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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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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到外面,太阳已经升起,空气暖洋洋的。
“在那儿……!在那儿,在那儿……!就在那儿!”他的手颤抖着,向下指着一个下水道的正方形井盖。
“很好。”邦德用尽全身力气向前一推,天蝎飞了出去,重重摔在沙地上。
天蝎四脚着地,挣扎着向回爬。邦德一枪打在他面前的沙地上,冲起一溜灰尘。
“怎么……怎么回事!”天蝎困惑地问。
“照我说的办,”邦德怒喝,“否则第二颗子弹将打穿你的手心。”
“你说过……你说过……。”
“我说过‘很好’。这就是‘很好’。站起来。”
天蝎赖着不动,结果第二颗子弹飞来,击中他的手。天蝎吓傻了,把血肉模糊的手举在眼前,无法相信这是真的。
“转过身,向前走。”
“到哪儿去?干什么?不!”
又一颗子弹击中他的手臂,深深嵌入肉里。
“走,天蝎,向前走!朝着大海走。”
“不……不……不!”
“向前走,”邦德命令,“向前走!向前走!马上行动!”他又开火了。
子弹打伤了天蝎的脚。邦德知道枪膛里只剩一颗子弹了。
他又端起枪瞄准,面对天蝎的尖叫,他平静地说:“跑!向大海跑!像我那样跑!像哈瑞那样跑!快跑!”
被恐惧吓哭了的天蝎一瘸一拐向大海走去,他的一只手淌着鲜血,不时停下来回头张望。他最后干脆站住了,转过身呜咽着,活像只丧家犬。
邦德最后的一粒子弹从他头上飞过,天蝎知道无望了,于是走进沼泽。
天蝎刚蹒跚走了两步,邦德就看见一条水蛇飞快跃出水面,咬住了天蝎的大腿。接着是一条又一条。
隔着沙滩,传来天蝎最后一声痛苦至极的惨叫:“不——”接着,他扬起双臂,向前倒了下去。在沼泽里引起一阵骚动,那是数十条成年水蛇正在撕咬攻击那个一直潜伏着的恐怖分子。
邦德身后,屋门被用力打开。波尔曼和沃尔克夫斯基跌跌撞撞冲了进来。
“詹姆斯,看在上帝的面上……。”沃尔克夫斯基走到邦德身边,一起注视着那个还在沼泽里蠕动、挣扎的躯体。
邦德耸了耸肩:“我无能为力。我用枪打中了他的手、胳膊和脚,试图阻止他前进。可他就是不站住。我想他希望这样了结自己。”他笑着,至少他为哈瑞报了仇。
他转过身来,对两个人说:“我们还待在这儿干吗?还有很多事要做,很多疑点要解决。例如用信用卡诈骗的情况。我们要马上和伦敦联系。逮捕所有的人弹,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他们的地址了。另外,谁是天蝎派在伦敦的内线,是你吗,波力?”
波尔曼摇着头,慢慢说道:“别傻啦,不是我,老板。在我把你带到这里以后,天蝎那个混蛋就想把我干掉灭口。至于谁是内线,我相信今天就会见分晓。”
“那么是你,大卫?我一直怀疑你,可是你今天参加了夺取天蝎大本营的战斗……。”
沃尔克夫斯基也摇着头:“相信我,詹姆斯,不是我。现在有更紧急的事要做。有关忍者敢死队的情报已经送回伦敦了。还有一件事要我们迅速处理。你自己去瞧瞧吧!天蝎给我们留下一笔遗产,死亡遗产。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22最后的敌人
他们带着邦德穿过一条走廊,在一个开着门的房间前站住了。从里面的摆设判断,这里显然是天蝎的卧室。在邦德眼中,室内装修得像是“古波斯的监狱”。衣柜里装满了衣服,从服装的尺寸来看,它们肯定不全是天蝎的。
邦德找到了大小合体的衬衣、内裤、长裤、领带和他穿过的一套传统灰色西服。与此同时,波尔曼回到贵宾室为他拿来软底皮鞋。
在他们工作之前,邦德趁机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在天蝎那间装饰得不伦不类的餐厅里,工作人员已装好防窃听电话,它的样子很像邦德总部使用的C500S 。
沃尔克夫斯基的一名下属正在和华盛顿方面通话,情绪激动。邦德听到他几次提到总统。邦德的同事对着另一部防窃听电话的话筒,正一板一眼地朗读着一张长长的一览表和那本曾放在锌制吧台上的大书里的内容。
邦德从同事的肩上望过去,看见他在向伦敦报告恐怖行动的日期、时间、目标、姓名和实施爆炸的忍者的最新地址。在另一份台头为“先锋卡”的清单上,罗列了一百多人的姓名。
“在查理给华盛顿方面打完电话后,我们必须谈一谈。”沃尔克夫斯基说。
“是先锋卡的事吗?”邦德问。“我从天蝎那里得知,它不只是用于制造虚假的基金行贿丑闻。”
“是的,你们特别装备处的工作人员已经注意到了。”沃尔克夫斯基了解小机灵的非凡业务能力。他告诉邦德,她已经发现了先锋卡更为邪恶的秘密。“他们除了可以用它把别人的存款转移到自己的账户上之外,还可以做很多其他的事。在信用卡里面有一微形硅片,忍者利用它可进入股票市场。
所有股民都会因此而遭殃。世界股市也会受到影响。你们的人推测,他们正是要通过买卖股票,在大选中期,扰乱金融市场。”现在有关方面如果获得持卡者的姓名和地址,警方就能收缴全部先锋卡。“我想你们的人会做到的。”
沃尔克夫斯基耸了耸肩。“我有一件更为棘手的事,等查理得到华盛顿的答复后再说。”
邦德点点头,慢慢走进空无一人的书房。波力也跟了进来。“为什么天蝎一开始就想要我的命?波力,还记得吗?从赫里福德回来的路上,那场汽车角逐?”
“依我看,那纯属意外事故。他们自认为很聪明,只想监视你,搞清楚是否你将被派去调查杜普的死因。没想到他们露馅了。”他面带愧疚。“对不起,我在参与他们的计划时,就该了解得更多一些,我那样做全是为了鲁丝,没想到……”他结结巴巴地说,“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用人弹去杀人,这事真让人恶心。天蝎坏到家了,两年前他派女友炸掉了一架客机。那些信徒被他愚弄得误以为牺牲自己和无辜的人们就可以为下一代造福。”
“不是你的错,波力。如果别人的子女也缠上了这种事,他们也会像你一样。”
波力在地上蹭着脚,沉默了一分钟。“话是这么说,可我当初也应该把实情报告上级。我可以去教堂,和鲁丝谈谈吗?”
“当然可以。”邦德发觉屋里多了两个人,一位是身材矮小,感情丰富,号称天才审讯员的约翰·帕金森。另一位是眼睛哭红了,神情紧张的特里比·施赖温汉姆。他们面对面坐在天蝎的书桌旁。
“他说如果我不跟他一条心,他就把我扔进沼泽。”特里比说。“但是在我知道要执行暗杀任务后,我跑了,就像可怜的埃玛·杜普一样,但是没有成功。天蝎给我吃了麻醉药,很多事想不起来了。我只记得他要我去炸死一个特别敏感的目标,尽管我没有结婚,没有孩子。这两项是一个忍者被赐予阴间姓名和暗杀任务的必要条件。”她抬头看着邦德。“你相信我,邦德先生,是吧?我决不会嫁给那个活着的撒旦。”
“我相信你,特里比。”他的目光坚定、温和。“当弗拉迪带你参加晚宴时,我就觉得奇怪,知道一切都是假的。不过,你现在要让这位绅士相信你说的一切。”他转向帕金森:“对不起,约翰,这是你的工作,我不应该多嘴。”
“好的,”审讯员赞同地说,同时示意他出去。
“詹姆斯。”沃尔克夫斯基站在餐厅门口叫他,身后是名叫查理的中央情报局特工,邦德从对方的脸色判断他们一定收到了坏消息。
“是不是有证据表明世界末日来临了?”他试图缓和一下气氛。
“正是。”沃尔克夫斯基的嗓子像是绷紧的琴弦,声调极为紧张。“这是第一个证据。”他拿出一份《纽约时报》,头版头条新闻的黑体字标题是:
“首相逃离大选——访美将与总统做一日谈。”
“哦,原来如此,”邦德屏住呼吸,喃喃地说。接着,他告诉美国同行,当他问天蝎为什么死亡名单中没有首相时,“他告诉我已经为首相制订了特别计划。”现在邦德终于明白了天蝎的意图。他感到胃部一阵翻搅。“他的原话是:‘哦,不,詹姆斯·邦德。首相没有被遗忘,当然不会。我已为她准备了特殊的一幕戏,这在地图上是看不到的。’”邦德凑近布满亮点的英伦三岛地图,仔细审视着。一名英国特工正在根据暗杀人名单核对亮点的数目。“后来,”邦德继续道,“天蝎没有深谈。我想你是对的,他们要把首相和总统一起干掉。”
“他妈的,当然我们是对的,”沃尔克夫斯基咬着牙说,“有证据表明,同样一场反对这个国家的大规模行动刚刚开始。”
“这样的话,就不要再心存侥幸了。首相访问时一定会有暗杀行动。访问的活动日程表制订了吗?”
“现在制订什么样的日程表都没有用!”查理,这位沃尔克夫斯基的下属,说话就像失去信仰的牧师一样无精打采。
“为什么?活动日程表非常重要,它关系到首相和贵国总统两人的生命安全,有可能这两位世界重要领导人会一起被炸死,谁也跑不掉!”
“你的看法和我们完全一致。”沃尔克夫斯基看上去要发火了。“可惜的是,我们的秘密安全部那些重要人物的保镖们并不这么想。贵国首相也不这么认为。”
“什么?”邦德无法相信。
沃尔克夫斯基做了一个颇具个性的耸肩动作:“秘密安全部的人说他们是世界上最优秀的保镖。”他看着天花板。“而实际上,衣襟上不起眼的别针式话筒,黑色太阳镜,藏在皮套里鸣叫的步话机和一些人穿着的黑色长风衣都是他们的标志,外人一眼就能认出来。”他又装成一本正经的样子。“‘没事儿,总统先生,我们出了这道门,走到街上就安全了。’这是我亲耳听他们一个人说的。”
“我想你是在说明什么是真正的危险,是不是?”邦德仍感到困惑不解。
“如果已经知道了存在着暗杀首相和总统的企图,他们也无能为力吗?”
“这些事我已经跟他们谈过了。”查理也模仿沃尔克夫斯基做了一个耸肩动作。“你们的首相似乎对真正的危险满不在乎,显然她的身边跟着一大群安全局的人。我们秘密安全部的人说任何人不会走进他们周围15 或20 码之内。”
“20 码!”邦德举起攥紧的拳头,做了一个绝望的姿势。“如果是炸弹爆炸,20 码和20 寸有什么区别呢!”
“我明白,詹姆斯,我已电话通知白宫安全侍卫长,要求见他。他是我的老朋友。我或许至少能让他听听我们的意见,没准儿他会叫我们到白宫去,并且助我们一臂之力。”
正说着,身后的电话响了,一名联邦调查局的特工拿起话筒问了一句,接着对沃尔克夫斯基说:“就是他来的电话。”
就在这位中央情报局官员转身去接话筒时,波尔曼在通往天蝎办公室的门口出现了。他的脸色惨白,眼神里充满了焦虑。
“波力……?”邦德惊问。
“她走了,”波尔曼说完,茫然看着周围。“走了,不在这里了,只剩下她那个懦弱无能的丈夫迷迷瞪瞪地跪在那儿。”
邦德轻轻摇着他的肩头:“知道她什么时候离开的吗?”
“我问过正在审问天蝎信徒的人了。老板,老板,我听了很害怕。”他像个被电视中的恐怖节目吓坏的孩子。“他们说她昨天走的。鲁道夫,我那个讨厌的女婿。鲁道夫,像是驯鹿的名字。我问你,老板,谁会给自己的孩子起名叫鲁道夫?”
“你是要告诉我们鲁道夫的事吗?”
“对,对,他们说他的举动就像所有执行暗杀任务的女人的丈夫。天蝎显然教会了他们自我催眠的方法。他们会跪在那儿一动不动,直到暗杀任务完成之后。他们的举动好像是在为妻子的成功而祈祷。”
邦德尽力保持镇静:“波力,对鲁丝而言,一切都太晚了。不过你愿意为我们做一件事吗?”
“愿意。”
“你回教堂去,找那些爆破专家,或是那些受过爆破训练的小伙子谈谈,搞清楚炸弹的制作方法,引爆装置的情况和防止意外爆炸的措施等等,可以吗?”
“没问题,老板。他们已经把将要从事暗杀的人甄别出来了,其他的事都好办。”
“要把全部要点都记下来,波尔。”邦德没有意识到他竟把波力称为波尔了。沃尔克夫斯基还在打电话,邦德走过去,拿出记事本,写了一行字:
我们知道谁是人弹了,是个女人。告诉他我们有人认识她。
沃尔克夫斯基一边打电话,一边拿过纸条,看过之后,朝邦德点点头,继续对着话筒说下去:“沃尔特,听着,我们这里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可以证明将会发生谋杀。凶手就是在英格兰制造事端的忍者。今天华盛顿一定会有谋杀行动。我们知道凶手是谁,这里有人认识她。”他听着对方讲话,不时插上一两句:“是的……好的,沃尔夫,我明白……是的,当然是真的。
你以为是什么,像电影里一样……? 是的,沃尔夫……好的……好的。好吧,决定以后,你通知我。”他放下电话,转向邦德,“怎么回事?”他问。
邦德简要地介绍了波尔曼在整个事件中扮演的角色。最后告诉了沃尔克夫斯基有关鲁丝的最近行踪。“我让他去搜集忍者制造和使用炸弹的技术资料。”
“我的朋友似乎已经接受了我们的观点。你肯定那个姑娘是去谋杀吗?”
“百分之一百五十地肯定。”
“我的朋友说他们正准备采取措施,把秘密安全部控制在手下。等一切布置妥当以后,他会来电话。可是好像我们最多只能有三个武装人员在现场。
我们要用45 分钟开车到萨凡纳去,到时会有一架军用飞机到那里接我们去安德鲁斯空军基地。你们首相将在中午到达那里。”邦德不由自主看了一眼他的不锈钢劳力士手表,时间刚刚8 点30 分。他请求来一杯浓咖啡,这是他第一次不顾及咖啡的品牌。
沃尔克夫斯基又说道:“首相一行在安德鲁斯检阅完三军仪仗队后,将乘直升机前往白宫。”他看了一眼手中的活动安排记录。“在这个过程中不会有危险,在安德鲁斯机场,除了站得远远的电视摄像师外,没有其他新闻记者,那儿已安排好三架直升机,第一架是总统专机,供首相一行使用,秘密安全部的人和我们三个将分别搭乘另外两架直升机。大约在12 点55 分飞到白宫。总统将为首相举行欢迎仪式,届时,除六名电视转播员外,不允许其他新闻记者在场。午餐和会谈计划用时3 小时。两点钟,他们将出现在玫瑰园,让所有新闻记者拍照,以便为当日晚报和翌日晨报提供照片,记者用时限定在10 分钟之内。
“首相将在5 点和6 点之间离开白宫,乘机飞前往安德鲁斯空军基地,换机后飞回英国。你们的报纸正在大吵大闹,认为首相正在从这次会谈捞取竞选资本,而首相批驳说,会谈是在大选前就已经列入计划的。你了解你们的首相,如果她有什么要紧事要和总统私下面谈,大选又算老几。”
邦德的目光从沃尔克夫斯基的肩头越过,看着记录纸,他用手指着说:
“这可能是最危险的时刻。”他的手指落在记者照相的时间——两点钟。
沃尔克夫斯基点头同意。这时,波尔曼回来了。
“顺利吗?”邦德问。
“不太顺利。”波尔曼显得很疲倦。“但是我还是搞清了全部细节。”
“快说。”
“他们使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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