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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秘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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翦伟干巴巴地开口道:“或许我有个主意,但干起来十分危险,丢掉性命几乎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以上的可能;而且一旦失败,铲除U4就别无他法了。”此时,他目光炯炯地看了西门嘉宇一眼。梅岑知道是为什么,这个“别无他法”想来是只存在与他的构想里的。至于翦伟,或许正在斟酌着一个惊天动地的伟大方式呢。“我们五个人不能都参与进来,依我看,你们三个小姑娘还是别参与的好。”

“你老是觉得人家没你狠,人家没有一个优点,就你是救世主。可你一个人能干得了什么?”翦莹不服气地数落翦伟,“难道非要等到二十二世纪末你才愿意告诉我们你的计划是什么?”

“告诉你们也无妨。”翦伟不把翦莹的话当回事,他这个妹妹,说话的口吻已经开始逐渐步他的后尘了。“我们想再到U4走一趟,把他们的院士给绑架了,投入地下城市监狱里。”

梅岑觉得(这是头一次)翦伟比她自己白痴一万倍,差点笑出毛病来。绑架院士,再把他扔到监狱里!她五岁时天天和邻居小朋友一起玩一个名叫“警察抓小偷”的游戏,其规则以及过程跟翦伟不平凡的大脑想出来的这个绝妙办法出奇地相近。

“你这样就显得有些冲动。”钟苓对翦伟说,态度实事求是,翦伟勉强保持着安静。“我觉得有一个明显的弊端:不是地下的法律不完善就是我们地上的法律完善得过度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钟苓神情安详地解释说:“我们在地下的‘浪子’专卖店里,一位营业小姐告诉我们他们有个服务项目,帮助离家出走的孩子安顿好住处,再向其家长透露其行踪,最终得到大笔收入。”梅岑亦回想起了此经历,但她想不到它跟法律有什么联系。“我们认为那样犯了严重的诈骗罪,但在地下好像没人在乎这个。”

梅岑愕然:她怎么就没注意到这点呀!也许这跟她在初中时没把政治课学好有关。她就是搞不明白,吸毒这一行为为什么既违反了社会管理秩序又不利于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还有可能构成刑事犯罪?各个法律就好比好多大小不一的圈圈,紧密地扣在一起,有着一大堆潜在的联系。这不麻烦吗?干脆别弄什么法律了,一旦有人出了格,一刀宰了不就完了?真难为了从事法官、律师这类职业的人们,日日夜夜要死多少脑细胞呀。

“那你打算怎么解决这个问题?”西门嘉宇问钟苓。

“首先,我们得回到地下,或从其它渠道弄到一套完整的地下宪法和其他大大小小的法律条文,看看他们的治安究竟是怎样的。”钟苓冷静地分析,“然后抓住他们的破绽,我就不信没有!”

梅岑笑了:“钟苓,你可把我们难倒了。我们从来没有尝试过律师的行当呀!再说我的政治一贯很糟糕,糟得天昏地暗,你说多糟就多糟!”她不好意思地笑嘻嘻地看着钟苓。

“太好了!我念书时政治从来没及格过,今儿总算觅到知音了!”西门嘉宇惊喜地叫了起来,“要知道,我的其它科目的学习不费吹灰之力,就是这个政治!你与其让我尽最大的努力学好,不如让我随随便便地去死一次,这样成功率还高不少呢!”

梅岑哈哈大笑。上帝!现代人脸皮真厚得可以,无论是梅岑自己还是西门嘉宇,有一门功课不及格居然还好意思嬉皮笑脸地在大庭广众面前洋洋自得地炫耀,好像刚赢得了奥赛金牌一般!

钟苓极为不满地看着两位为好不容易寻到“知音”而激动的分子,酸溜溜地说:“我是谈正经的!你们政治不好,字总认识吧?总能辨别是非吧?这不就行了吗,两项一结合,谁都能当律师!”梅岑偷偷掩住了嘴:这个愣头愣脑的钟苓,吹牛皮也不打个草稿!

“好好好!”西门嘉宇收住了笑,“我们还应该到地下去,因为地上的人并不都跟我们一样知道地下之城呀!”

钟苓见他恢复了理智,才高兴了点,稳当地坐在那把曾夹住了她的扶手椅里。翦莹问西门嘉宇,一脸绝望与伤心,她可能已经下定了决心,甘愿付出一切代价来换取不和翦伟讲话的恩惠了:“我们还是用这条路上的通道吗?”

“我想,咱们不如先回住处,用地下室的通道。”西门嘉宇沉着脸说。钟苓和梅岑听说了觉得很有意思,她们一直想知道眼前这三位合作伙伴究竟住在怎样的地方。

“你们的住处?肯定很好玩的!”梅岑眉开眼笑。

翦伟哼哼了两声:“傻丫头,你以为我们到那儿是观光旅游的啊?我们那儿有个通道,直接通向‘百味书痴’购书中心,谁不知道买法律丛书要进书店呀!真是低智商,没脑子,幼稚!”梅岑没有气愤,翦伟的嘴巴跟利刀一样,绝对是不饶人的,她早习惯了。

“随你便吧。”她兴味索然地说,猛然一拍脑门,“麦莎!”

“在哪儿?”钟苓茫然地东张西望,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梅岑焦急地绞着双手,“不是她来了,她跑去恩吉西求助了。但我们现在就走,等她领着一帮援兵回来,一见没人,非气炸了不行。”

西门嘉宇用一跟修长的手指抵着额头,撩开了挡在前面的金发,深邃的眼睛里映出了冷饮店柜台后脸色苍白的姑娘的影象。“有了。”他果断地拿过身边八仙桌上的纸笔,匆匆写下了几行字,简要地把事情经过交代了一番,折叠了几下,递给翦伟:“老兄,你把这玩意儿给那个女的,让她转交给麦莎。”

翦伟一侧身躲开了:“凭什么?你长得多好看,应该你去。就我这样儿,说不准她会被我吓出神经病的!”西门嘉宇无奈而恼火地瞪了翦伟一眼,迅速走到柜台前:现在时间不多了,能省就省呗。梅岑不悦地看到那位纤弱的女孩看见旷世帅哥走来,喜形于色。西门嘉宇背对着他们,梅岑不知道他的表情是什么样的,应该很亲切吧!

不到两分钟他就回来了,一脸满足:“成了!麦莎和老文他们的人应该会理解的——只要我写的东西条理还算清楚。”看左右没人说话,他就继续说,“现在跟我回去吧。不很远,但房子挺简陋的,不堪入目,两位小姐请多多包涵啊!”他故作风雅地向梅岑和钟苓微微带笑地鞠了一躬,两人忍俊不禁。

出了“冰山火种”冷饮店,梅岑还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看那块有趣的匾,在正午的日光照耀下,插在冰山上的木制小提琴琴弓反射出了强烈的光芒。

“你们住在那儿有多久了?”他们此时步履飞快地朝着翦伟他们的住处走去,钟苓好奇地赶上翦伟,她不怎么反感他,相反,她觉得翦伟的智商实在是过于令人妒忌了。

“三年前,我们——我、西门嘉宇还有宛月寒,我们认识后成了好朋友,就买下这栋老房子。起初是作为实验室,后来我们长期居住在里面搞研究,等于成了我们的第二个家。几个月前,我们把冷霜和翦莹安顿在了这里。”

翦莹对梅岑和钟苓笑了:“那里真的很不错,唯一的缺点就是它太旧了,下雨天会漏水,还有点阴森森的。但是优点多了,最大的就是它特别宽敞,有十三个房间。”她拉下了脸,“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又一个缺点(翦莹是个不太正规但非常虔诚的基督教徒),不管怎么说,我的卧室还是很合我心意的,有一个大十字架!”她笑逐颜开地看着西门嘉宇,“他给我装上的。”

翦伟翻了翻眼睛:“当初是你闹着要装上的,他被你缠得没办法了,就从十字架路上买了一个二手货——还不知道教会禁止不禁止使用二手十字架呢,我们都不知道这些,就你毛病大!”

翦莹撅起了嘴。梅岑发现她现在很喜欢聆听他们兄妹拌嘴,不是幸灾乐祸,而是他们的话很好玩,经常妙语连珠、一鸣惊人,并且,从中梅岑可以听出一丝压抑着的感情,她也说不出是什么样的,只觉得它非但一点儿都不讨厌,甚至还很悦耳动听。

冰激凌店在冰山路的中间部位,而西门嘉宇等人的住处在路尽头。他们的速度不慢,也就在较短的时间内到达了。在荒凉路况的一边,一幢造型古板蠢笨的大房子孤零零地坐落在那儿。

“很破烂,不是吗?”翦莹局促地对梅岑说。但梅岑开怀地笑了:“我认为它真是太酷了!很适合拍电影。”这句话是有根据的。梅岑在初二时,曾尝试过拍一部科幻电影,但因着中考和高考的双重压力,这个令人振奋的想法根本没有实现。至于她的奥斯卡导演奖梦自然也圆不了了,可她始终抱着信心。

大门外加了一扇防盗门。梅岑不明白为什么,可走近了瞧,她马上就理解了防盗门的重要性。如果说这座大房子摇摇欲坠,那门就已经找不到词汇来形容它了。这门亦是用各种不同材料拼凑而成,但梅岑很怀疑糟木头条和半寸厚的玻璃板拼在一起是否真正结实。反正,即使门现在在他们面前倒塌,她也不会感到惊讶。

在门廊顶端钉着一块小木牌,上面端端正正地写着几个字“黑客帝国城堡”。石迪一定喜欢这里。梅岑看着这块牌子,想起了那个小个子男生。他也是Mask的一员,但好久没见了。

翦伟掏出一把老式的铜钥匙,伸进了已经面目全非的锁眼里,喀嚓一转,金属防盗门向后弹开,他径直走了进去,其他四个人也鱼贯而入。梅岑认为自己对这房子的第一印象不怎么好。

房间里铺着浅棕色的拼木地板,经受了年代的洗礼,已经变得破败不堪,每走一步都发出喀拉拉的声响,使人耳畔总得不到清净,很烦人。四周的白墙壁已经变成了灰黑色,还有水流过的痕迹和坑洞裂缝。客厅里几乎没什么家什,一架白色漆木茶几,周围散乱地摆放着四个小凳子,一组组合柜,上面放着电视机和一台音响。除了这些,好像客厅里就只剩下空气了。

“这客厅挺空的。”梅岑怯生生地说。翦伟点点头,“也没必要搞得太复杂,毕竟这房间不是我们的办公地点嘛!”

西门嘉宇走向楼梯:“通道在冷霜的房间里,我们还是别磨蹭了,以后来这儿参观访问的机会还多着呢。”翦莹一言不发地跟着他上楼,梅岑也紧走几步跟上去。

他们上到二楼。这里有七个白色的门,上面镶嵌着毛玻璃窗,看不见里面的景象。“这里是我们的工作室,一个是翦伟的,一个是我的。”西门嘉宇指着最靠近他们的两扇门,对梅岑耐心地介绍道,“最里面的那间是翦莹的画室,还有一个礼拜堂之类的房间,我们没事可以进去,里面挂了不少画。”

“这些都是从哪儿弄来的?”梅岑惊问。西门嘉宇想了想,不妨先让客人参观参观这里再使用通道,就热情地指引梅岑穿过一个个房间(翦伟的办公房除外,他一定不会很高兴的,尽管他这会儿不在这儿),一进入礼拜堂,梅岑着实不敢相信,小小的拥挤的房间四壁被数百幅尺寸不同的油画覆盖得没留半点空挡。

“鄙人素来酷爱收集油画作品。”西门嘉宇嘴角微微翘起。梅岑不住赞叹,并问:“剩下三个房间是干什么的?”

翦莹说:“我就说嘛,这幢房子实在是太大了。那三间屋子目前为止还没有派上任何用场呢!不过只要你愿意,随时搬到这里来,这些屋子任你挑选。和我们住在这儿吧!”她看着梅岑。

“你很幸运,有自己的画室,我家太挤了,作画只能在阳台上,视野不够开阔。”梅岑答非所问,羡慕地对翦莹说,都有了一点点嫉妒了呢,“我想,有时间我会到你们这儿来度假!”

“随时欢迎。”西门嘉宇笑容满面地说,“只要你别去招惹翦伟,就可以过得要多好有多好——他的脾气已经不止一次把我们一天的好心情给搅了。”他调皮地抱怨道,而翦莹的头点得像鸡啄米,看来翦伟在这栋房子里人气指数颇为不高啊!

“你们应该早就习惯了,也犯不着为我的出现而震惊了吧?”翦伟出现在门口,冷冷地说。三个人吓了一跳,的确是震惊了,不约而同地回身看着他。他身边是钟苓,正充满崇拜地四下打量着这个不赖的房间,装作没嗅到浓烈的战火气息。

西门嘉宇笑嘻嘻地走到朋友身边,拍着他的肩膀:“哎呀,让我怎么说你呢,嗯?跟小妹妹和朝朝暮暮相处的兄弟闹情绪,你这叫历史倒退,再现石器时代风韵,实在不符合你冰冷自傲的豪爽形象。”

翦伟勉强地绽开一个替自己开脱的笑容,活像有人趁其不备愣给他灌进一瓶度数过高的酒:“我可没闹情绪,可你们在他人背后说坏话总归不很道德吧?”他又眯起了眼睛。

“你母亲说的对极了,你要再这样下去,不会有姑娘跟你说话的。但人成了光棍,总是混不下去了吧,所以呀……”翦伟怀着满腔怒火注视着侃侃而谈的西门嘉宇,这毕竟是件不光彩的事,他们怎么老是提起它呀!西门嘉宇耸着肩膀,毫不在意地说,“别发火,现在有客人在。”翦伟扭头走了。

“你们天天这样吵吗?还是因为我们在这儿,心情不好?”钟苓目送着翦伟离开,忧心忡忡地问,梅岑也感觉有点不对劲儿。

翦莹很快打断了她,但一直看着自己的脚脖子:“瞎说,我们三个就是这样,总是吵架。你们和那个蠢货相处了不短了,总该看出他的德行了吧?甭理他,他毛病大着呢。”梅岑还是不放心,如果因为自己的光临而让他们争吵,那自己是罪孽深重啊!

“梅岑,钟苓,你们俩别想太多。翦伟从小就很孤立,脾气很坏。”西门嘉宇安慰她们,“但我还是要请你们注意: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千万别去打搅他,他有很多工作要做。”

“是什么样的工作?”钟苓脱口而出。

西门嘉宇的耐性真是太好了,他对这样蛮不讲理的追问没表现出丝毫厌倦,翦伟和他在一起怎么会不受一点影响呢?可见近朱者也未必赤:“我们俩等于说是一个网络公司的。那个公司有两种工作方式,一种就是长年累月坐在办公室里,批阅不计其数的文件。我们俩的工作可不是那一种;当然,公司也开展另一类更加适合我们的工作,那主要是按自己的兴趣干黑客间谍的行当,有时候会去公司汇报一下,不过一般只要发邮件就可以了。你们不会懂的。”

梅岑知道谈话应该结束了,就假装轻松地岔开话题:“通道在哪个房间里?我们——好像有别的事要做,是不是?”

翦莹说:“通道在冷霜的卧房里,得上三楼。”她拉着梅岑的手“嗵嗵”地在楼梯上狂奔,疏松了的木板凶险地发出咯吱声,梅岑几次不祥地感到楼梯要倒塌了,都不敢往下看。

三楼也很是宽阔,有四个房门,又全是白色的。

“我的房间还是在最里面。”翦莹说,指了指那扇掩藏在屋角的黑暗里的门,“里面是个天堂,你一定要看看!”她紧紧拽着梅岑,把她“粗鲁”地拖了进去。

翦莹无疑也是一个艺术家。她可爱的房间里也挂满了画,都是她自己的大作,使整个房间亮亮堂堂,就如同一个画廊。幽雅的落地窗上挂着色彩温柔的乳白色窗帘,现在是拉着的。另一边墙上嵌着一个楠木的大十字架,耶稣瘦削的躯体钉在上面,手软绵绵地搭拉着,脸上是痛苦,也有着三天后即将重生的征兆。

“我从不害怕这里,即使在黑夜,因为我知道,上帝总是与我同在。”翦莹虔诚地说,面向受难的耶稣,在胸前划了个十字。梅岑凝望着这位有宗教信仰的朋友,嘴角边泛起了微笑。

梅岑莞尔,没有打扰翦莹。

两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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