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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之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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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宋子斌从手中提出一个东西,经过考证这的确是一个引爆装置,而且就是覃卫国房间那个炸弹的引爆装置,可是还有一点问题。
“局长,你说凶手是怎么引爆的?”
“这个摇控器她会放到哪里?”
“当然是放在她身上了。”
“可局长你别忘了,覃卫国搜过她的身。”
“对啊,凶手不可能如此大意,她知道即使覃卫国不搜她的身,我们也会派人搜她的身的,这岂不是百密一疏。”
“覃卫国如果收到什么东西他一定会拿出来的,他不会笨到视自己的生死于不顾吧。”
“凶手会不会将引爆器藏在房间里。”
“对,我们查探的时候只在意炸弹,确实忽略了引爆器。”
“目前最重要的还是要知道炸弹是怎么放进房间的。”
“会不会藏在一个很隐蔽的角落,所以我们事先探测的时候才没有探测到呢。”
“我以为这没什么可能。”
“为什么?”
“M141是一种智能炸弹,但它的威力不是很大,相当于一般的手榴弹,所以凶手必须将它放在近可能靠近对方的地方,否则不会炸到,而离得太远了,wrshǚ。сōm如果没炸死,又岂不是前功尽弃。看现在这个状况,应该离他们很近。”
“靠近一点的地方只有床上,被子里面,或衣服……”
“衣服,对了,我们忽略了一点,很重要的地方。”
“什么地方?局长。”
“你想我们要探测炸弹,有哪些途径。”
“首先是查房里,然后是检查那些可疑人物,也就是尽可能接触到覃卫国的人。”
“那谁最有可能和覃卫国接触呢?”
“当然是那个女的了。”
“错。”
“错?为什么?”
“有一个人和覃卫国接触最多,而又不会惹到别人怀疑。”
“有可能吗?会是谁?”
“那个人就是覃卫国他自己。”
“局长,你的意思是……”
“对,凶手首先将准备好了的M141隐形摧毁炸弹放到覃卫国的衣服上,因为没有人会想到去检查覃卫国。”
“这么说来,摇控器也可能是放在覃卫国身上了。”
“有可能。”
“凶手还是那姑娘,最有效的证据就是她手上握着那个摇控器。”
“她的勇气实在让我佩服,她尽然选择同归于尽,不给我们警方留下一丝希望,一点破案的希望。”
“是啊,连续四桩案子,凶手被一一毕命,唯一的可能就是受人指使,可受人指使也不至于这么甘心受死吧。”
“上级压下来,我这个局长也受不起,他们哪个人不比我官大,我们办事还要看他们的脸色呢?”
“我们都已经抓到凶手了,只不过凶手死了,没能说出杀人动机,本来抓到一个活的,又被人害死,覃卫国真是咎由自取,又能怪谁呢?”
“快点派人来收拾一下这里吧,我们回去结案吧。”
“好,我立刻去办。”
惊动人心的凶人,而却并不复杂的杀人安排,凶手杀这么多人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说哪个黄先生不是燕东耀,那他为个么会知道二十年前的事,他和燕东耀是什么关系,那么这一系列的凶手事件又是谁策划的,如果燕东耀还活着,那么说是他策划的,应该是最无可置疑的,可他是死是活仍是个迷,覃卫国说他还活着,可他说的话并不值得相信,黄先生的死显然是他安排,那他是杀人灭口,他在掩藏什么吗?
一回到局里,宋子斌便派人去查有关燕东耀的资料,希望能查到些什么,也希望还来得及去阻止些什么,接连而来的考验实在太大了,所有的成员都已经快神经崩裂了,裂成一声巨响。
第六章马大为之死“铃……”
同一地点,同一部电话,一样的声音。像怕狗的人在黑夜里一个人走在乡间小路上,忽然身后赶来几百只狗,吱牙裂嘴不停的狂追,像一路担惊受怕的人,然后临空砸下一个花盆,差点砸到自己,还好能听见那一清脆的暴声,要是被砸中了,我想以后就什么声都听不见了,而又像漆黑的夜晚,狂风吹啸,大雨侵淋,天上地下四周传来人声的呻呤,孤魂野鬼的吼叫。
“梅花公寓……恐吓信。”
电话的那头带来了恐怖,又是恐吓信,这并不是惊吓而是恐惧,从前面四封信中的五个杀字就可以推测得出会有这么一天,但它快得让人无法睱想,而这一刻警员们都要崩溃了。
两辆警车带着沉默离开了公安局,驰向了一个被诅咒了的城堡,那里一切都是那么豪华,那么让人向往,那是金钱的象征,是财富的象征,更是权利的标志——市长的家。
该来的挡也挡不住,该到的地方也总是会到,就算心里有千万个不愿意,但它还是会来,如果事事都能被人所掌握,那人生就不会有那么多悲哀。
梅花公寓一个上层的建筑,所谓“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那么这梅花公寓的经济基础可就是雄厚了,它所耗费的资金、物力、人力比鐲子公寓、五角公寓、菊花公寓、铜钱山庄中任意一座都要多,它的年龄也不小了,不下二十年,二十年这年龄对小伙子来说正是年轻气旺,血气方刚的黄金年龄,对一个姑娘来说正是花姿招展,显妖耀媚的佳样年华,而对于一座建筑来说实在是老了一点,而它的装饰却一点也不逊色,有时候装饰是可以掩盖年龄的,但装饰却永远掩盖不了事实。公寓里有五条长长的道,两旁种满了花草树木,也有假山鱼池,道的两旁栏杆都是木制的,每隔四五米便有一根大木柱,这些木上都刻满了画,这一切不免让人回到了古代的皇宫,虽然没有那么真实,却也差不了几分了。
走进大厅,里面的装饰更令人触目惊心,目瞪口呆,如果世界上真的有天堂,那么这里就应该是人间天狱,它触动无数贪心给不属于这公寓的人拟定一幅未来的宏图,对来这里的人无非是残忍的折磨,大厅中央坐着一个五十已过的老人,身边陪着他的夫人,这个就是慧玮市的市长马大为,长得牛高马大,拥有身怀六甲的临产妇女的优美身材,头上已经没有什么遮盖了,肢体肥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患了肢端肥大症,看到燕局长来了,他连忙起身,姿势做得相当完美,像蹲马桶泄完后那般清爽。
“燕局长,你好!”马大为在大厅候着来人,一见客人到了便上前去问候。
“你好!”燕局长附和着问候。
“怎么样?有没有查到凶手是谁,如果查到了,立刻给我拿办,不必给我面子,我还不想死呢。”
“目前……,目前还没有查到什么新线索。”
“你们是干什么的,你们是警察,怎么办事的,如果这件事没有办好,我撤你们两个的职。”
“市长,我们也是人,人的能力是有限的,我们已经尽力了,这怎么能怪我们呢?”
“怎么不怪你们,抓不到凶手就怪你们失职。”
“失职?我们拼死拼活的干为的是什么,你竟然怪我们失职?”
“不跟你讲这么多,反正你们要把我家保护好,若有什么事,我拿你们查办。”
市长这句话实在是不明智,如果真有什么事,也应该他有什么事才对,他还有穿越阴界来阳界管闲的功能吗?人贵能识己,自己都不认识自己怎么能万事顺意。
“市长,请问你不觉得近来这几桩案有些让人匪夷所思吗?”
“怎么讲?”
“近来发生的四件案中遇害的都是市里的干部,而他们几个又是比较和得来的,到底他们得罪了谁?”
“我怎么知道,他们得罪谁会告诉我吗?”
“你怎么不知道,凶手现在是要对付你,很明显凶手和你有仇恨,而你是继他们四人之后的,肯定和他们四人有关系。”
“我们五个?我们五个二三十年来都很要好,做事也常照应着。”
“那你们五个一起得罪过谁?”
“谁?没有谁,噢,前两个礼拜有一个商人到政府里来闹事,临走时他说要我们五个不得好死,是他…一定是他。”
“那个商人为什么会闹事?”
“是这样的,前两个星期政府在郊外有一块地要卖,于是便招镖,后来被那商人买下了,可后来我们发现那块地还有利用价值,于是招来那商人和谈,说政府愿以原价的70%的价格买回那块地,他嫌少说他不走,无奈之下我们便利用司法部门收回了那块地。”
“你们这就不对,为什么不以原价买回那块地,你们这明明是在损人家,人家肯定会恶言恫吓了,但不致于将你们置于死地。”
“为什么?”
“从凶手杀人的迹象来看,凶手对你们五个人的饮食起居都十分了解,不会只是两个礼拜就可以了解得这么透彻的。”
“那我就不知道。”
“市长,你在撒谎,你为什么不肯说实话。”
“燕局长,事关我的性命安危,我怎么会有所隐瞒,我真的不知道了。”
“那二十几年前是怎么回事,燕东耀又是谁?”
“你怎么知道?”
“在赵小波那件案子的时候,我们抓到了一个凶手,但只提了一下二十几年前,但却没有详细的说,可惜被人暗中杀害了,你应该知道这件事的,不但你,你们五个人都应该知道的。”
“燕东耀?难道他还活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一定死了,他不可能还活着。”
“市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详细的告诉我们,这对我们很有用,也关系到你的生命安危。”
“不,那件事我不想再提了,你们也别问了,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能耐。”
“市长……”
宋子斌有意提醒燕嫄韶不要再追问下去,再问下去两人的关系就会更疆,如果马大为不想说,再怎么问也没有用的,宋子斌用平和一点的语气和马大为交谈了起来。
“市长,以前的事不提就不提了,关键是现在做好防御准备,严加保护,活抓凶手,问清一切青红皂白。”
“说的是,宋副局长说得好。”
“那,你收到的那封什么恐吓信,先拿来看一下可以吗?”
“当然可以。”
说着,从桌上拿起了那封信,递给了宋子斌,一样的信封却激起不同的恐惧,可是这已不是第一次了,一切都已经早有预感,并不会带来太大的振憾,当宋子斌接过信时,信比之前的要重一点,而且手可以触摸到一个很小的东西,一头尖的约占三分之一,剩下的同等大小,尽管隔着信封,但线条依然很明显,子弹,对,应该是一颗子弹,滑出来的是一颗子弹,但并不是一颗真子弹,是一颗橡胶仿真品,因为它滑到桌上并没有声音,反而有一定的弹性。
宋子斌伸进两只手指去夹信,像孩子在大人面前偷东西一样,有一种说不出的畏惧,信终于夹了出来,是一张对折的纸,但他在颤抖,不,应该说是手在颤抖,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将信打开了,仍旧用打印机打着一些字。
杀杀杀杀杀马大为!!!!!!。
不出所料还是五个杀字,六个叹号,马大为的名字在五个杀字后面,但和之前的四封又不同,首先最明显的是没有那种小孩画的画,但又觉得多了点什么,又少了点什么,到底是什么?多了一个句号,少了那个奇怪的署名,宋子斌不由得困惑。
“局长,为什么会有个橡胶子弹,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没猜错,这颗子弹代表了之前的那些画。”
“你是说,凶手预告枪击马市长,这颗子弹是个杀人预告。”
“对。”
“那,这个句号,又是怎么回事?”
“他的杀人“游戏”就此结束了,就在马大为身上画个句号。”
“他的最后一个涉猎对象,他就这么有信心可以杀得了马市长。”
“之前他的哪一个计划没有成功,这次看来他也有十成的把握。”
“唉,这次为什么没有署名,是凶手忘记了吗?”
“这个有什么好研究的,即使他写个名字,全市起码可以找出一二十个来,何况个个都去调查都有可能是徒劳无功,好像每次你对信中的署名都非常感兴趣,他会把名字写出来等你去抓他。”
“我真的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蹊跷,但目前还没想通。”
“别想了,安排工作了。”
燕局要了梅花公寓的平面图,来参考研究,安排布置,大家都在非常认真的听,这次再也不能出差错了,否则公安局早会关门大吉的,实在容不得半点马虎。
梅花公寓平面图
门 通道 警员
正在大家都在集中精力听讲,忽然听地上游过来一阵非常奇怪的声音,大家都紧张了起来,立刻伏倒在地,警员在第一时间拔出枪,眼睛在扫射,但很快便知道了答案,是一辆孩子的儿童玩具车,大都捏了一把汗,但还是很纳闷,哪里来的玩具车,这时大厅里跑进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大家才放下了心,孩子过来捡自己的玩具,突然眼前站了两根柱,一抬头原来是马市长,马市长二话不说一巴掌便打了过去。
“你这混蛋,你想吓死我,再胡闹我打死你。”
孩子描着眼圈哭了出来,声音并不大,但却值得同情,燕嫄韶看了看,不忍大人这样无理地打孩子,便责备马市长。
“市长,他是个孩子,他还不懂事,你怎么可以这样打他。”
“那孩子杀了人就不用判刑了。”
“可你也不能动不动就打他一巴掌啊。”
“什么叫动不动,你没孩子你不懂,孩子不打不成器的。”
“这时又追进来一个仆人,她跑得很慢,想样子也有四十多岁了,长得有点肥,动作很粗,看来是个老实人,因为粗人有九成是诚实的,而细致的人九成有心计,市长这时不免又怪起来了。
“苦嫂,叫你好好看着他,你怎么又让他乱跑,扣你这个月的工资。”
“老爷,少爷他跑得太快,我追不上,不要扣我的工资了。”
一个市长如何对待他的仆人,动不动就扣工资,敢问这些仆人的工资有多少,一个月挣的钱还没市长一家一天的消耗要大,市长在外面的叱咜风云,如何体查民情,如何慈祥,和蔼可亲,通情达理,有多少不是靠金钱买通媒体来做的戏,报纸上、电视上的好干领导是不可信的,只有人民心中那张纸上写下的领导才是好领导。
苦嫂过来劝孩子,可孩子还在哭,市长烦了。
“你要再哭,我又给你一巴掌的。”
“唉,市长,别这样,你让我陪他玩一会儿怎么样?”
“原来燕局长你还喜欢跟孩子玩。”
“噢,我试试把他逗乐,你打他也没用的。”
“我没意见,随便。”
燕嫄韶抱起孩子走出了大厅,来到孩子的房间。苦嫂后面紧跟着,孩子还是停止不了哭泣,燕嫄韶一路上逗他,不断做鬼脸,谁也想不到一个二十有几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一个可爱的孩子,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真没想到燕局长还真有两下子,不一会儿孩子便开始露出了笑脸,燕嫄韶对这孩子很喜欢,开始向苦嫂打听。
“苦嫂,这孩子很可爱,今年几岁了?”
“这孩子啊!今年6岁了,不过他在这里,才住了不到两年。”
“这怎么讲?”
“你不知道吧,这孩子不是马市长的孩子,这孩子的妈妈死得早,他爸爸也在两年前被捕入狱。”
“我爸爸是个好人,爸爸什么坏事也没做。”
孩子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他两眼望着燕嫄韶,眼神充满了他对父亲的肯定,燕嫄韶从来未见过这么诚肯的眼神。
“那你告诉我,你爸爸是怎样一个好人。”
“爸爸他很疼我,也很爱我妈妈,每次他拿起妈妈照片的时候,我总会看见他哭,而且好多人送旗子给爸爸(奇*书*网。整*理*提*供),他们都说爸爸是个大好人。”
“苦嫂,他爸爸是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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