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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龙飞之血咒迷图-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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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事情异常顺利,在众多法师的一同努力之下,共探明了5处邪地与天灾似乎有联系,柳若尘等合力平掉了前四处较为容易处理的邪地,只剩下一处——这就是当时李文定的公馆里的一处地穴。经过众人齐心探索,地穴之中虽然凶险,但居然也被众人找到了破解之法。于是,众人商定,先由柳若尘、谭若定和赵连城夜晚时分共赴地穴破解邪法,而林若风、谢若云则负责筹备第二日即将举行的罗蘸大会,等候柳若尘等三人完事后便共同主持罗蘸大会。

十月二十三日子时,三人如约共赴地穴,因为此前已经来过一次,对地穴中的变化了若指掌,因此此行应是并不为难。但直到二十四日午时,林若风、谢若云等若干道众在城北校场始终未能等到三人出现,情知不妙,只好一面派人前往李公馆找寻三人下落,同时又临时拼凑了三人,勉强举行罗蘸大会。做法多时,原本焦枯的天空居然黑云滚滚,隐约有雷电闪动,场中的道人和观者正欣喜异常时,一股黑气突然腾空而起,白昼立刻如同暗夜,即使对面也无法看去人的影像。场中做法的林若风等大惊,却苦于正在做法,不能停下来安抚惊惶的众人。五人正自苦苦支撑的时候,周围护法的一些年轻法师陆续晕倒在地,一道闪电突然从天而降,正在挥剑做法的林若风和护法的谢若云当即倒地。黑气陆续散去,校场一片狼藉,林若风当场身亡,谢若云昏厥在地,未及送到医院,就在途中气绝。其他参与者重伤3人,受伤者10余人。这就是当年有名的1935年道法界“北校场之难”。

说到这里,柳若尘停了下来,龙飞着急地问道:“那道长你们在地穴里面,究竟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竟然会同时罹难呢?”

“还有什么会比人心更可怕?”柳若尘拳头几乎都要捏碎,但语气依然忧郁而平淡:“若定师弟千算万算,怎么会算到我们竟死于人手?”

“人手?”余子悦和龙飞同时惊叫起来:“李文定?”

“对,李文定!”柳若尘叹道:“我和他有师生之谊,向来交情甚笃。当年他在大学任教,对时政颇有不满,故而激流勇进,弃教从政,意图以一人之力,挽大厦之将倾。我佩服他这勇气,也弃文修道,意欲上窥天道而救人道。数年过去,大家时常相互勉励,所幸均有小成;哪知李文定所在的宅基邪气颇甚,竟潜移默化间将他性情改变,由一个正直热血的教师变成一个自私阴险的贪赃滑吏!蜀中大灾,李文定担任赈灾重任,本该救民于水火,却因贪图赈灾款中的巨大利益,因而千方百计阻挠我等做法求雨,因而趁我等进入地穴时,将我等杀害在内,致使求雨功败垂成!唉——直到如今,我每每念及与此,仍是血泪满眶,扼腕北向长叹!”

余子悦和龙飞听得目瞪口呆,想不到当年求法的真相竟是这样!震动中外的1936年蜀中天灾,天命乎?人事乎?

余子悦看着柳若尘两眼圆睁,目光悲愤,于是轻轻走了过去,摸出手绢向他擦去。龙飞这时回过神来,看到余子悦的动作,心中叹道,这暴躁的丫头看来是被气昏头了——柳若尘现在是鬼魂,就算真的流泪,哪里能用手绢擦得去呢?

或者,他的眼泪,只怕三生三世都再也擦不去了。

突然,金黄色的符光闪过,几张黄色的符咒结结实实地贴在柳若尘胸前。虽然他阴力强大,却也受不住几道源自正宗龙虎山张家的道符,闷哼一声,跌倒在地上,甚至连他幻化的影像都有点漂浮不定起来。

龙飞见状,不由得大吃一惊。但更让他吃惊的是柳若尘手中那柄渐渐消失的水云幻剑,剑尖竟然有一滴滴红色的液体落在地上。

血!人的鲜血!

不用再想,这血肯定是余子悦的。龙飞脑袋里一片空白,颤抖着声音叫道:“鱼儿!”

当他匆忙把同样跌坐在地上的余子悦抱起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双腿发软。他的手上满是粘稠潮湿的液体,潮湿霉臭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但龙飞确实糊涂了,为什么刚才都沉浸在悲痛往事中的两人——不,一人一鬼,竟会在瞬间同时痛下杀手?

假柳若尘喘息道:“你,你怎么知道我是假的?”

余子悦高傲地抬起头来说道:“李文定,柳若尘英雄盖世,就算化为孤魂野鬼,也该是鬼中豪杰,岂能象你刚才表现的那样差劲?——更何况,真正的柳若尘,早已魂飞魄散,再无轮回,你千算万算,却因为不知道血咒的真实涵义,所以露出了马脚。”

“血咒!?”李文定满脸惊诧,龙飞却来不及惊讶,因为余子悦的血象泉水一样汩汩而出,他只觉得自己全身发软,似乎一丁点力气都没有。好半天他才哆嗦着打开余子悦的包,捣鼓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合用的药品。他一怒之下,干脆把包里的东西全部倒在地下,终于发现了瓶云南白药,惊喜之下,赶紧把余子悦平放在地,一股脑儿地把药粉全部倒在伤口上,又把他的衬衣撕成一条条的,勉强包扎了一下;他又摸了几道道符,但晃了几下,竟然都没有将道符点燃。他心中大急,猛地一晃,道符居然点燃,黄色的光照着余子悦憔悴的脸,很快成为一团灰烬。龙飞将灰烬一半敷在伤口,一半用净水喂余子悦服下。余子悦喘息了几下,呼吸才逐渐平静起来。

“对,血咒!不是道法中人,又怎能知道血咒的真实含义?血咒一施,魂魄无存!若尘前辈道法再高,又岂能例外?当年叱侘风云的四杰,连同先祖,自血咒反噬之时,便已魂飞魄散,彻底消失在风中了,哪里还会有什么鬼魂?”余子悦说到这里,竟然满是叹息,眼角的泪水悄悄落了下来。

李文定和龙飞都没想到血咒反噬竟然会让施法者魂飞魄散,一时都呆住了。余子悦又说道:“当年若尘若定前辈与先祖失踪,罗蘸大会成为修罗场,道法界以为奇耻大辱,不知如何竟然没在你家的地穴找到先祖等人,也可以想象当年你的权势。后来天灾日重,道法界终于爆发一场该不该进行罗蘸大会的争论,反对者占了上风,先祖与二杰的下落渐渐成为悬案,而后你贪污事发,与李威同时被愤怒的饥民杀死,没过多久,抗日战争爆发,这桩悬案,就彻底被尘封了。道法界对这件事情也讳莫如深,于是随着当年知情人渐渐死去,到现在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就更少了。”

李文定冷笑道:“原来你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想必当年岭南长恭为此下了不少功夫?”

“哪里,长恭派对这件事情虽然震怒,也曾怀疑过你们,但毕竟相隔千山万水,随后国难当头,又哪有时间一一调查清楚?到后来,陆续也有两人赴蓉城调查,但都无功而返,先祖的下落也成了派中悬案,到后来这件事情也成了派中的禁忌,要不是这次阿星自己跑到这里调查,我们又怎么会想起来调查这件事情?没曾想到,四杰和先祖英雄一生,枉他们死前还在为万民祈福,结果竟然死在赈灾大员的背后黑手!”

“不是我杀他们,是他们逆天行命,咎由自取!”李文定突然狂叫起来,原本飘浮不定的幻影也更加虚幻:“天灾就是天遣,是老天降罪人类,是它看见人类无恶不作、唯善不作!他们却妄想要救那些比草芥还不如的流寇草民!就算我不杀他们,老天也要杀他们!你看,林若风和谢若云不是被雷劈死的吗?哈哈——”

“住口!”余子悦冷冷地呵斥道:“你贪图一己之私,竟然卑鄙地杀害昔日学生,虽然他们求雨未必成功,但你丑恶的内心却暴露无遗。而后竟然又置灾民生死不顾,贪污赈灾粮款,内心恐惧而又不敢正视,所以才找了个天遣的理由来安慰你自己——要说天遣,你父子二人均被愤怒的灾民活生生的咬死,这才叫天遣!”

“呼——”李文定暴跳起来,手中的幻剑猛地向余子悦扔过来。龙飞大惊,抓起地下的镇邪就向飞过来的幻剑砸去。两兵相交,发出一声脆响,幻剑掉在地上,很快就消失了。余子悦冷笑着看着灵体越来越虚幻的李文定,嘲讽道:“根据资料记载,李厅长是由大学教授转为仕途,可谓温柔典雅,怎么现在完全没有一点读书人优雅的气度了呢?可见传言总是这么的靠不住——”

“你——”李文定气得说不出话来,他受的伤本来就很重,这几下又被余子悦激怒,魂魄竟然也出现消散的迹象来。他踉跄着想爬起来,但终于又一跤跌倒在地,缩成一团,口中愤愤地骂道:“我,我是杀不死的;你们,你们是逃不出这里的——”

龙飞忍不住心中怜悯,叹道:“就算我们不杀你,只怕你也支撑不了多久——至于出去,难道还找不到出去的办法么?”

李文定“哈哈——”地狂笑起来,道:“井底之蛙,死到临头还不觉悟,你们可知道这个邪地的秘密?”

“什么秘密?”龙飞禁不住问道。连半躺着的余子悦,此刻也露出一脸的好奇来。


第18章 红粉骷髅
“你们能找到这里来,想必之前应见到过其他几个很邪异的地方?”

李文定见龙飞不自觉地点了点头,又继续说道:“当年,柳若尘他们也是先找到了有四个地方,然后才找到这里来的。前四个地方很怪,都存在一个异度空间,里面自然有很多鬼魂——看服饰打扮,竟然是明朝人士。费了好大的力,他们才将幻象破解,邪地封印,然后找到这里来。初到这里,似乎并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但进去邪地之后,竟然灰蒙蒙一片死寂,进来的人费劲法力才闯了出去,但虽然此行凶险,却终于找到了破解的方法,于是商量了第二次进来的方法。

柳若尘等后来在我的卫兵护送之下,来到这里,却突然发现,先前他们的发现,竟然不过是假相,这个邪地,竟然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说道这里,李文定喘息起来,龙飞忍不住上去问道:

“是什么秘密?”

“这,这个秘密,已经埋藏了300多年了,是从张,张献忠——”说道这里,李文定又剧烈地喘息起来,龙飞走到他面前,正想去扶起他,哪知眼前白光大盛,刺得他双眼下意识地闭了起来。耳边又传来余子悦一声惊叫,鼻息中竟然有阵阵刺鼻的血腥,他情知不好,脑袋里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顺手一掌向自己面前推去,立刻碰到个又硬又滑腻的物体,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马上扑了过来。龙飞只觉得胸前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击,胸口一痛,立刻向后跌了下去。等他眼冒金星爬起来时,眼前居然是具鲜血淋漓的骷髅,身上的皮肉几乎完全不剩,留下了极不规则的动物啃噬撕扯的痕迹,显得异常恐怖。

骷髅此刻也是半躺在地上,看见龙飞爬了起来,“呼——”的就是一爪向龙飞抓来。饶是龙飞大胆,陡然看见这个血骷髅,也惊出了身冷汗,身体连忙拼命往后猛退。余子悦此刻软软地躺在地上,心中焦急万分,却丝毫也帮不上忙。骷髅的爪子一点点向前伸,龙飞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了勇气,猛地从地上跃起,狠狠一脚向骷髅踢了过去。骷髅促不及防,被一脚踢了个结实,向后翻了个滚,跌在靠墙角的地方,却并没有被踢散架;一股淡黑色的迷雾居然从它身体里冒了出来,很快在密室中弥漫开来,骷髅在着迷雾中也失去了踪影。

“快,快过来——”余子悦挣扎着起身,龙飞刚才被骷髅一爪击在胸口,幸好骷髅之前已经受了重创,所以没有伤得很厉害。龙飞上去扶起余子悦,问道:“这骷髅应该就是李文定的真身?”

“对,就是它。它受伤比我们还重,暂时应该没什么影响,找到阿星,我们出去再说——”

但两人在密室中摸索了半天,先前一直躺在余子悦旁边一动不动的阿星,此刻哪里还有半点踪影?

迷雾越来越浓,余子悦不知在密室中已经摸索了多少遍,依然没有丝毫阿星的踪影;她的腹部一阵刺痛,原本已经结了痂的伤口又渗出血来,终于再也支撑不住,一口气泻掉,软软地躺在了冰冷的地板上。龙飞焦急地抱起余子悦,陷入了无边的恐惧之中。

阿星,此刻究竟到哪里去了呢?

郎樵两眼通红、面容呆滞地盯住防空洞,丝毫已经没有了知觉。地下的烟蒂都快铺满了一层,烟雾窜到他眼睛里面,刺得泪水都流了出来。

一天,整整一天了!

昨晚,余子悦和龙飞先后进入了这个防空洞,但直到现在,都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仿佛从防空洞里蒸发了一般。郎樵晚上边处理例行公务,边给两人不断打电话,但总是“该用户不在服务区”。早晨,他的神经再也承受不了,带着几个兄弟进防空洞翻了个遍。几个人在洞里看到几行脚印在洞下面非常清晰,但走着走着却突然没有任何迹象的就消失了——踩出脚印的人会跑到哪里去了呢?几个毛头警察在昏暗的手电光柱中相互望了一眼,都打了个寒战。

找了几个小时,废弃的防空洞被翻了个遍,就是没有余子悦和龙飞的踪影。郎樵望着黑魆魆的空中恨恨地吼了一声,沉闷的回声吓了几个手下一跳,一群人灰头土脸地出来了。郎樵知道,要想找到两人,恐怕只能等到晚上了——但如何才能进入洞里的异度空间呢?他完全没有头绪。

看看表,晚上10点20分,维纳斯浴场的生意正是红火的时候。郎樵狠狠地咬住烟嘴,抽了最后一口,吐了个不规则的烟圈,把烟蒂扔在地下,大步向防空洞走去——时间可能还不到,但他实在忍不住了,还是慢慢在洞里消磨时间吧。身边没有一个兄弟,因为郎樵对此行也没有把握,所以也不愿叫他们冒险。不过他心里还是满不在乎的,做了这么多年警察,他算是领悟出了一个真理,那就是只要人坏得彻底,连鬼都会害怕——他见的枉死鬼也不知道有多少,但有多少凶手被绳之以法呢?似乎也没见到过那个鬼魂显灵来报过仇。所以他从来不相信报应,也不怕鬼——连坏人都怕他,他还怕鬼干嘛?

刚要走进防空洞,郎樵突然感到里面有轻微的响动,他猛地向旁边一闪,手电瞬间拧亮,手枪“唰——”地对准了前方。

“警察,不许动!”

前方一个白色的身影顿时停了下来,郎樵的手电快速地扫过这个人。长头发,很年轻、秀气,双眼锐利有神,非常的面熟。郎樵一呆,一时想不起来她究竟是谁来。突然,他想到了一个人,禁不住惊叫起来:

“阿星!?——你是阿星!”

阿星漠然看着穿着邋遢得几乎看不出形状的警服的郎樵,一言不发地向洞口走去。郎樵一时间满腹疑团,却不知从何说起,赶紧收起枪,跟在阿星的背后出了防空洞。

出了洞口,漫天星光灿烂,地上却全是五彩的霓虹。阿星呆呆地看着星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好半天才把头转到西面,看了一会儿,突然转身就向街上走去。郎樵大怒,蒲扇般的大手立刻就要伸到阿星肩上,触到衣服的时候却硬生生停了下来,尴尬地尽量把声音放得温柔一些,说道:“阿星,我是市刑警大队的代理队长,全权处理你失踪的案子——你这些天在防空洞里遇到什么事情了?你姐姐进去找你都一天了,现在还没出来,你遇到她了吗?”

阿星猛地转过身来,生涩的说道:“姐姐?”

“是啊,余子悦,你姐姐”郎樵隐约觉得眼前这个阿星很有些不对劲。

“余子悦是谁?我没有姐姐!”阿星的声音冰冷僵硬。

郎樵心里“靠——”了一声,敢情这丫头也是个六亲不认的酷姐啊,一想到余子悦又暴躁又温柔的样子,却又对阿星冷冰冰的反应有些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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