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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千金重生路-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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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柳行动最为迅速,丢下手里的包裹一个肩部窜上来将怀瑜搀扶着坐下,替她抚胸顺气,一边轻声呼唤安慰。怀瑰以为怀瑜闷热中暑,拿了荷叶呼呼的替怀瑜扇风透气:“姐姐,凉快些呢!”

  许玥闻言也到怀瑜中了暑热,忙着下令:“快些将船只摇到柳荫下去!”

  唯有马珺倒低大些,见识也比各人广一些,她握住怀瑜,正要动问,却发现怀瑜拇指掐进了掌心里,眉头一皱,轻轻抚摸怀瑜手掌,劝哄着怀瑜松开手掌:“妹妹,妹妹别怕,咱们别怕啊?”

  青柳顺着马珺目光,这才发觉怀瑜手心里渗出血滴,顿时红了眼圈:“姑娘,你这是怎的了?”

  怀瑜却是汪洋里抓住浮木一般仅仅抓住马珺之手,急急喘息,眼角的泪珠簌簌滑落。

  马珺将怀瑜搂紧:“妹妹可是恐水么?”

  青柳怀瑰同时摇头:“不会,中秋那晚还撑了扁舟采莲呢!”

  怀瑜只想早些离开这里,她只觉得眼睛不能目视,任是马珺许玥掐捏摇晃,青柳痛哭流涕,他统统听而不闻了。

  怀瑜努力的眯起眼睛,她看见的只是七月十五那一个的惨烈夜晚:无边无际没有尽头波涛;鲜红鲜红的血液是她被打下孩儿;关王氏冰凉面孔;关天遥狠绝的嘴脸;怀珠怀瑗怀珍三人联手,推到骨牌一样将银簪刺进自己咽喉。种种切切,瞬间挤占了怀瑜心神脑海,各种场景犹如群魔乱舞,窒息,压抑,憋屈,各种屈辱委屈让怀瑜身心行将炸裂,怀瑜努力张大嘴巴剧烈喘息再喘息,忽然眼前一阵刺目五彩光芒闪过,怀瑜终于顶不住,失去意识。

  怀瑜疼醒了,发觉有人正用力掐着自己人中,她本能伸手想要打落对方,却是对方首先如释重负一笑:“好了,这丫头行了!”

  怀瑜乍一睁眼,半晌,眼睛才能目视周边,除了满脸激动马珺姐妹怀瑰,泪眼模糊的青柳福儿,再有一位美貌妇人正笑盈盈瞅着自己,怀瑜想要坐起身子却是浑身没有力气,青柳哭兮兮抱着怀瑜:“小姐别乱动,幸亏马夫人会使金针刺穴,吓死婢子了!”

  此刻怀瑜身在茶寮内,出了浑身乏力之外再无其他。

  美貌妇人开始责备女儿:“都是珺丫头,以为别人都跟你似的摔摔打打无关紧,看吧,今日惹下祸事了。”

  马珺满脸懊恼,依偎着美貌妇人之撒娇:“真不知道妹妹这般恐水胆小,早知道就在山庄摆宴就好了。”

  怀瑜见马珺受责备,很不安,忙着解释道:“实在不怪珺姐姐,是我自己缘故,今年中元节那日我因为调皮,栽进荷花池子差点淹死了,今日这湖光景色正跟那日相似,我一时后怕心悸,就。。。。。。”

  怀瑜说这话起身给马珺施礼:“连累姐姐挨骂,是我的过错!”

  马珺闻言自责道:“当初上船妹妹就有怯意,都是我粗心没在意,害的妹妹吃了这样苦头。**”

  许玥也忙着检错,直说自己也有份,当时不该强迫怀瑜上船,应该打听清楚。

  见她二人口口声声认错,怀瑜很不好意思,只得两边赔情不已,三个人便赔来赔去。美貌妇人倒笑了:“这倒奇了,咱们家女大王也有认错时候呢!”

  三人闻言都愣了。

  马珺很不好意思扭捏着撒娇:“娘亲啊,童妹妹是女儿金兰交,初次见面,您好歹也要给女儿留些面子呢。”言及此处,马珺忽然惊醒,自己把额头一拍:“哎哟,瞧我糊涂呢。”笑拉怀瑜至美貌妇人跟前:“童家妹妹,这是我娘亲,方才幸亏我娘亲来得巧,把我们都吓坏了。”反头对着妇人笑:“娘啊,这是童家妹妹。”

  怀瑜忙着施礼:“侄女拜见许伯母,给许伯母请安!”

  许夫人忙着亲手搀扶:“才刚醒转,不用多礼了。”马珺也在一边帮腔:“是啊,是啊,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我娘亲一贯不喜欢别人家磕头弯腰了,你越是爽朗她才越是喜欢呢!”

  瞅着马珺跟她娘亲说话甚是自然随意,她母亲并不在意女儿打断自己话语,怀瑜暗暗讶异,自己一向跟祖父父亲母亲说话,都会三思过后才开口,母亲也不允许怀瑜随便插话,说是女子要谨言慎行,谨开言慢开口。怀瑜前生对此也是奉诺神明,今世大胆了些却是付出了生命代价,那似马珺母女,似乎母女天生就该这般融洽姐妹一般。

  一时间,怀瑜眼眸灼灼,羡慕不已。

  马珺却忽然一惊一乍问她母亲:“母亲不是说了今日要上东山寺拜神祈福,怎的转到这儿来了?”

  许夫人一笑:“一早上了头香,也定下斋菜,是你兄长担心你,我还说不用操心,幸亏听了骁儿来逛逛,不然可要出大事了。”说话握住怀瑜手:“这孩子今日吓着了,你那个啥啥野味宴席还是算了吧,不如随我一起拜拜撒定定神,吃些斋菜更相宜。”

  怀瑜讪讪一笑:“我身子并无大碍,一切单凭伯母与姐姐方便。”

  马珺似乎很得意自己野味宴,眼珠子转啊转啊的,忽然想到两全其美之法:“不如母亲哥哥先跟我们分享野味宴,回头我们再去东山寺里品斋菜?”

  怀瑜眼眸一闪,心头暗自哂笑,童家拜佛祈福必须要沐浴更衣,不说斋戒三日,当日必须断荤腥。这个马珺真敢说。熟料许夫人并不见责,却是浅笑不语,直摇头。

  马珺见母亲只是淡笑不语,知道有门道,忙着黏糊上去:“娘啊,您不是一贯说什么酒肉穿肠过,佛在心中留么?如何事到临头犹豫了?”

  这话一出,怀瑜惊愕不已,却见许夫人许玥云淡风轻,似乎不知这话之意。

  更叫怀瑜震惊的是,许夫人竟然额首应承了:“这话也是,只要心诚就好了,随你去吧,只是你童妹妹不敢坐船,你这个野味宴从何而来呢?”

  “瞧我的!”马珺笑着一拍手,瞬间自远处柳荫下转出一对母女,小女孩拧着鱼篓子,母亲肩膀扛着木棍绳索火镰刀叉。那妇人身子笨重,怀瑜一眼看出来这人生育在即。那小女儿七八岁模样,一笑露出豁口门牙。

  那孕妇早湖边沙土坎上忙碌起来,定架子搭台子,小女儿虽然怯怯的,显见跟马珺等熟识,她慢慢蹭蹭过来,单给马珺行礼,一笑:“大小姐,我娘让问问,野鸡野鸭鱼肉都收拾妥当了,是您们自己个烤着吃,还是我们帮你们考好了?”

  马珺很没有大家闺秀的架子,一蹦起身,伸手就摸小女孩发角:“荷花啊,几月不见,你似乎长高呢?”

  荷花?

  怀瑜心里咯噔一声,忙着细看女孩儿,但见这女孩儿豁牙淡笑,头上梳着一对朝天双丫髻,缠着红丝线。虽然她而今身量幼小,比四年后整整矮了一头,可是怀瑜还是认出这个上一世的救命恩人。

  怀瑜眼眸看向远处忙碌的妇女,荷花曾经说过,她母亲因为生育难产去世了,剩下她与父亲相依为命!怀瑜盯着夫人片刻如遭重锤,妇女身上的兰花布衫甚是眼熟,就在几月前,怀瑜曾经穿过这套蓝布碎花衣衫。

  怀瑜愣神片刻,马珺已经决定要她母女考好了食用,因为太阳委实有些大了。

  荷花答应一声掉头而去,怀瑜脚步却不受控制跨了出去,伸手牵起荷花:“我去瞧瞧你们如何烧烤可好?”

  荷花一笑豁牙毕现:“当然好,不过,您请等一等!”

  荷花一只手掩住嘴巴笑嘻嘻跑道一棵碗口粗细柳树下,嗖嗖嗖几下上了树梢,伸手这段五六枝六条,随手一圈一别,穿来穿去编成树冠,一只手掩住嘴巴豁牙,一只手递给怀瑜,眼睛小城弯月牙:“给你!”

  马珺抓住荷花:“哎哟,你个小丫头,竟然厚此薄彼,哼哼,不想被胳肢,就。。。。。。”

  马珺尚在嘴里哈气,荷花已经笑得双手乱摆:“哎哟,哎哟,大小姐不要,我这就上树折柳条!”

  她们闹腾功夫,怀瑜已经走到荷花娘亲身边,伸手将头上的柳叶帽子戴在她头上:“我可以帮什么忙?”

  妇人憨厚一笑,伸手摘下柳叶帽递回怀瑜:“小姐戴着吧,我们一年四季在水上,风里来雨里去,遇见太阳就是好运气,何曾怕过太阳呢!”

  怀瑜想着前世受了她女儿丈夫救命之恩,想着如果挽救这妇人一命,岂不是报了恩德?瞅瞅他腹部,艰难开口搭讪:“大嫂,您这摸样,快发财了哈?”

  妇人腼腆一笑:“嗯,就在下个月。”

  怀瑜看着她硕大肚子,暗暗思忖她二胎如何出了问题了,莫不是胎位不正,或者是双生子:“您这不会是双生子吧?”

  妇人茫然摇头,无所谓一笑:“不知道,也没请人看过。”

  怀瑜忙道:“我母亲就会妇科,不如大嫂那日去我家里,叫我母亲替您瞅瞅?”

  妇人一笑摇头,隐有嘲讽之意:“不需要,我们穷人家家谁兴这个看先生,女人生孩子又不算病!”

  妇人言罢折身去添柴禾,恰逢马珺许玥怀瑰几个带着柳叶树冠过来,怀瑜便再没有开口机会了。马珺许玥更是挤挤挨挨自己动手,怀瑰青柳也跟着兴头,只有怀瑜心怀郁闷,眼见荷花不时瞅着自己微笑,因挪到荷花跟前与她拉呱:“你家里住在哪儿?”

  荷花将手一划:“转过这边山嘴背阴处就是我家茅屋,不过。。。。。。”荷花说话间甚是扭捏腼腆,怀瑜知道,她怕客人临门。怀瑜前生也有此感触,父亲过世之后,家里一日不如一日,怀瑜最怕客人临门,一没有好茶饭,二没有好茶水,很怕怠慢客人。

  怀瑜了然一笑:“哦,我家住在城外十里童家坳,荷花妹子若是有空可以前去游玩,届时我会好好招待你哟!”

  怀瑜如此一说,乃是给荷花留下线索,倘若她母亲真正有难求告无门,可以去童家坳求救自己。

  荷花豁牙一笑:“好啊,可是,我跟您也不沾亲又不熟呢?”

  怀瑜指指头上柳叶冠:“你送了我柳叶花冠啊,我收了你的礼品就表示从今而后,我们两个是朋友了,难道,你不乐意啊?”

  荷花忙着摆手,惊喜交加:“我们真是朋友啊?”

  “当然啊!”怀瑜想了想又加一句:“我外公与母亲都会医术,家里坛坛罐罐可好玩呢!”

  “哦?”荷花却并不在意,随意点头,显然医术两个字对她们这样人家来说并无什么特别印象与感触。荷花在心里纠结,一双黑亮亮眼睛把怀瑜头上脚下打量,这位姐姐通身绫罗,头戴金玉,只怕家里也跟父亲所说那般,用金砖铺地呢?哈,这样金砖若是咱们家里有一块就可以把柴泥墙壁换成木板新强,冬日里也不怕风雪雨水了。

  荷花满眼渴求,却是想问不敢问,别人家里地上金砖大约也不能随便挖取吧。荷花不由黯然神伤,有钱人家都拿金砖铺地了,我们家几时才能换新墙壁呢,泥巴墙冬日真是冷得很啊!

  怀瑜正要逗引荷花多说些信息,荷花娘却是一声声催促起来,荷花随着娘亲呼喝陀螺似的转悠起来,再也无暇询问金砖铺地之事。她母女却忙碌不堪,怀瑜也只好打住话题,不免意犹未尽。抬眸间却见许夫人也过来了,正笑吟吟看着盯着自己瞧,怀瑜不免一笑:“伯母还是回去等着吧,这里太阳晒得很。”

  许夫人抿唇展颜:“童姑娘认得她母女?”

  怀瑜顿时警觉自己行止有违规格女儿娴静矜持,只得掩饰一笑:“没有,我只是见她挺着大肚子来回奔波有些担忧,我家里的嫂嫂怀了孩子。。。。。。”

  怀瑜忽然打住了,姑娘家家说这些似乎不大妥当。

  许夫人却是了然一笑,有钱人家少奶奶孩子上身起恨不得整日躺着安胎,生下孩子还要三灾八难,那似穷人家经得起摔打。这位娘子还只是做些轻松事情,有些孕妇临时临月还要担柴挑水上山下河许夫人不知道见过许多。

  许夫人自来这里,一双眼睛就在怀瑜与自家女儿侄女儿身上逡巡,许家马家都是后宅清明,没有别人家的阴暗龌龊,女儿侄女儿都是疏阔性子,天真无邪,无忧无虑,嫉恶如仇。这嫉恶如仇反过来说就是有些冲动,她很怕女儿识人不明,交友不慎,被人利用。如今看来,这个童家孩子虽则有着超越年纪城府,好在心底纯良,心里想着女儿眼力还不错,不枉她今日特特走这一趟了。

  许夫人心里这般想着脸上笑意更加温煦,伸手牵起怀瑜许玥:“都过去坐下吧,你们这样挤挤攘攘帮不上忙还要妨碍他们母女们。”

  马珺见母亲前者怀瑜,居中一插,一手拉着怀瑜,一手拽着母亲娇笑:“娘啊,您不能抢了我的位置!”回头对着怀瑜嘻嘻笑:“你也一样哟!”

  怀瑜只是静静笑,心里是满满羡慕,前生此刻,自己似乎也有过这样招摇时刻,那时自己撒娇不许父亲出外会诗文,而是留在家里陪伴自己,在父亲猴搂着自己摘下紫藤上那一串遗留的葡萄时候,自己也曾经这样肆意欢畅过。那是一种得意的张狂,似乎要让所有人都听见自己笑声,让所有人都来看看,自己父亲多么宠溺自己。

  而今父亲虽然归来,怀瑜却没有了当初理直气壮阻止父亲出游的勇气。

  马珺见怀瑜手里空空如也,笑吟吟的递上一碟子蘸好拉酱的烤鱼:“嗨,不会是生气吧?我跟你开玩笑呢,你就把我娘当成亲娘我也没意见,诺,吃吧,我娘片的。”

  众人正在美滋滋尝鲜,闻言扑哧一笑。

  许玥尤其笑的声音大:“哎哟,姑妈,您看看表姐,又在跟人吃醋呢!”

  许夫人笑的恬静宠溺:“你们两个闹惯得无关紧,不要吓着两位童姑娘才好!快些吃吧,等下你姑父要着急了。”

  一众人得令,开始忙碌嘴巴,许夫人吃得很少,她一直在细心替怀瑜们剔骨剔出鱼刺,还不住口的叮嘱各位姑娘:“慢一点啊,卡了喉咙不是玩的,坏嗓子呢!”

  众人都道美味,唯有怀瑜食不知味。

  除了这些野味烧烤,马家仆从还带有两个特大食盒,内有各种精致点心,又有酥香的兰花豆与花生米,糖蜜核桃仁,再有一系列卤制品。

  席天幕地吃东西少了许多拘谨,怀瑜们一群人正在大肆咀嚼,忽听得马蹄声急,却见远远有三两匹快马于绿荫间忽隐忽现,飞驰而来,马珺抬眸之间,嘴巴微张‘哦!’顿时紧张起来,伸手拉扯她母亲衣袖:“遭呢,哥哥来了!”

  许玥原本笑意盈盈,仰头之间却是一嗤:“又是关家两兄妹,真是的,她又没掉了魂儿,成天缠着人!”

  一直笑意盈盈许夫人却正色道:“月儿别胡说,倒低是你老祖宗侄女儿,听见了可就麻烦大了!”

  说话间,一种姑娘家家慌忙丢了手里的碗盏吃食,一个二个悄悄抹嘴正衣,很自觉地排排立在许夫人身后,除了许玥满脸不耐,其余马珺怀瑜怀瑰再有丫头婆子,俱是面容肃静,如临大敌。

  马珺是害怕严厉兄长要唠叨,怀瑰是没见过这样阵仗。怀瑜则是被在意勾起死亡记忆,一张脸绷得死紧,眉宇间却是化不开的愤恨。

  三人齐齐收缰下马,当头一人,浓眉入鬓,直鼻方口容长脸儿,容貌英俊,身子挺拔,甚有男儿气息,错不该一双眼睛继承母亲,却又完善至臻,将母亲一双秀美杏仁眼稍微拉长微扁,成了一双明媚善睐桃花眼。

  他下马并不忙着行礼见长亲,而是眼眸一眯,一双桃花眼顿成弯月牙,那眼眸与怀瑜一碰就闪开了,饶是怀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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