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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莲倾天下:醉卧美男膝-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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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看呢?”
轩辕殇的剑眉猛地皱了起来,双眸低垂着,让人看不清其中的表情,半晌之后,才缓缓抬头,漠然的神色让老皇帝打了个寒颤:“奕皇是否有了什么误会?本主同意儿不过是朋友之交而已,怎么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咣——”
一道深秋炸雷把老皇帝雷得不轻,苏瑜意脸色煞白,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身体不停地颤抖说不出一句话来,哀怨地看着前方的轩辕殇,眼泪像是不要钱的自来水一样哗哗而淌。
奕皇的面部完全扭曲了,想要说话却说不出来,他他刚才说的啥?
朋友之交?朋友之交你犯得着年年跑一趟奕国啊,就为了看看意儿,等着她及笄?朋友之交你天天拉着我家女儿小手,又不是遛狗?朋友之交,你说你心中只有意儿,你的心血是为了她而淌的?朋友之交,你送我家意儿丝巾腰上挂着她给你的香荷包?朋友之交,你把我家女儿耽误了三年?
作为一个父亲,奕皇很有上前替自己女儿理论一番,为女儿争取幸福的冲动,可作为皇帝,他更有着把握好机会攀附上轩辕世家,不抛弃不放弃的信念,可作为一个老了的皇帝,特别是奕国这么小又没什么作为自己也快进棺材,胆小怕事的老皇帝,他还是,没那个胆。
不过人家女儿就粉有出息。
苏瑜意倏地站起身后,脸上哭得梨花带雨一副娇柔之美,哀怨地看着轩辕殇,质问道:“无伤哥哥,为什么?你说过的,你会娶我。”
轩辕殇头轻轻一撇,当做没有看见。
真奇怪,以前还挺紧张她的,现在怎么瞧着有点厌烦。
就算她真的是他的救命恩人,报恩的方式也很多种,不一定非要以身相许,是吧?何况,她还不一定是。
苏瑜意见他这样,哭得更加凶了:“无伤哥哥,你怎么了?你到底是怎么了?我们昨天不是还说得好好的吗?你把丝巾给了我,我给了你自己绣好的香囊,你瞧,它现在还好端端在你腰上挂着呢,无伤哥哥,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你说过要和我在一起的”
她不提倒好,一提轩辕殇倒想起自己腰上的东西来了,忽然一把就拽了下来,打量着那个做工精致馨香隐隐的荷包,眼神忽然黯淡起来,雪澜的荷包,她给了谁?
老兄,人家雪澜根本就,不会做荷包,好吧?
沉遥津津津有味地吃着面前的水果,看着前方的好戏,精明的眸中闪动着算计的光芒,当然,别人是一点也看不懂的。
锋亦寒冷眼中有几分幸灾乐祸,不过更多的,还是无所谓。除了他自己关心的人,别的人和事对他而言,基本上都是无所谓。
苏慕白沐浴在白色的月光下,身上仿佛有光芒在流淌,谁也想不到这样一个神仙一样的公子,竟然也学会了腹黑这招,不过至少看上去是十分管用的,轩辕殇已经被绊住了手脚。
苏瑜意急了,一见轩辕殇一把扯下了腰间荷包,便不顾自己的身份也不顾台下百姓的眼神,提着跑到他身边,满是泪痕的脸上无比的哀怨和委屈:“无伤哥哥你不能这样对我。是不是因为那个女人?是不是因为她?她勾引你了对不对?我知道,她是长得比我好看,比我有权势,可是无伤哥哥,她身旁那么多优秀的男人,她根本就不爱你,只是玩玩你而已。”
锋亦寒眉头一皱,询问地看向苏慕白,她说的是澜儿?
苏慕白不着痕迹地点头,应该是的。
轩辕殇凤眸微眯,略带危险地看着苏瑜意,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厌恶涌上心头,如今看着这个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女人,忽然觉得她很假,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呢?那双隐藏在温柔娴淑背后的,其实是一双充满了嫉妒和恨意的眼睛。
“跟她没关系。”冰寒的开口,他冷冷看着面前的苏瑜意,决绝寒冷的声音,让苏瑜意从脚底心蹿起了一股寒意,与此同时,她对雪澜的恨意也更深了。
“跟她没关系?真的跟她没关系吗?她没有出现之前,你对我,是如此的宠溺如此的温柔,可是自从那个女人出现之后,你就变了,你开始对我心不在焉,忽冷忽热,无伤哥哥,你难道忘了吗?我曾经不顾自己性命救你啊,你胸口里还流着我一半的心血,难道你都忘了吗?”
苏瑜意一声声的控诉,把一个受害者的角色演绎了个淋漓尽致,更让百姓在心中把那个小三女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雪澜表示很委屈,她什么都没做,怎么就成小三了?
轩辕殇的双眸陡然射出一阵寒光,隐隐地似有若无透着杀气,他这副模样,让苏瑜意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
“救我?真的是你救了我吗?我再问你一遍,三年前,真的是你救了我?”
苏瑜意身子微微一僵,眼神闪避不敢直视轩辕殇,若是在平时,她当然可以理直气壮地承认是自己,可今天,今天的轩辕殇身上盈满了杀气,让她不由自主地害怕起来。
“我听闻天底下拥有换取心血之术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医仙。难道你口中所言的老御医,就是医仙?意儿,原来,你一直都在骗我——”光是看苏瑜意的眼神,轩辕殇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原来他一直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三年前舍身救自己的人就是意儿,根本全都是假的。
这样说来,如果不是意儿救自己的话,那是不是真的有可能是雪澜,可是雪澜天底下拥有换取心血医术的人,只有一个医仙,在那么紧急的时刻,雪澜怎么请到医仙的?
轩辕殇此刻已经觉得再多看一眼苏瑜意已是多余,索性将目光转向了奕皇:“奕皇,事实已经很清楚地摆在了面前。苏瑜意并非当年救我之人,她一直欺瞒了我三年,因此我也不必为自己说过要娶她的话负责,至于她欺我三年之罪,我以后再跟你们奕国好好清算。”话说的很明白了,你要是再在此事上夹缠不清,我立马就跟你算总账。
奕皇一个哆嗦,自然是怕了,拿鸡蛋去碰石头,那不是白痴吗。
“是,是多谢轩辕家主慷慨大度不计较,这不肖女,居然做出这样的混账事来,朕一定好好教训。轩辕家主请放心,放心。”老皇帝擦着冷汗连连道歉,心里头凉了半截。失去了轩辕家这个强大的后盾,后面的计划到底行不行啊。
沉遥津,锋亦寒,和苏慕白都沉默了,他们好不容易才连成一气对付同一个敌人,没想到敌人却异常狡猾,趁机利用他们的陷阱彻底摆脱了雪澜的情敌,这样一来,他们的形势就更加不利了,看来,还得从长计议啊。
从长计议的内容就是各自暗自评估接下来该联合谁,共同打击谁,并且要防备别人联合起来打击自己,而且还得预防自己联合的人两面三刀绵里藏针。
台子上面的四个人火花乱蹿寒风呼啸,下面的百姓见八公主抢亲这出戏没了看头,又把目光纷纷投向了连理桥上,老皇帝畏畏缩缩地坐在最高的位置上,一双老眼却在偷偷瞄着苏瑜心的表情。睿德皇后面如死灰,她早已经没有了争夺权力的勇气和信心了,从前她争名夺利,一手遮天,那都是为了雍王,可如今唯一的儿子都死了,她一个老妇,还有什么争头。
连理桥上,又一对苦命鸳鸯喜结了连理。按照规矩,老皇帝是要亲自下圣旨的,皇座后面的老太监早已经将拟好的圣旨填上男女双方的姓名,交给了奕皇,只待老皇帝玉玺一按,大笔一挥,就大功告成。
奕皇使了个眼色给拿着圣旨的老太监,看向苏瑜心:“心儿,这道圣旨就由你来宣读吧?”
苏瑜心优雅地站起身来,接过圣旨,脸上洋溢着端庄而又美丽的笑容:“是,儿臣领命。”
只见她拿过老太监手里的圣旨,款款走至台前,站在连理桥的最下方,很享受地接受百姓们赞叹和仰慕的目光。她目光潋滟,看着下方并肩而跪的一对男女,薄唇轻抿,缓缓开口,清脆的声音如同婉转的夜莺娇啼:“奉天承运,我皇诏曰,此值连理佳节,今有呕”
百姓呆了,什么情况?
正在宣读圣旨的苏瑜心忽然弯下腰去,满脸苍白毫无血色,一个劲地干呕起来,可是,却呕不出任何东西。百姓们看得焦急不已,瑜心公主温柔善良,当初奕城断粮,可是她领着宫廷里的宫人们四处赈济粮食呢,甚至,还为无家可归的乞儿们添置衣服,他们奕城的百姓是多么崇拜这位善良美丽天人一般的公主啊,如今公主忽然像是生病了,不停干呕,这些人看着怎能不揪心啊。
老皇帝也十分着急,顿时不顾礼仪走下了皇位,径直奔到苏瑜心身旁,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心儿,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吃坏了什么,不舒服?御医,快传御医——”
锋亦寒静静坐着目睹着这一切,目光在其余三个男人的身上来回扫视了一通之后,泰然自若地吃起水果来。他只是来看澜儿的,别的人发生什么事,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轩辕殇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混乱场面一怔,随即也立刻安静了下来,如今的奕国跟他已经一点关系也没有了,除了作为一个前来游览连理节的君主,其余一概无关。奕国无论发生什么事,他也不会去管的。
沉遥津双眸平静如波,静静看着下方的苏瑜心,面色上平静得让人看不出一丝表情。
苏慕白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那是一种阴谋开始展开的预感。苏瑜心这个人,他一直都避她如同蛇蝎,雍王死后,她一个女子能够接手雍王的权势,可见绝非一个简单的人。而并非是如同表面上给奕国百姓们看到的那副单纯善良的模样,可如今她却当众呕吐起来,显然事情并不简单。
御医很快就来了,年迈的身子还来不及跟各位上层领导请安,就被奕皇叫道了苏瑜心身旁,老御医仔细地为七公主把着脉,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起来。
“御医,心儿到底怎么了?”
老御医倏地跪了下去,支支吾吾地不敢开口,如此一来,苏慕白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起来。
“哎你倒是说啊,我的女儿到底怎么了?”
老御医老眼一闭,嗫嚅道:“瑜心公主,这脉象乃是有喜了!”
“咣当——”
又是一道炸雷划过人群上空,把奕国的文武百官和百姓们雷了个外焦内嫩。
那可是瑜心公主啊,善良美丽大方温柔娴淑的瑜心公主啊,尚未婚配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不可能,一定是弄错了,绝不可能。
百姓们纷纷在疑惑万千中自我安慰着,奕皇的表情更是怒不可遏,一双死鱼眼瞪得老御医发抖,似乎有当众把他砍头的架势:“你你在宫中当差也有数十年了,医术我是信得过的,可这次你再确定一下,真的没有看错?”
老御医哑了,您这话的意思,到底是让我看错还是不看错啊。
“呜呜呜”正在老御医踌躇万分之际,苏瑜心很应景地哭了起来,呜咽声声声含悲,听得百姓们心痛不已。
奕皇十分上道,立刻配合地问道:“心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明明是养在深宫中未曾嫁人,为何如今却你老实告诉爹亲,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父皇给你做主!”
苏瑜心只一个劲地哭,却也不说话,身子猛地摇晃了几下,虽然摇晃得十分勉强,可百姓们却看不出来啊,只当她被父皇的话震惊了,发抖呢。这样一来,大家心里都是同一个想法,敢情这公主的身上,还真的有隐情呢。
祭祀台上文武百官交头接耳,台下的百姓们议论纷纷指指点点,说什么的都有。
沉遥津轩辕殇和锋亦寒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悠闲自得地喝茶吃东西,只有苏慕白,脸色发白,心中暗叫不好。
老皇帝怒目嚣张,所剩无几的威严几乎全在这一刻爆发出来了:“心儿,你尽管说!在这里,有父皇,有轩辕家主,更有寂寞侯和冥国皇子在,当着天下人的面,老父一定要给你一个交代!”
锋亦寒摸了摸鼻子,干嘛扯上我。
沉遥津头一撇,你们奕国的丑闻跟我没关系。
而轩辕殇眼眸微眯,嗯,嗅到了几分阴谋的味道。
苏慕白的笑容已经有点僵硬了,这阴谋怎么看怎么跟我有点关系。
苏瑜心似乎是终于受到了鼓励,战战兢兢地抬起小脸,上面的梨花比之前苏瑜意的梨花还要带雨。她怯生生跪在老皇帝面前,脸上的眼泪跟不要钱的水似的,最后,沉吟再三,苍白的小脸上一阵坚决,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这才支支吾吾开口:“父皇您一定要为孩儿做主啊呜呜”
这哭声这眼泪,这画面,那叫一个惊心动魄凄凄惨惨戚戚啊。
百姓们心里那个揪心啊。稍微想象力好点的姑娘们个个捏起了手帕开始跟着呜咽起来了。
老皇帝继续鼓励:“心儿,你直说吧,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苏瑜心一脸怯懦地往祭祀台的高座上望了一眼,哭声如同海啸一般爆发:“呜呜是白王呜呜”
苏慕白就纳了个闷了,这丫的苏瑜心怎么就跟自己较上劲了呢?
苏瑜心这话一出,百姓们一心豁然,随之,便像爆发了一样,朝着苏慕白展开了人参公鸡。苏慕白无辜地坐在那,丝毫不怀疑,若是他们的手上有臭鸡蛋和烂红薯的话,他都可以开个饲料厂了。
“啊,好啊,好一个衣冠禽兽人模人样的白王啊,居然乱,乱伦啊。”
“还公子白呢,我呸,伪君子一个。”
“瑜心公主太可怜了,被这个披着人皮的狼给生吞活剥了啊。”
“他根本就不是狼,居然欺负自己的妹妹瑜心公主,他压根就是禽兽不如。”
“呸,还那么一副道貌岸然的清纯样,啊呸,不如别叫公子白了,叫公子白痴吧”
轩辕殇,沉遥津和锋亦寒一脸的幸灾乐祸,苏慕白别提有多无辜了。一些原本已经投入了他的阵营的官员们,面面相觑,心中也开始动摇起来。
苏瑜心走到祭祀台边上,开始把自己的痛苦遭遇娓娓道来:“前些日子,那晚我正要就寝,白王忽然来到我门前敲门,说是有要紧事同我商量,我想着,深更半夜的虽然是兄妹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给人看见也不太好,正想拒绝。可是白王却说这事情十分重要,关系到父皇和奕国百姓,一定要立刻就说,我无奈之下,只好打开房门让他进来了,可是,谁想到没过多久,我就觉得浑身无力,房中有一种奇怪的香味,再后来呜呜,白王就说他喜欢我很久了就把我呜呜”
说谎的最高境界就是在假话中夹杂一些真话,苏瑜心显然深谙此理。前些日子,宫里发现苏慕白躺在她床上的事情早就被宫人们传开了,今天这样一说,那些宫人们无形中就成了她的证人了。
百官中不少人看向苏慕白的目光变得十分奇怪,若是失了民心,他还有什么前途?台下的百姓们对着苏慕白指指点点,口中说得话也越来越难听起来。
苏慕白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他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他不在乎苏瑜心怎么诋毁他,也不在乎她有些什么阴谋,他只在乎,苏瑜心的这些鬼话,若是传到雪儿耳中,她会不会信以为真?
焦虑地双眸在人群中扫视一周,却没有看到那个白色身影,他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
奕皇一听,顿时勃然大怒:“原来如此,原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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