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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命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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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体上的生物电流也已暂停,神经活动与肌肉活动,均不伴随微弱的电流和电位变化。

他——现在是一个死人!十足的死人。

实际上,王伊将现在是在宇宙的无数空间中,飞快的穿梭而行。他,真的能回到自杀之时么?

(5)

某国,光风城。

城郊,一个小湖中,一望无际的湖水已经春波荡漾。湖上的小舟由远至近三三两两,正在忙着采蚌。

两只乳白色的沙鸠,低低贴着水面向湖心飞了去,发出关关叫声。绿草如茵的湖岸边有一对欢快的孩童赤着双脚,他们裤腿卷齐了膝盖,各自手提一只竹蔑编织的鱼篓。鱼虾无数,正在篓中不住蹦跳。

不远处二十米左右,一只舟上面,船板上已躺着无数只蚌,一个摇船桨的艄公立在船尾大声吆喝了一声:“小髫,小风!你们再玩一会儿就回家去了吧!”

“好啊!阿公。”

蓝天上面,几朵白云轻轻移动。这时,叫“小风”的孩童拣起地上的一颗小石子,往水面直掷了过去。

湖水碧绿,沙鸠还是低低飞翔。但小风的脸色倏然变了,而他又看到了什么?

“啊,那是什么?”他大叫了一声。

天空上方,其中的一片天,在风起云涌着,几朵云在一小片的“地盘”,一下化成了一匹白马。小风以为云的形象好象是马,但是云已根本是一头高抬着头颅的大马,纯粹足不溅土的,犹如那传说中的天马果真猛然现世了!

它似乎被某人套上了缰绳,准备关入驿站中,在随风变化,发着老大的脾气,忽忽原地打了好几个圈子。一边的小髫也目睹了这个奇景,已忍不住大声叫着:“是马,那是一匹马!”

天马在打着转儿,那一小片“地盘”上面的乌云便越压越低了,暴雨似乎转眼欲来。这时候已经泼墨画似的天,又忽然闪起了电光,一道耀眼的电光。

接着天马奔驰,脱缰而来。

有一团泼墨,也不知道是天上有人在做书画时意犹未尽,还是天马的四蹄带着来了,来势凶猛无比。

湖上的艄公从一开始就耳听着孩子们嚷叫的声音,然而却不知所云,这时他终于回过头来,朝岸上的四周,仔细扫视了一番。

“啪!”一声巨响,是一件物体落入水中发出了怪声。

一阵水蒸气弥漫开来!

“阿公!”那两个孩童,艄公的两眼望着水面。

#奇#“有东西掉进水里了!”——两个孩童喳喳的乱叫。

#书#“那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网#“不错。”

艄公听不懂他们的说话,水面上却浮现出一只椭圆形的物体,黑糊糊的,通体都没有另外一种颜色。

艄公有一些心跳——这是什么东西啊?他发现这个怪东西有一些成人形,扎扎实实的,像一只里面裹满了糯米的粽子。

这粽子,又忽然动了起来,好象要挣脱外面绳子的束缚。粽子的上面,却没有绳子捆绑着!

(6)

从天空落下来的物体,好象只粽子。

“阿公,怎么回事?”是那两个小孩在问阿公,阿公立在小船的船尾,手撑竹竿。

他是一位江湖阅历很广泛的老艄公了,所以他觉得这一只“大粽子”,其实是一架飞机。

失事的飞机,像是一辆摩托直喷着尾气,掉到地下来了。却不是别的什么,正是那只奇怪的万宝袋,袋中有人——是昏迷不醒的王伊将。

王伊将,终于已回到一百年前——他自杀的时候!

第九回 遇鬼惊心

 光风城,翔泥路。

由于,这一条路一直通向城北的黄水风景区,所以路况很好。修路工人在好几年前就已在此修筑路基,并且浇上了水泥。

而那些只要平时就很喜欢驾驶着自己的爱车四处去兜风的人,恐怕都一定知道:只要人一到这里,那些两层以上的楼房,就很少见到了。

放眼望去,一排排的到处皆是平房与农舍,一幢又紧挨着另一幢。这一带,本来就是市内有名的贫民窟!不但经济十分萧条,气象也萧索极了。

事实上,根本便是因为这一边有一处出了名的绝好风景,要不然即使酷爱到处兜风的人,也绝对不可能专门跑了过来嬉戏一番的。

一路风尘,马自达、毕加索、丰田、雪铁龙……各类名车,都从此处急驶而过。

老苗全家,住在翔泥路上。

老苗一天到晚都要出门,他这人爱打牌搓麻将,所以老是出门,一日起码出三次的门,时间分别在三餐以后。

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里面,除参赌外,老苗一般都没有其他很要紧的事。好赌的这位仁兄,也许也有一些别的偶而为之的个人爱好:喝酒,或者是一路小跑至这附近的一个广场上面,看美女跳脱衣舞节目。

老苗虽然经常要出门,却很不喜欢出远门,因为他认为呆在家里的感觉,实在真的很好。现在他又回家了,还没有到家。出门才一刻钟,他的行踪当然还在翔泥路上面,但已经开始马不停蹄的往回走。

这个时候,他的手上提着一瓶白酒,这是刚从十号民宅一楼的超级市场里面买到手的。老苗正准备以光速打道回府,刚起跑一分钟的时间,却已跑得气喘吁吁了。

此时的天空正在下雨,毛毛细雨。这场雨有越下越大的趋势,所以老苗才不得不赶快跑。他才一出超市的门口,就已拔腿便跑。

但十号民宅和翔泥路第五十六号民宅(老苗的家)之间的距离确实有一些远,大概有一两百米的路。看来,无论他怎么跑,也难逃变成一只落汤鸡的厄运!

只不过是下午四点,天色竟已黑得像日暮时分。一大片的乌云,压在近处群山的山头,雷声响起,空中开始降下大雨。

“先躲一躲吧!”

老苗在东张西望着,瞅准了路边一户人家建有低檐的门口,便准备奔过去藏在那儿。这时一张崭新的百元面额的人民币,被平平摊了开来,跟随一阵清风飘过来!

老苗的眼睛马上随之一亮,立即脱口道:“正所谓,人无横财不发。”他赶紧停下脚步,认真仔细的去辨认这一张纸片的根本性质。“是的,确实是一百元!”

被惊鸿一瞥的纸币,在半空中晃晃悠悠翻了两个跟斗,忽然飞到离老苗的跟前不到两寸的地方,可能只要老苗伸一伸手指头,便可以顺利的把它占为己有了!

老苗脸红心跳起来,但是他只这么一犹豫,等到再伸出一只大手去抓时,已完全来不及。这张纸币调皮的跑开了,一下跑出了两米多远的路。

它虽然身在一丛又一丛的雨点射程当中,却不落下来,似乎完全没有任何阻碍,似乎这个时候风吹的力量,要比雨水的冲击力还要大许多。

老苗下定决心,即使天边的雷神,一声巨响之后就落下平地来,也要把这个突然飞来眼前的横财弄到手上。纸币却有了人类的心思一般,千方百计要避开他的追击,正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等老苗一靠近,就好像有人在它的身上系了一条透明的细小绳子,虽然看不见什么,但只是被轻轻一拉,它又倏然远去了。

老苗焦躁不安,站定了身子喘气。但,那张纸币竟然生了双脚一般模样的又悄悄走了回来,在靠近他。老苗以为是对面有一阵风在吹,吹动了它!

眼看距离渐渐缩短了,他还是一动不动。两米,一米,半米,一尺,一寸……他大喝一声,猛地暴长一条手臂,捞向纸币。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雨已经停了。夜空有星,路灯昏暗!

老苗感到身子很冷,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冬天当然很冷喽!”他嘀咕着,摊开了一只手,掌心向上。这一百元,总算到手了!

他感觉已被攥在手心的纸,简直比一条真正的鲤鱼还要滑、还活蹦乱跳、更加有生气呢。老苗嘿嘿傻笑,这可是一条金鲤鱼呐!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体却愈来愈冷,特别是背后——他有好几次都想扭过头去看看,到底有什么鸟东西,在死劲向自己吹着冷气。

可他为什么不回头去看一看呢?因为潜意识并不允许他这么做,老苗很想弄清这个潜意识为什么会存在——它为什么要说“不”呢?

“啊,坟场!”

这里可是一个乱葬岗,堆在这里一起埋的无名尸体,它们连一块墓碑也没有。老苗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迷迷糊糊走着走着,居然就会跑到市外这一处平野上来!他离开家,差不多已有一里远了。

老苗认为自己其实没有走这么多的路,“真是鬼迷心窍。”他攥着手心的钞票,看着路边近在咫尺的坟场,又侧了侧身子,松开手低头去检验这一张钱,其实是想得意的向他自己炫耀战利品罢了。

“咿?”他终于受不了了,觉着确实有个小鬼从坟场中凭空冒了出来,在用锥子用力敲着自己的后颈。

“真要人命!这是一张死人用的冥币,嘿,晦气。呸、呸……”老苗心慌意乱的转过身,迈开腿便跑。跑着跑着,他低头看见地面上已悄悄多出一条影子。怎么会有两条人影呢?

他站定了,看着路灯。灯很亮!又看看脚下——自己的双脚,向地面展开了一条黑影,在这条影子的旁边,却有另外一条黑影。

两条黑影都有身子、有人头、有肩膀、有手还有脚,老苗的心里希望:这两条黑影都是属于同一个人的,也就是他自己的,所以他试着去摆动了一只手,在旁边多出来的那条影子,却也不差分毫摆动了一只“手”。他摇了摇头颅,影子却也摇了摇“头”。接着又踢了踢脚,而那条影子也踢了踢“脚”。

“确实是一起动的!但为什么会有两条影子呢?”

物体凭借光源,所以就有了影子,在老苗的身边,却什么都没有——要是没有物体,空气又怎么能让影子出来呢?难道这影子的本身,就是一只鬼物?鬼物趴在地上,明明是爱做恶作剧的心理在作祟!

接下来,老苗就看到了在他一生中所见的最希奇古怪的事情。他看到那条人影——其实,已不能确定它是人的影子,老苗看到鬼影子在泥地上打了几个滚,与自己的身影拉开了距离,他看它分明是想爬起来,正在“痛苦”无已的挣扎不休。

他的双眼已经睁得老大,这条黑影,同时令他感到它是在看着他,黑影的口鼻眼耳,俱在!似乎还在使劲呼吸呢。

“莫怕莫怕!我是人。”一个声音,但老苗发现声音的来源,并不出自地上的黑影,出于别处。这个声音显得苍老,老苗觉得那说话的人年龄,肯定与自己一般。

而那黑影现在终于站立了起来,直盯着老苗。一堆纸币也突然冒了出来,腾空飞舞。纸币全是冥钱。这冥钱是随着那条可怕的黑影,一齐从地狱出现在人间的么?

“黑无常,你一路追我到此,究竟要干什么?”——苍老的声音。

“黑无常?”老苗的头脑嗡的一声,就吓晕了,再没有力气逃跑。

“嘿嘿!黑无常,你吓坏人家了。”

“王伊将,你回到百年前的行为,可是破坏地球磁场的罪行!”

“哈,有你这么罗嗦的么?”发出苍老声音的人正是王伊将,他身裹万宝袋,样子象一只蝙蝠。这时他突然振起了双臂,像蝙蝠般掠起,身形在黑暗中滑过……

第十回 一根手指

 (一)

身形犹如一只在夜间捕食的蝙蝠,飞快行动着,王伊将虽然知道这个无常鬼难缠得很,还是在心下打算与其一战到底。

无常鬼眼望着那只万宝袋,看着王伊将,却好象是在看一只老乌龟。

王伊将绝对不是一只缩头的乌龟,他正在笑骂:“兔崽子,你追得上我吗?等你追上了,老子再和你斗——”

黑无常展开身法,体轻如燕,人在空中一下就出手了。他的一双手如两块布带子飘荡着,飘逸非凡,已令人捉摸不定。

王伊将哂笑:“流云袖!你老二使出来的,该不会是专门用来唱戏的烂招数吧?”

黑无常手上使的正是“流云袖”——袖飞如瀑布,下手如有神助。袖长,长得似无力击敌,实际上却“虚虚实实,无虚无实,虚中有实”!

王伊将不理会长长的袖子正卷向自己,他只是伸着头,摊开了双手和双脚,脚没有动,手却在展动着,如一双鸟的翅膀。

“看招!”黑无常又使出了一招“袖里枪”,那长袖犹如生出了骨肉,一下坚挺了起来,如棍子横扫着对方的全身要害部位。

“袖里枪”黑糊糊的,在夜色下“霍霍”有声响!

“小心!我出招了。”

王伊将随风看风向,听风听敌动,猛地将五体缩入万宝袋内。他倏然滚动万宝袋,如一只无刺的刺猬,人袋一齐攻击黑无常。

这两者,在空中飞翔如鹰,一时出手如电!

黑无常的“袖里枪”死力拍击着万宝袋,想止住它的汹汹来势,但是宣告无效。他便只好飞身逃开,企图闪避。

王伊将在万宝袋里,眼看与黑无常的距离缩短,忽然伸出了双手,抓住了黑无常的脖子。

黑无常拼命挣扎,袖里枪一下也未停,却听“呀”的一声叫,袖里枪敲击着万宝袋,被特殊材料制造的袋身反弹了回来,像一片刀锋一样,砍在无常鬼自己的头部。

无常的半颗头颅,便碎了……

(二)

高崖,大江。

江流活像一条怒龙,张牙舞爪!带着汹涌波涛,永无休止的向前激冲奔去。

刚刚击败黑无常的王伊将立在高崖上,俯视急流,眺望半里之外的大王谷。他心内涌起了豪情与壮志,想着自己的英雄了得,自负平生。

当年与邪赌三鬼的一场搏命大赌,本是他人生最得意之事。而眼下,又多了一个手下败将无常鬼……

“天下,又有谁能与我为敌?”他豪笑!刚才的一番战斗活动了筋骨,令他心跳不止,体内已热血沸腾。他跃跃欲试,根本未过足拳脚之瘾!

时光倒转——若干年前——天上悠悠的白云,伴随耳畔“吱吱”的蝉鸣。

王伊将在某一座山上的一处采药(他徒儿阿飞于壁虎正生病了),当他采到一朵千年蓝花的时候,一声冷哼,从身后传了来。

他愕然回首!

只见几米外站着三名男子,身形雄壮,身上的衣服不是红就是黄,予人怪异之感。这三人都三十许人,样貌普通,却又近乎邪异。

“哈哈,辛苦你了!”只听其中一人仰首长笑。王伊将浑然不解其意:“辛苦?何谓辛苦?”

那人续道:“王兄之恩,难以回报!”

王伊将沉声问道:“我怎会有恩于你?”

“因为王兄为我等采灵药之劳,我等一拜亦难谢。”

王伊将望了望一篮草药,更加的不解:“草药?这草药会是你们的么?”

“现在不是,很快就是了。”

“哦,不懂!”

“只希望王兄能与我们一赌。”

“赌?”

“对,打赌。”

“打什么赌?”“打赌你一定赌不过我们。”

“未赌就先打赌?”

“对。”

“赌什么?”王伊将猛地想起江湖上三个类似属于神话的人物来——邪赌三鬼!

有多少人只要一提起邪赌三鬼,便咬牙切齿的痛恨?因为有多少人被这三鬼害得倾家荡产,身败名裂?

王伊将的眼光利若大鹰,心下沉思着。在炯炯有神的目光注视下,那邪赌三鬼只感到自己的衣服一点蔽体的作用也没有!

“好!我跟你们赌,就赌篮子里面,一共有多少株药草!”

“赌注是什么?”——三鬼眼睛发亮,问。

“你们的命,和我的命!”王伊将大喝。三鬼贻害着人间,但其实他也不是想为大家除害,做一件什么好事来给人看。他只觉得平白有三条性命捏在自己手里的感觉,很好、很痛快。

邪赌三鬼道:“好啊,就赌命!我们赌所有药草合起来的数目,是偶数。”

王伊将似乎无可奈何的道:“那好,我赌的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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