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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莲倾天下:醉卧美男膝-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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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长的睫毛轻轻眨动了好几下,雪澜微微睁开眼,对上面前一脸冷峻和阴沉男人的俊颜,浅浅一笑。

  “亦寒,好久不见了啊。”

  好久不见。

  或是,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亦寒,好久不见了啊,亦寒,亦寒

  这一声呼唤,仿佛一个魔咒,在锋亦寒的脑中轰然作响,他的心翻江倒海着,忽然有想干呕的冲动。那是堵塞了多久的心脉,忽然像是要炸开一样。

  有多久了?有多久她没有这样叫过自己了?亦寒亦寒

  从两年前他弃她而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听过这样的呼唤。别人喊的,都是皇子,或是公子恨寒,甚至,就连他的未婚妻瑶梦岚,口中所喊的,也并非亦寒。无数个午夜梦回里,他有多怀念这声轻柔而又低沉的“亦寒”,只有他自己知道。后来,当他终于想明白自己的心,暗暗发誓要回到她身边的时候,她却已经再也不愿对他多说一句话,多说一个字,遑论这声亲切的“亦寒”。

  两年过去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能再听到这一声“亦寒”,这一声,是他错过了,却又等待了太久的。

  “澜儿”锋亦寒低眸,看着怀中的雪澜,心中说不清的感受似潮水一样漫涌上来,双眸湿湿的,一下子有些失控了。别人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今天,他却因为这样的两个字,抛了自己男儿的尊严。

  无所谓了,什么都已经无所谓了,只要澜儿高兴就好。

  “主子。”

  杏空杏明此刻已经飞身从塔上跃下,面上犹带着惊魂未定的苍白:“幸好没事。主子,不是我说你,你觉得以你现在的心脏功能,还能承受这样的刺激吗?”杏明手里一条银白色的丝线在黑夜里根本无人能看见,一旦主子降落的高度快要达到距地面一米,他们便会拉扯这根坚韧的丝线,把她拽住。主子虽然没有吱一声就跳了下去,可做人手下的,必须要时刻以主子的安危为己任。

  说完这句,杏明没好气地斜眼瞥了轩辕殇一眼,眸中迸发出强烈的杀气,说出一句让所有人都震惊的话来。

  杏明没好气地斜眼瞥了轩辕殇一眼,眸中迸发出强烈的杀气。

  “主子,你已经因为那个男人,失去了半边心血,如今,你连仅剩的这一半也不想要了吗?”

  锋亦寒抱着雪澜的手一僵,继而,却握得更紧了。三年前的事,他在场,也目睹了全过程,可怎么也没有想到,澜儿所救的人,竟然是轩辕世家的主人,轩辕殇。

  杏空狠狠地给杏明甩眼色,他们当初不是说好的吗?不能告诉主子和这个男人。她不知道这半边心血在轩辕殇身上,就已经要为他着魔了,如今若是告诉了她,还有这么一份深刻的渊源,她岂不是要疯?

  杏明这才一惊,恍然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谁知,雪澜的脸色却如同往常一样,眨巴了一下大眼睛:“杏明,你怎么知道那个男人就是轩辕殇?”

  这一下,杏空杏明倒懵了。看着他们家主子平静得毫无吃惊的模样,他们怯怯道:“主子,你早就知道是他了?”当年他们去灵国的路上,无意中被一处最神秘罕见的墨渊吸引了。结果在墨渊的悬崖壁上,发现了一个被异兽的毒气迷晕的男子,雪澜因为看到他背后有一个巨大的莲花印记,便将他带到了附近的一处破庙,然后不顾死活地让杏空施展绝世医术,把自己的半边心血换给了他。因此救活了这人,可当时,这人的面貌和现在完全不一样。

  想到此处,雪澜就有些疑惑了。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脖子里的那串红玉珠链,当初是她一生下来,娘亲就给她佩戴上的。说是那个疯老头子,疯花六祸的赠品。上头的六颗饱满玲珑、鲜红欲滴的红玉,晶莹剔透,着手溜滑,其中三个已经变了颜色,分别是蓝、紫、青,对应的法莲乃是苏慕白、墨倾宸、锋亦寒三人;而其余三颗却没有丝毫变化,对应的应该分辨是公子摇落、云赤城和凤鸣渊。中间最大的石头,却是一颗鹅黄色的,个头比其余六颗都大,但看上去却是普普通通,也不透明,也不光滑,平庸得像一颗鹅卵石。

  雪澜曾经一直以为这颗鹅黄色的石头,乃是对应的自己,因为其余的五颗红玉,都会因为法莲之人身上莲印的开放而变色,这颗大鹅黄石头被六颗红玉包围着,因此,最有可能的,就是帝莲之女,风雪澜自己。

  可没想到,如今轩辕殇的后背上,也有那么大一朵莲印,莫非,疯花六祸,所寓言的六朵法莲,其实并非六朵,却有第七朵?也就是轩辕殇?

  不管怎么样,这轩辕殇的背上有法莲印记,而当初她还没有找齐六朵法莲,因此就拼了性命救下他来,既然后背上有莲花印记,那救下来总是没错的。

  想到此处,雪澜点点头:“上次他跟我说苏瑜意用半边心血救了他时,我就想到了。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凑巧之事,哪有那么多会换心血之人,当时那个被异兽喷到毒气的人,心血已经完全毒化,如若不救,在一日之内便会身亡。因此,我只能让杏空刺破他的心腑,放出毒血,然后用同样血型的人的心血去救他。可凑巧的是,我和他的血型,都是这个世界所罕有的,因此,当时只能我用自己的心血去救他了。”

  说到这儿忽然觉出不对来了:“不对啊,你们居然早就知道了?”

  杏明摸了摸鼻子,对于欺瞒主子一事供认不讳:“说到易容术,我可是祖师级别的。当初救他的时候,就知道他是易容的了,现在再碰上,一看脸型身材,我立刻就知道是他了。”

  雪澜点头,咬牙切齿道:“好,很好。”

  杏空杏明赶紧缩起脖子钻回自己的龟壳里了。

  他们不轻不重地交谈声,却一句不落地到了轩辕殇的耳朵里。

  他只觉得自己眼前忽然天旋地转起来,那一句“你已经因为那个男人,失去了半边心血”,忽然像一道闪电夹带着巨雷将他打入了无边的地狱。

  他听到了什么?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轩辕殇双眼无比的茫然,俊颜上带着惊惧和恐慌,他紧紧盯着雪澜被锋亦寒抱住的背影,脑海中那张容颜竟然渐渐清晰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他心里流着的血,不是苏瑜意,却是风雪澜的?为什么,谁能告诉他为什么?!

  模糊的记忆中,有个很美很美的女人,她曾经满头大汗惹着痛楚,将心头的一腔热血灌入他已经衰萎的心脏,让他重新活过来,记忆中,那个女人将一口口清新的空气度过来,让他度过最艰难的时刻,一直让呼吸持续到他衰竭的心脏重新开始跳动那个女人,他就连昏迷前的最后一刻都想看清,可无奈,却被一片黑暗袭来,让他彻底昏了过去。

  是她吗?

  那个为他度气,为他付出半腔心血的女人,就是她吗?

  是不是一开始,他就弄错了,根本就不是什么苏瑜意,而是她,风雪澜。要不然,一向冷情到极点的他,在见到她的第一眼,就产生了那么强烈想要救她的想法,要不然,他每次见到她,他的心就会跳得比平常快一倍,要不然,他每次拒绝了她之后,一转过身,心就会莫名地疼痛。

  一切,都是因为他心腔里流着,她的半边心血吗?可若是那样,意儿呢?意儿又是怎么回事?

  不对,还有一点不对。她身旁那个侍从说过,天底下拥有换取心血的医术的人,只有医仙一个,意儿虽然是在撒谎,难道她风雪澜就不是吗?

  轩辕殇说不上是在自欺欺人还是自我安慰,一双原本已经纠结的眼眸蓦地恢复了冷然,望向雪澜的眼中,再次平静无波。

  “主子,你可别在吓我们了,我这小心脏不好,今天若不是他,你恐怕就是地上的一滩肉泥了。”虽然有银丝绳,可是万一有个万一额,还是多亏了锋亦寒啊,杏空看了他一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明意味的感激。

  雪澜翻了翻白眼:“那上面有只蚊子咬我,我本来想灭了它的,谁知道一脚踩空了,就这么跌下来了。你以为我想啊,我还怕自己头型被风吹乱呢。”

  杏空杏明吹胡子瞪眼看着雪澜,一脸的苦大仇深。敢情您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就是为了抓蚊子啊?这大秋天的,奕国天气又冷,蚊子早就绝种了,哪来的蚊子咬您啊?吹牛也不先打个草稿的。

  锋亦寒淡淡含笑,冰冷的俊颜顿时柔和了许多,双眸宠溺地看着雪澜,其中的柔情不言而喻。

  “放我下来。”被你看得心里发毛。

  锋亦寒摇了摇头,双手抱得更紧了。眸底闪过一丝痛意,看向雪澜的目光,怎么都有几分无辜。

  雪澜擦了擦雪亮的眼睛,这男人着魔了?

  “你是谁?”

  锋亦寒浑身一震,脸上忽然出现了害怕和伤痛来,就连抱着雪澜的手都开始簌簌发抖。

  “抖什么抖,你帕金森啊?”雪澜很不满,这个轿子太颠簸了,质量不好,退货。

  “你我”她还不原谅他是吗?要不然怎么会说,你是谁?那意思是,他算什么啊,不配抱她是吗?那前面那一声“亦寒”又是怎么回事?啊他快死了,快被她折磨死了。

  雪澜翻了个白眼:“我的意思,你该不会是被人易容的吧,要么就是吃错药,或者发高烧烧糊涂了,要不然天下皆知冷冰冰冰棍一根的公子恨寒,怎么忽然可怜兮兮起来?”受不了了,鸡皮疙瘩擦一擦能蒸好几顿大馍馍了。

  锋亦寒终于长长松了一口气,双眼中闪现柔情,唇角竟然反常地勾起了一抹笑,这要是让天下人看到,保准会惊死,公子恨寒居然还会笑?

  雪澜捂起眼睛:“别笑,破坏你的形象。”靠,在使用美男计吗?

  杏空杏明就不是那么高兴了,主子刚摆脱了一个冰块,现在来了一个更大的冰块,而且还是个能对倾宸公子构成极大威胁与主子有旧的,主子的前前前情人,他们表示鸭梨很大,快要扛不住了,心情十分不爽:“主子,一会儿有好戏上场,你看不看的?”

  “看,当然要看。”这戏可是等了好久了,不看岂不是可惜了,“驾”,雪澜很不雅地一拍锋亦寒肩膀:“朝祭坛滴出发。”这么好用的人肉坐骑,不用白不用。

  “雪儿,”一道身影忽然挡住了锋亦寒的去路,锋亦寒抱着雪澜,冰寒的眸子冷然看着身前的沉遥津,身上的寒气渐渐防备起来,练武者的敏锐告诉他,面前这个寂寞侯爷,并非等闲之辈。

  沉遥津看了一眼锋亦寒,自动忽略掉他眼中的敌意:“雪儿,怎么没戴我送的丝巾?”

  方才他遥遥见她坠落,忍不住飞身来救,看到她平安无事,才松了一口气,可这个公子恨寒怎么又冒出来了,还有,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沉遥津深邃不见底的眸子在雪澜和锋亦寒身上不停游走,笑容却是浅浅地对着雪澜,关切,而且暗含情意。

  “我对你无情又无义的,干嘛要戴?”

  沉遥津一副受伤的模样:“澜儿说话真伤人,难道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了吗?”

  “小时候过家家的你也记得?跟小爷过家家的多了去了,难道小爷都要记住吗?”风雪澜五岁就开始横行街道,调戏美男更是拿手好戏,跟吃饭睡觉一样稀松平常。若是都跟沉遥津似的全记住,那估计她在调戏男人这一方面,要比龙雨莲还出名。

  沉遥津摸了摸鼻子,上面有一鼻子的灰:“可我却当真了。雪儿,你真伤我的心。”

  雪澜有点不耐烦了,他的眼目之中蒙着一层晦暗让人看不清,十分讨厌:“有完没完呢?小爷赶着去看戏呢,你要看就一起来,不看就走开。”

  “雪儿相邀,遥津怎么忍心拒绝呢。”

  谁邀你了?

  锋亦寒冷冷用三分之一眼眸瞥了沉遥津一眼,便无视他朝前方走去了,沉遥津很没有眼力见地跟在身后,杏空杏明一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一行五人与轩辕殇擦肩而过,却仿佛只是路过了一棵树一般,谁也没有斜他一眼。

  轩辕殇眼睁睁看着躺在男人怀中舒适离去的雪澜,一点点消失在街巷的尽头。忽然感觉,身边,好像有什么东西逝去了,他急急地伸手,想要抓住那一抹已经消失的白色衣裙,那裙角却被一阵夜风吹过去,让他的手偏了一寸,正是这偏离的一寸,让她彻底的走远了。

  直到她视而不见地擦肩而过,他才终于感觉到了,痛。

  “公子恨寒,雪儿她重不重,不如我帮你抱一会儿吧?”

  “”

  “公子恨寒膂力不错啊,雪儿,你下来,让他抱抱我试试。”

  “”

  “雪儿,人家公子恨寒风尘仆仆远道而来,你趴在人家身上好意思吗?快点下来,让公子恨寒休息一下。”

  “”

  “公子恨寒,冥皇可好?公子恨寒当街与女子授受相亲不避男女大嫌,让冥皇知道了不太好吧?”

  “”

  “雪儿,我这几天正在练习举重,让我试试你吧。”

  “”

  杏空杏明眼中满是鄙夷:“终于知道寂寞侯为啥寂寞了。”

  “因为他是正宗的,白痴。”

  人群深处不起眼的地方,一抹红色的身影,望着渐渐远去的人影,紧握的双拳终于苍白无力地展开,转身,绝然地离开。

  连理节的时候,皇家是要祭祀祖先的。说是祭祀祖先,其实不过是让新婚的儿女或是适婚的儿女去告祭一下老祖宗而已,没有找到另一半的,求祖宗发发恩典,赐个好的。祭祀先祖之时,皇家的成员必须全部参加,苏慕白虽然刚回国不久,但却也不能例外。因此,在这么重要的连理节上,苏慕白没有跟着雪澜,苏瑜意没有跟着轩辕殇,也就是这个缘故了。

  祭祀典礼完毕,皇室的所有成员,包括老皇帝在内,全都登上广阔的祭祀台落座,说得好听一点是与百姓同享佳节之乐,结成连理的男女偶尔也前去请奕皇赐婚,说得不好听点,就是他们坐着看戏表演一出亲民爱民的戏,意思是,在这个节日里不分贵贱,不论贫富,他们都是一体的,就好像少男少女们有缘便可结成夫妻,一个道理。

  然而,要想得到皇帝的赐婚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在祭祀台之前,有一座连理桥,据说连理桥是按照八卦方位的原理用九九八十二根木桩按阵法方位布成的。若是谁想得到皇帝的赐婚,男女需要从桥的两端朝中间走去,脚下的木桩随便踩,只要到最后两人在中间交会时,能够站上同一根木桩,就说明两人确实是天作之合,这时,便由皇帝亲自出面赐婚,任何人不得有异议。不少因为门第差距而无法得到父母长辈同意的年轻人都用这个方法得到了赐婚,当然,更多的,还是走到木桩中部,无法踩上同一根木桩的有缘无分之人。

  雪澜他们来到祭祀台面前时,所有的皇族之人都已经按照品级的高低或是分封地位的等次在祭祀台上坐好了,而连理桥之上,有一对男女正在朝对方走去,围观的观众们显然都为他们捏了一把汗。

  “什么情况?”杏空和杏明在前方负责开道,锋亦寒抱着雪澜跟在后面,沉遥津像个跟屁虫一样缀着,也很容易就来到了前方,碍于众人怪异的目光,锋亦寒终于不情不愿地将雪澜放了下来。

  桥的两头分别立着一男一女。男的属于健硕型,虽然没有沉遥津和锋亦寒他们的长相出色,却也是个与众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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