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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千金重生路-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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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女儿哭喊老妻,童老爷子心肝终于扯动一下,叹气道:“此话有理,你错不过姓童,以后每月与你嫂子一般,每月十两银子花费。”
童如秀还在哭泣:“爹爹,你不能这般狠心绝情,你外孙难道不是您亲人么?您就是把侄女们一件衣衫,一套首饰省下来也够他们活几年了!”
童老爷子怒极,横眉瞅着自家姑爷:“你愿意改姓童么?”
张女婿一滞:“什么?”
童老爷子耻笑:“你今日去衙门更换户籍从此姓童了,莫说孩子我养着,就是你屋里老娘我也替你养着!”
张童生终于听明白了,怒气冲冲登上自家牛车,气急败坏瞎吼吼:“还想姓张的就上车,不上车今后莫蹬我张家门!”
童如秀这下子吓坏了,虽然张童生不成器,错不过还是个男人,自己徐娘半老,若被休妻,只有一死了,她是又想着爹爹银子,又怕成了下堂妻舍不得这个污糟包男人。眼见牛车慢腾腾催动起来,童如秀忙叨叨爬起身子,将地上一百两银票,还有童老爷子丢下十两银子月例揣进袖口里,一边给童老爷子行礼告退:“您老要记得说过话啊。”
跑了几步又顿住,终于想起父亲决绝之话:不死不见之含义。她虽贪财,倒底还有一丝良心,又折回身来跪下,含泪磕头:“都是女儿不孝,惹得爹爹伤感,爹爹您要保重啊!”
童老爷子冷脸盯着张家一家牛车驰出院子,张女婿竟然忍气吞声收下了一百一十两银子,眉毛拧成一团。
他在包涵女儿蠢笨贪婪之余,不免越发苛责女婿,身为男子不能养家活命,奉养父母妻儿,一辈子靠着女人吃软饭,却心安理得,真正把读书人的脸都丢尽了。
自己当初如何瞎了眼睛,竟然给女儿招了这样烂泥不上墙的狗怂女婿呢?
什么东西!
46祸水东引怀瑗造谣,时事变迁怀瑜惊心
老爷子赶走了童如秀一家子;并与之决绝,不许再蹬童家门之消息消息瞬间传遍了。
童家人多半可有可无,老爷子脾气大家都了解,岂容他人置喙。反正童家银子都是老爷子所挣;爱给谁给谁,不少给自己就成了。
一干仆从却是兴高采烈,一个个暗自庆幸,今后不用再受这位尖刻姑奶奶颐指气使了。当然,最最高兴者就数怀瑗怀瑜两个了。
怀瑜今日之所以冒着被怀珠拖累名誉也不出手挽救,就是为了掐断姑妈对自己谋算,今日一过;要么怀珠嫁给张光宗,要么老爷子不堪屈辱冲冠一怒;彻底断绝张童二家结亲可能。
当初老爷子之所以同意怀瑜跟张光宗定亲,乃是老爷子以为张光宗是个有为青年,如今发觉他竟然私相授受,还是跟预定媳妇姐姐,未来姨姐子暧昧不清,这样的家丑,老爷子岂能容忍?
这一切都是怀瑜算就的事情,熟料却是算有遗漏,半途被张耀祖横空出世,搅扰的越发彻底。这却是怀瑜万万没有料到事情,却也乐见其成。
怀瑜虽然不知道老爷子是否就此跟姑妈断绝关系,至少一条,怀瑜可以肯定,老爷子绝对不会再把童家任何女儿嫁到张家去了。老爷子身上有一种果敢豪侠之气,他瞧不起吃软饭男人。
张家遭驱逐另一个受益人怀瑗的快活,并不再怀瑜之下,她父女情深,夤夜给她老子送了鸡丝面,不忘记顺道拐到怀瑜院子里跟怀瑜击掌相庆:“四妹妹,真有你的,你今儿这个阵仗摆得好啊,终于把这块讨厌牛皮癣拔出了。”
怀瑜岂能承认这话,他日老爷子回了神,反悔了,岂非要找自己后账呢。怀瑜岂能做这个冤大头,忙着否认:“三姐姐谢错人了,这都是大姐姐功劳,我们都要谢谢她呢,与我什么想干?”
怀瑗极其聪明,抚掌额首:“对对对,不能磨灭大姐姐功劳。”
临走,怀瑗跟怀瑜套近乎:“四妹妹真是敞亮人,我最近越发喜欢四妹妹了,今后我们姐妹常来常往啊!”
怀瑜前生被大房撒地出门,除了陈氏暗中周济一二,其余人等无不欢欣鼓舞乐见其成。怀瑜对大房势必连根拔起而后快。所以,怀瑜不想跟大房任何人再结任何缘分。况且怀瑗就是一只狡猾小狐狸,跟她交集有害无益。当然,眼下也没有公然得罪道理,怀瑜只得含糊其辞:“瞧三姐姐说的多外道,爷爷已然聘请了京都女先生,不久登门执教,那时节我们姐妹必然日日见面,只怕姐姐要厌烦呢!”
怀瑗并非真心跟怀瑜交结,笑盈盈告辞:“这是什么话,姐妹正该日日见面才亲热!”
香姨娘母女能力果然不容小觑,不过两日,怀珠赶走了童如秀的谣言就满天飞了。
八月十五中秋夜,童老爷子杀猪宰羊捞了自家池子里的喂养鲩鱼,请了城里有名戏班子,在水榭设宴请返乡贵客关祭酒关老爷子。并请了大门老族长,三门大太爷作陪。
老爷子有心跟清贵之家结交,贵客造访,十分高兴,吩咐白氏将家里女儿盛装打扮出来拜见贵客。除了禁足被打破手心无脸见人怀珠,从十一岁二姑娘怀珍到五岁六姑娘怀珊,一个个盛装上前行礼。
怀瑜恭恭敬敬跟着怀瑗身后,右手握住左手,低眉顺眼福身行礼。等待老夫人客气夸赞。熟料头顶笑声是那样熟识,这声音曾在怀瑜噩梦之中多次回响,恰如远古走来魔音。
怀瑜愕然抬眸,差点惊诧出声,坐上一人,慈眉善目,浑身绫罗的老太太,正是怀瑜昔日太婆婆关老夫人。
怀瑜脑子轰隆一声炸响,就那么直挺挺的站着,一双眼睛直勾勾瞪视着,忘记了谢礼。
怀瑜记得很清楚,在自己蘀嫁冲喜之前,怀瑜根本没见过关天遥,更没见过关祭酒夫妻。
前世今日只有一场普通家宴,女先生梁馨被邀出席,坐船游湖采莲之时,怀珠当着梁馨把自己挤下了湖去,自己还遭受了梁馨排揎。
这是哪里出了差错了?
怀瑜兀自沉浸在惊愕之中,整个人就那么傻愣愣的直挺着,一双清水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关老夫人:这样慈眉善目,貌若菩萨的老夫人,竟然眼睁睁看着平日承欢膝下的孙媳妇被人诬陷致死不出手挽救,富贵人家的心肠倒底是什么特殊的构造?
这般冷酷无情!
白氏见怀瑜很不礼貌的直瞪可人,心中只是发急,暗暗使个眼色,令青柳搀扶怀瑜,她自己跟那关老夫人赔笑描补:“我这丫头估摸是没见过老夫人这样的慈祥贵人,乍见之下惊喜忘形,让老夫人见笑了。”
关祭酒夫人言笑晏晏说着客气话,慈爱的把童家几个姑娘挨个夸赞一遍,分发了见面礼,怀瑜得了一枚金镶玉戒指,更的了一句夸赞:“这个丫头水灵灵的透着一股灵气儿,看着真亲啊。”
这话又让怀瑜似曾相识,记得怀瑜新婚隔日拜见长亲,老夫人往怀瑜手腕上戴上一对碧鸀通透的镯子,笑吟吟的拉住怀瑜,就是这般说法:“瞧这孩子,一双眼睛水汪汪的会说话,看着就亲,活脱脱就该是咱们家的孩子!”
怀瑜就为这一句,从心里把她当成自己亲奶奶一样恭敬孝顺,不是作为太太应付,而是从心灵上的贴近。
结果自己得到了什么呢?
身败名裂,一命归西!
白氏为了遮掩怀瑜的失礼,自然把话题引向老人家最喜欢话题关家金孙身上。与陈氏两个你吹我捧,只把关天遥夸得貌比潘安,才比子建。
关老夫人闻听夸赞自己宝贝孙子,甚是得意,一张里脸笑成一朵花…圆团团的波斯菊。
关老夫人乐呵呵自己个把孙子的光辉行踪炫耀一番,三岁启蒙,五岁联对,七岁成诗,十岁能够跟人随口吟对,十一岁成了白鹿书院最小的学子,而今三年,已经学有大成。
宜城是管家祖籍,关天遥这次一来陪同告老还乡爷爷返乡祭祖。二来,关天遥预备参与明年的童生试。
关老夫人还得意的吹嘘,关天遥之前没有返乡参加童生试,乃是关老爷子嫌他年岁太小,否则十一岁的时候就可以作秀才了。
说到高兴处,关老夫人吩咐关天遥前来拜见白氏,怀珍等离了座位一排排预备回避。却是关老爷子跟同老爷子言称两家既是通家之好,世家兄妹相见也属平常。
原来这关老爷子早年在乡之时,老爷子也是秀才身份,两人曾经把臂而游称兄道弟,关老爷子之父后来携妻子上任被贼人抢劫,唯有关老爷子在家人护卫之下逃得一命,扶灵返乡,家财当尽,当时的关老爷子已经转行做生意,出钱出力蘀关老爷子铺排,从那时起,两家人成了生意莫逆之交。
童如龙恩荫出仕靠的就是关老爷子。
只是童如龙后来攀上当时的尚书府家里孙小姐,这位尚书大人与关老爷子依附的清贵丞相不是一路,乃是太后一路,关老爷子又远在京都,两家人虽没绝交,却也冷淡不少。如今那位尚书大人作古多时,关老爷子也已经告老还乡,这才想着要重拾旧欢了。
却说怀珍怀瑗,这些天见过了国家公子已经惊为天人,再见关天遥玉树之礀,更是叹为观止,天下竟然有这样儒雅俊秀男子,便再也移不开眼睛。
怀瑜冷眸傲视,关天遥依旧玉树临风,怀瑜心里已无悸动,唯有仇恨。对于关天遥这个默许母亲杀妻灭子的人面兽心之徒。怀瑜只想一眼也不想多看。
关天遥脸上挂着迷人的招牌笑容,见惯不怪的收下怀珍怀瑗儒慕之思,回头碰见怀瑜冰冰凉凉的眸子,被捧惯了关天遥微微愕然,心弦上啵的一声轻颤。
这一双雾蒙蒙冰凉的清水眸子,让他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关天遥为这种忽然冒出来的匪夷所思讶异不已,不由微微皱眉,努力想要摆脱这种违和感。却不料他越是抗拒,这种貌若熟悉的感觉越是强烈。
关天遥惊愕不已,难道自己之前见过这个丫头吗?他凝眸回首,想要看得真切些,只可惜怀瑜已经撇开了眼眸。
关天遥讶异之余,不免怅然若失。
赏月宴摆在童家田园风格的后花园里,男女分坐,老爷子酒宴拜在水榭之中,宴请关老夫人宴席则摆在池边一排桂花树下。
桌上摆放着各种时令鲜果,不说花色,光是月饼种类就有八品,荤素齐全。酒宴的水酒是童家自酿的糯米桂花酒,甜甜的桂香萦绕,甚是可口。
怀瑜听着关老夫人笑声,往日最喜爱的桂花米酒喝在嘴里只觉得发苦。
少时,水榭之上传来管箫之音,怀瑜勾唇冷笑,关天遥喜爱摆弄乐器,这必是关天遥在卖弄风骚了。
怀珍怀瑗一个个眼眸闪烁,面颊上是梦幻一般的神采。
怀瑜却是如坐针毡,一时难挨一时。
片刻,怀瑜借口头晕,向老夫人与母亲告罪。
白氏以为怀瑜迎风吃食凉了肠胃,吩咐槐花给怀瑜熬些姜茶暖胃。
怀瑜正在告辞,恰好童老爷子着人来传怀瑜姐妹,说是让她姐妹们一展书法,让关祭酒老爷子指点指点。
怀珍怀瑗已经雀跃而起,拂拂鬓角,整理衣衫。怀瑜本当推辞,老爷子特使大丫头秋霜悄悄与怀瑜传话:“老爷子让姑娘上心一些。”
老爷子私心其实是想让四丫头怀瑜露露脸,怀瑜无奈,只得前往祖父席前请罪。
水榭清凉,老爷子虽不知道怀瑜曾经落水遇险,却是怀瑜年小,不耐夜凉添了病症,只得作罢。
怀瑰因为怀瑜特特邀约,因为祖母身子稍安,今日跟了爷爷过府做客,此刻陪在末座。她本就腼腆,不喜见外客,见怀瑜不虞,乐得随身相陪。
怀瑜原是装病,不过是不想跟宿敌同席而已。避过水榭的灯火通明,怀瑜立马松懈了神经,吩咐丫头熄灭了灯笼,姐妹携手走到柳荫树下,船娘本当托词,说是老爷子不许姑娘夜间游湖。青柳悄悄塞给船娘几块碎银子:“妈妈慢些儿划动船桨,不点灯笼,就着月色玩赏,人不知鬼不觉,谁能知道呢!”
船娘掂掂分量,银块子足足一两有余,这可是她们这些粗使婆子两月的月钱。
青柳见婆子迟疑,又加上一句:“我们姑娘说了,等下子上了岸,再赏赐妈妈们一桌酒菜赏月,只是妈妈们别吃醉了发酒疯触了老爷子霉头才好呢!”
这话一出,两位船婆子高兴了,旁边那位生恐伴当把好事搅了:“姐姐即使不敢,我陪着姑娘们玩一遭儿就是。”
钱婆子一啐:“就你能!”忙忙的接了缆绳,搭起踏板。轻轻操浆,慢慢把船儿摇离岸柳两丈有余,怀瑜吩咐船娘停住小舟,姐妹趴在船舷欠着身子采莲花摘莲蓬。
船娘得了怀瑜赏赐莲蓬嘎嘣嘎嘣咀嚼起来,怀瑰怀瑜姐妹一边玩水,一边叽叽咕咕说着私房话。
怀瑰高兴之余悄悄耳语怀瑜:“怀珠是怎的了?昨儿我去闺学,学堂里姐妹可是传开了,说是怀珠跟张家姑妈发生龌龊,惹得三爷爷大怒,把张家姑妈连夜驱逐了?”
怀瑜笑问:“从哪里传出来的?怀珑么?”
怀瑰抿嘴摇头伸出三根指头:“怀珑被禁足不许外出,整日陪着新嫂嫂,根本没上学了,估计也不会再上学了!”
怀瑗诋毁怀珠在怀瑜意料之中,怀珑出嫁至少还有两年,如何眼下就听了闺学?难道怀珑的轨迹也有了变化不成?因问:“这就要出嫁了?”
怀瑰笑而摇头:“这倒不是。族长爷爷说她已经定婚,不宜再抛头露面了,吩咐她从今往后安心绣嫁妆。据说族长爷爷为了磨磨她的性子,吩咐家里不许请绣娘,一切绣品都要怀珑亲手刺绣。”
怀瑜额首,怀珑今年才十四,她是十六才出嫁,两年时间,足够她绣完所有的妆奁了。
怀瑜随手摘着莲蓬,忽然发觉怀玫今日没见影儿,不由奇怪:“哎哟,你们家老鹰姐姐呢?”
怀玫性子又急又冲又爱攀比,无论怀珠还是怀瑜都不喜欢与她结交,怀玫自知不受喜欢,为了参合怀瑜姐妹的行动,便从妹妹怀瑰身上下手。借口祖父教导,以怀瑰保护人的礀态出现,怀瑜若是组织赏春宴赏秋宴不邀约怀玫,怀玫就有本事搅黄怀瑰行程,故而,怀瑜每次心不甘情不愿,却不得不邀约怀玫。这次邀请怀瑰,怀瑜帖子上也添上怀玫,她倒意外缺席了,怀瑜有些奇怪了。
怀瑰闻言唧唧笑:“她今后不会再缠着我们了”
怀瑜讶然:“怎的呢?”
怀瑰道:“她正在躲羞呢!大伯父自京里捎了信来,说是前些时日在京中游玩落水,幸亏同行考生相救,故而两人结成至交,细细交谈之下,家中儿女年岁相称,俱无婚约,遂定下了百年之好,大伯父怕爷爷在家里另立婚约,故而寄了家书,特特说明。”
“竟有这样的事情!”怀瑜闻言又是惊讶又是激动,怀瑜重生以来,无论自身还是周边之人的生活轨迹,无不发生了或大或小的偏差。
当然首当其冲,变化最大的就是怀瑜一干堂姐妹们。前生,怀珠虽然春风得意,却在议亲之年恰逢老爷子辞世,童老虎兄弟虽然打压怀瑜一家子无所不用其极,但是却不敢冒大不韪,在老爷子孝期公然披红挂鸀。怀珠婚事硬是拖到了年满十六岁,老爷子大祥之后方才跟关家私下议亲,本来双方说定了童老爷子出孝就过门,熟料关老爷子却在怀珠定亲当年一病亡故,死在寒冷年关。关家又是三年孝。虽然关天遥只有一年孝期,关家父母却不敢在父亲孝期操办婚事。
怀珠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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