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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莲倾天下:醉卧美男膝-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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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云赤城怒喝一声,不是为了云怜妩,而是为了公子夜莲竟然如此藐视他们云国的国威,“公子夜莲,你堂堂一个男儿,竟然处处跟女人为难,到底有何目的?”
雪澜撇了撇嘴露出一抹讥诮的笑,呵呵,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堂堂男儿。
“为难女人?哦,按照四皇子殿下这么说来,我为难女人不对,那你处处利用女人,就不叫卑劣了?”杏空杏明不自觉地看了一眼自家主子,忽然觉得她有点不正常,不是胡闹生事的不正常,而是真的有点不正常。
第一次,他们没有选择跟主子一起胡闹,唇尖嘴利讥讽别人,而是选择站在主子身后,见主子最脆弱的地方严严地守护起来。
云赤城身子一怔:“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储君殿下你不是很清楚吗?”云赤城,我风雪澜一向记仇,告诉你,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有那么一刻,云赤城恍惚中似乎看到了雪儿她就在公子夜莲的笑容之中,在那双勾魂夺魄的眸子之中,然而,仅仅是一瞬而已。他明明白白地知道这不过是幻觉,他的雪儿,早已经死了,早已经真真切切地死了。
不知为何,似是不自觉地,他呆呆看着公子夜莲,问出心里隐藏得最深的疑问:“公子夜莲,你可认识雪儿?”
雪澜眸子轻眯,遍身的曼珠沙华香气骤然浓郁起来:“雪儿?认识啊。”
云赤城蓦地一愣,旋即,眸中那一丝期待化作无比的痛:“果然啊果然,你是为了雪儿,你是为了雪儿才来惩罚我的吧?好,好你来吧,我欠雪儿太多了,是该偿还她的是我对不起雪儿在先,你来吧,我不再反抗了,这是我欠雪儿的”
他后悔了,他终究是后悔的。在他怀中的身体失去温度变成冰冷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后悔了。那天的雪中,他的心早已死了,如今的他仅仅是一具没有了灵魂的躯壳而已,一个行尸走肉。没有灵魂,没有支撑,三年了,他的雪儿竟然走了三年了,他整整逃避了三年了,如今,这报应终于还是来了吗?
雪澜的心里忽然没来由地一阵颤动,她望着云赤城悲戚的脸,那张曾经让她深深眷恋的俊颜,似乎一瞬间苍老沧桑了许多,她心中忽然没了主意,开始犹疑,原来,他也在受着深深的煎熬吗?
杏空杏明忽然似是明白了主子失常的原因。
这时,云赤城身旁的云怜妩忽然跳了出来,满脸的嫉妒愤恨:“四哥哥,风雪澜已经死了,你不是说你爱的人是我吗?四哥哥,现在帮着你支持你的人,是我啊,你不是告诉我,说你已经忘了她了吗?你还想着那个丑女人做什么啊”
美丽的脸庞,因为嫉妒而变得扭曲不堪。
为什么,为什么,三年了,她跟了四哥哥三年多的时间了,日日夜夜陪伴着他的人是她啊,他为什么就是忘不了那个丑女人。那个丑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不但占去了储君妃的宝座,连死了,也还能让四哥哥念念不忘,混蛋,她应该被鞭尸的,她要让风雪澜死无葬身之地。
云怜妩的尖叫声,让雪澜失神的思绪瞬间变得清晰起来,他悲伤又如何,他悔恨又如何?她的伤,她的怨,她的恨,她的怒,还是造成了。她深信,即便是再来一次,他依旧会选择背叛她、伤害她,而她风雪澜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弃和欺骗。
唇角扬起魅惑人心的笑容,一瞬间,她又变回了那个风华绝代的公子夜莲:“哦,原来四皇子说的是她啊,我还以为你问我‘花间蓬莱’的雪儿姑娘呢,呵呵,误会,误会。”
云赤城又是一怔。不是雪儿,不是雪儿,难道雪儿连惩罚也不屑给他了吗?
眉目一转,刚才的悲伤和痛苦也消失殆尽,那俊雅的容颜再度被狠戾和凌厉充斥,他所歉疚悔恨的,只有雪儿而已,除了他的雪儿,谁也没有权利看到他的脆弱和悲伤。
“既然如此,就不知道本宫是哪里得罪了夜莲公子,致使阁下要三番四次与我作对?”
雪澜冷冷笑道:“作对?殿下言重了,在下只不过是爱看戏,而你们云国皇宫又恰好有本公子喜欢看的戏码罢了。”
说完,不待云赤城回答,手中的机关一动,白玉骨伞“吧嗒”一声合上:“废话不多说了,上戏吧。”
话音方落,“唰”地一声轻响,一身黑衣的耿青霜手中亮开了明晃晃的刀刃,侍卫们头上冒汗,无一不谨慎相对,只待四皇子一声令下便要动手厮杀。云怜妩之前饶是胆大,气焰嚣张,此刻也不禁吓得只有躲在云赤城身后发抖的份儿。
屋顶上,那一袭绝美的红裳仿佛开启了地狱之门,曼珠沙华的香气如同夏夜盛放的莲花一般,飘荡在宫殿之中,迷醉了每一个人,她站在那里,不用任何动作,便似带了遥指千山的气势,满身的耀目光华:“杏空杏明,帮他拖住侍卫,耿青霜,快点动手,我要看到那女人身上的一碗血。”
声落,仿佛是开始的讯号,刀剑齐动,铿锵齐鸣。
杏空杏明如同两只巨大的勾魂白鸟,从屋顶上跃起,映着月华之辉,落到地上,待站定,手中已经挥洒出了许多道血雨,原本光洁的青石地面上,再度染上了鲜红。
“啊四哥哥,快救我啊”
杏明独自缠上了众多的侍卫,手中金针翻飞,一落下,便是一场血雨,杏空早已和云赤城交上了手,而一旁的耿青霜再无顾忌,手中一把青锋宝剑直取云怜妩而去,吓得她惊声尖叫,宛如半夜听到女鬼哭嚎。
那几十名侍卫本来是宫中的佼佼者,武功也十分高强,本来单论本事而言,杏明一个人不可能同时对付他们几十个大内高手,然而,也该他们倒霉,偏偏遇上了这么一个“毒圣”,杏明用毒,在方圆十丈之内都能不知不觉致人死地,何况战团之中?此时,那些侍卫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瘫软下去,毫无办法,而触觉和听觉似乎因为身体的无法自我支配,而更加敏锐起来。
他们全都清晰地知道,自己没有死,可是他们虽然没死,却那么眼睁睁地躺在地上,一动不能动弹。毒圣毒圣,果然是脱不出一个“毒”字,虽然不毒死他们,却让他们个个见血,不危及生命,却个个难堪极了,颜面扫地。
杏空的武功丝毫不亚于自己弟弟杏明,此刻对上云赤城可说是绰绰有余,本来还兼顾着云怜妩的云赤城,面对着杏空的狠戾攻势,也不得不全神应对,全力躲闪,而杏空的目的更是简单,他只是拖住云赤城不让他有丝毫可以照顾云怜妩的机会。这样一来,云怜妩不仅失了前面的挡箭牌,想要再让别的侍卫护驾也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耿青霜手持利刃朝自己走来。
“不!不要过来,我和你无冤无仇啊,啊,不要过来啊”云怜妩害怕地在云赤城身后躲躲闪闪,看着耿青霜手中的利刃寒光闪闪,心中惊惧不已,却苦于云赤城无法分心来保护自己。
雪澜站在屋顶上,夜风呼呼而动,吹乱了她乌黑的长发,然而,她却倚着白玉骨伞,悠悠然看着下方,一脸惬意的模样。
“救命啊,救命啊,别过来啊啊!”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耿青霜已经提着长剑逼近了云怜妩,一剑划拉下去,斩在她的肩头,顿时,华美的衣袍裂开了,一道可怖血痕的血痕出现在她的肩上,鲜血随着剑势,迅速飙出。
“啊!啊!啊!”云怜妩不顾身上的剧痛,狂跳起来,鲜血溅得她身上四处绯红,衬上红衣,变成黑褐色,她头发凌乱着,汗水和血水混合着,仿佛一个疯子。
然而,耿青霜似乎并不满意,因为那血,还不够一碗。
任凭云怜妩如何疯狂地逃窜,也比不上耿青霜的高妙轻功,一个闪身,已经阻住了她的去路,手中长剑不由分说,再次毫不留情地落下。这次,是砍向大腿。
鲜血,顿时如同泉涌一般,喷射而出。
屋顶上,公子夜莲倏地将白玉骨伞往身后一负,清冷的声音再次透过无边的夜色传来:“耿青霜,你欠我的,已清了。”
话音一落,杏空杏明不再恋战,飞身而起,已跃上了屋脊,随着那一抹大红的身影,消失在茫茫的夜空里。
耿青霜朝着公子夜莲消失的方向单膝跪地,抱拳道:“耿青霜感谢公子大恩大德,他日公子若是有难,在下必定刀山火海,以死相报。”话末,腰间青霜冷剑寒光一闪,已经杀死了数名抢上的侍卫,鬼魅般的身影蹿上屋顶,也消失在了夜色里。
“储君殿下,老规矩了,这笔帐,照样记在我公子夜莲身上,与旁人无关,后会有期了,四皇子。”
遥遥的声音传来,仿佛来自九天之上的神音。
云怜妩倒在地上,浑身血污,“嗷嗷”地哭着,满身的伤痕已经让她变得有些疯疯癫癫,云赤城的目光只是掠过她,随即便再度仰头看向公子夜莲消失的方向。
他的眸子再无平日的温和儒雅,而变成了跟毒蛇一样的冷,双眸中透着幽深莫测,让人看不透他此刻的心思。良久,他的目光才移了回来,淡淡地吩咐了一句:“怜妃受了太大的刺激,已经疯癫,自此关入君怜殿中,终身不得踏出一步。”
公子夜莲,你三番两次如此,到底目的为何?
第二天一大早,天色熹微,晨光方动。
雪澜领着杏空杏明,背了个不大不小的包袱,可怜兮兮地站在神武侯府门口,一脸无助的模样。晨起来打扫院子的老奴推开大门,正准备清扫台阶上的落叶,看到的,就是一个双手托腮满身沾满露珠的美丽女子,和身旁两个睡得极为深沉的丫鬟,那老奴和雪澜面对面呆愣良久,忽然将手中的扫把朝天上一扔,大喊一声:“鬼啊!”便落荒而逃,一边朝里跑着,一边口中还在大喊大叫。
“鬼啊,鬼啊,侯爷,夫人,门口有鬼啊”
“靠。”雪澜不满地从台阶上站起来,拍了怕身上的尘土,拽了拽褶皱的衣服,“哪只眼睛看见我是鬼了,小爷我英俊美丽如花似玉,哪里像鬼了,睁眼瞎。”
杏明搓了搓朦胧的睡眼捶着酸痛的腰站起来:“他估计是看着主子你太像夫人了,以为你是夫人的亲生女儿吧。”他家主子果真有病,放着好好的绫罗大床不睡,偏偏要他们来睡这硬邦邦冷冰冰的石板。
雪澜没好气地嘟起嘴叫道:“什么叫像?本姑娘本来就是她亲女儿好不好?”
“可您这不是还没相认嘛。”杏空也起来了,稀里哗啦整理了一通自己的丫鬟妆,接着又帮自家主子整理了一回。
刚刚整理好衣装,侯府中果然就响起了一阵冗杂的脚步声,片刻,只见风之菊、风之竹扶着柳柔清,风靖一边护着爱妻,一边也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蓝儿,果然是我的蓝儿,我就说今天早上喜鹊一直在枝头叫个不停,我的眼皮也一直跳,原来果然是我的好蓝儿来了。”柳柔清一边说着,一边把雪澜拉到一边,半带爱怜半带责备地问道,“听福伯说你睡在台阶上,那可不着凉了,怎么不回家来睡啊?”
雪澜撅起小嘴,开始撒娇:“还不是昨天晚上得罪了那个喜怒无常的储君殿下嘛,被赶出皇宫来了,女儿担心半夜叫门会吵到娘和爹恩爱,所以只好等到天亮了。”
柳柔清倏地红了面庞,一旁的风靖干咳几声,有些不自然道:“你确实有些欺君罔上了。虽然你是‘风行商行’的主子,可毕竟也只是一介布衣,平民百姓哪能跟皇室过不去啊?何况你还摆了人家四皇子一道。”风靖的模样有些嗔怒,但雪澜却对他眼中那一抹难得的宠溺更感兴趣。
雪澜暗暗吐了吐舌头,继而乖乖地弯下腰朝风靖二人行礼:“女儿知错了,爹亲教训得是,以后女儿自当小心行事,不敢或忘爹亲的教诲。不过爹娘,我确实没地方住,能不能”风靖闻言斜睨了她一眼,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堂堂的“风行商行”之主,居然没有地方住,开什么国际玩笑,别的客栈就不说了,光是那个连锁店遍及六国大小城市的“一家客栈”不就是你开的吗?
不过风靖心中的一点小吐槽根本不影响柳柔清大喜过望,她拉着雪澜的手高兴道:“好啊,那你就住在我们这里吧。难得你肯来侯府住,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蓝儿,虽说你是我的干女儿,可我总看着你亲极了,干娘我一定拿你当亲女儿疼。”
一种久违的温暖用上雪澜的心间,就如同此刻柳柔清温暖的手包裹着她宿冻的手一样,很久不曾被父亲白眼数落,被母亲温柔关怀了,今天再一次又尝到。
“嗯,那蓝儿就谢谢爹娘了。”说着,她朝身旁的杏空杏明一使眼色,两人顿时心领神会,杏空从包袱中取出一个圆盒子,而杏明则抱了个长长的匣子站在一旁。
“之前认夫人和侯爷为义父义母,仓促中身无长物,今天女儿特地带了礼物来给爹娘。”说着,雪澜笑吟吟地从杏空手中捧过那精美的圆形犀盒,“这是姑射神珠,有辟邪御毒的功效,常年佩戴可以美容养颜,青春不老,请娘亲收下。”这颗姑射神珠,是从天山奇兽身体中刨出,最重要的是,佩戴它可以强身健体,柳柔清身体孱弱,她希望这颗珠子,可以帮她当下许多疾病灾祸。
柳柔清面色有些激动,高兴地从雪澜手中将盒子接了过来。这粒姑射神珠,妙用无穷,她怎会不知?相传,在极北苦寒的雪山上,有姑射神女,养有一对异兽,名为“芳华兽”。此兽常年嚼食雪山之巅的雪莲、雪参等珍贵药材长成,非天上之水不饮,香木之露不喝,芳华兽长到五百年之时,体内结成灵珠,便是这姑射神珠,因此又叫芳华珠。此珠集天地灵气于一身,动物灵氛于一体,是天上地下难得的极品,常人佩戴,延年益寿,美人佩戴,常葆青春。是一颗有百利而无一害的神珠。据说普天之下,只有两颗,一颗在即将修成仙道的杏林空明之手,另一颗,想必就在这犀盒之中了。
雪澜眼见柳柔清对那犀盒爱不释手,心中十分喜悦,忙从杏明手中拿过长匣,握在手中时,似乎因为其中的事物颇为沉重,手上不由得一沉:“爹,这是给你的。”说着,缓缓打开了盒子。
一瞬间,一股冰寒的气息扑面而来,森森寒意似乎是有生命力一般,透入人的骨中,若是猝不及防,必定会使人连打好几个寒颤。
“寒霜剑?!”
风靖常年刚毅不露波澜的脸上波涛汹涌,看着那把寒气森森的古剑大喊出声,身为习武带兵之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寒霜剑?!
在雪澜撺掇的笑容之下,风靖接过木盒,双目圆睁不可思议地看着那把古剑:“这这是给我的?”说话间,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盒子,似乎连身体都跟着颤抖起来。
寒霜剑,相传是大胤数百年前的铸剑圣手令狐逸的封笔之作。当时,他利用寒冰淬火炼剑,铸成这把绝世宝剑,出炉时更是以自身鲜血祭剑,据说此剑十步之内,都能让人感到寒意,然而却可以收敛杀气,杀人更是从不沾血。据说,寒霜剑的每一位主人都是大胤的英雄,自从它的第二位主人独孤不败死后,它便消失了行踪,有多少武林豪杰,将帅高人想要寻找它,最后也是无疾而终。没想到,他风靖,竟然成为了它的第三位主人。
风靖珍惜地摩挲着剑身上古朴的花纹,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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