是要贴近他,还是推开他。

海东青一脚踏进她双腿间,随着愈发狂野的拥吻缓缓抬起,吓得她倒抽一口气。

“等一下!”她现在像是骑在他一只大腿上,两脚快要腾空了。“不可以这样,快放开我!”

“名字。”他的双掌依旧重重压在她后背和臀部上,舔舐她水嫩脸蛋的双唇低低地发出纯男性的赞叹。

“我才不会告诉你我的名字!”她恢复理性地猛捶他的臂膀。被他这样大举包围的感觉好可怕,魁梧壮硕的身躯散发骇人的胁迫性。

“叫我的名字。”他以齿轻扯着她的耳垂,野蛮地恐吓着。

“你疯了!在梦中说真名会被窥视我们的人拿去作法下咒!”

“我已经被下咒了。”没什么好顾忌。“看左边墙上的画。”

玲珑艰困地自他的连续侵袭中勉强转头。“一只巨鹰?”

“那就是我的名字。”

她愕然抽气,被顺势咬上她雪白颈项的海东青吓了一跳。他几乎随时都给人紧张的压迫感,吻她的时候好像随时会把她生吞活剥,拥住她的时候好像随时都会把她拧断。

“快,叫我。”他凶狠地低声催促。

“我……知道那是种很珍贵的老鹰,可是记不得叫做什么。”如果不是她死要面子不肯低头,她真想求他放了她一马。

这个陌生男人简直比那些鬼怪还危险骇人。

“记得图上巨鹰的模样,总有~天你会亲口喊出我的名字。”他以沉重而疾速的深吻做为印证。

他从没有碰过这种完全不怕他的家伙,但他确定她迟早会屈服在他之下,成为恭顺的女人。

突然如闪电般袭来的尖吼声在门前露天价响,下一瞬间,整团骇人的黏稠鬼怪赫然充塞于房内,将他俩围困其中。

“啊!救命啊,阿玛!”玲珑吓得紧抱住他疯狂乱叫。

“我没你这个女儿!”要不是情况危急,他会当场掐死这丫头。

“怎么办,它们怎么会扩散成这样?连门都堵死了!”哪里可以冲出这团腐烂包围?

“看来以后千万不能躲人密闭的室内。”

“可是现在——”

玲珑还来不及把话说完,满室鬼怪像山崩土流似的冲掩向他们,完全无路可逃。

“闭上眼睛!”海东青紧搂住小小的玲珑,决定朝堵掩住的门口杀出一条血路。

玲珑埋头在他怀里放声尖叫,一股源自本能的极度恐惧吓得她丧失理性。她感觉到飞溅到她身上的鬼血,也感觉得到挤在她身后的腥臭腐尸。唯一让她免于吓到发狂的,是海东青坚实暖热的拥抱。

“憋住气!”浓烈的恶臭连海东青都快呕吐,他亟欲杀出生路,却发现他俩像沉入无底的烂沼软泥里,动弹不得。

玲珑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听地贴在他胸怀里不断地嘶喊,她控制不了。仿拂严重的惊吓已使她丧失控制自我的能力,出现失常反应。

“格格,您醒醒!您怎么了?”远方一阵阵急切的呼唤回荡而来,震回她的理智。

“我的婢女在叫我!”

“那就快点醒,离开这里!”海东青边挥刀作战,对抗如一团烂泥般的围困状况。

“我不能放下你一个人!”

“格格!快醒醒,格格!”

“走!”他奋力在尸沼中撑出一个勉强可以喘息的空间。

“我的侍卫一会儿就会叫醒我!”

“可是不行!我——”

“玲珑!”一声有力的唤叫与不知哪来的辛辣味道,刺得她鼻子发痛,刹那间由梦境跃回现实中,剧烈哈咳起来,泪水狂流。

“格格小心!”待女们马上扶住趴在床沿猛咳的玲珑。“醒来就好,醒来就没事了。”

“什么东西……”刺得她连鼻水都跟着泪水一起泛滥。

“快给格格拿茶来!”侍女急得一面拍抚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玲珑,一面指挥童仆。

“怎……怎么回事?”等刺鼻的感觉渐渐消退了些,玲珑红着眼睛和鼻子虚弱地喘气。

“三更半夜作恶梦就罢了,还尖声怪叫地吓唬人。你不把我吵死,也足够把我吓死。”表姊锦绣一身才被人从暖被窝里揪出来的德行,没好气地打着呵欠挂紧鼻烟壶。

“喔,我作恶梦了……”玲珑忽然由疲软的状态惊恐地弹坐起来。“糟了,我把他一个人留在梦里!”

“什么啊,你还没睡醒吗?”锦绣快被她烦死了。“你快把湿衣服换下,早点重新睡去,别扰人好梦!”睡眠不足可是美容大敌。

玲珑错愕地瞪着自己又莫名其妙就浑身湿漉的模样。那个梦确实是真的,鬼怪的突击也是真的,可是她却抛下梦中人自己先醒过来了。他怎么办?他怎么对付那一整屋的黏稠鬼怪?

第三章

“玲珑,你这十多天来似乎夜夜都在作怪梦。”

“啊?你说什么?”她突然由胡思乱想中抓回神智。

“你姊说你这几天夜里老在作怪梦。”锦绣一边塞了满嘴精致茶点,一边和姊姊琉璃对弃,下得乱七八糟。

“我……哪有作什么怪梦。”

“还说没有。你每夜一入睡,早上醒来就一副才掉到水里去的落汤鸡模样,这还不怪?”锦绣狂霸地重按一子。“将军!”

“锦绣……”姊姊琉璃一到楚楚可怜的无奈相。‘马’不能走直线,我已经告诉你很多次,马行日、象行田。”

“马为什么不能走直线?你看街上哪匹马不是走直线的!”

“可是这是既定的棋步,你不能……”

“都是玲珑啦!”锦绣立刻将炮口调向坐在厅旁发呆的无辜者。“都是她在一旁哼哼哎哎的干扰我的思绪!”

“我没有哼哼哎哎的啊。”

“你明明就有。每天起床后就一副失魂落魄貌,快到就寝时间时却兴奋得像要去会情郎,还在睡前特地梳妆打扮一番咧。”有病!

“我…才没有要去会情郎,他跟我才不是那种关系!”玲珑脸蛋红通通地忙着比手划脚。

“他?”姊姊琉璃不解地偏着小脑袋。

“你看你看,她自己说溜了嘴了!”锦绣兴奋地甩着食指。“我就猜她一定有男人,每晚就寝后跑出去干些不三不四的事。”

“锦绣!”姊姊琉璃脸都吓红了。“这种话……”

“乱讲,我才没有跑出去会男人,我向来都只眼他在梦里相见!”好好一件奇遇,竟给锦绣形容得像下流韵事。

“梦里相见?”姊姊琉璃一脸浪漫的惊喜,锦绣的表情则像吃到一大口馊饭。

“啊……”玲珑张着小口,一副呆相。她竟然胡里胡涂地就抖了出来。

拗不过姊姊和表姊的好奇与逼供,玲珑老实地说出她的梦境奇遇记。不过之前的那两次放肆的狂吻,她全自动省略。反正他后来也没再对她做出任何逾矩的行为,因为梦里的妖怪愈来愈恐怖强悍,忙得他俩根本没空谈情说爱。

“那个梦中人每夜都在你梦里杀戮?”姊姊琉璃光想就毛骨愤然。

“对,一直杀到我醒来为止。”最奇怪的是,无论前一夜的战况有多惨烈、多危急,隔天晚上又会恢复到最初的平静期,一切从头开始。

海东青干脆在梦里命令她,一定要待女每日清晨卯时初叫醒她,而他会晚她半个时辰再被属下唤醒。他坚持玲珑一定要比他早一步脱离梦境,避免她一个人单独地留在充满鬼怪的恶梦里。

那家伙真是多事,她才不怕单独和鬼怪们留在一起——只是感觉很恐怖而已。可是这种被人挺身保护的安全感……还不错啦。

“我觉得这种梦好诡异。”姊姊琉璃微微打了个寒颤。

“你觉得诡异,玲珑可陶醉得要命。”锦绣哼声斜膘了玲戏一眼。那种白痴又娇羞的傻笑,分明是恋爱中女人的一贯病症。“你该不会瞒了我们什么不可告人的部分吧?”

“我……哪有什么不可告人的!”

“你显然就有。”否则干嘛红着脸吼得这么大声。

“不管有或没有,那都只是梦而已,何必拿来正经八百地追究!”

“是喔,只是梦而已。”别笑掉人家大牙了。“玲珑,我活了二十年可从没听过有人会天天一身湿源地醒来。这要是发生在咱们乡下,早清道士来给你作法驱邪了。”

这给了姊姊琉璃一个灵感。“玲珑,那……要不要我去替你请个道士?”

“不要!”要是驱邪成功、恢复正常,她岂不就再也见不到梦中男子了。

“可是玲珑……”

“我说不要就是不要!”她强悍地打断姊姊温弱的建议。

“所以说嘛,你的梦中一定还暗藏了什么玄机,让你会不得。”锦绣双手环胸地好笑。

“才没有!”她愈心虚就吼得愈大声。“你们今天不是要去像王府参加弃茗诗社的聚会吗?也该卜路了。”

“是啊,我们是该去了。但是等咱们回来之后,你甭想再逃避话题。”锦绣就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讨厌,干嘛要硬逼人家招供那么尴尬的私事?

“玲珑,你不去吗?”姊姊琉璃都起身准备上路了,她却还坐在椅上嘟着小嘴生闷气。

“我不去。”

“好了,别气了,锦绣是跟你开玩笑的。”姊姊琉璃轻笑着勾起玲珑的手。

“我没有生气,只是……不想去。”

“为什么?”她们姊妹俩向来是诗社里的常客,玲珑尤其喜欢和诗社的朋友们闲聊喝茶。

玲珑神情为难地咬起下唇,沉默了好一会儿,还是想不出藉口。

“是不是……你怕上次在平成郡王府的事会在诗社里重演一次?”姊姊琉璃问得很轻柔、很小心。

“我怎么会怕那种鸟事!”她马上狂傲地仰起下巴。“我不去是因为我那个……呢,就是……反正今天不宜出门就是了。”

“因为你‘那个’来了?”锦绣疑惑地皱起眉头。

“不是啦!”她才不要用这种丢脸的藉口。“我的意思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今天我最好留在家里,你们去诗社就行了。”

要是她坦白承认她不去的理由正是姊姊方才的猜测,姊妹一定也不会去,执意留下来陪她。这怎么成,若照这种情况演变下去,她会害姊姊也跟她一样渐渐孤僻。

“姊,你带锦绣去诗社玩,带她去见识见识嘛。”她撒娇地牵着琉璃的手摇呀摇。“好嘛,去嘛。”

“可是…”

“上次是平成郡王府格调太差了,咱们才会败兴而归这次的弃茗诗社可不同,它不是有钱、有地位就进得去的因子。”玲珑改朝锦绣下手。

“喔?那到底是什么样的诗社?”锦绣果然兴奋得像是拖到珠宝。光听这诗社的名字就很有品味,仿佛参加过后气质就会变得特别高贵。

“很好玩的。吟诗对句、比弈品茗,还有豫王府最有名出独门茶点可以一饱口福,更可以亲眼观赏那儿的黄金西洋钟。”

“啊!西洋钟?”锦绣抓起姊姊琉璃的手就往外冲。“快快快,赶紧梳妆打扮一下去豫王府玩,我要看看西洋钟长什么模样。”

“可是,锦绣,玲珑她……”

姊姊琉璃娇弱的抗议完全无效,就被硬拖出厅外。

这样欺瞒自己的姊姊,实在很有罪恶感,可是总比把姊姊拖下水,成为各个朋友都不敢亲近的人来得好吧。玲珑正落寞地想着该如何一个人打发整个下午时,被侍从的传唤愣了好一会儿。

“有位姑娘来找我?”

“是啊,还好您没跟大格格和表小姐一块到豫王府去。对方一来就摆明了见不到人绝不走人。”碰到这种怪异客人,最为难的就是他们这些下人。

真鲜,她之前只是随口唬了一下自己今天不宜出门,还真的就有人挑在这时拜访她。

“是什么人?”玲珑一面和侍女由侍从领向别院偏厅,一面打探。

“她自称是穆姑娘。装扮着来,满讲究的,带着两个丫环,又谈吐不俗,小的想她应该是格格的朋友吧。”

姓穆?她有这样的朋友吗?等玲珑跨进偏厅,她非常肯定,她根本不认识这个看来与她年龄相仿的人。

“你就是玲珑格格?”对方显然也吓了一跳。

“是啊,我就是。”好奇怪的姑娘,人长得是很漂亮,可是态度怪怪的,好像玲珑长得跟她原先想的完全不一样。“我们认识吗?”

玲珑这坦率的一问,吓得侍从脸色刷白。放错人进来了,这穆姑娘根本是个来路不明的陌生人!

“等等。”玲珑马上阻止侍从上前撵人。“你先下去吧,不必大惊小怪。”这是她的地盘,对方不会对她怎样。反正下午闲着也是闲着,会会怪人也无妨。

这个玲珑格格的确像外传的一般,不太寻常。穆姑娘神色一整,才抓回思绪。

“突然来访,格格一定觉得很奇怪,听过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后,你一定会觉得更奇怪。我不奢望你相信我的话,但我希望你能牢牢记住,并吩咐给你周围的人听,以保性命。”

“啊?”还真玄咧。还好她留在府里没出门,错过这么有趣的事就可惜了。

玲珑毫不理会身旁侍女担忧的拉扯,大大方方地请穆姑娘人座相谈。

“玲珑格格,你最近一定有遇到什么怪事吧。”

“我常遇到怪事。”这全都得归功于从小就有的阴阳眼“你指的是哪一件?”

穆姑娘神情漠然地盯着她。“咒术,尤其是跟梦境有关的咒术。”

这下子玲珑再也轻松自在不起来。她从未把这事向全何人说过——刚才的姊姊琉璃和锦绣不算,这个穆姑娘是怎么知道的?

“你不必追问我如何得知,也别妄自做任何猜测。我来是给你一条生路,因为我不想再见到无辜的人死于‘他’导下。”

“他?”

“就是对你梦中人下咒的元凶。”

玲珑霍地由椅上站起身,震惊地瞪着她。“你知道是谁在背后对我的梦中人作法?”

“我没办法告诉你他是谁。”

“为什么?”

“我是特地来警告你的。如果你想除掉加诸在你身上的怪咒,别随便找人帮忙,因为那些人是斗不过‘他’的,我可以告诉你找谁比较妥当。”

“你到底是……”

“其一是目光山人,不过这位山人行踪飘忽,经常通往山林隐居修道,你不容易找到他。其一是城东的半仙月嬷嬷,专门给人批命改运.这是她做生意的地方。”穆姑娘递上一张手绘的简略地图。

“穆姑娘,你——”

“当然还有其三其四,但我不认为你有时间去找那些人因为这两日之内‘他’就会采取最后行动,把你给解决掉。”穆姑娘完全不理会玲珑的发言一路讲下去。“我很了解‘他’那种人,‘他’是不会允许妨碍‘他’计划的人活太久的。”那个有严重洁癖的完美主义者。

“等一下!”玲珑一掌重重地将地图拍在桌上。“你既然认识那个随便下咒加害别人的混蛋,为什么不直接揪他出来面对我?”

终于逮到机会轮她开炮了!

“你知不知道那混蛋把人家害得有多惨?我和我的梦中人每夜都在梦里和恶鬼们缠斗得死去活来,你知道那有多累吗?我们每夜根本睡都睡不好!”

“格格,你——”

“而且我的梦中人坚持我一定要早地一步脱离梦境,怕我一个人在梦里无法面对那群妖怪,可是我也不愿意他单独留在恶鬼堆中啊!你能体会我每夜在最紧急的战斗时刻中途抛下他,自己醒来的感觉吗?”

“关于这些,我——”

“虽然这些危险场面并不会真正对我们的肉体造成伤害,可是夜复一夜一直重复着这种恶梦,我决受不了了!我明知那位梦中人即使身陷恶鬼重围也不会怎样,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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