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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人偶·杀-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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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小B鼓足了勇气,怒吼着狂奔过去,头上的镇恶神角刺穿了程新的胸膛。

“哇!”程新张开嘴,像是要呕吐,却什么也没吐出来。他用力推开小B的头,让插入胸膛的角拔出来。他捂着胸前的伤口站起来,摇晃了几下,终于站稳:“哼哈哈,你们以为能赢?我现在可是不死之身!”

“你真的把自己也……”柯里咬牙切齿地道。程新这个尸语者,把自己变成了活着的尸体。

只见程新大言不惭地道:“这有什么!都市中有那么多没有思想、没有目标、碌碌无为地生活着的人们,他们和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区别?我只不过将之现实化,追求更好的生活方式罢了!既然那么多人喜欢无限的生命、喜欢庸庸碌碌地过一生,为何不成全他们呢?如果世界按我规划的秩序运行,人人都会得到永远的幸福,不会有任何越轨行为出现。”

柯里愤怒地打断他:“够了!如果让你这种疯子建立这种充满腐臭的世界,那还不如全死算了!什么永恒的生命,你早就没了生命!还有什么资格去谈生命!”

兰德尔拍拍柯里的肩膀,带着狡黠的笑容说道:“别理他了,他只是个自以为是的可怜虫罢了。你看看他的胸口,辟邪是白吃饭的么?”

“什么?”程新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胸口,被小B的镇恶神角刺穿的地方,像是被感染一样,开始被金色的光芒所蚕食。他念起保持尸体不腐的尸语,但却毫无效果,那伤口越扩越大。“哼,哼,我只是操之过急罢了,欲速则不达啊!啊……”他痛苦地弯下腰,但脸上还带着狰狞的笑容,“你们也不要高兴得太早,即使我失败,也不代表尸语者会真正从这个世界消失!你们一定也奇怪过吧,为什么世上流传的《尸语者故事》会被歪曲?我来告诉你们,那是因为尸语者的传人在历史中一直存在!《尸语辞典》被不断传承,人类中出现过许许多多尸语者,我并不是孤独的!我们会期待东山再起的一天!我们永远是尸体的主人!”

“吓唬谁啊,闭嘴吧!”早已不耐烦的兰德尔在双手中聚集起一个黑色的圆球,轻轻抛起,然后像打排球一样一拳打过去。聚集了吞噬一切的黑暗力量的“暗黑冥狱破”,将还没完全被辟邪之力蚕食的程新,彻底摧毁。

望着逐渐收缩的黑色球体,兰德尔长吁了口气:“我最讨厌听罗罗嗦嗦、絮絮叨叨的临死废话。人之将死,其言不一定善啊!”

柯里也松了口气,但他突然想到了那本坠下楼去的《尸语辞典》,连忙跑到楼边去看。小B抢先一步,张开双翼飞下去,然后叼回一卷被雨水沤得稀烂、什么字也分辨不清的纸。

“这就是《尸语辞典》的下场?”柯里哭笑不得。

“走吧,一切都结束了。你叫楼下的人撤退休息去吧,我也该回去了……”兰德尔带着恢复原形的Ace,准备离开。

柯里一把拉住他:“别这么快溜走,你还得教我怎么让小B恢复原形呢!我总不能让它就这么上街吧?”

“这样不帅吗?”兰德尔笑了。

领着小B走在回家的路上,望着街上的行人那无数陌生而冷漠的面孔,柯里并没有太多胜利的喜悦,反而有些怅然若失。虽然消灭了尸语者,可谁能保证尸语也从此失传?谁能保证“尸语者”作为职业就此从这个世界上消亡?谁能保证,走在大街上的人们,都是活生生的?

也许,尸语者和他的奴仆,就在你身旁。

 番外篇 柯里的自白

尸语者的风波,已经平息了两个月了。我和小B去海滨度假,好好休息了一番。

尽管莫利纳将军再三挽留,并向上层推荐,但我还是以失去了所有同伴,心灵受到不可弥合的创伤为由,辞去了工作。我真是不想再回到那个充满悲伤回忆的地方了。

后来的调查表明,首先被怀疑的约翰·施密特,其实超级无辜。“无巧不成书”这句话用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了,他真的是恰好生病(这感冒实在害人不浅啊!可以命名为“栽赃型感冒”了)。也许是他太倒霉了吧?怎么看都最符合尸语者的条件,其实完全不是。还有我的原上司,也就是那个代号为“G。”的神秘人物,其实更无辜。事后,还没等重新调查,当我和莫利纳将军谈起他的时候,将军就大笑不止。他并不是无礼,而是因为他知道,G。是国防部秘密开发的智能化计算机系统,不然怎么叫“。”呢?这不是让人哭笑不得么?早知道,让它也参与数据分析与推理,我还省事了呢!

如果你问我今后怎么打算,我想还是不能闲着吧!我可不是个能闲得住的人。嗯……也许去找兰德尔是个不错的注意,带着小B浪迹天涯,去别的时代当个职业魔物猎人也不错吧!哦,说曹操,曹操到,这不,他来电话了。

 第三卷 赤血魔剑 前传 名剑赤血

“啪!啪!”皮鞭一下一下抽打在一个双手双脚被四根绳子分开捆绑成X型、上身赤裸的十六七岁少年身上。他的胸前、背后已经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快说,赤血被你爹藏到哪里去了?!”一个冰冷的声音呵斥道。

“……我不知道……”

“哼哼,还嘴硬?看你小子能坚持到什么时候!继续打!狠狠打!”有人冷笑了几下。少年努力地抬起头来,看到原来是坐在门口条凳上的一个白白胖胖的管家模样的人在说话。那人向打手努努嘴,还没等少年反应过来,皮鞭就再次雨点般抽打过来了。

“赤血在哪里?快说!说不说?……”

“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啪!啪!”

终于,少年昏了过去,他的意识也飞到了遥远的地方……

“爹,听说我们山庄有一柄赤红如血的名剑,只要拿着它,即使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能夺人性命。真有这剑么?”当时还只有六岁的赵鸿曾经这样问父亲、藏剑山庄的庄主赵御风。

赵鸿清楚地记得,当时坐在紫檀太师椅上的赵御风没有马上作答,先是叹了口气,然后才说:“如果剑真的像血一样鲜红,那它本身就是不祥之物,只会为人世间带来灾难……”说到这里,他的神情变得有些不自然。也许是为了掩饰内心中的不安,他将赵鸿拉到身边,抚摸着他的头,缓缓说道:“赤血,只是传说罢了。我们藏剑山庄在江湖上扬名立万,靠的是勤学苦练练就的一身好武艺,而不是兵器之利。虽然我们也收藏了许多有名的宝剑,但都只是一些锋利的普通兵器罢了,才没有传说中的神兵利器。你还得记住,神兵利器历来只会招引灾祸,而武艺才是自己永远的法宝。”

直到现在回想起父亲当时的眼神,赵鸿还觉得父亲隐瞒了什么,不然,那眼神不会那样悲哀……

赵鸿忽然又想到那个中午,在藏剑山庄的习武场,一个衣着华丽、乡绅模样的中年人和父亲比剑时的情景。“张老爷,请!”赵御风神定气闲,摆出主人的姿态,拱手施礼。那被称作“张老爷”的人脱掉臃肿的面袍,露出一身皮制劲装,转眼间便由微微发福的乡绅变成体形匀称、结实精干的武林人士模样。“常庄主,请了!”他刚一吐出这几个字,便由剑鞘中拔出剑,向赵御风刺去。赵御风也不拔剑,直接用剑鞘挡开这一击,但那人的剑马上回转,招式连绵不绝地功了过来。

赵御风还是不出剑,就这样两人在转眼间已经过了七八招。张老爷刷刷向赵御风胸前连攻三剑,赵御风趁势高高跃起,终于拔出了剑。在阳光下,赵御风掌中的“蚀日”幻化出道道黑色剑影,将张老爷周身笼罩个严严实实。那张老爷却也不是吃素的,也舞动掌中剑,用剑光形成明晃晃的圈。两人的剑光之圈碰在一起,兵器之利便起了决定胜负的作用——赵御风的利剑“蚀日”绞断了张老爷不知名的剑。

出于礼貌,赵御风跳开,抱拳道:“承让!在下侥幸,以兵器之利赢了张老爷一招。”他本想对方会借这个台阶结束这场比武,谁知那张老爷毫不识趣,而是冷笑道:“藏剑山庄果然以兵器之利名动江湖!来人啊,换兵刃!”一个小厮跑过来接过张老爷手中的短剑,等他退下,另一个小厮才上前,解下背上的黄绸包袱,将里面裹的剑双手捧到张老爷面前。

“这是‘暗影’,让常庄主见笑了。”张老爷皮笑肉不笑地咧着嘴笑着,丝毫没透着好意。

接下来,两招之内,张老爷便以“暗影”用直接砍的办法,砍断了“蚀日”。赵御风是藏剑山庄的庄主,剑断了自然也有的换。于是他便派人取出收藏的宝剑,谁知道都在一两招之内被“暗影”削断。如果没有兵器的差异,那张老爷最多也就和赵御风打个平手,可是凭借“暗影”的锋利,他哪怕用最平淡无奇的招数,只要将剑磕上赵御风的剑,赵御风的剑就非断不可。一向以“蚀日”立于不败之地的赵御风,今天才知道对方被自己削断兵器后是什么感觉。他后悔自己总是对儿子说武功比兵器重要、自己却被兵器之利蒙住了眼睛、迷住了心窍。

“只有赤血才能胜过我的暗影!换赤血吧!”当削断了赵御风第17柄剑后,张老爷仍是后退一步,龇着牙笑着说。

可赵御风却摇摇头,缓缓说道:“藏剑山庄并无赤血,而且也没有更锋利的剑了,我认输了。”听到这句话,张老爷露出不信的神情,他再三要求换赤血,可赵御风怎么都说没有赤血、也没有更好的剑。突然之间,赵御风发现张老爷拿剑的手在不住颤抖,而且他眼里还隐藏着杀机。就在这时,张老爷像秃鹫般一跃而起,在空中连出一十四剑,赵御风将手中的断剑挥舞成圈,却根本无法抵挡,不仅断剑被一截截削得只剩剑柄,身上还被刺了14个大窟窿。

当断剑的碎片散落在地上时,赵鸿被惊呆了,泪水夺眶而出。由于过度悲痛,他昏了过去。

“师傅!师傅!”人群中,赵御风的几名弟子哭喊着冲了出来,看到以武会友演变成了无情的杀戮,愤怒冲昏了他们的头脑,他们拔出剑,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可张老爷和他带来的人都大喊“兵器本来就不长眼,学艺不精怪得了谁?”,也动起了手。于是,比武场真的变成了修罗场,双方都杀红了眼,只要不是自己人,见了面儿化不说就开始厮杀。张老爷挥舞着“暗影”杀向常家的人,先将没来得及拿出武器的男人砍死,再屠杀剩下的抵抗者,反正也没人能挡得住“暗影”。就这样,张老爷的手下顺利攻占了藏剑山庄。

鲜血染红了比武场,这红,也许连赤血都自愧不如吧?包括老幼妇孺,藏剑山庄幸存的只有九个人。

“好好拷问他,他是赵御风唯一的儿子,也许知道赤血的所在。”当有人死尸堆里发现昏迷的赵鸿时,张老爷笑了。

“哗!”一盆冷水浇上去,赵鸿惊醒了,回忆也结束了。“啊!”他不仅呻吟,水里竟然放了盐,伤口刀割一般疼。

“禀报管家,我们把藏剑库翻了个底朝天,剑倒是有不少,但就是没有红色的。”

“拿烙铁来!看来赤血的下落还得从这小子身上下手。”管家阴阳怪气地吩咐道。

“没有烙铁,只有这个……”一名大汉一指,原来这里是铸剑的地方,在铸剑炉里,烧着坩埚,里面是沸腾的金属熔液。

“你要是还不说,我就给你喝铁汁!”管家狞笑道。

“我说过了……我不知道……”

管家掏出鼻烟,嗅了嗅,然后打了个喷嚏,说道:“哼!不识时务!反正老爷爷吩咐了,他要是死也不说,那就让这秘密随他一起消失吧!反正老爷的‘暗影’已经是最强的剑了!来呀,给他灌下去!”

“是!”

“不要!”赵鸿拼命挣扎,那可是熔化的金属啊,温度不知道有多高,但可以肯定,喝下去准得烫死。可是他的手脚都被捆着,说什么也用不上力气。

一个戴着厚厚手套的大汉捏着他的嘴,另一个人拿钳子夹住坩埚,硬是将那冒着泡的金属熔液送到少年的嘴边。

“喝吧,小子!”管家瞪大眼睛看着,得意地奸笑着。

人类在用刑方面确实肯花脑筋。怎么折磨才能让人更痛苦?有不少这方面的“学者”挖空心思琢磨这个“课题”。

赵鸿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但叫声马上被堵住,金属熔液被强行灌进嘴去。赵鸿马上昏了过去。

“也算便宜了他,一烫就死了。”管家抚摸着自己的戒指上的宝石,叹了口气,说,“哎,摸摸他断气没,老爷还等着我回话呢!”

大汉摘去手套,将手指伸到赵鸿的鼻孔下,但马上就缩了回来:“怪了!竟然还有气!”

“只有出的、没有进的了吧?别疑神疑鬼的。”管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一边说“你闪开,我看看”一边将手伸了过去。

只见一道红色的光一闪而过,管家的手指齐刷刷地不知道什么东西斩落下来。

这变化太快了,过了好一会,管家才反应过来,“妈呀!”一声大叫出来。

只见赵鸿的头缓缓抬了起来。他目光呆滞,傻呵呵地张着嘴,不知望着前方何处。管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顾不得包扎伤口,连忙仔细打量赵鸿,他忽然发现,赵鸿嘴里吐出的不是舌头,而是红色的剑尖!

“这是……”

又是一道红光,这次飞起的是管家的头。几个大汉都傻眼了,不过他们也看清楚了:从赵鸿的嘴里,吐出一条几尺长的红色剑刃,就是这个,先斩掉管家的手指,然后是头。

拿剑像水蛇一样灵活,在空中蜿蜒游走,仿佛就在水中自由游动一样。几个大汉吓呆了,连逃跑都忘了。说来也奇怪,那剑就像那有生命一般,杀完了管家,就直奔几个大汉。而且,剑好像完全没有长度限制,不断伸长,它像藤条一样卷住一名大汉,随着长度不断增长,刃口在大汉身体上不断摩擦,不一会就活生生将大汉割成几段。几个大汉最后都没逃过厄运。

“我怎么了?我干了些什么?”直到长剑回来口中,赵鸿才回过神来。虽然只过去几分钟,但他有恍如隔世的感觉。他意识到,自己变了,永远变了。

“你!?”张老爷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对,是我!你不是要我爹的名剑赤血么?我就让你看看!”面对仇人,赵鸿咬牙切齿的说道。他脸上一开始还是满脸愤恨,但脸上肌肉不断抽搐,最后竟然流露出狰狞地笑容。

“你全家都看过了,就差你了!”他将右手食指伸到嘴里,像哭一般难看地笑着咬破。一丝痛苦的神情从他脸上一略而过,一道红色的血流从他食指疾射而出。

“疯了?”张老爷略微一犹豫,但马上便察觉到杀机。“当!”虽然赵鸿的进攻猝不及防,但张老爷还是本能地抽出配剑荡开这一“剑”。可以说,说多年的勤学苦练和战斗经验不知不觉救了他。

张老爷定睛一看,原来从赵鸿手指上喷涌而出的鲜血已经在空气中凝成了一条长长的血红色剑刃。

“看到了?这就赤血、天下无双的赤血!”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赵鸿浑身颤抖着,他露出狂妄的笑容,大声喊着。

张老爷怎么也不相信,不久前明明还是个带着少年特有的天真和纯朴的孩子,怎么现在会有这样的神情?是仇恨让他疯了?还是得到的赤血改变了他?但他来不及多想,他只是想怎么把赤血夺回来!他做梦也没想到,名剑赤血竟然不是普通的剑,而是需要进入人体才能铸成的剑!只有有勇气喝下去溶融的金属,让赤血和自己的血液融合、让剑魂在人心内扎根,才能真正运用名剑赤血。这才只是开始,要想达到剑人合一的境界则还要面临常人难以想象的、身体与心灵的双重煎熬。自从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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