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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女招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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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现场表现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佩里。”保罗·德雷克说。
“非常出色吗?”德拉·斯特里特问。
“棒极了,德拉。他让证人对一切都做出了肯定的答复。”
“都有哪些?”德拉·斯特里特问。
“告诉她,佩里。”德雷克说。
梅森轻轻一笑:“阿彻的汽车坐椅上有一个火烧的圆洞。我让她认定那个洞是在案发时被阿彻的点烟器烧着的。这一点搅乱了她的思绪。”
德拉·斯特里特望着梅森,梅森在桌旁坐下来。保罗·德雷克迅速坐在他钟爱的那把超厚的皮椅上,挪动几下臀部,把双腿放在一边的扶手上,脊背靠在另一边的扶手上。
“我怎么也弄不明白,”德雷克焦急万分地说,“凯勒小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不要在意有我在场,”德拉·斯特里特说,“只管讲吧。你们把情况讲完之后,我会把它们整理出来的。请随意谈吧。我喜欢听你们随意谈。”
梅森微微一笑说:“德拉,情况基本上按我们的思路在进展着,只是当我们正想抽出王牌——让拉维娜夫人和伊内兹·凯勒当面对质时,伊内兹·凯勒不见了。事情就是这样。”
“这就是我弄不明白的一点,”保罗·德雷克说,“当你让我带那位女招待出庭时,佩里,我却找不到她,我让她等在那儿时她非常好奇,也特别愿意出庭。天哪,她可以不必到这儿来的。她可以待在内华达州拉斯韦加斯市,她是自愿来的,并且非常乐意把情况弄清楚。”
“然后,她就来了。”
“对呀,我看着她走进了图书室,翻阅着法律书籍,这样的话,假若有人偶然进去也会认为她是一名在准备辩护资料的女律师。我对她很放心,认为佩里在下午开庭的最后一个小时里如果要她出庭,无论发生什么情况,她都会马上站到证人席上的。”
“你去叫她时她不在那儿吗?”德拉·斯特里特问。
“不在。”
“你认为会发生什么事呢?”
“不知道。”
“这下子案子该怎么进行?”
保罗·德雷克耸耸肩膀:“看佩里怎么说了。”
“我能说什么!”梅森说,“一走出法庭我就想责怪我自己。”
“为什么?”
“因为我没有进行正规的、基本的、常识性的、有效的调查。”
“你问得很精彩,”保罗·德雷克说,“你已经让她混淆了常规性的东西,你到底还想怎么样,佩里?”
“做出肯定的结论还为时过早。但是,假若案发时拉维娜夫人不在车上,你也不要过分惊讶,对吧,保罗。”
保罗猛然一抬腿,直起身子:“不在车上!什么,你是说她不在伊内兹·凯勒的车上?”
“我是说她不在罗德尼·阿彻的车上。”
“哦,她怎么能不在车上,佩里,你这不是在虚构吗?”
梅森皱皱眉头,若有所思地说:“坐在车里的可能是罗德尼·阿彻和其他女人。假设,因为那个女人不敢暴露出来,所以在向警察局报案之前,阿彻首先与别墅二号通过电话。因为他与马莎·拉维娜相当熟悉,所以他告诉拉维娜自己遇到了麻烦,请拉维娜帮个忙谎称自己坐在他的车中。他告诉拉维娜说,详细情况回头再说。然后他报了案,在此期间又做了一番安排,让实际上与他坐在车中的女士离开了现场。”
“你采用了什么样的调查方法?”德拉·斯特里特问梅森。
梅森把转椅向后一靠离开桌子,摇了摇头。
“我对你的做法非常好奇。”保罗·德雷克说。
“没有,没有方法可言。我从来不按证人所期望的调查方法进行讯问。”梅森说,“当我刚一张口,这位女士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进行反击。她思维敏捷,才智过人,并且靓丽无比,她反证了我的每一次调查,所以很可能会把我的当事人送上绞架。”
“她为什么这么仇恨你的当事人?”德拉·斯特里特问。
“关键就在这儿,”梅森说,“她并不仇恨。”
“我想你说过她仇恨你的当事人。”
“并不是对着当事人来的,”梅森说,“她只是想在交手中让我尝到她的厉害,退下阵来结束发问。”
“为什么?”
“因为她心中有鬼。”
“什么鬼?”
“这就是关键。我猜想,她心中有鬼的唯一可能就是她不在案发现场。”
“那怎么可能呢?”
“她想尽力掩护那个实际上在场的女人。”梅森说。
“你已引诱她上钩了吗?”
“我想,我已经使她产生了恐慌,”梅森自信地说,“调查的第一个基本原则是与证人进行亲切、友好地交谈,提问一些证人没有经过详细思考的细枝末节,证人往往想不到你会提问这些内容。只要你显得亲切和友好,如果碰上不利的证词时,至少它也不会有损你的案子,但是假若你真的抓住了弱点,你就应该迅速深入进去,充分利用有利因素。”
“这样的调查能使你永远有得无失。”
“人类的记忆是一种微妙的东西,如果一个人真的遭到过抢劫,或者说目睹过一场谋杀案,或者说经历过这一类事件,他就会每小时千百次地回忆案发时的高潮情节。每当想起,他不会过多地去注意案件中各情节之间有联系的东西,记忆中的细节往往被主要的东西所代替。
“例如,一个人如果目睹了一次枪击,他便会不断地看到射手瞄准和勾动板机的动作,并千百次地回忆起受害者蹒跚跌倒的情景。车停在什么位置,晴天还是阴天,他可能会回忆起四五十次,或者干脆想都不曾想起过。简单地说,这里还有一个心理素质和记忆能力的问题。当一个人站到证人席上想把心中的一些他认为发生过的事件合理化地联系起来的时候,这些事件也可能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但这些与拉维娜夫人联系不上。”
“是的,”梅森说,“假若我按照真正的标准调查方法讯问拉维娜夫人的话,我可能晚些时候才会发觉她埋下的伏笔。”
“她知道你发现了什么疑点吗?”
“我想,她应该知道,她很聪明。”梅森沉思着说。
“佩里为什么会摊上这位当事人?”德雷克生气地对德拉说。
“传讯时,正巧佩里在法院里,那人正在申述说自己没钱请律师,并说自己是冤枉的。于是法官就指定佩里作为法院的官员替他处理这起案件。”她告诉他说。
“他有过前科吗?”德雷克问。
“没有,”梅森说,“没有犯案记录。事实上,他一直是个好人,退休后住在活动住房集中区,靠一点退休金生活。”
“多大年纪了?”
“五十一二岁。”
“退休得有点早吧?”
“他原来是个推销员,得过精神病,遇到一次车祸后就再也没有恢复过来。当时他过度疲劳,车祸一下子把他全搞垮了。”
“佩里,他是怎么被卷进案子里的?”
“实际上,管理活动房区的那个人在倾倒分派给他们的那些垃圾箱时,在废物中发现了一个钱夹和一个坤包,于是他把这些东西交给了警察。钱夹是阿彻的,拉维娜夫人指认了那个坤包是她的。警察出面审问过被告后便把他押了起来。”
“你派我千里迢迢到内华达州的拉斯韦加斯市找寻那个凯勒姑娘,原来是为了一宗分文不取的义务案件?”德雷克问。
“的确是的,”梅森说,“既然代表这位当事人,我就要为他打赢这场官司。”
“即使从自己腰包里出钱你也干?”
梅森微微一笑,说:“作为一名律师,不应该以收费高低来确定其办案能力或职业道德。目前,保罗,我要求你找到伊内兹·凯勒。她在两个小时前从图书室出走,她只熟悉你,也只有你能认出她来,你还有她的照片。雇几个人开始寻找吧。”
“雇人的费用相当昂贵。”德雷克提醒道。
“我没有问你价格,”梅森告诉他,“我要伊内兹·凯勒,星期一上午之前一定要找到。本案已经接手,就一定要圆满结束。”
3
晚上9点45分,佩里·梅森来到保罗·德雷克的办公室中,他向交换机旁的接线生点点头说:“保罗在吗?”
“在,梅森先生,他一直在和你联系呢。”
“我告诉过他我要来的。”梅森说。
“知道,不过他想在见到你之前先告诉你一些新情况。”
梅森终于打开通向走廊的那扇门后虚设的锁,“好吧,我见他一下。”
接线生点点头,接通了德雷克的电话,说:“梅森先生这就去见你。”
梅森走过两侧像养兔场一样的小型办公室,来到走廊尽头标有“德雷克先生”的房间门口,推门进去,正巧德雷克先生刚放下电话。
“嘿,佩里,我一直在找你!”
“什么事?”
“我们找到了伊内兹·凯勒。”
“太好了!发生了什么事?她为什么出走?”
“佩里,坐下。看起来情况不妙。”
“怎么会呢?”
“恐怕是她变卦了。”
梅森静默地思考了片刻,然后说:“如果她真的变了卦,保罗,我们也毫无办法。”
“我们可以让她再考虑一下。”
“如果她是那类出尔反尔者,那么她的证词也不会对我们有利。她现在在哪儿,保罗?”
“就在拉维娜别墅。”
“一号?”
“不是,在三号。”
“在那儿干什么?”
“当女招待。”
“怎么找到她的?”
“没费多大工夫,我们知道她是干那一行的,并且还有那么清楚的一帧照片和那么详细的形象描述。我派了一批人投入寻找,对酒吧女郎和一些演艺员们进行调查。放心吧,他们相互配合得很好。”
“探知她在拉维娜别墅三号,这就是你要告诉我的好消息,是吗?”
“不全是,这只是其中的有意思的一部分。”德雷克说,“我派了一名侦探进入拉维娜别墅三号去接触那里的一些姑娘们,以便了解伊内兹的情况,弄清楚伊内兹是否在那里打工。”
“搞清楚了吗?”
“他见到了她,”德雷克接着说,“名字叫凯勒的那个姑娘,照片和描述都非常符合。我派去的侦探说他敢肯定这一点。当然,为了交际的需要,那些女招待们常常使用假名字。那位姑娘所用的名字叫佩蒂,不在意她姓什么,只要她是凯勒姑娘就行了。他半小时前才打来电话,我一接到电话就赶忙找你。”
德雷克非常严肃地瞥了一眼手表。
梅森笑了笑:“好吧,保罗,晚餐很好吃,这一天也挺累,我看我还是亲自去和那位姑娘谈谈吧。拉维娜夫人现在在哪儿?”
“可能在另一个俱乐部中。她没到三号去。我是说,那个侦探打来电话时她不在那儿。”
“有那姑娘的多余照片吗?”梅森问,“看看照片我才能认出她来。”
“有。那个侦探还在那儿。”
“那么,让他坚守岗位,”梅森说,“不过,在我出现时最好不要让他与我接触。那个侦探是谁,我认识吗?”
“你可能不认识,他是一名新手,不过我规定每一名办案侦探必须佩戴一朵红色石竹花,万一在紧急情况下需要联合盯梢时,可以相互关照。”
“这个主意很好,”梅森赞许地说,“需要多长时间你才能联系上那名侦探?”
“他半个小时来一次电话。”
“告诉他我马上就到,让他届时不要与我接触。如果凯勒姑娘要走,盯住她。”
“那儿应该有两名盯梢的。”德雷克说。
“对,再派一名到那儿去。到时候我将需要两名助手协助我。那个凯勒姑娘认识我吗?”
“当然知道你的大名,可能也见过照片。”
“她在法庭上没见过我吧?”
“没有,我从拉斯韦加斯带她来到之后,马上安排她进了图书室。我把她安置好后就到法庭去等候你的暗示。她说从来没有见过你。”
梅森说:“当我看到你的凯勒姑娘已到,一切顺利的暗示后,我信心十足,以为一切都可以按部就班的进行了。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被人愚弄是多么容易的事。好啦,保罗,给我一张她的照片。我去和她谈谈。”
“她一离开别墅就盯上她吗?”
“对,去两个盯梢。如果需要也可以去3个人。千万盯紧,听候我的吩咐。”
“假如她发现自已被盯梢,会出现什么问题吗?”
“当然会的,这一切必须秘密进行。”
“我只想知道这一点,因为秘密进行花费更大。”
“但效果更佳。”梅森告诉他说,“回头见,保罗!”
“你准备如何接近她?”保罗问,“单刀直入吗?”
“不必那样,”梅森说,“我要装扮成一个挥金如土的纨绔子弟,准备再吃一顿晚餐,我觉得我会装得很像样的。在法庭上待了一天,我的确有些饿了。”
“你见到她之后,就不用再盯梢了吧?”
“现在还难确定。让他们坚守岗位等候命令。如果她随我一道出来,就盯住我们两个人。”
梅森离开保罗办公室,乘电梯下楼来到街上,坐进汽车,迅速驶过闹市,上了通往北部的主干道。他开足马力,超过限速,直到里程表的指针颤抖起来。
闹市被抛在身后,行驶了一程便转向霓虹灯闪亮的拉维娜别墅三号。
迎宾员引导梅森把汽车停放好,递给他一个有标号的牌子。梅森整理一下衣帽走进别墅,并付给领班5美元的领座小费。
看一眼手表,时间已是10点21分。
按照通常判断客人身份的标准,梅森的慷慨举动使得领班对他特别恭敬。
“一位吗?”他问。
梅森点点头。
领班稍稍做个鬼脸:“太遗憾了。”
“是吗?”
“不过,可以弥补一下。”
“需要时我会叫你的。”梅森说。
“随时恭候。”领班热情地招呼着,把梅森请到一张靠近舞池的席位上,几英尺远的地方有一个当作乐台的平台。
这个夜总会的一切无不显示出拉维娜营造氛围的能力。
有些夜总会花几千美元进行房屋装修、设施改造、广告宣传,但却创造不出吸引顾客的特殊的氛围,所以人们一般都不愿到那儿去。
而另一些夜总会虽然花钱不多,却能够营造出一些与众不同的特色来。各类名家云集,四方宾客荟萃,聊天对盏,其乐融融,经营者因此而赚取一笔可观的利润。生意兴隆,名声远扬。到此做客反而成了一种荣耀。
创造这种别具一格的氛围井没有多么奇妙的秘诀。有些官方人士坚持认为,这种氛围是逐渐发展起来的,如同人的性格一样没法设计规划。也有人坚持认为,这种氛围是合理规划,精心设计的结果。
马莎·拉维娜在拉维娜别墅的三个夜总会里均营造出了十分诱人的氛围。别墅一号专门迎合迷于赛马的顾客;别墅二号专门招待爱好文学的电影观众。而拉维娜别墅三号则专门吸引像波希米亚人那样的放荡不羁的艺术家和新闻记者一类的人。有人传说,作为这里的老主顾,那些艺术家和文学家们在这里能享受到相当的优惠,所以他们便长时间地消磨在为他们安排的专席上。作为回报,这些具有相当社会地位以及享有声誉的艺术家们便在这个夜总会的墙上留下淫秽的书画作品,为营造气氛做些贡献。猥亵的卡通、漫画和黄色性感的题词与一些妖艳女人的照片组成了一道有伤风化的风景。
三家夜总会认真地经营着自己的正常业务。那些旅游者、观光客们则小心翼翼地步入这波希米亚环境,傻乎乎地、好奇地注视着那些名人。他们会受到礼貌热情的招待,但又总是被严格地区分开来。
在这里,人们很容易见到那些著名人物。事实上,服务生们已经习惯于悄悄地报出这些名人的尊姓大名以及他们的身份。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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