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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秘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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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莎倒是愿意先下去,但她以前没有使用过,这样做总不算妥当。于是,梅岑鼓足了勇气,先钻了进去。

“等等!”麦莎忽然说,“我有一个手电筒,要是……”梅岑点了点头,表明这件事她已经知道了:毕竟现在用手电筒太保险呀!两只手抓梯子都有可能掉下去,更别提一只手了。

梅岑真的很紧张。她怕黑怕得不得了,现在她根本不敢往下看。为了消除恐惧,她轻轻地唱起了几首喜欢的歌曲,她依稀记起傻姑娘喜欢经典英文歌曲,经常用五音不全的嗓子轻声吟唱,不由得微笑了起来。她觉得如果真找到了西门嘉宇,那也很有可能见到她。她还记得她原名叫沙芸,可没多少人愿意这样称呼她;翦莹他们习惯叫她的网络代号宛月寒,这真是个好名字啊!一个人能同时拥有这么多名字,也是一种幸福!这样想一想,梅岑觉得内心那种压抑的沉甸甸的难受感觉终于减轻了。

她抬头想看看钟苓,但这会儿管道里已经黑得不行,什么都看不清,达利先生的钟表雕塑造型又出现了:软绵绵的、融化的,好像奶酪。估摸着下了三百级,梅岑感觉脚接触到了地面,她跳了下来,什么都看不见。

“到底了。”她学着伊林先前的做法提醒上面的人。

“噢,我们知道了。”麦莎的声音传来——可能由于管道较窄的缘故吧——显得瓮声瓮气的,使梅岑联想起大肚茶壶。不一会儿,钟苓和麦莎相继跳了下来,与她站在一起。麦莎打开了手电筒,照亮了这间空旷无比的大屋子。

“我们还要走好长一段路到另一个梯子那儿然后往上爬,才能到那个阴森森的破屋子。”梅岑压低嗓音说,她不喜欢回声。

三个人缓慢地走着,麦莎手电筒的白光照亮了尘封的屋子里的灰尘。梅岑觉得毛骨悚然,微微地发抖。突然,光束映照出了一根布满蜘蛛丝的铁柱子。麦莎沿着柱子上下一照,每个人都看清了:这是一扇类似于牢门的铁门,挡住了她们的去路。

“我不觉得这是好现象。”钟苓悄声说,“你们想,会不会是我们被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了?”

她说的一点不错。手电筒发出的光清清楚楚地告诉她们,四面除了铁门外,就是不知到底有多厚的石墙。

“要不我们爬回去?”钟苓胆怯地建议道。

“绝对不行!”麦莎和梅岑异口同声地叫道,顿时房间里热闹起来了:回声更加强烈了。梅岑打了个寒战,尽管她穿着两件毛衣和羽绒服。麦莎压低了声音:“我们必须尝试!怎么能临阵退缩?如茗中学的学生处于危险中,我们不能撒手不管啊!”

钟苓吓得直缩脖子:“我……这只是一个想法。我没说……”她惊魂未定地闭了嘴。麦莎转向梅岑,眉头蹙着。

“你们用的时候,有没有什么机关?我是说,这个门的存在是可以忽视的吧?你没说你们曾被阻拦过啊。”

她的话启发了梅岑。她有点模糊的印象,伊林按照沙翔的吩咐按了一个按钮……然后她看见就在她们现在站着的地方上面有一盏灰暗的节能灯……按钮……梅岑果断地把手从铁栏杆之间伸了过去,在附近的墙面上摸索着。

她只希望自己的胳臂够长,足以接触到某个按钮。终于,光滑的手感被一块突如其来的凸痕打破了,梅岑心跳加速,刚想按下它,就感到旁边还有至少一个按钮。麦莎热心地过来帮忙。她的手臂往里探得更深,然后她一脸严肃地抽回了胳膊。

“有三个按钮。”她说,“而且摸起来都差不多,最里面的大一些,其它两个一个方的,一个三角的。”高超的感觉细胞啊!

梅岑一刹那有些不安:沙翔之所以没把通道的使用方法具体地告诉她们,不就是暗示了没事儿不要用它吗?可这下倒好,梅岑几乎准确地想象得出当沙翔看见她和钟苓带着个陌生人灰头土脸地从那一碰就塌的房子里钻出来时,脸上的那副神情!她张开嘴,想告诉麦莎这些事情。可麦莎和钟苓早已来不及思考了,胡乱蒙了一通,按下了离铁栏杆最近的一个按钮。

一阵乒呤乓啷的刺耳噪音,从铁门的底部“哧”地喷出一阵白色蒸汽,三个人仓皇后退,贴在对面墙壁上惊恐地注视着门徐徐上升,收拢在石墙顶端的一道夹缝里。巨大的声音停止了,又传来“嘣”的一声闷响,她们头顶上的一盏白色节能灯亮了,把她们原本就毫无血色的脸庞照得更苍白了。

“我们成功了!”钟苓低声用一种很激动的语调说。麦莎笑眯眯地点头,几乎兴奋得要与钟苓拥抱了。梅岑的心别扭地往左边一歪:自己究竟把不把那个顾虑告诉麦莎和钟苓?她一方面不想惹沙翔生气,另外也实在不忍抹杀她们俩成功的喜悦,便打算把这个秘密带进天堂。就在她下定决心时,钟苓抱怨起来了。

“哎,他们真不够意思。怎么不把使用这东西的方法说得明白具体些呢?害得我们虚惊一场!”

梅岑知道这下子没有办法继续隐瞒下去了,于是就不大情愿地回答:“恐怕是因为他不希望我们随便用它。”麦莎也犹豫了,钟苓则显得有些弄不清这件事。

“那他还不如不带我们来呢。”她安慰地拍着梅岑的手背,“他知道我们会来的,他知道我们迟早会需要他们的嘛!”

“可他也确实说过把我们送回家除了用秘密通道外没有其它办法。”梅岑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她的纰漏。

“我们又不是在家闲着无聊想到那儿消遣一下!”钟苓理直气壮地说,洋洋自得地看着梅岑,“我们有事!”她演戏似地压低了嗓门,厉声说道,“人命关天的大事!而我们能力有限,所以只能求助于他们。这有什么错?我们不是迫不得已是不会来的!”

梅岑偏着头思考了一会儿,觉得钟苓的话不仅起到了安慰的作用,而且还大有道理:她们又准备冒冒失失地闯祸了。

“那好,我们走吧。”梅岑轻轻叹息了一声。于是三人紧密地相互依靠着,按照梅岑与钟苓模糊不清的记忆片段试图找到另一架梯子的入口处。

“好像该向东走。”梅岑不太肯定地说,她自幼分不清东西南北,所以特别没把握。“沙翔是带领我们按这个方向走的。”

“所以应该反一反。”钟苓敏捷地接了她的话头,“向西。”她简短地指着一个方向,轻微的发颤的声音在房间里同样造成了回声,但不算效果明显。

“我才发现,这其实不怎么恐怖嘛!”梅岑大为惊讶咕哝道。

“如果我声嘶力竭地惨叫,你还会这么神定自若?”钟苓问。

梅岑乐颠颠地摇头:“应该不会吧。但是你没有啊!”钟苓也笑了:“我说着玩的。我真这样叫了,自己也得吓个半死呢。”三个人在空旷的房间蹀躞所产生的微弱声音混合在一起,很像一群小田鼠在急匆匆地穿过一片荒草丛。走在前面的梅岑突然撞上了一样硬邦邦的东西,弹到钟苓身上。

“哎呦!你怎么了?”名副其实的惨叫。至于它在房间里多次碰壁的回音重叠在一起产生的恐怖效果就别提了吧。

“我撞上了一个硬家伙。我也搞不清楚。”梅岑揉着身上被撞痛的部位,气恼地回答,没有忘记放低音量。回音还没有销声匿迹呢,仍在使出全力吓唬可怜巴巴的闯入者们。

麦莎及时打开了已经关掉的手电,上下一照:“没问题。是一架梯子,锈迹斑斑,真是不讨人喜欢。”

梅岑松了一口气。她在从铁门走到这里的整个过程中,目光只盯着自己的手指尖,尽管她什么也看不见,她生怕东张西望会带给她可怕的记忆。现在终于可以见到光明了,梅岑正求之不得。

她没有丝毫地迟疑,又一次打头,第一个爬上了梯子。五六分钟过去了,梅岑爬到了梯子顶部,来到了一个房间里。这就是那个要多不结实就有多不结实的小房子了。看来它的确已经成功地自动修复过了。她低声警告已经露出头的钟苓和最下面的麦莎:“尽量别乱碰什么东西,这房子,一根羽毛都能压扁了它!”等到麦莎和钟苓满脸灰尘地爬出管道,梅岑觉得害怕了。

她们要是刚好撞见沙翔、伊林、恩吉西的任何一名职员、甚至老文本人呢?

“抱着脑袋,别乱动!”梅岑严厉地对另外两个人说,看来只有一不做二不休了。蹑手蹑脚地循着电筒的微光走向屋子那个用长木条钉起来的木门,也抱紧了头部,一脚踹了上去。

轰隆!随着似曾相识的一声巨响,屋子倒塌了。碎砖头、破木板无情地击打着她们,动静大得堪比海啸,梅岑简直觉得它已经把全地球的人惊动了。好一会儿世界才恢复了平静,珍珠白的光芒(我相信地下不怎么可能有阳光)眩目极了。梅岑正慌乱地想会碰到谁,就听见齐膝处传来叫声。

“是煤球!”钟苓惊奇地看着老文的黑猫,“不是人!我们太幸运了!”梅岑四下张望了一番,见没有其他人来,就连忙从钥匙圈上解下了一个水晶玻璃装饰丢给猫:“喏,给你玩。别告诉别人啊!”

支开了煤球,梅岑、麦莎和钟苓尽量轻地往恩吉西的大门处溜。应该说是比较顺利的,除非算上她们遇见的一个脸上有些水肿的男子。她们机智地躲到了一个垃圾桶后面,幸运地逃过了一劫。当然,门口的那个长得很像白头叶猴的警卫也是个麻烦。但这次,那保安的面孔正藏在一份几周前的旧报纸上,压根就没注意到三个不该在这儿出现的人悄无声息地从他那愚蠢的眼皮下溜走了。

“我们幸运得可疑。”麦莎担心地说,这时候她们已经走在去2路地铁站台的路上了,“我听说恩吉西的治安一向很严。怎么今天我们这么顺利地跑出来了?”

“今天星期六。”钟苓唐突地说,“都回家休假了吧。”

梅岑懒得说话,就很随便地点点头。也许是这个原因吧。她自我安慰道,但内心深处对这个说法明显感到不大满意。要走到站台,就意味着三个人必须经过昨天晚上由部分Mask成员引起的车祸加火灾的事发现场。梅岑心虚地看了看钟苓,对方抱以同样的眼神:惭愧、担忧,或许还有侥幸和自豪?

“U4在这里搜查的时候,想必已经派人把这儿清扫过一番了。”钟苓瞪视着基本上没有任何受伤痕迹的地道猜测道。

“很有道理。”梅岑和麦莎都赞同。

不远处隐隐约约有一根二人高的竿子。那应该就是2路地铁的站台了。它真的跟公共汽车站牌一样,不过地铁站牌似乎更大些,而且是紫罗兰色与粉色相间的,很漂亮。她们心里有些没底地走向它。

“我们是不是忘了查一查‘浪子’专卖店到底在什么地方?”在离站台有两三米时,麦莎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如果它不是一个很起眼的地方,那么公交车一般不会用它作为站名的。”

“啊!那我们该怎么办?”钟苓惊慌地问。而梅岑觉得她的顾虑真的是有点可笑。事实上,这跟乘坐陆地上的公交车实在是没什么两样,难道她们就不能询问车上的人?

她们在认认真真读了站牌之后才发现一切担心都是多余的。上面不仅写了每一站的名称,还囊括了附近方圆三公里内的大大小小的地点、建筑名称,从圣尼古拉斯教堂到张老太的小米粉摊都在其中。

“好棒啊!”钟苓含情脉脉地注视着这奇妙的站牌。梅岑的双眼迅速在上面移动,然后定格在第五站上。上面列举了足有五十个希奇古怪,却很富有个性的名称。

第五站,“风云莫测”时装中心。“吊顶”灯具制造场、“一脉相承”电话局、“甜与闲”花鸟市场、“臭名昭著”臭豆腐流动车、“黑人之道”咖啡屋、“浪子”专卖店……诸如此类。

“好了,我们就等着上车吧!”梅岑快乐地拍着手。麦莎和钟苓惊讶地看着她,似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人没毛病。

“怎么了?”梅岑的笑容收敛了一半,“有什么——”

“我们现在在哪儿啊?”钟苓慢慢地说,表情就像在给一个大脑不健全的智障解释耳朵是用来听的这么一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常识,“不知道这个就是白搭!”她又回头看站牌,梅岑也照做,脸上的温度之高,恐怕连炖熟一只绿头鸭都无懈可击。

“哦!”麦莎眼尖,伸手指着第二站。上面写的是:第二站,“卡雷拉斯”歌剧院、“火烈鸟”舞蹈学院、“黑洞峡谷”智力协会、“侏罗纪”学院、“贻笑大方”影视城、恩吉西高级科研中心……

“这条地下通道不应该在苎烟路下啊!”麦莎微笑着看着这些高雅胜地,“似乎更像白垩路的样子,都是好地方。”她愉快地点着头。梅岑想得和她一样,也有点纳闷。但转念思索,眼下要应付的事够多了,至于这里究竟更像苎烟路还是白垩路,干脆等下辈子再考虑吧。

就在这时,车来了。它浑身大红色,喜庆得不得了。窗户上挂着粉蓝色的半透明薄纱窗帘。在车头醒目的地方标着一个大大的金黄的“2”。三个人一见如故,赶紧上去了。

第十七章  如茗中学遭遇不测(下) 第十七章  如茗中学遭遇不测(下)

车上很空。除了一个尖嘴猴腮、神色狡猾的男人,一个戴墨镜的老太太和三个学生模样的人外,就只剩她们三个了。她们刚在软乎乎的位置上坐定,一个嗲里嗲气的年轻售票员就走着猫步踱了过来,细声细气地说:“买票。”

“我们第一次坐这车。”麦莎慌忙掏出皮夹子,钟苓和梅岑有些过意不去:哪有让老师请客之理啊?不过麦莎可没时间想这个,她惶恐不安地询问着,“多少钱?”

售票员的表情深奥莫测:“单价三块,你们三位是九块。”麦莎顺手捏了张十元的钞票递到她手上。她打了个哈欠,不慌不忙地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在一个暗红色的崭新的皮包里翻找了一会儿,懒洋洋地丢给麦莎一个一元的硬币,不再看她们了。

“老师,这……”梅岑尴尬地说到一半。

“问题不在这儿。”麦莎慈爱地说,“好了,忘了这事儿吧。我们再坐三站就到了,集中精力。”她摆出老师们惯常的威严姿态。梅岑和钟苓不好意思地对望一眼,都看着自己的脚尖。

车快速地行驶着,外面时而是黑暗的地道,时而是明亮的景物。人们急匆匆地在商店、学院和娱乐场所之间穿梭,有些看上去像大广场的地方人山人海。梅岑惊诧得嘴都合不拢了。原来地下也有一个同样喧嚣而繁忙的都市啊!真是很奇怪,他们一直生活在自己脚底下吗?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呀!

“真有意思,他们地下也有天空!你认为他们是怎么弄的,这些地底的人?”钟苓饶有兴味地看着蔚蓝的天空,几片厚厚的乳白色云朵懒散地飘来飘去,十分晃眼。

梅岑有充足的理由断定也许是由于地下的科技比地上发达几百倍(这大概是事实,除了恩吉西和U4外,形形色色的科研组必定数不胜数),他们就可以随心所欲地改变天气、环境等等。这是很有趣的,只可惜自己生在地面啊!但是,至少她已经知道一条秘密通道在家附近了,这也不错呀!知道一条旅游的捷径。

“你不舒服吗?”麦莎凑过来关切地问,他们已经到达了第三站(“‘抽象数码’电脑市场。有下车的乘客请……”老路子了,但这一套吸引不来顾客,车上还是空荡荡的)。梅岑正在寻思如何回答,钟苓就嘻嘻哈哈地插了一句。

“幸亏售票员报站时只报站名,要是她把站牌上所有东西都念一遍,我的妈呀,恐怕一个世纪也说不完呢!”

梅岑不觉也笑了。是呀,这个世界是这么的奇妙,这么的不同凡响啊!麦莎又来催她:“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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