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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欲帝-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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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三转头对鲁达说,“铁牛,你真没办法吗?老大只是想见三弟一面。”
“三弟?谁啊”,鲁达莫名。
“就是曹庆啊”,燕三在心里骂他迟钝。
“曹庆?你说的是说空见师叔祖吧”,鲁达可是想了半天,才回过味来,“他在寺里可是人尽皆知,就连方丈都说他是天才,还有可能成为寺中修成金刚不坏果最年轻的僧人。”
在鲁达看来,能有这样的成就绝对是无上的荣光。可曹瑞并不以为然,他执着地认为,曹庆的成就越高,说明他吃苦越多。他更坚定决心,要帮曹庆脱离苦海,只听他发誓,“苍天在下,我以灵魂为誓,此生若不能帮庆弟重获自有,甘愿受五雷轰顶。”
将信交给鲁达后,反正曹瑞也不出门,便在屋里安心等待,直到第三天头上,他才听道童进来禀报,“太师叔,门口有位胖施主找你。”
曹瑞猛然站起,欣喜若狂,“终于来了!”
曹瑞亲自去接人,只见门口站着个笑容可掬的胖员外,冲他躬身行礼,“见过少东家。”
“吴先生不必多礼,里面请”,曹瑞又在前面引路。
进了院子,他把门关上,还不及开口,倒先听吴国宝抱怨,“本该是老程来的,可惜他家中刚好有事,便让我来顶替,害我受鞍马劳顿之苦。”
“先生是能人,辛苦点也是应该”,曹瑞笑着说。
“能人就不是人吗”,吴国宝露出本性,瞪眼辩驳,全不似对皇子说话,“老爷看了你的信后大发雷霆,现在只怕正在朝堂上与黄灿之流斗得正凶。”
“黄灿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尚书,怎能与位列三宰之一的外公相提并论”,曹瑞对黄家很是不齿。
“黄灿虽不算什么,以他为首的奸臣却不少。就算老爷子官大,可他朋友少,在朝堂上争辩时,缺少助力,难免落于下风”,吴国宝边说边摇头。
“那是我不好,害外公吃亏”,曹瑞只觉心中一阵愧疚。
“错”,吴国宝指着他说,“就算没有你那桩事,老爷也会和他们冲突。老爷一直想从蛮蒙购入战马,可总受人钳制,得不到门路。现如今人家送上门来,偏偏皇上又听信谗言,一直举棋不定。蛮蒙的使节恐怕已心生不满,对以后的生意大大不利。”
“难道就没有补救的办法吗?”,事关陈光正,曹瑞听得心焦。
“有倒是有,只怕以老爷子的个性,未必会采纳”,吴国宝一声轻叹。
“什么?你说来听听。若真好的话,我可以写信帮你向外公进言”,曹瑞诚恳地说。
“好吧,既然你问得这么诚心,我就勉为其难,告诉你了”,眼看吴国宝张口,曹瑞洗耳恭听。“就四个字,借~刀~杀~人!”
曹瑞只听得心惊肉跳,“怎么个借法?又如何去杀?”
吴国宝再想说时,突然院外有人敲门,“太师叔,又有人找你。”
关键时刻被打断,曹瑞有些不耐烦,“让他先去客房,我等会儿过去。”
“是”,听到道童离去的脚步声,吴国宝却说,“这样有些不妥,你至少该去看看是谁来找你?”
“我这就去”,曹瑞这才觉得自个儿有些鲁莽,连忙出去,赶上道童,一起来到殿外。只见殿门口有个白面书生不停地踱着步子,曹瑞不禁奇怪,“怎么是他?”
章25 富商来求医,天生通阴脉
“逸施主不知有何事造访”,曹瑞客气地做了个道稽。
逸海兰本就是心急如焚,看到他后更是急上加急,“曹真人,舍妹身体不适,你若是方便,还请过去看看。”
曹瑞不禁奇怪,“逸小姐有病当寻名医,怎么找到黄龙观来?”
看逸海兰模样,只怕要给曹瑞跪下,“曹真人,你有所不知,我为了舍妹的病,遍访天下名医,可都说不能治。直到见马真人后,蒙他赐宝物和药散,才见好转。只是这几日,舍妹身体越发虚弱,服药也不见好。我本想来求马真人,可他偏偏不在,只好来求你。你是马真人的师弟,自然神通了得,求求你救救舍妹。”
师弟不假,可曹瑞不过才踏入修道的门槛,神通离了得二字实在差得太远,他心说,“这下可好,师兄不在,倒落下这么件棘手的事来。”
正在此时,和仁也匆匆赶来。曹瑞看到他,顿时感到触及一丝希望,“师侄,逸小姐身体不适,不如你和我一起去看看。”
和仁连忙推脱,“师叔,我不会看病,去也无用。”
“什么,那观里谁通药石”,曹瑞怕他搪塞,特意附在他耳边,郑重提醒,“你不是说过,逸施主是观里的大主顾。要是怠慢他,倒霉的可是你。难道你修道这么多年,连这点神通也没有?”
和仁面露难色,小声诉苦,“观里唯有师傅精于此道,可他并未传授我们。再说五门之中,只有木门和水门中有治病救人的神通。我们是土门弟子,实在是爱莫能助。”
逸海兰还眼巴巴地在一旁瞅着,曹瑞登时觉得一丝无力,“我该怎么办呢?”
就在两人一筹莫展之际,金巧儿刚巧从观外进来,“夫君,你怎么在这啊?”
“啊,娘子,你来得真好”,曹瑞就像是久旱的大地看到甘霖,大笑着迎接上去。
金巧儿一阵莫名,不禁有些诚惶诚恐,“夫君,你,你怎么啦?”
“我,我没事,我好得很”,曹瑞将她拉到逸海兰跟前,“你还记得这位逸施主吗?”
金巧儿点头,“记得,上次他是和妹妹一起来祈福的。”
逸海兰一听到“妹妹”二字,心一沉,神色黯然,他又哀求曹瑞,“真人,事不宜迟,还请尽快随我回府。”
“不知道我能不能带我夫人一起去?”,曹瑞拉着金巧儿问。
“无妨,能请尊夫人到府上,是我的荣幸”,逸海兰心里急得如刀割一般,哪管这些。
“娘子,那只好辛苦你陪我走一趟咯”,曹瑞搂着金巧儿,随逸海兰出观。
观门口停着辆普通的马车,并不是曹瑞上次见过的香撵。车厢不大,刚好容纳三人坐下。御车的马夫,他倒也认得,就是逸海兰身边的大个子护卫。“架,架”,他鞭子抽得又狠又急,两匹马跑得飞快。
逸家是大宋的富商,宅院房产不计其数,汴梁城外最好的山庄便是他家修建。由于城中喧杂,不适合逸海星养病,故逸海兰便将她搬到山庄居住。那里离黄龙观有不少路程,他们紧赶慢赶,也花去一个半时辰。
马车直接入府,直到庭院门口才停下。曹瑞下车,环顾四周,只觉这是个很雅致的庭院。虽然没有用巨石假山点缀,而是用精致的花草树木来装饰,但每个进来这里的人,都会自然而然有种舒适惬意的感觉。
草木间有座砖房,虽说只有一层,却很高。屋顶上铺琉璃瓦,中间设隔层,下面才是居室房间。推门进去,便能看到一幅美人图,画的正是逸海星。曹瑞瞥了眼落款,居然是逸海兰,心中称奇,“没想到他还有这手好画工!”
房间里布置得并不奢华,反而很简单。空气里飘散着一股药味,虽被淡香稀薄,但想要逃过曹瑞的鼻子可没这么容易。不用说,这肯定是煎熬的药散留下的。闺房里有张云木大床,长宽都是两米,逸海星躺在上面,脸色惨白,还在不停咳嗽。
“妹妹,我回来了”,逸海兰一进屋,便冲到床前,眼神中充满关心,“我帮你请来了曹真人,有他在,你一定会没事的。”
逸海星看到他时,黯淡的双眼顿时变得明亮,只是咳得说不出话来。金巧儿远远端详,轻声对曹瑞说,“夫君,等会儿你过去后,用销魂手点她合谷、内关、天突三穴,然后把住她脉门,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曹瑞点头,表示明白。逸海兰又站起来,向他跑来,“真人,求你快帮我妹妹看看!”
“好”,曹瑞底气十足,大踏步上前,走到床前。
“失礼了”,他将被子轻轻揭开一角,露出逸海星的手来。她穿着一件薄纱,隐隐能看到纤细的玉臂。曹瑞伸出右手食指,自下而上在合谷、内关、天突三穴上各点一下。
“哥,我不咳了”,逸海星的咳声止住,让逸海兰开心不已,只是他看到曹瑞在把脉,便没有说话。
曹瑞只觉入手处冰冷细滑,指端能感觉得到皮肤下那轻微的脉搏跳动。可此时真正在把脉的并不是他,而是金巧儿。后者抓着他的左手,借他的右手,聆听病人的脉象,这功夫还在悬丝把脉之上,是金家的一门绝学。
约摸着半柱香的功夫,她松开手,曹瑞立刻说道,“逸先生,容我和夫人商量一下。”
“这边请”,逸海兰让出一旁的书房。这里仅摆放着一个书架,有些古籍古董,香案上有张瑶琴,可惜闲置已久,多年无人问津。
曹瑞关上门,问金巧儿,“娘子,你看她的病情如何?”
“恐怕不妙”,她眉头深锁,“上次我就曾和你说过,这女子可能身染顽疾,能撑到如今,已算是奇迹。”
“不能治吗?”,曹瑞追问她。
“只是把脉还不能切到病灶,我实在说不准”,金巧儿摇头。
“娘子,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出病因。你说吧,接下来怎么做”,曹瑞对她很有信心。
金巧儿倍受鼓舞,“好吧,我就试一下。夫君,你仔细听好,等会儿我们出去后……”
书房门一打开,逸海兰立刻冲到曹瑞跟前,“真人,有眉目了吗?”
“令妹的病灶埋藏很深,我要用神通探察。你们留在这恐有不便,不知……”,曹瑞感觉自己说话的样子像个神棍。
“哥,你留下好不好”,逸海星的声音似小鸟一般。
“真人,我……”,逸海兰眼神中尽是不舍。
可曹瑞断然拒绝,“不行。”
逸海兰看了妹妹一眼,还是狠下心来,“妹妹,你可要听话,真人一定能帮你治好。”
说完,他便转身出屋,带走所有下人。逸海星望着他的背影,脸上写满失落。曹瑞走上前,又用手点穴,“姑娘,得罪了。”
逸海星只觉眼皮发沉,不一会儿便昏睡过去。金巧儿上来,将他推到一边,“闭上眼,不许偷看!”
“哦”,曹瑞用手蒙住眼睛。
金巧儿将被子揭开,小心地帮逸海星脱下身上的薄纱。曹瑞偷偷从手指缝里看去,只见玉体横陈。因为久病的缘故,她稍显单薄,曲线也不似金巧儿那般丰满。可她静静地躺在那里,就像块洁白的美玉,浑身上下找不到一点瑕疵,只看得曹瑞两眼发直。
她项间还戴着块玉佩,金巧儿用手一摸,不禁微微动容,“真是块上好的天然温玉。”
金巧儿突然伸出双手卡住她的咽喉,吓得曹瑞差点惊呼出来。不过,金巧儿旋即用将双手慢慢往下移动,翻过小丘,经过平原,直至脚底涌泉。曹瑞这才松了口气,“吓我一跳!”
“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快过来帮忙”,金巧儿说得他一脸尴尬。
“娘子,你要我干啥?”,曹瑞强忍住,收回流连在逸海星身上的目光。
“帮忙把她翻过来,小心一点,她的身子弱”,金巧儿让开,曹瑞上去抱住逸海星,轻轻将她翻身。只是当双手滑过那光滑柔软的身体时,曹瑞只觉心中一阵骚动。
“心欲静而风不止,神欲清而心魔扰之……”,曹瑞直把真经念了七八遍才降下火来,他小心地将逸海星放好。
金巧儿从她后脑摸起,沿着脊柱往下,直到臀部,接着又在后背上慢慢推敲起来。曹瑞看了几眼,便别过头去,生怕看得再生出歧念来。只一会儿工夫,他听金巧儿说,“好了,夫君,过来再帮个忙。”
曹瑞把逸海星架起,金巧儿帮她将薄纱穿上,把被子盖好,“夫君,我想我已经知道她的病根了。”
“哦,什么病?”,曹瑞问。
“她得的是通阴脉,这病是天生的,一般人都撑不过十岁,她能活到现在也算是个奇迹”,金巧儿又指着玉佩说,“不过这还多亏这块极品温玉,可如今任督二脉和中脉都已被阴气堵塞,只怕她已拖不过今年。”
“娘子,那她究竟还有没有得治啊”,曹瑞又问。
金巧儿竖起两根手指,“据我所知,只有三个法子。一、找到传说中的火龙仙草,不过这灵药已千年不曾有人见过,只怕早已绝种。二、请来马真人这样的高手,耗费六十年功力,帮她打通经络。”
“六十年功力!只怕没人肯这么做”,曹瑞直摇头,“那第三条呢?”
“用玄黄合虚道前三重心法,能将阴气炼化”,金巧儿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通阴脉虽说是绝症,可对双修而言,是再好不过的鼎炉哦。”
“娘子,你想到哪里去了”,曹瑞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金巧儿两手一摊,“我只想得出这三种办法,要不等你师兄回来,说不定他会有更好的主意。”
“也只有这样了”,曹瑞点头,“不过你看她现在的状况,能撑到师兄回来吗?”
“以我们两个的功力,借用温玉帮她洗脉,应该能撑久一些”,金巧儿说着,将手按在玉佩上,将真气度去。曹瑞则站在她身后,用双手抵住她背心。两人同修玄黄合虚道,真气相生相息,毫无抵触。
又过了一个时辰,房门才被打开,曹瑞和金巧儿两人一脸疲倦地出来。逸海兰在外面早等得急不可耐,“真人,我妹妹她怎么样了?”
“暂时应无大碍,只是她的病实在棘手,恐怕还得等师兄回来”,曹瑞强打精神,坚持着说完金巧儿关照的话,“她已睡下,你们不要打搅她。等她明天醒了,可以吃点东西。药散尽量少服,暂时就停了吧。”
“我听先生的”,逸海兰感激肺腑。
曹瑞眼看金巧儿已快支持不住,便说,“逸先生,请安排间房,让我俩休息一下。”
“真人辛苦,我这就安排”,就在左近有间厢房,逸海兰让人收拾停当。
曹瑞虽然已累得头昏眼花,可还是帮着金巧儿脱去衣服,然后才轻轻地抱着他蒙头睡去。直到日上三杆,他才醒来,突然他一阵惊呼,“不好,吴先生还在观里!”
他连忙向逸海兰讨了马车,赶回黄龙观。回到院子,不见吴国宝,他便询问扫地的道童。后者回答,“刚才还见过那人,却不知去了哪里。”
曹瑞去各处找,都不见踪影,回到大殿前,突然听到观外传来歌声,“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奇·书·网…整。理'提。供',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复日,花开花落年复年……”
章26 桃花不是仙,借刀来杀人
曹瑞循声望去,看到位老者翩翩而至,他身高不过五尺,头发花白,身穿褐袍,手持桃木杖,杖顶悬着一只醒目的粉色葫芦。“臭老头,别跑”,他身后竟有人追赶,曹瑞仔细一看,居然是胖墩墩的吴国宝,他拦下老翁在观门口争执,引得许多路人驻足。
“老头,拿钱来”,吴国宝一脸怒容。
“小老儿几时欠过你的钱”,看老翁一脸茫然表情,还真似无辜一般。
曹瑞赶过去,分开两人问道,“吴先生,这是怎么回事啊?”
吴国宝指着老翁说,“他吃了馄饨不给钱,还把帐赖在我头上。”
“明明说得好好的,是你请我的”,老翁也吹胡子瞪眼,“大家给评评理,他请我,居然还要我付钱。”
“你胡说”,吴国宝大喝一声。
曹瑞打起圆场,“吴先生莫恼,老人家莫气,不如把详细经过说出来,是非自有公断。”
“事情是这样的”,吴国宝有声有色地说了起来。原来他吃不惯伙堂的饭菜,便在观门口的小摊上叫碗云吞。他正吃着,身边突然出现这位老者,流着口水,眼直直地盯着他手中的大碗。吃东西时被人看着,总有些别扭,他便问,“老先生有何事?”
老翁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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